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前的他神情没落,千万语言只化作了一声耳熟能详的“苏苏”。
事到如今,我还能再回头吗?伤害已成定局,何不再抽刀断水,斩断情愁。我拒绝他的深情,淡漠他的挽留,最后倔强地抢白:“我们没有可能了。阿郝,快乐地说声分手,不要再去计较我们的过去。你的幸福我已不能给予,所以,我准备放开你的手。”
我苦笑着睁眼,泪水却在眼眶中打转:“什么时候给我请柬,别让孩子像你一般成为私生子。那样的痛你尝过一次,不要……”
绝然地要离去时,手腕却一紧。回眸抗拒,而他咄咄逼人的气息在空中扩散:“不要对我说如此残忍的话。苏苏,你怎么忍心再伤我一次?”
“那我们就可以再去伤白暖暖一次?”我承认自己不待见她,可是在爱情里,我坦白,我只是一个逃兵。我不能容忍一个身上流着凌郝铎血液的孩子在我眼前晃悠,他将会像针刺般提醒着我幸福的破灭,会时时击溃我所有的骄傲与自尊。我的心很小,容不下爱情的瑕疵。
然而凌郝铎面色一凛,清瘦的脸颊腾现出一丝生冷:“别扯到她。”
为何不许?“我们的事就是因她而起,难道你还幻想着再负她一次?”
手腕间的痛又增了些许。他凌厉的眼神看向我灵魂最脆弱的地方,说出口的声音变了调:“她的事我会解决。至于你,苏苏……”带着我的手贴近自己的左胸膛,他张嘴,沙哑的声音响彻了我大脑的每一个角落:“你怎么忍心再让这里难过?你伤了它一次不够,难道还要再伤一次吗?它没你想的那般坚强,它很脆弱,它需要你爱,需要你好好的爱呀。这一次,你就不能再爱它一次吗?真的要让这里疼你才满意吗?”
他的心,在我的掌下节奏强烈的跳跃。我的泪,在他的注视下如同决堤的大江顷刻溢满双颊。双唇颤抖,眼前的他已模糊不清。慢慢地抽回手,我的心冰冻如铁。就在我神智涣散的时候,稀薄的空气中响起我言不由衷的话语:“别再让我夹在你们中间难过了。阿郝,算我求你,就和我离婚吧。我非你佳偶,你非我良人,我们之间就像是穿错了鞋的脚,是不可能走到老的。”
“你就如此坚持?”他声音颤抖,分明是不信。
我点头。他没落了神情,提了最后一口气道:“等我们彼此冷静了再说吧。苏苏,没我在你身边的这些天你不要饿着冻着,不要让我担心。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在我们分开之前我依然是你丈夫,我有权利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
浑浑噩噩的到了周末,算起来我和他之间的疏离已有十天。十天的相隔,夜夜总会让我在噩梦中惊醒。我怕有一天,他的来电道出的是我畏惧的决绝,我怕对他的思念会摧垮我努力营造的虚假的坚强。直到现在,日日夜夜的思念像是藤蔓般缠绕着我的灵魂,束紧的让我窒息的难以呼吸。
彼之天涯,我的海角,站在黑暗的角落,我不得不承认,他,凌郝铎,是我生命的支柱。可是今生,对他,我只能错过。
泣,难成调;悲,结于胸。
静默地捧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听着白暖暖掩泪的哀求,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一个人的表演。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白暖暖才抽噎着声音缓缓道出真实的意图:“苏苏妹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算我求你了,你离开凌郝铎吧。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说着,她又是一大把的眼泪在好奇者的旁观中倾泻。
为何直到现在,你仍幻想着用孩子来套住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样的纠缠,伤的不仅有他,还有我,更有你自己。
我淡然放下手中的杯子,面无表情地问:“你告诉他孩子的事了?”水杯中,波动的水倒映出了凌郝铎萧瑟的背影。我心一疼,痛的忘了呼吸。
白暖暖因我的镇定一时怔住,愣忡半晌后才轻轻点头:“嗯。”
“那他什么态度?”我颤抖的手努力地靠近水波渐平的水杯,可他的身影却在回头的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暖暖支吾不清:“他……”
我抬头接话:“他选择给你上亿的钱让你堕胎,可是你不愿意,因为你和你们白家舍不得凌太太的头衔。于是你又威胁他,说你再堕胎会终身不孕,即便如此,这些话对他依旧无效。白姐姐,别用这么吃惊的眼神看着我,我浑身不自在。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告诉你,那天你和你姐姐在医院卫生间的话全被我听了去。怎么,还要我继续。”
我冷哼,在她双唇发白的时候继续:“此计不成,你们又让长辈对他施压。我想,凌郝铎也不是吃素的,有长辈给你们撑腰他恐怕也不会娶你。”
只见白暖暖手一颤,她身前的水杯一倒,清水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此时,见着她手足无措毫无对策的样子,我心底腾升出报复后的快感,随即讥诮的言语顺着滴落的水串脱口而出:“所以,遇了这么多钉子后,你们又选择在我身上找突破口。要是我不离婚,你们便会将这些事善意的提醒我母亲,让同为孕妇的她给你做一回主。白姐姐,爱一个人竟然爱得如此龌龊,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其实你们大可利用利用舆论媒体,只要在媒体面前哭诉一下自己被横刀夺爱的遭遇,到时候我恐怕真的会知难而退。”
愤恨地拍下两百块,我在她浑身战栗不止的时候说:“今天算我请你。至于我和他什么时候离婚,全看彼此的心情……我想最近我没离婚的念头。还有,我男人这么被你们欺负,作为他妻子的我不能看着他孤军奋战。姓白的,你们白家要是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我绝对会让你们从这里消失。别小看我,我说到做到。”
提着包大步的向门外走去,天空,又阴霾了不少。
白暖暖,你让我说什么才好,而今,我真为我曾经想要尽快地退出而感到羞耻。咄咄逼人的你为何要在旁观者的眼中摆出一副被人横刀夺爱的凄惨样,这样画蛇添足的无耻却很不巧的让我本欲退出的心又绝然的不想让你如意。你的幸福需要我去成全,那我的幸福,又凭啥可以由你窥觊践踏!天上没有掉馅饼的美事,而我,也不是只知选择一味退让来成全你幸福的圣母。
他给了我全身心的爱,我不能再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去。
心,狂乱的在凉风中迷失了方向,此刻,我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就在我心乱如麻悔不当初的时候,耳畔“咔”声一响,随即是“砰”的关门声传来。还没来得及抬眼看看四周,我的身就被有力的双臂收拢于怀间。抬头,对上凌郝铎急切的凝视,我咬着牙任他圈在怀中。他的狂躁在我的沉默中转为了焦急的不安:“苏苏,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一头栽进他的怀中,嚎啕大哭着任泪水浸染他的深衣:“阿郝,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姓白的欺人太甚,我都快不是她的对手了。呜呜,我不要和你离婚。”
他拍在我发间的手停住了,接着我感觉到额头抵着的脖颈处的喉结轻轻滑动了几下:“苏苏,你又在骗我吗?”
一把捏紧他的后背的衣衫,我难以自持地呜咽两声:“阿郝,我不要和你离婚。你扔钱把姓白的砸死,我见不得她和我抢男人。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和姓白的勾勾搭搭,更不许她肚里有你的孩子。她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凭啥撬我男人。你要是砸不死她,我让爷爷用钱砸死她……呜,你的太太只能是我,我不许别人和我争。”
第六十七章
拨开愁云后的几天,我和凌郝铎在相依相伴中无所顾及的疯狂。
天,仿佛也感应到我近日的美丽心情,秋风缱绻时让久违的太阳向这座载满幸福的城市洒下金色暖意的光芒。而气温,也伴着滑向岁末的太阳,在多彩的世界中散发着最后的暖意。
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告诫自己,何必再去纠缠烦恼的痛苦,何必再去扰乱自己的生活,我已不想再为某些事伤身。最后,我在挣扎后的幸福中固执已见的利用周末的时间,任由凌郝铎带着去了梦寐以求的地方——哈尔滨极地馆,只为了寻找暴雨来临前短暂的的舒适与安宁。
在那里,我终于观看了白鲸精彩绝伦的“海洋之心”和“天使之吻”的表演。当那两个白色的烟圈从白鲸公主米拉和她的小王子尼克拉嘴中喷吐出来的那一刻,人群中,习惯给我柔情一面的凌郝铎拽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他侧过脸看向我,浓眸射出的目光深邃且炽烈:“苏苏,喜欢哪个表演。”
我两眼不动地透过他望着前方在驯养师的指挥下玩乐的白鲸,心中美开了花:“就刚才的天使之吻,哎,真想看上一天啊。要是驯养师能让它们再表演一次就好了。”
嘴一收住,我意识到了一个大事情,于是转过脸目光狡黠地看向气场很重的他,撅嘴提议:“阿郝,你能不能施展施展美色□一下米拉公主,让她唱两首歌给我听听。咱们来之前可做了功课,知道白鲸被称作海洋中的金丝雀。你看看,要是她不哼一曲给我听听,我肯定会抱憾终身的。”
任我一个人将事情说的如此严重,可挽着我手的男人怎么就没点实际行动。我不满地拽着他的手一摇,亲昵撒娇:“好阿郝,你就牺牲一下自己嘛,不要让我败兴而归哦。”
凌郝铎嘿嘿两声也不作言语,全不把我说的话放进心里。
我抬头直视,只见水波的光亮折射在他的脸上,一荡一荡的,好不精彩。而他先前还凝视着我的双眼突然一亮,莫名的嘴角扯动间让原本就挂着微笑的脸变得更加诡异:“不管是□女的、雌的、母的,能被我□的只能是苏苏,别人休想浪费我的表情……”
这什么地方,岂能说出如此放肆的话!
脸一红,我在一两道异样的眼神中低下头,而他仍毫无觉悟的在我耳边聒噪:“我答应过你,绝不收养小三小四,所以你也别给我创造机会。”
太不要脸了,真当自己是狗不理包子,是人都要去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