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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年纪不大,但是见识不短,小学没毕业就天天在这里混,来的客人都是社会上的闲人杂客,更见过不少的达官显赫,腰缠万贯的富豪富婆,还有二奶妖姐之类的寄生虫们,总之,三教九流、各式人物丰富多彩……
在柜台里照料小卖食杂,每天的收益也颇丰,但是阿云还小,只管买卖,打理桌椅租金,出入有帐,是自家生意,也不贪拿zhan有,否则被妈妈发现,又得回去上学,这样活着自由清闲,生活无忧,总比上学来的快乐。
每天的交易额一般都主动上缴,缺钱时就问妈妈要,很少不给,因为妈妈知道阿云是个听话的孩子,这也省去她不少心思,为此她感谢上天赐予她这么一个董事能干听话的好孩子,十六岁就里里外外一把手。
谁说不上学就没能力?现实生活就是大课堂,研究生出来未必能干好这一行,不信就来试试。
现在学校教育出来的绝大多数都是脑残智残身残份子,什么都看不清、弄不懂,一天到晚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行尸走肉一般。
这样也好,国家就不用费力气整治他们了,好管理,顶多吓唬一下就全都立正了,个性天资血性早就学没了,只剩下乖乖听话呕。
来这里的人,各凭本事,很少见到抵赖的,都是宁可脱衣服脱裤子抵押,也绝不抵赖的,宁可不要屁股也要脸,人活着屁股是小面子事大,女人输到退裤子的时候,该脱也得脱,省着别人动手。
阿寒和阿默找了一张空桌子在旁边坐下,特意多放了几把椅子在跟前,旁若无人的样子,阿寒拿着一百元钱到柜台上为两人卖了饮料和一包香烟,专挑贵的买!还特意让阿云多找些零碎钱,一块两块五块的。
拿着零钱回来,两个人就开始赌,就那几十块零钱赢过来输过去,摆满一桌子。
虽然天气热,那冰镇香槟汽水也不敢多喝,那赌资实在太少,经不起多少折腾。
阿默抽着烟,烟是好烟,事先说好了只给买一盒,抽光了也还没有等到人来输钱,以后都别抽了,干脆戒掉算了!
阿寒故意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表情眼神,还真招惹过来几个人围观。
见到阿寒和阿默都是学生模样,玩的也臭极了!这时围观的三个人坐下来,笑着说:“两个人玩没意思,加上我?”
“还有我,我也来陪你们玩两把?”
“加我一个!”
阿云在那边看到了,心想:“让表哥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阿默也吃点苦头,要不然他们不会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输定了。”
阿云知道另外那三个人中有两个可都是好手,赌龄都快赶上自己岁数大了,他们三个是一伙的,等于杀猪。
阿寒面容冷峻,微笑道:“认赌服输,不许抵赖?”
“当然,你就保证能赢?!”其中一人道,这人在三人中年岁最小,二十一二岁,从小就跟赌结缘,因为他爷爷就是老赌棍,上哪儿都带着他,他年岁虽小,在这一带却号称“赌博士!”凡是赌,没有他不会的,什么都会。
“走着瞧!”阿寒不屑的眼神,更激起了那三人的赌性。
“玩什么?”赌博士问。
“扑克你们任选。”阿寒回答。
“还是你们选吧,别说我们欺负小的。”
“我长这么大,玩扑克还没输过,还是你们选吧?”阿寒吹牛,傲慢道。
“嘿嘿……那就玩简单点的,拖拉机怎么样?不行可以再换?”赌博士微笑道。
“行,随你。”阿寒又问另外那两个都不吱声的人:“你们同意吗?”
“行!这个快,就来这个吧!”
“就用这副扑克?”阿寒问。
“行!玩多大的?”赌博士问。
“五块的!”
“五块?!……”赌博士气道:“那谁跟你玩?”说完起身要走。
“哈哈……我是想让你们知道厉害就走,没想赢你们那点钱?怕输就走吧。”阿寒笑道。
赌博士又坐回原位:“怕你?!哈哈哈……那就陪你玩两把?洗牌吧!”
“你先洗牌发牌吧?轮流坐庄。”
“那就不客气了!”赌博士洗牌发牌摸牌,这是所有赌徒最高兴的事,等于坐庄,手上功夫这时才能够发挥出来,上来就占了大便宜。
第一把牌发完,赌博士手里是三张烂牌,阿寒手里有一个大对子KK,另一张是A,心里万分激动,汗都快兴奋出来了!
阿默手里是三张8,这是俗称的“豹子”!相当大。
每人押上5元,这是底数,必须的。
赌博士又押了十元,阿寒看了一眼阿默,阿默摇头道:“不跟。”
因为很显然赌博士做了手脚,三人中岁数最大的那个人,是三张10,比三张8大两节。
阿寒事先和阿默有过默契,那摇头是给阿寒发信号——不跟。
这一回合,阿寒和阿默各输五元。
第二把是阿寒发牌,但是阿寒根本没学过发牌技巧,只能各凭运气,这一把阿默又摇了一下头。
这第二回合又输了。
接二连三都是输,不会在发牌时做手脚,自己发牌时运气也极差,只能认输。
阿寒和阿默都懵了,眼看可怜的赌资就输光了,真没面子。
阿寒有些坐不住,眼睛直往阿云那边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面子丢大了!
阿云只是在那边抿嘴笑。
气的阿寒真想过去揍他表妹一耳光。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谁输谁赢的问题,赌博士不会在乎这点输赢,全是为了阿寒刚才说的话,为争一口气!
接下来,又轮到阿寒发牌,自己是一个单J最大,心里直骂!但是这回阿默没有摇头,只说:“不跟!”
终于不摇头了,阿寒表情十分冷静,心里无比紧张高兴:“总算等来了!”
可是那三家都不跟,这让阿寒非常恼火,只赢了二十元,其中还有阿默的五块钱!
接下来又输。
阿默一直想:“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向阿寒使个眼色。
阿寒忙道:“没意思!手气太背,还是换个玩法!换换手气!”
“哈哈哈!……认输了吧?小子……”赌博士大笑,轻蔑地说道。
“玩二十一点,你们敢不敢玩?”阿默这时说话了,因为他判断,赌博士他们三个是一伙的,手上都会手法,而二十一点则不同,不可能每张牌都做了手脚,凭借自己的透视力,可保赢多输少!
“让你们心服口服!”赌博士答应了。
让阿默不解的是,只一把牌过后,无论怎么洗牌,赌博士他们竟然也记住了每张扑克牌的点数,让阿默眉头紧皱,通过频繁更换新开封的扑克,虽然阿默占了一点上风,赢得不多,但说不准下面的输赢。
阿默心想:“看来隔行如隔山,光会透视,不会手法,看似简单的事情,内中却有很多名堂,依靠赌博做好事,恐怕不行,太难。”
201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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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八)
更新时间2010…6…817:52:46字数:2218
神与魔之战(三一八)
匡子忠
第三一八回
“小云。”
“妈妈?您睡醒了?”阿云见到里屋出来的一位中年妇女,心想:“坏了,阿寒要挨说了。”
“你这儿还有软盒中华吗?库房里没了。”那中年妇女看了棋牌室里,人不少,都在聚精会神的玩牌和观看,于是小声问阿云。
她没有看到阿寒,因为阿寒被看客挡在后面。
“妈妈给你。”阿云心中为阿寒祈祷,也为自己:“阿寒哥,千万别出声呀?”
阿云的妈妈俯身拿起一整捆面巾纸,阿云连忙把一条香烟放到那捆面巾纸上。
“咦?”阿云的妈妈看到阿默,问道:“来新客人了?”这里一般都是常客,基本都认识,只有里面屋里才时常有新被介绍来的大赌户。
“嗯。”
“阿云?打个电话,多进些高档烟和饮料,还有面巾纸也快用完了。”阿云妈妈说道,一般情况下,里屋缺什么,阿云的妈妈都会去里边的库房直接取,偶尔才会到这门脸来。
阿云的妈妈离开后,阿云松了一口气,蹲在柜台旁,拨通阿寒的手机。
“阿寒哥?”
“嗯?阿秋吗?”
“不是,我是阿云,小点声!”
“啥事?”
“差不多了,该收手了,刚才妈妈看见阿默啦。”
“再玩一会!”
“不行!你不说就玩一会吗?这都几会儿啦?!”
“阿默现在刚起点,你就……!”
“要不然我就给二姨夫打电话啦!”阿云的二姨夫,就是阿寒的爸爸。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阿寒挂机。
“嗯!臭阿寒!不讲信用的家伙!”阿云也挂机,站了起来,无比生气的向阿寒那边瞪视一眼。
“阿默?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阿寒对阿默道。
“不行!……赢了就想走,我赌博士好没面子!”赌博士不答应,因为他们一伙三个人后来这一会儿竟然输了三百多。
阿默和阿寒哪懂这些规矩,其实赌桌上各种规矩多得很,各地也各有不同的讲究,输钱的一方反而说了算,不让走就不能走,除非把他的钱全赢光才可以。
阿默发现一个规律,每当换了新扑克,只要赌博士他们没有碰到扑克,自己和阿寒的胜率特别高。
其实到后来五人当中,真正会赌能赌的,只有阿默加上赌博士他们三个,阿寒只是陪赌,等于“三打一”。
起初阿默用尽办法破除赌博士他们码好的扑克牌的顺序,但是赌博士三人都记得牌,也同样故意多要牌或者少要,总有一人得到的牌的点数超过阿寒和阿默。
阿默频繁要求换新扑克,阿寒也不笨,猜出赌博士他们都会码牌,“你们不是牛吗?!”阿寒于是将几幅扑克都洗在一起,这样一来,阿默明显占据上风。
赌博士的头号远近闻名,哪能对阿寒一个小子的洗牌要求提出异议,那等于承认自己抽老千,这样一来,三人的牌运渐渐走下坡路。
其实,赌博士自从第一把赌三根时,就发现阿寒和阿默不一般,哪有两张KK加单A和三张8都不跟的道理?
后来发现阿寒和阿默之间有默契,阿默才是真正的高手。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