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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室长大怒,伸开铁钳,一把拉开剑拔弩张的我俩,嘴里恶狠狠地警告:“别挡着我的视线,坐回原处去!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晒太阳,还遇见你们两个瘟神。”
我缩缩脖子:“我怕怕!田田美女越来越不温柔了,和周哥待久了,两人都混成一个德性,果然验证了同性相吸这一真理。”
“你……”
室长话还没说完,远处就飘来两声唤着我名字的高昂的声音。我扭头望去,日光下,亲爱的主任正推着婴儿车和我们敬爱的师母向这方缓缓走来。
我心不由的挂到了嗓子眼,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主任不容我拒绝地将手中的推车柄塞到我掌中:“帮我们看会儿,我和你阿姨买菜去。”
也不待我说话,帅笑语抽风的蹲着身子凑到憨笑着的齐齐跟前打了声招呼,完后抬头看向主任夫妇俩:“主任,放心交给苏苏,她待齐齐就像待自己的儿子般认真,你们尽管放心。”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可是主任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笑着点点头,权当我是默认了。而师母爱孙心切的蹲下身子逗了齐齐几下,慈眉善目地轻语:“齐齐,奶奶买菜去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你要乖哦,别又哭又闹的。”
半小时,我看——悬!
就这样,我又当起了临时保姆。起先的几分钟齐齐还昏昏欲睡,可是球场上又一三分球投进后,帅帅的尖叫瞬间让齐齐双眼雪亮。这娃被帅帅的尖叫弄得彻底清醒了。想到此,我心中雷声大作,嘴里却痛苦不已的哼着催眠曲哄着精神倍儿棒的小破孩睡觉。可他不但不领情,反而咯咯大笑的吸引着下场休息的帅哥们。
闵瑞那厮神经病爆发,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逗着齐齐:“乖小子,在苏苏怀中不哭不闹的,别人不说,还以为你和她是对母子。”
我白眼一送,顺着闵瑞的意思说下去:“那是,也不看看是谁一手带大的。”
估计是大话说过了,齐齐这丫害羞的急忙扭头往我怀里钻,小拳头拽得紧紧的搁在我颈畔。见他粘我,我自信心在这一刻急速膨胀,于是夸夸其谈地炫耀:“看看,齐齐就是待我亲,对你可真是眼不见为净。”
闵瑞唇角一抿,一脸阴森,而周围的球友则呵呵大笑,笑声如雷。
不多会儿,抱着胖小子的手一酸,我连忙换了个姿势让齐齐躺在我臂弯。他咯咯笑着回应我的体贴,可不多会儿,我感觉前方看着我的闵瑞眼神变得调侃不已。
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果然是母子情深。”
这怎么说的?我不解的低下头,正瞅着齐齐这小厮张嘴贴着我的右胸流哈喇子,还优哉游哉的闭着眼睛挪着小嘴,一幅惬意享受的样子。我惊呼:“韩思齐你这小色鬼,竟然敢吃你苏姨的豆腐。他香蕉的,我要灭了你。”
天空下我狼声阵阵,今日,丢脸可丢大发了。
嫌恶地将占我便宜的臭小子扔回了小推车,我羞红了脸,急急忙忙地抽了张纸擦着胸前的口水印。可是不管我怎么擦,那红色的上衣就是有个暗红的水印,招摇的暴露在太阳下,让我彻彻底底的成了今日的头号杯具人物。
就在我浑身不自在的时候,闵瑞拍着篮球奔的远远的。他细碎的头发在空中一扬,接着回眸大笑着拔高了音:“美女,你可真是老少通吃,竟然能引·诱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对你动色·心,你——真——强!”
“啊——死闵瑞,我要杀了你!”
第七十二章
闵瑞得罪我的后果就是拿着他为数不多的实习工资请我以及我们寝室的美女们在一品天下吃鱼火锅。
可汤汁刚被服务生往桌上一放,凌郝铎的追命电话就闪来了。一接过,那方他颇为不耐的声音传来:“在哪里?”
千万不能告诉他我正要吃火锅,那样的行为等于是自己找死。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在寝室聊天。”
“那好。我还有五分钟到学校,你下来,我接你。”
那可不成,要真这样,我会彻彻底底暴露的。就算现在给我二十分钟,我也赶不回寝室。头大的在闵瑞诧异的凝望中支吾着:“刚刚我骗你的。我在外面,和室友等着看电影。”
话音刚落,被我拉下水的室友帅帅吹胡子瞪眼地拍着桌子望着我,气鼓鼓的表情诉说着她要把我生吞活剥的真实。
而这时,凌郝铎声音松缓了些许:“再买张票,一会儿我赶过来和你一起看。”
我心一紧,转过身子佯装没看见帅帅的臭脸,继续对着手机瞎掰:“哎呦,是动画片儿,你还是别看了。”
“是啊,我是没个兴趣看动画片。可是苏苏,你明明在等着吃火锅,怎么能骗我说在看电影。一天不见,你竟然学会撒谎了。”
什么?我暴露了?
揣着十二分的紧张环顾了四方,可是没有凌某人的影子啊。既然没有,那他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难道是千里眼!
就在我浑然摸不着魂头的时候,他似笑非笑的声音越过了距离的阻碍传入我的大脑,顷刻让我哭笑不得:“苏苏,别看了……我都叫你别看了,你怎么还往右边看,我不在那里。”
你越叫我别看,我越要看。可两眼瞅了半天,真的没有他熟悉的身影。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的一举一动被姓凌的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发生了科学界都不能解释的灵异事件?还是说今儿我撞鬼了。
茫然不知东西的时候,帅帅往我的碗里夹了块冒着热气的鱼肉,眯着眼笑着催促道:“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你最爱的,怎么还不动手。”
“老婆,你要是敢吃一口,看我待会儿不收拾你。”凌郝铎警告道。
我畏惧地放下筷子,内心痛苦不已:“大神,你到底在哪里啊,能不能别隐身。”
他孩子般的玩笑:“就是要你急。”
我怒,不管不顾地抓起筷子往嘴里塞肉肉。既然你不愿意现身,那我就放开肚子狠狠的吃一顿,看谁硬的过谁。
可鱼肉刚一碰到我的嘴唇,那方震耳欲聋的声音祸害着我的大脑:“苏苏,你真的就不想对我们的孩子负责吗?我都那么克制自己了,你为何就不能管好你的嘴。那些满是香料烹成的东西对你就有这么大的诱惑?”
我言:“你到底在哪里?”心中不爽到了极点。我都克制了一个月了,不制造点毒素,那断食排毒法还怎么给我排毒。
他慢慢说来:“你看向窗外。”
听话的将视线投到窗外,隔了个步行街的对面大楼的同一层里,凌郝铎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的皮样以惊人的速度投在我的眼睛里。他淡漠身子的背后,还有一个正在给他弄着发型的美发师。
我一愣,不自觉地将悬在嘴边的肉吞咽了下去,接着抓起包抛出一句“有急事”就连滚带爬的往楼下奔。
家是不敢回了,回去准是挨刺激。那还是投奔郦様去,说什么他都会罩着我。
可对着郦様家的大门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他横空出现。我心切地拨通他的电话追问:“在哪里?快回来开门。”
“苏苏啊,我不是你老公,要进门打他的电话。”
“郦美人,我要进的是你的家门。快回来开门,今晚我不敢回家。”
他笑了两声:“怎么啦?”
“怕撞枪口上。你快点回来,别让我傻等着。”
郦様迟疑着说:“可我的机票订的是后天的,一下子也飞不回来。所以苏苏,你还是在过道上睡两天再说吧,等我回来了就马上给你开门。”
“你外出了?”难道我真的是倒霉的人。
他淡语:“在新加坡。”
“浪费我这么多表情。挂了,我投奔爷爷去。”
可怜兮兮的快步走出公寓,周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云烟。就在我沉浸在怎么说服老爷子别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空中冷不丁的传来凌郝铎的声音。他调侃味十足地说:“哪儿去?躲我都躲到别人家去了。”
机械地转着脑袋看向侧方,眼皮儿连跳了几下:“不正打算回家吗?”
他倚着车子的身子立直了,接着在我惊恐的注视下单手打开车门看向我,目光中倾注的是浓浓的宠溺:“亲爱的,为夫这就送你回家。”
话,说得太煽情了。我,彻底凌乱在寒冬的夜色中……
说来也巧,这车还没驶出郦様居住的小区,凌郝铎狗友的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的闪来,无一例外的都是催着他去王朝夜总会联络感情。起先凌某人迟疑地将手机收好,接着面色紧张地看向我,满脸都是愧疚与歉意。我深知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存有有了老婆也不应忘记兄弟情谊的出发点,于是歪着脑袋献媚地讨好:“阿郝,我从没去过夜总会,今天你带我见识一下好不好?”
以前我爸在夜总会可是抓了不少被毒品弄得欲死欲仙的干着非法勾当的众男女,在他的极力宣传下,夜总会在我的脑中就与淫·窟划上了约等号。所以每次一路过夜总会大门,我都会心跳加快,就怕便衣警察把我当成想去里面做非法买卖的丫头片子。
而凌郝铎听了我的央求,非但没卸下脸上的紧张,反而绷直了脊背,想也不想就拒绝我的请求。可我哪能这么容易放弃一探究竟的机会,于是死皮要脸地哭号着:“我就要去嘛!你兄弟里我就认识王璞,他勉强还算是个好男人,可谁知道你其他朋友都是些什么德行的人。我要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要是他们见你脱离组织太久又把你拉回去花天酒地,那我不就吃了闷亏,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知道我不会的。”他握住我的手,面上极其认真。
这男人,怎么就把气氛弄得如此严肃!
我瞪眼,满腔的怨气:“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要是你不带我去,就表明你虚心,你们肯定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带我去,就是间接性的想告诉我你离不开花天酒地的生活。你是不是觉得外面的野花比我香,恩,是不是。”
凌郝铎委屈地摇摇头:“行行行,带你去总可以了吧。”我一喜,还没欢呼雀跃,他又冷飕飕地冒出一句:“哎,我怎么娶了个妒妇。”
妒妇就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