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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又一次反常
罗毓婷愣愣地看着司徒风桦,突然觉得她那往日无限风采的司徒哥哥伤感了许多,是因为自己吗?
罗毓婷急忙上前,拉着司徒风桦的手,小声说道,“司徒哥哥,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不该说不嫁的,你别伤心了,婷儿嫁!”只要司徒风桦能够不难过,能够永远那么风采奕奕,死都甘愿,何况嫁人!
罗毓婷比较没有多余的心思,但王美人就不是了,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一看司徒风桦的模样就猜出了些端倪,但也装着不知,急忙上前,“丞相,婷儿只是一时闹闹脾气,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也别和她计较,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司徒风桦脸色才缓和些,不想罗毓婷又等着王美人,“我不是什么孩子,不用你假好心,司徒哥哥才不会和我生气呢,都是你这个女……都是你害的!”
司徒风桦看一眼受伤的王美人,正欲开口教训罗毓婷,但王美人摇摇头,心中想象,这毕竟是人家母女的事,自己又能插手多少呢,遂不再开口。罗毓婷见司徒没有责怪自己,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上前,扯着司徒的手,开始撒娇着,“司徒哥哥,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婷儿啊,婷儿好想你呢!”
王美人见司徒眉宇始终紧锁着,急忙拉过自己女人的手,说道,“婷儿,不得无礼,丞相日理万机,要处理朝中那么多事,怎么能天天有空呢?”
更何况,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孩儿家,这样与男子拉拉扯扯,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了,即使碍着司徒的势力不敢说什么,但若是让使节知道,只怕婷儿日后再文国的日子难过。“你干什么?我和司徒哥哥说话那里轮得到你插嘴了!?”罗毓婷立即凶巴巴地吼过去!
未等王美人回答,司徒已经冲着她怒吼道:“罗毓婷,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这样对待你的母亲,我就让你明天立刻跟着使节滚到文国去!”
说完,大声吩咐着,“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好好看着二公主,从今儿起,她不得踏出月华殿半步,直至大婚之日。还有,若是她,”锐利的眼神扫过殿中各人,最终定格在王美人和罗毓婷身上,“若是她再对王美人不敬,即刻向我禀告,不得有误,若有私自包庇者,你们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承受惩罚!”
说完,再也不去看一脸惊讶,噙着泪水看着自己的罗毓婷,快步走出月华殿,也因此没有看到王美人惊讶之余,探究的眼神。
跪在一地的宫女太监急忙行礼,“奴婢(奴才)遵命!”
随时第一次见到盛怒下的司徒丞相,虽然他平日总是平易近人,笑得魅惑众生,但一旦发起怒火来,那模样,那气魄,一点也不输给当初小小年纪就让人敬畏的太子,甚至皇帝!
正文 13、借酒消愁
而且,他的话中的惩罚,更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分……割……线……
一个破旧,但收拾干净的小茅屋。微弱的烛光在寒风中好几次都要被吹灭,但,总是在寒风过境之后,顽强地活了下来,虽然那光芒,越来越弱。
一杯喝完,再倒一杯,反反复复,很快,酒壶的酒杯喝光了,没关系,地上还有一大堆大酒坛呢,再拿起来,再喝!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看了一眼烂醉如泥却依旧口不离杯的人,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走了过去,坐下来,伸出手,一个酒杯立刻扔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司徒拿起酒壶,摇摇晃晃地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倒了好久才满,而桌上,全是被洒落的酒,司徒拿起自己的杯子,醉醺醺地开口,“来,喝酒!”
那人却只是将杯子放到桌上,拿了块抹布,将桌上的酒渍擦干净,他的动作时那么优雅,无需刻意,天然而成,即使手中的那块不过是被人丢弃的抹布,他一样可以将这一系列动作做得那么优雅。擦完之后,看看烛火,悠闲地挑着灯芯,,发出嘶嘶声,但不一会儿,室内立刻变得明亮起来,司徒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跳动的烛光在他脸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子,司徒摇摇头,怎么,还是她,那狡黠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唇角,伸出手,想要抚摸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在半空触碰到那烛火的焰,吃痛之余,猛地看清对方,失望地收回手,拿起酒杯再次喝了起来。
那人看着他的动作,摇摇头,缓缓开口,“借酒消愁愁更愁,连我这个被关押软禁,又失忆的人都明白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不懂!”
司徒没有理会他,摇了摇又空了的酒壶,干脆直接拿起地上的酒坛子,张大嘴巴就往嘴里倒。
那人对司徒的反应似乎早已习惯了,看着他的动作,叹息着开口说道,“这么冷的天,又喝这样冰凉无情的酒,也不怕你的肠胃和你过不去!”顿了顿,又说道,“我想,若是你母亲知道你这样不顾身体地喝酒,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母亲?呵呵……母亲……”司徒听到这话,突然自嘲地笑起来,笑了半天,仰头又是喝了一大口的酒。
烛光又暗了些,那人一边挑着灯芯,一边随意说道,“蜡炬成灰泪始干,这蜡,为了成就灯芯,宁愿流着泪,忍着痛,牺牲自己。皇宫里,官场上,处处都是尔虞我诈,阴谋算计,唯有母亲对孩儿的爱,是那般无私,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要孩儿过上好日子。”
听到这里,司徒唇角的自嘲更甚了。
那人深知他在想什么,却也不道破,只是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即使攻于心计,即使利用了,做了很多坏事,是,不可否认,有一部分是为了她自己,但,最终的结局呢,最后的受益者呢,还不是她一心袒护的孩儿?而如果出了事,受伤的却只有她!”
正文 14、红灯区杨塘朗
昂起的头,怔了怔,自嘲一袭,大大地喝了一口,看着烛火对面的人模模糊糊地说道,“即便如此,她辛苦牺牲的对象,亦不是我!”
说完,又继续喝酒,而且喝得更凶,更猛了。那人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突然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低身,拿起地上的一坛酒,“好,今夜我就来舍命陪君子!”
……分……割……线……
罗毓婷自从那天被司徒风桦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变得乖顺了许多,不过,却提出了一个条件,若是不答应,她就不嫁!
罗鸿煊听到这个条件的时候,绷着一张脸,看向司徒,本以为他会以朝中之事为重,拒绝,没想到,他竟然点头答应了。文燕两国定下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
司徒风桦担任了送亲大臣。
这就是罗毓婷的要求。
其实送亲对司徒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一来,可以避开那些想见又不能见的人,二来,可以到江城再查查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三来,可以帮着罗毓婷应付那个文国国主,虽然,对于这个偷梁换柱几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段轩颐的狡猾与城府和毓婷的单纯简单还是让司徒觉得小心一点比较好!
本来,罗毓婷对司徒那天的怒气还心有余悸,但几经试探之后,发现他依旧那么风采奕奕,不管什么时候都微笑地面对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是多么地正确,胆子渐渐地大起来,也开始撒娇起来。司徒倒是好脾气,面对罗毓婷三番五次,有事没事地找自己始终笑脸相迎,不过,却让罗毓婷注意了称呼以及威严。
走了大约一个月,到了江城的时候,冬天已经慢慢接近了。
安顿好队伍之后已经入夜了,背手而立,看着外面早已没有人烟的街道,思索着,想了想,吩咐了一下就出门。
这条街叫‘杨塘朗’。
街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身影,完全没有萧条之意。
街上的人,都是男人。
远远望过去,那栋灯光最亮,门口聚集最多人的便是这里最大的青楼,‘红叶楼’。
司徒前脚刚踏进红叶楼,便有一个打扮庸俗的可怕女人两眼发亮地跑过来,殷勤地道,“爷,您这边请!”
司徒左左右右看了一下,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说,“我?”
老鸨点头如捣蒜,“当然是您啦!”
“你认识我?”司徒记得,自己是第一次来红叶楼吧!
“呦,看您说的,刚才不认识,这下不就认识了吗?”老鸨拿着手帕,抛了个媚眼,捂着嘴笑着说。
司徒差点没忍住吐出来,急忙道,“既然如此,您前面带路!”
老鸨立马走在前面带路,一边走还一边拿眼偷偷瞄着司徒,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一边看还一边点头,嘴里念叨着,“不错,不错!”
正文 15、妖孽被当成女人了
司徒突然有一种被卖身青楼的感觉,这个老鸨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为了驱赶这种不适的感觉,司徒开口,仿佛随意问道一般,“老鸨,听说你这红叶楼曾经有一个国色天香的传奇人物,凌霜姑娘。”
老鸨一听司徒问这话,两眼的光度更大了,打开雅间的门,请司徒进去,“爷,您先里边请,我们有事慢慢说!”
司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老鸨这话的语调,实在是吓死人了,还有那个眼神,仿佛巴不得将自己扒光了一般,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司徒还是硬着头皮进了雅间。送上茶之后,老鸨遣走了丫鬟,只留下自己和司徒,那双眼睛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司徒身上瞄来瞄去,让自认轻浮的司徒都自叹不如,头皮发麻!
没有办法,司徒只好再开口,“老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真的不能怪司徒,也不是他胆子突然变小了,而是,当你面对一个已经进入更年期,可以当自己老妈的人,而且是一个浓妆艳抹,而且化得跟个妖怪似地的女人盯着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而且那眼神,仿佛已经穿透了自己衣服,将自己看透了的那种感觉,边看还边不住地点头,嘴角挂着可怕的笑容,你不心生恐惧才怪!
老鸨一听司徒开口,才猛然想起来,露出优美的笑容(老鸨自认为的),“哎呦,你这人啊,别以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