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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在我眼底放大。他的痴,在我体内释放。他的爱,在青丝相缠中永生。
爱他,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对的事情。
……
一夜放纵,待到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纠结着是否应该睁眼,矛盾中,耳根一热,我的耳垂被人衔住。脸一红,血液倒流的激烈。羞赧中,身旁滚辣的热源轻轻一动,凌郝铎使坏的单手穿过我的肩头搂紧我,笑语中带着丝颤抖:“凌太太,醒了就别装睡。嗯,还不起来,为夫可是等着和你一起起床很久了。”
脸一窘,我被人调侃的浑身不自在,于是猛睁眼反击:“你好无奈。昨晚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想欺负我,是不是当我是泥捏的?”
“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凌郝铎收紧放在我肩头的手,诡异一笑,接着嘴角上扬,“昨晚我们可是郎有情妾有意,你怎么可以说我欺负你。”
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我支吾着想要去夺回失去的主动权:“明明就是。昨晚我都向你求饶了,你也不放过我。你还说对我好,这就是你对我好?”现在我浑身酸疼,就和打了一仗差不多。
他不说话,低头,眸光熠熠的掰着我的指头,将它们一根根的竖起。在我诧异不解的时候,他说:“看看,你的指头竖了几根?”
我不解地回答:“九根啊。怎么,我的手指惹到你呢?你没事儿抽风的掰它们干嘛。”
他大笑着捏着我的鼻头,一阵亲昵后说:“按着正常的感情交流,一般是三天一次。可是我们从结婚到现在已经第九天了,却只有昨晚一次,这样的爱爱频率是不行的。科学研究有说,一般新婚夫妇在那方面的需求次数是两天一次。这样,你算算,我又损失了一次。”
他挑眉,一脸痞相:“凌太太,你欠了我这么多次,我勉强委屈自己一个晚上。这收回点利息,难道有错?”
我囧囧有神地回击:“你不是一般的无赖。”
昨晚第一次接触就折腾了我四次,还死皮赖脸的拉着我品尽瑜伽的极限动作。他不嫌累,我还嫌累。要不是我装晕,他还打算没完没了下去。
见着我无端的指责,他也不躲闪,反而直言不讳地接了下去:“要无赖,也是对你一个人无赖。”说完,他的眼睛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扫射,双手也不老实的在我胸前揉捏:“老婆昨晚劳累了,我们休息一晚再继续。你看看,昨晚我都没伺候好你,明晚我一定好好疼你。”
脸一红,我直起身,急切的抓着衣服滚下床:“起床了,你还上不上班?”
他腿一蹬,头发一甩,孩子气儿地捶着床发着牢骚:“我在争取一个做丈夫的福利,你怎么可以剥夺。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瞪眼大怒:“小声点,别让外婆听到。”
凌郝铎乖乖闭嘴,皱着眉头看向我,一脸的期待。
我心硬如石块,边穿着衣服边报复着说:“明天就开学报名了,我才不让你兽性大发的压榨我。姓凌的,告诉你,我要回学校住,你就一个人乖乖的独守空房吧。等周末有空,姐会来看你的,顺便给你点福利享受。”
话音未落,他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想好什么?”
“哼,明知故问。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昨晚故意给我点甜头,就是为了今早在我心里泼一瓢凉水?”
“没那意思。”我好无辜,我也是刚才才意识到明后两天就开学报名了。
他不解气的起身走向我,黑压着脸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故意挑起我的胃口,见我上钩后就拍拍屁股抽身走人,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别说得我这么有心机吗,我真的没想的那么远。”讨好的上前,我缠着他□的手臂撒娇,“你总不能让我一升大三就抛弃室友吧。”
“她们就比我重要。”酸溜溜的味道。
我嘟嘴:“没,她们哪比得上你。你是我的心尖尖,她们就一陪睡的。”见他面色一松,我再接再厉地说:“凌老大,亲爱的,老公——你一个人住了这么些年,再坚持两年应该不成问题吧。”
凌郝铎面色一白,冷哼着坐在床边:“你什么意思。我娶了个老婆就活该同意当周末夫妻?你曾经说一辈子不把我撵到沙发上睡,可是你现在的行为比撵我去沙发睡更恶劣。我宁愿天天睡沙发,也不要你没在身边。”
是挺恶劣的。
我举手投降:“要不,单号我回家睡,双号就在学校睡。”这是底线了,不能再无组织下去。
凌郝铎白了我一眼:“你曾说过,开学了就把我介绍给你寝室的认识。”
咬咬牙,我言:“我介绍还不行吗?”不就一个条件换另一个条件,这招,凌郝铎,你用的狠。
顿时,他脸上的阴霾散去,灿烂着脸穿好衣裤。最后在我磨牙的怒火中癫狂一笑:“老婆,咱出去,别让外婆等久了。”
第四十八章
不情不愿的推门走了出去,就见着染黑了发的外婆精神矍铄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脸的惬意。一秒的工夫,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不着地儿,飘忽的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想着,吸吸鼻子,鼻尖怎么闻到有股若有若无的的糊味儿。偏头一问,我好奇不已:“外婆,你厨房煨了东西吗?怎么有烧糊了气味?”
外婆回过头,早没了以前对我颐指气使的凶蛮,反倒是一脸和悦地指指泄了一地阳光进来的落地窗:“昨晚月色太好,纱幔自然起火。要不是我起夜发现,还指不定会发生火灾。”
顺眼看去,原本澄净的落地窗早已被熏黑,而上面空荡荡的,原先的纱幔早已化作了一地尘埃。最可恨的是,墙都被熏黑了,那样子,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可是,外婆,陈述这么恐怖的事情,你也不用笑眯眯的让我都快找不到你的眼睛了吧。
就在我迷糊之际,外婆动着嘴巴没有打住的意思,一脸笑得深不可测,顿时让我浑身毛骨悚然。她说:“你们说,好好的,这火是怎么起的?”
我怎么知道。
偏头看向凌郝铎,他面色一凝,说不出的滋味。见着无果,我讪讪的收回视线正打算绕过外婆向浴室走,哪想此刻凌郝铎低沉的声音飘荡在指针指向十一点的当:“我想可能是我昨晚吸烟没把烟头灭掉,这才发生了这个意外。”
“啊?”外婆一惊一乍,脸上波澜不惊,“这么大味儿,你们也没闻到?”
闻言,我脸一窘,回想起昨晚对某人的勾引,顿时双脚无力。
凌郝铎爱莫能助地别了我一眼:“我和苏苏那个时候……”支吾着,断断续续,就是含糊不清。
哼,凌郝铎,你要是保持沉默我肯定会表扬你,可是你至于话到一半就咽了回去。这样,很容易让人误解的。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外婆乐呵呵地张着嘴,挥着手笑着:“好啦好啦,年轻人,就知道热血沸腾。以后,在忙着做有的事情的时候也不能粗心大意,要不然会得不偿失的。要是真起火了,那还了得!”
“是,以后一定注意。”凌郝铎应承的答应。
得寸进尺的外婆毫无收敛之意,她眨巴着两眼瞧着那黑黑的墙面儿:“什么把墙面补一下,然后把纱幔给换了。这颜色,太白了,不喜欢,换成银灰色。”
“待会儿就让人来。”凌郝铎眉梢轻扬,轻松地吐了口气,“外婆,我在苏苏她们学校河对面备了套房子,本来想等苏苏上学的时候再搬过去。既然今天遇到了这事,再加上粉墙了再住回来也要花些日子……要不,我们这就搬过去。”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也不给我商量声。这男人,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非法的勾当,竟然把家安在学校附近,这不是存心找茬。
我恶狠狠地甩了他两眼,依着嘴型无声的出着冷气儿:“待会儿收拾你。”
两眼看过来的凌郝铎抿着嘴角,看不出表情,只是□·□的斜眼打量了我一番,一副看你能拿我怎样的痞相。此时,外婆的注意力早没放在我们身上,她可是不分好歹的大条着神经说:“不用,我的任务已完成,待会中午饭吃了就走。阿郝,安排一下,晚些时候送我回去。”
那哪行。
我不依的走到外婆跟前:“再玩几天。”
“就不。你们新婚,我这糟老太婆再在这里不识相的呆着,那不是惹人厌。”外婆小眼睛一转,取下老花镜揉揉眼角,“我还没可恶到非要被你们撵走的地步。”
见我鼓着嘴不满,外婆转过头岔开话题:“你妈今早来电话有叫我回去,我看我在这里呆的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说完,她不容我再言一语的向着厨房走去,还不忘在空中抛下一句:“快去洗漱洗漱,一会儿吃饭。”
就这样,外婆的一言,左右了我们的一切行动。
待到吃完饭后,我还在收拾着行李,凌郝铎就被外婆单独叫到了书房说事儿。会有什么事儿竟然要背着我说!好奇的刚要猫着步去偷听,我就被从天而降的外婆一个闷拐杖给打回了客厅。
郁闷的望着时针转了小半格,心跳急促的越来越不合节拍。
他们间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是背着我。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在我忧心忡忡,就怕凌郝铎吃不消我外婆忽冷忽热的态度时,书房门开了。接着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的走出来,脸上都挂着沉重,不苟言笑的凝重。见状,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可惜碍于外婆的淫威而不得不发扬沉默是金的美德。
如坐针毡的难受了一个多小时,叮咚门铃响。开门后,四个黑衣男子流窜而进,将凌郝铎打好包的东西一溜烟的拎下了楼。
一旁的外婆先是蹙眉,后是淡然一笑,最后在凌郝铎忙上忙下的汗水中兴致高高的推着我:“带我去新房看看。”
我心虚着说:“没去过,找不到。”
上前来的凌郝铎将外套批在外婆的身上:“外婆,本来想在开学的时候给苏苏个惊喜的,所以就一直没告诉她。我们现在就走吧,您慢些走。”说着他望向我:“苏苏,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