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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贵德子近前一步,乔傲天冷哼一句,“怎么你想为这些禽兽求情?”
“皇上,老奴不想为他们求情,老奴只是想作为他们是听命于人的,上头发话了,他们不从也是死啊!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两位姑娘还没找到,国家也正在危难中,皇上,您是不是能让他们立功折罪?”
“皇上,属下等愿意为国为君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一干的侍卫明誓。
乔傲天用力深呼吸了一声……
都是她暗中使得坏!
乔傲天用力深呼吸了一声,看了看一地的血迹与败退。
“那些白影人是什么人?你们可是认识?”
“白影人?我们不认识啊,皇上!”
就在众人纠结着的时候,忽然从墙壁外面就传来了有人的呼喊,“皇上,冷小姐在这里啊!”
什么?
找到茹艳了?
乔傲天心里一凛,但同时一个惊恐的念头,她会不会……
眼前一地的血腥,让他的心陡然给悬了起来。
等一众人奔到了院墙外面,就看见冷茹艳被一个侍卫搀扶着。
头低垂着,锦缎的衣裳也被弄得都是褶皱,裙角上还沾着一些枯草叶子。
“皇上,属下等人找到小姐时,她就是躺在这片草地上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那扶着她的侍卫朗声说。
乔傲天展延看出去,就在不远处有一个小树林。
树林边上都是些枯萎的杂草。
因为天降了大雪,所以,草地有的地方被雪给遮掩了,斑斑驳驳的。
“表哥……”
冷茹艳拖长了声调喊了一声,那声音里有矫情,有委屈。
这一声一喊,那泪,就夺眶而出了。
“茹艳,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乔傲天近前一步,拉了她的手。
这个小表妹从小就让娘惯坏了,说话办事都有些蛮横。
好在宫里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她的性子,都让着她,她也就没受过一丁点的委屈。
今天被那些白影子挟持了,她心里那份惊恐自然也就非一般能想象了。
“表哥,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她因为茹艳对表哥一往情深,她想害死茹艳,所以就让她的坏男人来劫持茹艳,表哥,真的好吓人啊,那些白影子来无影去无踪的,好像是鬼一样,太可怕了啊……”
说着,冷茹艳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谁?你说的是谁?”
乔傲天顿时疑惑。
“还不是那个苏婉珏,就是那个贱人,都是她暗中使得坏!”
你当朕是好脾气么?
“还不是那个苏婉珏,就是那个贱人,都是她暗中使得坏!”
说到情绪激动,冷茹艳有些跳脚了。
“婉珏?她与坏男人?”
乔傲天眉心紧皱了。
“就是她,表哥你不信,你可以到小树林里去看啊,他们刚刚就在树林里说话,被我听到的……”
冷茹艳这话刚玩,乔傲天的身形一展,就掠了出去。
“快保护皇上!”
这是贵德子的喊声。
一众的侍卫也飞身追了出去。
等乔傲天的身形在那小树林里站住了时,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就那么背对着他。
娇小俏丽,一身的素色棉袍笼住了她的婀娜。
她迎风站立,头微微抬着,似乎真在遥望着什么东西,身影一动也不动。
“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乔傲天冷冷的声音。
他就那么站立在她的身后,高大的身子遮挡住了阳光。
立时,她就感觉到了寒意,透心而来。
“奴婢回皇上的话,奴婢是闲着无事来这里随便走走的,这里的空气凉凉淡淡的,很好闻。”
苏婉珏转身,边施礼边回答,目光始终没看乔傲天。
她是很厌弃自己么?
那么茹艳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表哥,她胡说,我分明听到刚刚在树林里,她和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还说,他要带她走……”
冷茹艳又跳脚了。
她真的不明白,表哥怎么对这个女人那么好心?她明显就是个祸水,不是她,自己会被人劫掠出来么?不是她,表哥会漠视自己么?
“这是真的?你想要去哪里?你说!”
苏婉珏在听到冷茹艳跳脚的话后,唇角处就淡淡地漾起了一种笑意了。
那笑意若有若无,却嘲弄讥讽。
乔傲天被她这种笑给彻底激怒了。他冲过去,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双肩,然后一双大手很用力地抓住了那羸弱的肩头,“你当朕是好脾气么?”
她果然是在说谎!
乔傲天被她这种笑给彻底激怒了,他冲过去,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双肩,然后一双大手很用力地抓住了那羸弱的肩头,“你当朕是好脾气么?”
“脾气?皇上,奴婢没觉得您脾气如何,所谓天子,天下大君,没有脾气,优柔寡断,怎么能威慑四方?奴婢感觉惊异的是,皇上,您竟只长了耳朵,没有……”
“你这是想找死是不是?”
抓在肩头上的双手,就好像是两把铁钳子,死死地牵制住了她。
“皇上,您若是想奴婢死,奴婢怎么敢不从?”
她微微仰着头,用冷然的目光直视乔傲天。
“茹艳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那个瘸子?你当朕不知道,是不是?”
“皇上,您知道什么?奴婢说的都是真话,没有什么人,都是茹艳小姐受了惊吓,脑子里混乱,臆想出来的,奴婢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您!”
说完,她最后看了一眼远处。
眼帘吹落,神色黯然了下来。
“看住她!”
乔傲天吼了一声,倏然身影疾奔。
转眼就消失在了小树林的深处了。
他是顺着苏婉珏视线奔过来的。
在他心里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刚才一定有个男子。
那男子也一定和婉珏说话了。
只是她不肯承认,不肯承认的理由只有一条,那就是那个男子自己是见过的。
莫非真的是哪个瘸子找上来了?
他心一紧,脚下就加快了。
奔出了小树林,就是一条大河,河面很宽。
河对岸有渔船,正在水面上摇晃着,如一叶浮萍。
对岸也是一片小树林。
冬季的树林是丑陋的,光秃秃的好似老人的嘴巴,张大了,没有一粒牙齿,空牢牢的一片。
但是就在那疾风吹过的一瞬间,乔傲天还是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身形很快,转眼就消失在那树林中了。
她果然是在说谎!
倒是想要红杏出墙了?
她果然是在说谎!
乔傲天心头的怒气陡然而起,若不是远隔着一个宽宽的河面,他真的会疾步冲过去。
怎么也要抓住那个白色的身影。
让他站在她的面前,自己再问问她,太后不是让你们苏家女子来伺候朕的么?
怎么你没给朕暖过床,倒是想要红杏出墙了?
“皇上?”
看着他面色阴霾地归来,贵德子的偷眼瞟了一眼苏婉珏,然后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
乔傲天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地逼近了苏婉珏。
“你想死么?”他就那么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苏婉珏,目光中的犀利像是一把刀,划过了苏婉珏的脸颊,“你知道朕是个暴君,但凡暴君就贪婪,就淫荡,你不知道么?你一直想要激怒朕,想要让朕给你个了断,哼!朕偏生不给,来人,传朕旨意,将这个丫头绑了,先饿上三天再说……”
饿上三天?
贵德子伸了伸舌头,他想说,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啊?
婉珏这丫头身子瘦怯,本就弱不禁风,再饿着,那不是要她的性命么?
看出了贵德子到了嘴边的话,乔傲天冷冷一笑,“哼,饿不死她,朕就是要她知道,朕不要她死,她就是受尽折磨,也别想死!”
“哼,小贱人,你也有今天!”
冷茹艳几步追出去,跟在乔傲天的身后,“表哥,你慢点啊,等等茹艳啊,那些人将茹艳掳走,究竟为什么啊?”
为什么?
他们掳走茹艳,又毫发无损地将她丢在了院墙外,能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自己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么?
你们不是好惹的,朕就是好惹的么?
朕就不想着为灾民解决疾苦么?
朕就想着看北越子民活在水深火热中么?
乔傲天心下如是想着,就更为烦闷,头也不回地就进了院子了。
世事难料,这件事情刚完,乔傲天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尽……
简直是灭绝人性啊!
世事难料,这件事情刚完,乔傲天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尽,泰兰歌城就传来了消息了。
说是去往江南的救灾赈济粮银出了意外了,走到了莫渡河被一伙土匪给劫走了。
“劫走了?”
乔傲天手中的茶杯应声坠落,砰地一声,摔了个粉碎。
“皇上,您可不要太急了,保重身体啊!”
贵德子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了。
“保重身体?南方灾民哀鸿遍野,朕还能顾忌什么身体么?那么多粮银怎么就会被土匪劫走?难道没有御林军押送粮银么?”
乔傲天的咆哮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这下就是贵德子也没有话说了。
那可是一笔数目庞大的赈灾粮银,皇上本来是知道那些银两不会尽数到达灾民手中。
但总还是会有到达他们手中的。
可万万没想到,赈灾的银子竟招至了土匪了?
莫渡河?
只听说莫渡河水流湍急,不甚好渡。
没听说那里聚集着土匪闹事啊?
当地的父母官是做什么的?
他们沿途不该保护那些赈灾银两么?
难道他们不知道江南一带的灾民正在那里对这些粮银望眼欲穿么?
“皇上……”
“回城,立刻回城!”
乔傲天紧握着双手,双目里都迸发出怒火来了。
朕要彻查,彻查到底是谁在暗中徇私舞弊,断了江南灾民的生路的。
他们简直是灭绝人性啊!
一行人来不及收拾什么,就匆匆返泰兰歌。
马车的车幔是被敞开的,车行一路,那寒风就席卷着整个车内。
本就穿衣衫不多的冷茹艳不一会儿就冻得是瑟瑟发抖了。
她看一眼乔傲天想要说,表哥,把车帘子放下来吧?
但是,她看到的是一脸怒气的乔傲天,那到了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