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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们四人围着桌子刚消化完烧烤,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怎么又是!打着饱嗝地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抢白:“苏丹红,现在马上下来,要不然我会让整个学院都知道你被我包养的事情。”
呃,姓凌的,很无耻。他触犯了我的底线。一,自从04年苏丹红惹事起,我就饱受姓名的摧残,好不容易在高考前改了名儿,可惜还有人不要命的叫我的曾用名,这简直就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二,我虽然声名远播,让人妒忌的天天有美男在侧,但是大家都知道我一向瞧不起做小三的、被包养的主,今晚要是被姓凌的一搅合,我的脸可就丢大了。
黑脸飞跃的奔下楼,见着路边上停着的小黑车,不客气的上前敲敲车窗道:“花柳病,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可就告你性骚扰。”
他斜眼挑眉的看着我,幽深的眼轮漾出层层森冷。就在我无比想揍人的时候,他那让人窒息的声音传来:“上车。”
“我偏不!”
“别让我说第二次。”
威胁我,管用了。我上车,他关灯。我担心自己的清白:“把灯开上。”黑漆漆的,要是他的手不老实,我肯定是被占了便宜才知道。
凌郝铎沉默的散发出生人勿近的警告,将车滑到了足球场边停住。我愤懑,被耍了不是一次两次,为了自己的清白,拼了。于是我昂着头气鼓鼓地说:“凌先生,你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可不是来陪你看星星的。”
他不语,伸手一把将我的腰搂住的往他身前送。我紧张的冷汗大盗,咱可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他一手牢牢的控制着我的腰肢,一手的食指指腹变态的摩擦着我的薄唇,带出一阵阵急促紧张的呼吸。我哆嗦的眨着眼,从没被人这么折磨过。于是大吼着:“拿开你的脏手。”竟然敢碰我性感的唇,那可是抹上猪油后我脸上最漂亮的地方。
“脏手?要是我吻你,是不是还得说我的是脏唇?”腰上的手传来炙热。
我不气馁:“是,很脏。”
话音还没消失,他的两唇就印在了我的唇线上。一时间,强势而技巧的撬开我的唇,妖舌刷我的牙龈,酥麻的让我一下就张开了嘴的让他长驱而入。妈呀,这男人在非礼我。我大脑反应快的想给他的舌头一口,还没来得及咬下,嘴中的异物就退了出来。他幽深的眼睛看向我,昏暗中,闪着邪恶之光。我畏缩的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看到他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有种要占尽我便宜的意思。
一秒后,凌郝铎变出一张卡甩在我怀里,喉头滑动的抿着嘴角说:“里面有两百万,陪我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还想留下来,我仍旧给你五十万一月。”在我窒息一刹的错愕中,他转过头看向前方继续:“只要你不希望你家人有事,我会对你好。”
“对我好,这话说得未免也太恶心了吧。姓凌的,威胁人是最下作的手段。”卡甩回他怀里,开门下车,还不忘俯身对着车内的他说,“大叔,姐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小正太,对你这种开始长皱纹的叔叔没兴趣。还有,姐来大学是读书的,不是来卖的。你看看你,校花不是才五万吗,你这两百万也够人家为你生儿育女了!哎,别拿钱寒碜我,我有手自己会赚。也别威胁我,是男人单挑,别欺负我年纪比你小。拜,大叔,活了三十来岁也太可悲了,隔三差五的就拿着钱被欲女嫖,还真当别人欣赏你的能力,说不定人家还拿着你和其他男人比,也不见得你技术了得!”
砰的甩上门往回跑。郁闷,这是男人竟然夺了我的初吻。我呸,恶心,害得我刚吃的烧烤都想给吐出来。
回了寝室死命刷牙,刷了五六分钟还是觉得有异味。室友王雨见了说道:“苏打,别把嘴给刷漏了,以后喝水都要漏出来。”
冷眼一瞪:“滚,王大妞,本小姐乐意把明早的牙一起刷。”
“呃,想吐。”
我:“……”
夜滑向十二点,睡不着,就怕他的威胁是真的。可是,他也不见得会和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计较吧。天涯何处没母鸡,何必恋着花一朵。我又不是校花级别的美人儿,他竟然想点我,不是眼神儿出问题,就是想向我证明他是爱女人的,而不是想被坑他钱的老头儿欺辱。
可悲的男人。
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最后嘀咕着问着还没入睡的众人:“呃,你们说那个凌郝铎包养的我们学校的校花是哪位?”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帅笑语呵呵笑道,“难道今晚你说要包养你的男人是他?”
“滚,没个正经。我刚想起回来的时候看着他和一女的在路灯下亲热,也不避嫌。不过,那女的好像挺小的,估计就是咱大二的,看样子也不是你们说过的长得珠圆玉润的美女。”我辩解,找个借口简直是信手拈来。
帅笑语砸吧嘴:“怎么又换口味呢?难怪前不久看着那小三被另一个男的送回来。”
“帅帅,人家只是被包养,可不是小三。”王雨插嘴。
帅笑语呵呵几声:“管她是包养还是小三,都是在床上折腾的人,没啥区别。”
问了半天给我转移了话题。杯具。我不放弃的追问:“我问的是曾经那位是谁。”
“还有谁,咱学校最漂亮的那个。听说堕过一次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倒是说进医院是月经不调。”帅笑语说。
最漂亮的。“英语系的蓝沁?”我说。
此刻室长发话:“苏,你到底还是不是宣传部的,连校花改选了都不知道。像我这么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知道现任的校花是法学院的李可可。”
“怎么不是表演系的?”我明明记得是表演系的,怎么变成法学院的美女去了。
室长叹息:“人造的,不能竞争校花。”
“哦。”我落后了,连这么个规则都不知道。呜呜呜,要不是受了刺激,我至今也不会知道校花换人了。呜呜呜,我对我们院儿是多么的掏心掏肺,连同学家里有几口人都清清楚楚。可是我未免也太不关心学校的战况了,竟然落后的连学校大事都不关注,丢脸丢到了寝室里。还好还好,没丢到外面去,也算是找到了一点安慰。
聊了半小时,刚尽兴打算深聊,就传来室长平缓而轻微的呼吸声。王雨小声道:“睡了,人家室长都见哥哥去了,我可得去见钟汉良。”
“也对,小哇都半年没在我梦里折腾了,我得约他出来。”我脑袋往枕头上方挪了挪,还没来得及闭眼,王雨的声音又飘来:“苏,不许和我抢小哇。”
“由不得你,谁梦见就是谁的。”我道。
“哼,小样儿,肯定是我的。”
“……”
第八章
一夜好梦。
食堂。
刚往嘴里咬了口油条,就见着闵瑞他们寝室仨大哥牛叉叉的捧着书往窗口奔,伸长了脑袋的看着食堂大妈跟前的一笼笼包子馒头。见着他们仨犹豫不决的样子,我们寝室的妞们无一不叹息:“每天都这样纠结,到最后还不是选了三包子。”
一语中的,果不其然,牛大爷们托着餐盘就往我们这地儿奔。
见着汪涛睡眼惺忪的样子,我是啧啧的诋毁道:“汪涛,熬夜老的很快,似乎是正常人的七倍。你还是悠着点,别没事儿就天天游戏。”
汪涛在我斜对面坐下:“昨晚管理员的电脑出故障不能让寝室断电,我这不兴奋的继续玩儿吗!”
“败类。你妈给你的钱都让你用在游戏上了。”我说。有钱不能这么浪费,妹子我正愁着怎么赚大钱好挥霍,跟前的大神们全不把人民币当回事儿。
汪涛不以为然:“苏,咱可是自食其力赚钱养人的人,大二起就没再向爸妈要过钱。”
明摆着炫耀,不就开了家破网络公司吗,得瑟什么。我喝下最后一口豆浆,擦擦嘴,狠狠地瞪了眼想发表不同意见的闵瑞道:“东子哪儿去呢?”
闵瑞头也不抬地说:“接你东嫂去了。”
“勾搭的这么快,别还没恋进去就想着结婚了,我可没红包送。”我言,随着室友起身对着他们挥挥手,“走了,晚上咱社团见。”
可悲的熬了半小时的早自习,再可悲的熬了两节英语课和两节打太极的体育课,我终于飞跃的回到了阔别半天的宿舍,迫不及待的上网聊天慰藉受到英语中创的心灵。刚登上QQ还没半分钟,昨晚某些人的留言就咚咚咚的跳进了我的系统中。哎,可怜,又是主席的话最多,无不是催着我,让我督促咱部门收稿子好给院报提供可刊登的文章。催催催,有什么好催的,催的我都烦了。人家要写就知道给我们,催着能来灵感。我杯具,似乎这周下的硬指标没达到,有点不负责。于是扭着头咳嗽了两声,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我不好意思的说:“那个……这月的院报你们是不是投几篇稿子。”
王雨白眼一送:“苏,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每次不够就拿我们滥竽充数,这样不好。”
“就是,要写自己写去,我可不写。哼,明知道我的笔杆子差得很,还要让我写。苏打,你太不老实了,我写了四次,没一次登过,再写就是傻子。”帅笑语掰着手腕向我抗议。
我被群攻。囧囧有神中。
只有室长噔噔噔的上前,一拍桌子的放下两片儿纸:“这我写的,支持你的工作一下。警告你,一定得登。”
我怕举手投降:“好好好。”急忙看了密密麻麻的两页纸,顿时一头黑线的对着室长的背影说:“田啊,你也用不着写爱情吧。就这么几天,周哥就把你哄得文学细胞疯长?”
“你少管。”室长哼哼我,扭捏的没有了以前羞答答见我周哥的样子。
我猥琐地说:“我是你未来的小姑子,我不管你谁管你。”
室长怂着脸转过头:“我给你文章你还嫌三嫌四,要是嫌弃就还给我。”说着就要起身。
我心慌,好不容易有人投稿,而且也写得特有感触,被她夺回去那是傻子才做的事儿。我一把死命的抓住两片儿纸:“室长,给了就不能要回去了。”见着她又坐下,我唠叨着:“可是您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