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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是他……】
【文人永乐……】
【妈的,哦呵……】
【哦哼……他妈的……】
【文人还真会找乐……哦……】
【哦……哦啊……啊!……】
有三个人背靠背盘膝而坐,分别面向三个方向,其中一人虽然背对着元天和,但他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元诗他五哥。
【元,元天和,快去……快抢笛子去……】
【快去呀!……哦哼,我热……】
【热死了……快去呀……】
另外两人一老一少,老者六十岁年纪,少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元天和惊喜之后又生恐惧。
原来还有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形成包围之势,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令元天和恐惧的是这三张脸!
正对的那人脸色浓绿欲滴,侧对的两个人脸色湛蓝,就连手和胳膊都是湛蓝色。
【哦哈……我快不行了……】
【热死了……】
元天和心想:“他们身上肯定也是这色,太吓人了,他们是人吗?!”
闻人永乐的脸色也在变,最后全变成了鲜红鲜红。
他的笛声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动听。
【啊!……啊哈!……啊!……】
【妈的,快去呀!……】
【哦,不行,我要死了】
元天和心中无数遍地重复着《极乌功》中的文字,仍然时而出现幻觉……
时而浮现展红蕾羞红着脸在他面前脱衣服,尽情展现她的美……
时而又看见尤药景向他一边抛媚眼,一边轻撩衣裙,露出丰满、洁白、肥美的臀部……
时而又见香香光着跑来,不停颤抖的白腿……
突听有人“哈哈哈哈哈!……”不住怪笑。
元天和定神一看,正是老者身边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开始失去常态,状若疯狂。
只见他忽地站起,不住狂笑,然后叫嚷:“我妈妈好漂亮!我要和她结婚!哈哈哈哈哈……我妈妈皮肤白白的,发毛黑黑又亮亮!我好喜欢……”
那老者闻听怒吼:“弘儿!!!要把持住呀!!!”声音凄惨悲壮,带着哭腔,说完一口鲜血喷出去。
那年轻人怔了一下,显然被老者刚才的真气鼓动声波干扰,淹没了笛声。
年轻人突又“呜呜呜”哭个不停,跑到一棵古杏树下,用头拼命撞击树干,大叫道:“我是畜生呀!我不是人!!!我不活了!我……”
【哦哼……啊!……】
【臭不要脸的……哦!……】
只听得“喀嚓嚓……”那棵古杏树竟然齐刷刷地折成两节,年轻人全脑门脸上全是血流,和古树一起倒下。
突又听得“喀!”地一声脆响,闻人永乐手中长笛竟然也折成两节,笛声此时截然而止。
【哎呀,好了】
【可算完事了】
【他妈的啥破玩意】
【咋整的呀】
【咋没声了】
【嗷,笛子两半了,哈哈】
闻人永乐诧异半晌,慢慢站起。
细声细语地说:“谁说康纳天地没有能人?”
闻人永乐指着元诗问:“请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文人说话娘娘腔】
【不男不女的】
【麻人】
【男的有这样的】
【二倚子嘛】
【看了让人硌应】
【听他们说话起鸡皮疙瘩】
【真的】
【不过,我想他们也不愿意那样活着】
【是激素的事】
【对吧,是激素惹的祸】
【其实要真是这样,我挺同情他们的】
【他们也没办法】
【是吧】
【这种人我见多了,大都让我反感】
【不过有一个还行】
【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元诗站起身,一抱拳:“请不要兄弟相称,我叫元诗元仁和!”
【那两个傻比呢,不是跟着元大侠了吗】
【乍没看见呢】
闻人永乐脸一红,轻轻点点头:“听人说起过,果然英俊潇洒,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居然破了我的魔音,损坏我的宝贝魔笛,在我们彩浪天地中,也只有我师父才能办到,我挺喜欢你呦。”
【啥动静】
【一个男人说话还,呦呦呦的】
【听起来牙碜】
【好肉麻呦】
【他长得倒是挺秀气的,白白的,嫩嫩的】
【不像男人】
【托生错了吧】
“这里其实不关你的事,我受人钱财,忠人心事,只索要这位百里原石的性命,你不如改正归邪,投靠我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行嗷?!”闻人永乐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去摸元诗的胳膊。
【诶呀哦?好麻麻地呦】
【快别这样了好吗】
【我求求你呦,呵呵】
【还改正归邪呢,连成语都说错了,还文人呢,屁吧】
【也对,他说他是邪门歪道】
【这么说,他还挺谦虚】
【他有优点】
【不像有些男人坏了吧唧还瞎装好人,嘴硬得很,竟往自己脸上贴金,其实垃圾一大堆】
元诗急忙后退几步,以防有诈,又一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
【到底是老江湖,啥时候都防着】
【元大侠粗中有细】
【说话也硬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呵呵】
【其实他最有男人味】
【现在都找不着这样式的了】
【时尚一点的男人,都学女人腔调说话】
【软绵绵的娘娘腔,好恶心】
【他们还自以为挺美,还在那里瞎装,穷得瑟】
【傻比吧都】
【太恶心了】
【都巨恶无比】
【更恶的事还有】
【他们竟有很多粉丝】
【把无知的孩子都教坏了】
【应该把这些装娘娘腔的都抓起来】
【天生的就算了,不抓了】
元天和心想:“这个闻人永乐怪怪的,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她长相和皮肤以及姿态应该是女的,是女办男装,那她就不是黑孩儿的师父,否则不会抢美女做老婆!……”
元天和正思考间,又听闻人永乐怒骂:“你!你不识抬举!哼,三位师兄,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那三人很听闻人永乐的话,刚才卸功之后,脸色均恢复常态,这时纷纷运功,又变成一个绿脸,两个蓝脸。
【哎呀妈呀!】
【咋整的】
【一个比一个长得牙碜】
【诶呀我去】
【吓死我了】
【这仨人哪儿来的】
【是难民吧】
只见绿脸人笑笑:“小师妹请放心,这事包在我们哥仨身上,你请靠后,别让这血腥弄脏了你的衣裳,嘿嘿。”
【小师妹】
【天呢】
【误解人了】
【她原来他妈的真是女的】
【有病病吧】
【男人很好吗】
【装男人很酷吗】
【很好玩吗】
【依我看很不要脸吗】
【嘁!神经病】
【到处都是神经病】
【精神病院塌了咋的】
【都跑出来了】
【这一会儿就看见一大帮精神病】
【刚才台下那些老头都是】
【医院住不下了吧】
百里原石爱子心切,正在用内力给百里弘疗伤。
突见那两个蓝脸人向他扑来,急忙回掌接招,三人打在一起。
【这老头身上有血】
【受伤了还挺能打仗】
【可能从小就经常打架,一直打到老】
【一个打两个】
【挺厉害】
百里原石刚才已受内伤,又耗去不少内力为百里弘疗伤,渐败下风。
十几回合后,左背连中三掌,鲜血流的全身都是。
【这老头】
【不行了】
【要完蛋了】
【真可怜】
【光腚娃上呀】
【该你上了】
【你一掌能把石头打细碎细碎地,都打冒烟了】
【你能行】
【快上吧】
【快呀,妈的】
【胆小鬼】
【你光傻看着你五哥干啥呀】
【他忙着呢他没空】
【他和那绿了吧唧的人打得正厉害】
【腾不出空来呀】
【你在这儿和谁说话呢】
【就是,你自己瞎比比啥呢】
【哈哈……】
【是你们,妈的,真倒霉,我刚刚才清静了一小会儿】
【那音乐太恐怖,躲起来刚回来】
【你瞎操啥心呢,你说话他们都听不见,傻帽】
【哈哈,你跟着瞎着啥急,跟傻比似的真逗你】
【就是】
【你们四个是一伙的啦】
【啊,不行吗】
【不行吗】
【不行吗】
【不行吗】
【你们四个都去死吧不行吗,少来烦我】
【就不】
【就不】
【就不】
【就不】
【呕,买噶的?我——要——死——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呢,救救我吧?我好可怜呀,啊呀!啊呀呀!!啊!!!!!!!!!!呀!!!!!!!!!!!!!!!!呀!!!!!!!!!!!!!!!!!……】
元诗见状不妙,和绿脸人对了一掌,急忙援手百里原石。
绿脸人被元诗掌力推出数步,又合身功上,哪知元诗突然一招“倒提大风车”绿脸人察觉上当,急忙使了一招“青鱼翻身”,但是还是没有躲过元诗的另一只脚,左肩带着左臂,连骨带肉飞出几十米远!
【啊呀!……好恶心呀,绿了吧唧的什么玩意飞出来了!】
【疼死了屁的呀都】
【你疼个屁】
【就是】
【就是】
【就是】
【就是】
【就是】
【啊?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咋多了一个】
【他是我弟弟】
【大傻比的弟弟】
【你才大傻比呢】
【我,我,我的——天——那——又——来——了——一个——小——傻——比——】
【啊吭!不许骂我,啊吭!】
绿脸人痛失左臂,惨叫一声,当时昏死在地上。
这一变故大出闻人永乐意料!
闻人永乐嘴上那么一说,本不想伤害元诗,她也知道凭大师兄的本事伤不到元诗。
但见大师兄虽然处于下风,却也足以牵制元诗。
二师兄、三师兄不出十招就可解决了百里原石,大功告成。
那知这个貌似仁厚的年轻人竟会使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