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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也骂了,我赔礼也赔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尔雅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把这妖孽掐死得了。
不动,不动,粽子还是冇反应。
登徒尔雅深呼口气,真的……有些怒了,推了推粽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些:“睡了?真的睡着了?”
粽子在被子里动了动,然后……又没回应了。
尔雅咳嗽声,佯装起身:“真的睡了我就走咯?”微微起身,又对着被子道:“真的……走咯?”
话音刚落,脚还没来得及装腔作势地踏出半步,尔雅就“呀”地惊呼出声,天晕地眩之后,自己已被强有力的手臂拉进了被窝,更准确地说,是某人的怀里。
宋妖孽的胸脯起伏颇大,粗粗喘气目光灼灼地凝视自家娘子,似乎刚才那么一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尔雅被蓄满热气的被子一裹,脸大臊,压在宋玉身上娇嗔着低了头:
“放开!”
宋妖孽哪有肯的,圈在老婆腰间的臂更紧些,牙齿磨得蹭蹭作响:“你走,你敢走!试试?”
两人自认识以来,宋妖孽极少用这种语气和尔雅说话,尔雅大为新鲜,眨眼怔怔地去瞅宋玉。这张妖孽俊脸比往日放大了数倍,还挺……耐看的,尔雅默默想。别过脸,尔雅捶着粉拳又唤了声:
“放开啦!压着你不沉么?”
谁料宋妖孽闻言,却突然弯了眼,少了份镇静多了份邪魅,对着尔雅小耳吹热气道:“沉,所以……换个姿势吧。”语毕,不由分说地劫住尔雅的唇,狠狠的,吻下去。
“唔,宋——”再没有多的言语,被窝里,小两口换了个位置。宋妖孽哗啦一下,终于骑上尔雅的身,翻身奴隶,当主子了。
尔雅下意识地挣扎,身体却一步步,在沦陷。
宋妖孽就似先前演习过,这个吻极富技巧和魅力,鼻息相触,卷着对方的舌恰到好处地吮…吸,纠缠。尔雅被吻得手脚并软,微微有些窒息感。
“妖,唔,妖孽,放开我。”她还在垂死挣扎,从没想过,往日在自己鞭子下骇得跳过去蹦过来的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所以说,娘亲是对的,男人在那档子事上,总有非凡的勇气和力量。
尔雅觉得,自己能在此时混乱的局面下还想起这样的至理名言,她很佩服自己的理智,可是显然,某妖孽非常非常的不理智。给彼此短暂的呼吸后,宋玉再次覆上尔雅的唇,灵巧的舌不再捣乱,只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尔雅红彤彤的娇唇,直至它有些肿。
宋玉终究还没有完全失去觉醒,见老婆如此,心底抽着疼,如小兽般乖巧地舔了舔娇唇,勾画着其形状,似安抚又似享受。吻一路滑下,衣衫什么时候被去了扣,尔雅不知道,她只知道,宋妖孽正啃着自己锁骨,每当贝齿触碰锁骨之时,她都会微微战栗。然后,是胸…脯沦陷。
宋妖孽没有习过武,手掌虽大,却柔软娇嫩,指尖微划巅峰,尔雅再也受不了,弓着身子抗议:“宋妖孽,你给我停下来,听到没有?”
宋玉嘿嘿奸笑两声,吧唧又亲了亲他家娇娇娘子,继续……干活。大掌揉搓着尔雅的骄傲,让其身体和心理一点点瓦解,宋妖孽蹭着身子,嘴里低喃:“雅儿,雅儿。”
说罢,舌卷住已挺立的玉珠,尔雅如芒在背,原本暖和的被窝在两人的掇拾下,亦是节节升温,让彼此都觉得难耐不已。扭了扭身子,尔雅依旧没有逃脱湿漉漉的折磨,脑子越发不清晰起来。
宋妖孽闷哼一声,渐渐撑起点身子,一点点又剥了自己的衣衫,尔雅大囧,别过脸不让自己去看,却又在瞬间,被宋玉的吻一点点落在颈间。尔雅自小,脖颈就极为敏感,如果亲密无间,让身体再守不住地烧起来。想到刚才自己撇头那个动作,就像在暗示宋妖孽来爱…抚这个地方,尔雅的脸臊得越发厉害了。
宋妖孽声音低低沉沉,在烛火下蛊惑动人:“雅儿,原来你喜欢这,唔,以后我常常亲你颈脖就是了。”说罢,又贼兮兮地伸了手来回磨蹭尔雅白…皙颈间。尔雅被欺负眼泪汪汪,正欲多言就突然感觉下身一热,大骇。
刚才那感觉………尔雅浑身瑟瑟,望着依旧色乱情迷的宋妖孽,这才突然记起,唔,呃~那个,什么,貌似好像一定以及肯定……她这个月红娘娘还没有送走。
不知道的宋大色狼还在努力卖弄讨好,如此狭隘的空间,尔雅感觉到某只大灰狼的武器早就准备就绪,这么的……卖力挑…逗,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念及此,尔雅彻底泪奔了,这种时候要怎么叫他停下来?
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大家不要想歪了。尔雅“身下那么一热”不是OOXX,是姐妹们每个月好友来袭时,坐了很久,突然站起来,然后。。。。。血流成河的感觉。
那感觉,生不如死啊啊啊啊!
第三十五章
翌日,宋玉在生理和心理都极其愤怒羞愧的状态下,效仿老师屈原——华丽丽地离家出走了。来送早餐的尔雅在宋府转了一圈,发现宋妖孽真的不在后,坐在后院石凳上,急得眼红红。
胡女叹息着拍拍尔雅的肩膀,“别哭了,说不定是上朝去了呢?”
祺安不加以否,“昨儿半晚我起夜,迷迷糊糊地看见少爷怒发冲冠地出了府,倒不太像是去上朝的。”
闻言,尔雅抽得更厉害了。大笨蛋,大笨蛋,他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钰撇嘴,老练地对祺安抱胸道:“当然不是去上朝,深更半夜的……不是更合适去花楼吗?”
奶娘:“哎哟喂,不会吧?我记得上次少爷去勾栏喝花酒已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回来被公爷差点打断腿。”
“什么?”尔雅鼓大眼睛,怪叫道,“他还真去过喝过花酒?”那如果这次再去,岂不是轻车熟路?
宋钰哼哼,阴阳怪气道:“现在我爹不是死了吗?也没人管了,二叔老婆不爱娘不亲的,当然只有去喝花酒。”说罢,宋家后援团作鸟兽散。显然在无声抗议尔雅的“背叛”。
尔雅见状,也没力气地去解释,依旧如小白兔般地坐在原地抽搐,嘴里嘀嘀咕咕地骂开:“死妖孽,笨妖孽!”胡女看在眼里,一片了然。又叹口凉气,坐下道:“昨晚到底怎么了?我看你们进了屋,不是挺好的吗?”
只是,后来莫名玉小子就吼了起来,夺门而出……胡女苦笑着摇头,这小两口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转了转漂亮的眼眸,胡女正声道:“看你这个样子,玉小子还没摆平你吧?”
言下之意,你们还没成正果?尔雅一怔,耳尖都粉红了,干脆扑进胡女怀里就大嚎:“古月姐,我真是冤死了,呜呜——”
原来,昨晚两人正是浓情蜜意时,尔雅才想起每月必来的红娘娘还没恭送走,急急喊停。先前宋妖孽还不大在意,以为亲亲娘子在害羞,谁料到后来,尔雅抵死不从,挣扎得越来越厉害。
宋妖孽蹙眉,依旧在骗哄:“雅儿亲亲,么,不怕,不会疼。”
尔雅紧紧拽着腰带,死守明防,脑袋摇得亦如拨浪鼓。决不让宋妖孽攻陷,不然让他看见那些污秽,她还不窘死?
宋妖孽难耐至极,暗暗挤进尔雅双腿之间,褪去裤衫要进攻:“雅儿,我答应你,轻轻地,求你……我好难过,要死了。”说罢,又勾着舌头尝了遍尔雅的耳垂,属于情人间的蜜语在空气中弥漫,尔雅却急得要哭出声,她哪说得出口,只管抵着宋玉的身子道:
“不要,我真的不要。”
“为什么?”到了这地步,她说不要,真的要他死吗?有上次的甜蜜折磨就已经足够了,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
宋妖孽眼光犀利,“尔雅,既然说不要,那刚才为什么要进我屋?”
尔雅趁着宋妖孽愠恼赶紧移开身体,穿戴好衣衫坐起来,“那个,宋妖孽,我,我……”尔雅踌躇半天,还是没办法把“红娘娘”三个字说出口,最终还是戳着手指道:
“我还没准备好。”
尔雅的隐含意是:你来得不大是时候,我最近不大方便,等我红娘娘走了……¥%&@!你再来。但是,宋大妖孽听了这话后,脑海中延伸出的无数同义句却是:
我还没从心里接受你,没办法和你亲热。
宋玉,你忘了吗?我们只是假夫妻。
我进屋是为了劝你不要生气,不是来OOXX的。
平地一声雷,宋妖孽依旧保持着俯卧撑的动作,断电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尔雅怯怯,“想什么?我,我——”本来想说等几天你再来,但思忖半天这话愣是说不出口,最后反倒结结巴巴道:“宋妖孽,反正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宋妖孽坐直身子,冷眼端倪尔雅,突然笑道:“呵,我生你什么气?尔雅小姐来我宋府也不过是帮忙的,倒是在下唐突了,多有得罪。”
尔雅一听,就知宋妖孽又犯病了,蹬着脚咬牙:“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
“是,我就是和你作对。下次你和先生我绝对不去打扰!”顿了顿,又一字一句道:“怕长针眼。”
尔雅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这个笨蛋,偏偏宋妖孽引而不发,又误解老婆不喜欢自己,一脸铁青,眼底泛着淡淡冷意。
“好,好。”尔雅跳下床,赌气道:“我这就如你所愿,去找大叔!”
宋玉心隐隐抽痛,感觉刚才还暖和如春的被窝一空,冷风伺机钻进来,冻得浑身打颤:“不送!”
这边尔雅原本以为宋玉会拉上一拉,劝解两句,谁料竟等到“不送”两字,眼泪情不自禁地开始在眼底打转。“你个……王八蛋!不让你…那什么,就要死吗?男人没个好东西,你要是真想,去勾栏啊!在我这逞什么能?动什么气?!”
闻言,宋妖孽大吼一声,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