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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然回头一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卡卡还是个小孩子,我怕万一出事了,他自己应付不来,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这样我也放心些。若是真的有什么事,你就赶快报警。”
“那好吧。大哥,你千万当心。”
~~~~~~
因为小区管理严格,所以别墅的院门和低低的栅栏不过是个摆设罢了,白慕然轻而易举便进到院中,直奔车库方向。
肖晓会在车库中吗?白慕然心中没底,郑熊超会蠢到把肖晓藏在自己家吗?会不会今天已经转移了地方?又或者,这是圈套,藏了人的车库会大门敞开吗?不管怎样,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闯一闯了。
车库内没开灯,又不是向阳方向,光线有些暗。白慕然躲在一旁,朝里面丢了一粒石子,然后细细听去,似乎并没有动静。于是,他轻手轻脚摸了进去。
车库是隔间式的,就在车身左侧的墙壁上有一个暗门。白慕然知道,门的另一端定是一间狭小的屋子,一般是用来放杂物和修理工具的地方,而肖晓,极有可能就在那里。
他轻轻推了推,门没有开,看来是被上了暗锁。这可怎么办?撞门而入肯定是行不通,那具有破坏性,而且动静太大,容易惊动郑熊超。
他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个暗锁的模样,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此看来,现在也只能……
他从裤兜中摸出一个曲别针,插在锁孔内上下左右地鼓弄了几下,只听见“咔嘣‘一声锁簧脱扣的声音,然后门忽悠一下闪开了一条缝。
门开了。
门刚一打开,他便听到门内传来呜呜的声音,声音微弱,且含糊不清,好像一个人被堵了嘴,却拼命挣扎想说话一般。
“肖晓,是你吗?”
他精神为之一振,忙推开门探头轻声问道。
那呜呜声略微一顿,随之又响了起来,比之前的声音更大、更加急促。
白慕然赶紧闪身进屋,将门轻轻掩上。他不敢开灯,只得掏出手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屏幕亮起来的那个瞬间,他只觉得一颗心紧紧皱成一团,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
光照着的地方,是房间的一个角落,就在那角落里,斜斜靠着一个身形瘦削的人。那人被绑了双手、双脚,蒙了双眼,还被堵了口,却还在不甘地拼命扭动着身子,口中发出类似于求救般呜呜的声音。因为挣扎,她的一头漆黑长发此时已凌乱不堪,脏蓬蓬散开,遮挡了半边的脸颊。
虽然看不清她的样貌,可早已将她的倩影铭刻在心的白慕然只是一瞥间,便已完全肯定,这个人,就是至今为止已经失踪了一天的司徒肖晓!
“肖晓……”
只是轻轻唤了一句,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了肖晓的身边,一把将堵在她嘴里的布拽了出来。
“肖晓,我要帮你摘掉蒙眼的布了,你先闭上眼,等我摘掉布后再慢慢睁开,我怕你一下子不能适应光线照射。”
肖晓微微张了张口,用嘶哑的声音答道:“好。”
黑布摘下后,她一点点试着睁开眼,手机的光亮虽然并不刺眼,可对于一个已经24小时没有见到光的人来说,还是无法立刻适应。
终于,肖晓克服了光的刺激,完全睁开了双眼,而就在这过程当中,白慕然也已经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解了开来。
“白慕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肖晓的憔悴已令白慕然的心痛的要死,而她沙哑的声音和勉力努出的笑颜更是令他心碎如尘。恨的火苗犹如遇见了燃料般一股股地窜了起来,从胸膛一直烧到咽喉。
他咬了后槽牙,两臂一用力,将肖晓打横抱在怀中,“什么都别说了,看你嘴唇干的,都裂开了。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去找那蛇蝎算账!”
“蛇蝎?”肖晓喃喃了一句,无力闭上了眼。虽然不知道白慕然嘴里说的蛇蝎究竟是什么人,可那又怎么样,管他呢!她此时此刻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在白慕然怀抱中的感觉,真的真的好幸福!
借着手机发出的昏暗的光线,白慕然抱着肖晓磕磕绊绊终于快接近房间的出口。就在此时,屋门突然被呼地一下推开了,白慕然只看到一个人影在门口晃了一下,门口的开关便被熟练地摁了下去,整间屋子内顿时通亮起来。
白炽灯的灯光苍白、刺眼,猝不及防的白慕然甚至来不及反应,人所谓的自我保护机能便已自动开启。他唰地闭上了双眼,由于“明适应”的原因,几秒钟之后,他才勉强睁开了眼,然后看清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莽撞鬼。
不巧的是,这个莽撞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此次绑架事件的主谋——郑熊超。
而就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华丽出场,哈哈,不想那么严肃了,虽然是绑架事件。
下一章就会圆满大结局啦!很轻松,很搞笑,随后还会有个两、三章番外之类的东东,敬请期待
62
62、第六十二章 大结局 。。。
一个礼拜后的早晨8点一刻,司徒肖晓家。
“不是吧,妈?!都几点了,您还没买菜呢?待会儿人家就要来了,拿什么招待人家呀!我晕!”
厨房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声,直惊地正翘着二郎腿在书房上晃前晃后优哉游哉看报纸的年泰松一个出溜差点滑到地上去。
“我说晓晓,你大早晨的,一惊一乍想吓死人呀!”
司徒云头发蓬乱地从卧室内冲了出来,一副大嗓门丝毫不逊色于肖晓,未见其人、已闻其声。刚刚把屁股挪稳了的年泰松再次无奈下落,好在这次有了经验,没滑下多少便已双臂较劲及时停住了。
他苦笑着擦了擦额头上急出的汗,将报纸搁在旁边的小圆桌上,两臂在扶手上一撑,站起身来。
“我觉得,咱们家死最早的不是别人,一定是我。”
他慢悠悠晃出书房,来到客厅,一路抱怨着。
没想到,他话音未落,肖晓已闪电般从厨房蹿了出来,然后与司徒云异口同声反驳他说:“呸呸呸,大早晨的,好不吉利!”
话说完,三个人对望一眼,不由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难得、难得,你们娘俩竟然也有意见一致的时候,我还真要大跌回眼镜呀!”年泰松的笑声爽朗,看似嘲弄之语,却蕴含着说不尽的欣喜、欣慰之情。
“不过,你俩这大早晨的,嗓门一个赛过一个,还说吓死,啧啧,我看你俩谁都没事,真正被吓死的人是我才对!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大好的日子,你俩这是惊叹什么呢?”
“哎呀,爸,您不说我差点忘了!您看我妈,明明说好今天人家过来看望您二老。这不,时间都快到了,我妈竟然还猫在屋里不出来,也不说去买菜,待会儿人家来了拿什么招待呀?今天可是人家第一次上门,你们就这么对待人家呀?!”
年泰松不禁一笑,顺着她的口气一同责问着司徒云,“云儿,你看你,5点多就起床折腾,搞的我也睡不了觉,结果还躲在屋里,也不去买菜,你看把你闺女急得。”
“哼,我怎么啦,我在屋里忙着呢,不也是因为那个‘人家’要来嘛,累死我了!倒是你们,一个在那里照镜子照个没完,好好的发型偏要梳了拆、拆了梳,我看头发都快被揪秃了吧?还有一个,就知道坐在那里看报纸,优哉游哉的,就不知道把屋子打扫打扫?未来女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干吗都得了便宜还卖乖,太不像话了!”
司徒云不愧是家长中的翘楚、抬杠中的龙头,一番话讲完,两个人竟一时都没了词,只能对着她干瞪眼。
憋了半天,还是年泰松先开了口,“不像画?不像画就对了!我们要是像画,早给你挂墙上去了,还能在这儿溜达吗?说起来,我还是不要惹你了,待会儿惹恼了,真给我当相框挂上去就坏了,我还要见我未来的女婿呢!晓晓,我先撤了,哈哈。”
见年泰松打着哈哈拔腿就溜之大吉了,肖晓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目送他离开。
想不到啊想不到,素来以严格谨慎形象示人的老学究,现如今竟也改了性子,学会幽默诙谐了。
简直太令人震惊了!难道是因为他要来了?还是因为自己终于和他重归于好了?
不管是哪种原因吧,总之,这样的感觉——
真好!
~~~~~~
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战况依旧吃紧。
年泰松的撤离,不但没有影响到肖晓的情绪,反而令得她的精神更加振奋了。
“妈,先别说我们像不像话,您倒是先给我们汇报汇报,从起床后到刚才,将近三个钟头的时间,您在屋里都干了点什么正事?怎么就因为人家要来,累着您了?”
“我……我……”
司徒云一反常态,竟然支吾起来,‘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肖晓不由得暗自好笑,逼上一步,故意激她,“别‘我’了,我看您大概是昨天晚上兴奋地没睡好觉,刚才在屋里补觉呢吧!您看您这头发,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睡觉压的。”
“才不是!睡什么觉,你妈我累都快累死了,哪有工夫睡觉!我头发乱,那是换衣服换的……”
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司徒云话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口,脸颊上微微起了红。
她见肖晓一副好笑模样,又听书房内传来忍不住的窃笑声,知道自己瞒也瞒不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实话都给说出来了。
“笑、笑,瞅你俩那傻样!有什么可笑的,我不就是试试衣服,看哪件好看嘛!这还不是为了不丢你爷俩的面子,你们还笑,肖晓,傻愣着干嘛,你自己都捯饬好了,还不赶紧进来给我瞧瞧,你妈我穿哪件衣服显得比较风韵犹存呀?”
“风韵犹存?噗……”
肖晓还没说话,屋里面的人早已经一口茶水喷满地,笑岔了气了。
司徒云一瞪眼,“老年,你等着!”肖晓赶紧接过话来,“得得得,妈,给您看衣服没问题,可是这眼瞅着都快9点了,您到底什么时候给出去买菜呀?”
“买菜?你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今天中午要在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