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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形容金童玉女有点夸张了。
毕竟玄光帝的年纪应该在27上下左右,在古代,已经算是不小了。
但玄光帝换下一身帝袍,穿着一身暗蓝锦袍,刚毅而又俊逸的脸庞,一脸的尊贵傲然。
皇上驾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而华妃一身一袭米白色的外裳,下面着鹅黄榴仙裙,裙摆处还绣着一朵兰花,黑亮的发髻只是简单的斜斜插一只白玉簪,打扮得极其素雅。
大家惊恐,都要跪下来高呼皇上万岁。
玄光帝却用低沉的声音首先阻止了,“随俗礼就行,朕今日只是凉王的客人,你们就当朕是普通话人,不可行宫中之礼,不然……”
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都讪讪地回座。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太妃,许久不见,看来脸色很好。”
玄光帝和华妃坐在了琳太妃这一桌,默言颇尴尬,她此时想要站起来也不是,坐也不是,总之犹如针灸。
最可恶的是,玄光帝眼中根本视她无物,一心和琳太妃聚旧。
华妃的目光有意无意飘在她的身上,高深莫测,深意非常。
琳太妃见华妃一直沉默不语,浅笑问候,“月儿,怎么不说话?难道哀家在场,让你们不自在了么?”
华妃盈盈一笑,“太妃说哪些的话,只是多年未见,太妃风采依然,而月儿已经日渐逊色,实在自觉惭愧。”
琳太妃含笑说,“月儿越来越会说话了,若是你这样也算逊色,这叫天下的女子情何以堪,皇上,哀家说得可对?”
玄光帝微笑,是的,他在微笑,默言简直就是不可置信。
一个不爱言笑的男人,就连在太后面前也不拘言笑,在琳太妃面前却是面如春风。
只听玄光帝说,“琳太妃和华妃的关系之深,还真让朕羡慕。”
华妃闻言,眼神顿时微变。
皇上驾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琳太妃说,“没错,哀家自小看着月儿长大,也难得她爹放心,那么小的一个娃儿也放心让她独自在宫中生活,陪着哀家,所以月儿和凉王到了今日,也情同兄妹。”
“情同兄妹?情份果然不轻呀。”玄光帝微笑,语气并没有什么不妥,仿佛只是闲话家常。
琳太妃含笑点头,一双眼眸如水中光影,闪烁着动人心魂的光圈,“说起来,哀家还是皇上和华妃的媒人,今日你们可以向哀家道谢才是。”
说着,举杯说道,“哀家现在已经是世外之人,就用这清水一杯祝你们恩情不断。”
然后一饮而尽。
此举动如此爽快,本来让人无法拒绝。
但玄光帝并不动杯,华妃略显尴尬地拿着酒杯,放下不是,饮也不是。
琳太妃自嘲地笑了笑,“皇上难道不是担心凉王府的酒菜不干净吧?”
华妃连忙说道,“皇上今日还没有食物进肚,实在不好空肚子喝酒。”
玄光帝含笑看了华妃一眼,那眼神充满着无限的爱意,他笑着对凉王说道,“华妃真是关心朕的身体,凉王你说可是?”
凉王也是含笑,“是的,臣好羡慕。”
“对了,华妃,你送了什么礼物给凉王作贺喜之物?以华妃对凉王的了解,一定是凉王喜欢的。”玄光帝语有深意。
但默言听出,是非常的不怀好意。
华妃回答,“已经交给雷管家了。”
“凉王不打开来看?”
“皇上送来的一定是好东西,本王一定会喜欢。”凉王不忍让华妃为难。
此时华妃脸色苍白,玄光帝再说些难堪的话,恐怕她真无地自容。
皇上驾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他知道玄光帝的来意肯定不会太单纯,只是如果冲着他而来,他倒是无所谓,但他相信玄光帝是不会对他怎样。
那意思就是说玄光帝今日来只是为了告诉他,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属于他玄光帝的一切,他宁愿一手摧毁,别人也妄想得到。
凉王懂他的意思。
默言也懂。
她一直冷眼看着玄光帝的举动,作为男人,这可以解释吃醋;作为君王,这叫什么?
即使凉王功高盖主,那也是他的实力。
用这么幼稚的方式来羞辱对手,实在不是明君。
她的眸底忍不住闪过一抹嘲弄,玄光帝在她的眼中,一向不是明君,只是一个暴君。
华妃的处境,同为女人,她抱以同情。
于是忍不住问道,“今日的菜肴看起来很秀色可餐,原来凉王府也有这么出色的厨子。”
凉王眼中浮起一抹感激,他微微一笑,回答,“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送来的酒菜,本王甚少在京,所以也不知道挑哪一家,听说这酒楼的酒菜非常美味,于是就订了这一家。”
解释得这么详细,无非是想玄光帝不要再为难华妃。
华妃也感激地对默言微微一笑。
玄光帝仿佛此时才发现默言的存在,眸中冷淡,命令道,“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为朕夹菜!”
默言脸一僵,琳太妃当她是客人,对她客客气气,而他一来就当她是丫环使唤。
不过,她确实是他的宫婢,这本来就是事实。
她毫无意见地站了起来,站在玄光帝的身边,为他夹菜。
琳太妃不忍,想为默言求情。
中毒?凉王好大的胆子!
玄光帝却微笑对琳太妃说,“大家都起筷吧,不要看着朕一个人吃饭。”
默言非常尽责地做着一个宫婢的责任。
当宫女最本事的不是看人脸色,也不是讨人欢喜,更加不是手段圆滑,而是要懂得饿肚子。
玄光帝和凉王、琳太妃相谈似乎很欢快,华妃也逐渐恢复了自然,脸上浮起优雅的微笑。
只是,过了一会,奇怪的事发生了。
有一半的客人都忍不住,呼起腹痛起来。
玄光帝也觉得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眉头一皱,凉王敢下毒?
琳太妃和华妃是娇贵的女人,脸色突然发白起来,摇摇欲坠。
凉王同样感到了不妥,扶着琳太妃,神色关切,“母妃,是不是肚子痛?”
“凉王,可是菜肴中有毒?”琳太妃脸色发白,颤抖着声音问道。
玄光帝只是冷笑起来,他们一唱一和,就以为难骗得过他?
默言也脸色微变,看见他们都一个接着一个捧着肚子喊痛,有一种幸灾乐祸的痛快。
再看看玄光帝,他明明也疼痛难当,还要露出冷笑,活该他吃得最开怀最痛快。
自己没有机会试试这美酒佳肴,是幸还是不幸?
玄光帝的冷笑越来越明显,默言纵然恨他,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在凉王府。
凉王就算是下毒,也不会在自己府上对皇上不利,这点玄光帝不会想不到吧?
男人,为了女人,都会变得头脑简单。
她连忙说道,“雷管家,还不快叫人找大夫,他们应该不是中毒,大概是食物不干净罢了。”
中毒?凉王好大的胆子!
凉王忍着痛,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中毒?”顿了一声,狠声说道,“敢在凉王府上作怪,本王一定要揪出凶手!”
华妃已经疼痛难当了,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是不是有人要害皇上,嫁祸于凉王?”
“华妃的想像力当真好,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出那人,问个究竟!”
玄光帝不愧是一代霸主,疼痛让他的脑袋迅速冷静迅速,他马上想到,要害自己的一定不是凉王,只要傻瓜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不利于皇上的事,就算成功,也只会众口难辩。
默言摇头,这些人想像力真好。
凉王府今日出席的都是朝廷达贵,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都有也武有力的家丁守了个滴水不进,就算是苍蝇要飞进来,也不容易,何况是心有不轨的人。
再者,若说有内应,凉王府的下人都是琳太妃当年最信任的雷管家一手挑选,以雷管家精明的眼光,他也不会轻易放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进来。
何况,若是中毒,他们恐怕早已吐血身亡,还有时间在这里废话无数?
以她的猜测,一定是食物中毒,不然的话,就是吃了泄药。
只有这两种可能性,才会肚子疼痛难当罢了。
果然,已有客人忍受不住,发出一个响臭难闻的声音。
默言暗暗皱眉,虽然食物中毒不是很严重的事,可在这医学不发达的古代,造成人命,也是有可能的。
幸好雷管家也是雷厉风行的人,早已派人去请大夫。
这时一个非常爽朗的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进众人的耳膜之中。
下毒之人!好狠好直接的塞北女子!
一阵风般的身影旋了进来。
默言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穿白银盔甲战衣的女子,眼眸明亮自信,脸上神采飞扬,一头的黑发用白衣带束在头上,非常的潇洒不凡。
她哈哈大笑着跑到琳太妃面前,抱拳说道,“以男叩见太后,让大家受到惊吓,真是不好意思。”
琳太妃面色苍白,还是牵扯出一个笑颜来,“以男,你怎么进京了?怎么也不通知凉王去接你。”
唐以男笑嘻嘻地扶琳太妃,用非常潇洒干脆的动作抛了一瓶东西给雷管家。
雷管家反应快,接住后还是愣住了。
“把它倒在水里,一人喝一碗水,肚子就不会痛啦。”她解释说道,满脸的得意洋洋。
玄光帝皱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没有一点礼貌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望了过去。
凉王代替琳太妃解释,“她是塞北唐老的独生女,自小在草原长大,所以不懂中原礼仪,请皇上不要见怪。”
并没有解释他们和唐老之间的关系。
他们不说,玄光帝也不方便问,也就淡然点了点头。
凉王解释完毕,眼神一沉,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以男笑得更欢快了,看着凉王,笑得更深了,一双眼睛笑得犹如弯月,“我如果不这样出场的话,你们会对我刻骨铭心么?”
“你下的是什么药?皇上和母妃在此,你怎可如此胡闹?”凉王训斥她,脸沉得很难看。
唐以男又从怀中拿出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瓶子,然后让雷管家再端一壶茶过来,打开壶盖,从瓶子里倒进了一些粉末进去,摇晃了几下,分别给皇上和琳太妃、凉王倒了一杯茶。
你不喝?还是不敢喝?
她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