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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阿寒见那司机的脸都变形了!乌青带血,眼睛眯缝着肿的老高。
“你会开车吗?”司机问:“把我送回家。”
阿寒摇头,也摸摸自己的脸,还好,阿默手下留情,这巴掌故意把自己打的转起来,卸去不少的力道,否则脸也得肿,又想:“阿默这一掌是《十八掌》里的吧?我看都没有看清!……那名字到底是《十巴掌》还是《十八掌》,等他回家后再问问?”
阿寒把司机扶上车,看到车里阿默的衣服、裤子,心里就生气。
“看你受伤不轻,这些钱拿去看伤!”阿寒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司机是受了连累,从阿默的手皮包里拿出伍佰元递给司机师傅,收拾收拾阿默的东西打辆别的车回家了。
“快下去!……快点呀?!……”眼看到家了,不能就这样下车,都让人看见了!刁灿急的想哭,那东西还要往上长大!
“有了!”刁灿急中生智:“把它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就变小了!只有这一个办法,那里面浆糊一样的东西就像汽车的燃料,弄出来就失去动力来源?”
剩下的时间刁灿一直在来回用力揉搓那黑大无比的怪物,还不能弄出声音,怕黄业发现。
可是事与愿违,结果正好相反,刁灿一身是汗,全身衣服都湿的精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彻底绝望地躺下了,累的仍不敢大声喘气。
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用菜刀砍掉它自己会不会死?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医院让医生看看,不行就动手术做掉?……刁灿闭上眼睛休息,刚才忙乎半天,累够呛,脑袋里仍在胡思乱想,静不下心来!
布帀迪跑车缓缓的减速,拐个弯后渐渐停稳。
“表妹,醒……”
“再见了表哥!!!……”美貂蝉飞快的下了车,头也不回,一直奔家门口冲去,本来细高挺拔的个头,却哈着腰,裙子也皱皱巴巴,乱七八糟,明明是超级漂亮的超级短裙,却拉下来很低,似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表妹怎么了?怪怪的,今天连说话声音都变了,感冒了吧?……”黄业开车离开表妹家,心里猜想,表妹一定是昨天看世界杯熬夜了,身体虚,好像累感冒了。
201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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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六)
更新时间2010…6…2112:36:27字数:4561
神与魔之战(三二六)
匡子忠
第三二六回
“哐当……嘭!”两次急促的关门声,刁灿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里。
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脱掉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
那两只秀气的高跟鞋一只在脚边,另一只飞进厨房里。
“咣当……劈了啪啦?!……”不知打掉了什么东西?
慌张的小手似乎又不听使唤了……
好不容易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包,刁灿右手伸进提包里,喉咙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全身颤抖的连皮包都跟着一起颤悠,最后“啪哒!”掉到地上。
刁灿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皮包倒过来口朝下,用力摇晃,上下抖动。
“稀里哗啦……啪!”系列女人用品散落一地……
化妆盒轱辘着一路加速驶进沙发底下,发出“哇呀呀呀呀……”的呻吟后,就没了动静。
刁灿慌乱地将一堆中依旧洁白干净的小裤衩随手飞出,那裤衩委屈的挂在茶几的一角上,趴着不动了。
刁灿此时拾起手机,用还在微微抖动的双手拨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两个人——妈妈和姑姑,她却最先选择了给姑姑打电话。
“啪!……”一双手却忽地发热滚烫,手机再次落地,刁灿下意识地甩甩灼痛的手指。
刁灿重新拾起,这次手机没了信号显示,还冒出一股淡灰色烟雾,同时还闻到焦糊的味道,仍然有些烫手。
阿默用内力将刁灿手机中的零部件熔毁,不让它发出求救信号。
“妈的?!……倒霉!”刁灿扔掉手机,冲进淋浴室,脱掉衣裙查看。
那奇怪的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见了,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刁灿的心跳却没有减缓,她打开热水冲洗全身,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她幼稚的想要一下冲洗掉所有的霉气!
出了淋浴室,面对墙壁上落地的大镜子照……
“……不会吧?!……不能吧!……裁判员出示了一张红牌!!克洛泽被红牌罚下啦!!!德国队现在场上少了一人……看怎么打?!……”
刁灿浑身一个“鸡冷”!扭头看见客厅墙壁上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世界杯重播!……
“电视怎么没有关?!……我记得关了!”这场球赛刁灿昨天看过,德国队0:1输掉了。
克洛泽是刁灿最喜欢的球星,他很有气质,是刁灿的偶像,这场球令她伤心地痛苦,哭了一夜。
下一场球,克洛泽也不能上去玩,这个裁判太坏了!
刁灿是上次世界杯上见到克洛泽的,从那时起就忘不了他了,夜夜想念。
这次世界杯一开始听说克洛泽没有来,她也失望的哭过一场。
本来不打算关注这次世界杯了,后来爸爸看世界杯,她偶然看到克洛泽就在场上踢球,兴奋地快要疯掉!
可现在没有心情,刁灿找到遥控器,让电视休眠。
还没有回到大镜子前再照,又听见里面屋里有声音?!
是打枪的声音!!!……
“不会!电脑也没关?!”刁灿大着胆子,不发出声音,走到内屋门口向里张望?
“没有人!”刁灿关掉电脑,又回到镜子前。
正要照,忽然看见背后有一个人!
猛一回头,“没有人呀?!!……”
刁灿回过头突又猛回头……
“啊?!!!鬼……”
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阿默这回没有躲过去,伸手一把捂住刁灿的嘴巴!
“别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开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灿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灿一个大耳光!
刁灿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阿默慢慢松开手。
“是你?!……”刁灿看见阿默身上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家伙,恶心不已!
“这个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讨个说法!”阿默冷冷地笑道,这个表情也是跟刁灿那儿学来的。
刁灿是初中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那年夏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条街,街边有一个驴车,旁边有一头小毛驴,那小毛驴见到她时,浑身表现异样,那东西一下子伸展了出来,形状大小不比这个差多少。
回到家,恶心的刁灿两天没有吃饭,见到饭就想吐。
自此,刁灿从来不再敢走那条路,不久之后,学了卫生常识和生理课程,才慢慢好起来。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灿,挨了一巴掌,竟然比刚才要精神几倍。
刁灿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时她就已经被她父亲强暴无数次了。
她母亲为此经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经常挨揍。
家庭暴力让母女俩十几年来备受煎熬。
但是由于刁灿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是DD市纪检委付书记,年轻有为的政客。
刁灿的姥爷黄启江还要依仗父亲刁鹏的政治势力起家,所以一直就这样忍了。
特殊的身世经历,让阿默的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对刁灿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刁灿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进厨房,举起菜刀,向阿默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运足了力气,却没有砍到人影,刁灿发现肚皮上那可恶的大东西又出现了!
再次挥刀向那怪物砍下!
从刁灿的右乳峰伸出一条男人粗壮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灿的双手和菜刀把!
同时,刁灿整个人离开地面,被阿默抱进内屋。
“呼哧!……”刁灿被扔到轩软的大床上。
“你这个大流氓!……杀了我吧!”刁灿现在两手空空,见阿默举起菜刀,又放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当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你不用害怕。”
“那你来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这个野蛮不讲理的家伙!”
说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细棉绳。
这是在刁灿洗澡的时候,阿默到处找,才翻出来的,就这么一点点。
阿默上chuang,用细棉绳绑住刁灿的双手,刁灿正要反抗,被阿默点了胸口一处穴道。
刁灿服了,没有挣扎的劲了。
阿默把刁灿的两只脚分别绑住,吊在南北上方的墙角装饰挂件上。
刁灿的双腿被迫分开高举,身体正对着宽敞明亮的窗台,迎面吹来上方空调凉爽的风。
嘴巴都张开了,隐约可见口水晶莹流动的迹象。
“你是虐待狂!”
“不是,你是被虐待狂?”阿默反问。
刁灿把嘴闭上。
“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
“知道我的厉害后,和你谈判。”
“谈什么?”
“反正不是谈恋爱!”阿默坐在电脑椅上,说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记恨我,没完没了!”
“……哼!”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可高傲的!”阿默道。
阿默从桌上拿起一根黑褐色粗大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着,抽了一口。
“啊?!……咳咳咳!……咳咳!!……”阿默被烟呛了一口,感觉有些失态。
“嗯!!!……”阿默清清喉咙,这些东西都是刚才搜索时发现的。
这对阿默来说很容易,一眼就能看到所有隐藏的东西。
刁灿父母的床下,整齐摆满高档皮鞋的鞋盒,里面装的都不是皮鞋,是成捆的钱。
二楼保险柜里有各种金贵的首饰,十几克拉的金刚钻就有五枚!都不知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你家这么富足,又有权势,你当然不用好好上学,大本文凭在你一生下来就办齐了吧?……”
阿默举起手上的一份红皮证书,用力摔在桌子上。
“你这种人会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家族的势力支撑你的傲慢,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