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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昨天睡得可好。”妖卿早就等在那边,看到赫阑言走进来,很是开心,他昨天已经想通了一切。只是看到赫阑言身后竟然还有一个男人跟着,他的心就不太舒服了,“这位是。。。”
“他叫赫阑青。”冠上她的姓,自然就是她的人,赫阑言随便找了个座,吃饭这种事情,她无所谓。小青儿体贴地帮赫阑言拉开凳子,让赫阑言坐下,它也挑了一个赫阑言旁边的位置坐下。两个人粘得很紧,好像分不开一样,这让妖卿更生气了。
墨那边,他才下定决心,至于牧冰,他没放在眼里,欧炎更是连亲都没有提成,不足为惧。现在言的身边怎么又多出一个男人!“家奴?”
“你有见过这样的家奴。”刚才那声‘言’她听在耳朵里不是特别舒服,貌似她跟妖卿昨天才认识,没有熟悉到可以用言来称呼她吧。“还有,宫主叫我赫阑姑娘就可以了。”对于一个名字,她不会计较太多,但她很不喜欢妖卿在叫她‘言’时,眼里那种志在必得的目光。她不是别人的所有物,而她也不习惯被别人当成所有物。
欧炎之所以惹她讨厌,就是因为欧炎一开始就拿这种眼光看她。男人太自负了不好,会让女人不开心的。“斜墨走了?”应该是吧,最好的兄弟爱上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只是她有点想不明白,妖卿是怎么喜欢上她的,他们并没有见过面不是吗?
“是的,墨走了。”提到斜墨,妖卿有些难过,“不过他会回来祝福我们的。”
对于‘我们’两个字,赫阑言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去,“宫主,我有事想要问你。”办完事情她就会走人。
“什么事,言只管说。”妖卿是何等聪明的男人,他立马就感觉到了赫阑言的不快,大概是因为他的目光。既然赫阑言不喜欢锋芒太露的男人,他就把它们都藏起来。
妖卿的目光变得很平淡,让赫阑言看着觉得舒服很多,果然是聪明的男人啊,这么快就明白,她因为什么不开心。“我想问问,在妖宫,是不是有个人已经活了一百六十五年?她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直切主题,她不想拐弯抹角。
“一百六十五年?”这个数字听着挺吓人,如果是人的话,哪有人能活这么长的时间,但妖宫还这真有一位。那就是他的云儿娘亲。“有,我娘就活了一百六十五年。”
“你娘?”
“是的,我娘,虽然她不是生我的娘,却是养我的娘。”
“噢?”听上去还挺复杂的,“可以说说你的家庭吗?”
虽然不知道赫阑言为什么想要了解他的家,可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吗。“呵呵,前任宫主也就是我爹一年前去逝了,而我娘则已经死了二十几年。其实我现在的娘与我差了两辈,只是我的生母在生下我后就死去了。娘见我一个人没人照顾,很心疼,从小便由她把我抱养长大。娘在宫里很有地位,所以我爹并没有反对。”
原来是养娘啊,不是说亲娘没有养娘大,妖卿现在的心理,她倒是能理解,就像她只跟莫里老头亲,那两个不负责任,自杀死了的父亲,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不久,我爹便娶了二房,也生了个儿子,不过去年因病也走了。因为受不了二夫人与妖林都死去的消息,我爹一病不起,也跟着去了。”
“可以再问一声,你这个宫主之位是你家娘扶你起来的,还是你爹立下的。”前任宫主有两个老婆,还有两个儿子,这么巧,去年都死光了。她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赫阑言问得比较突兀,而问题也非常的敏感,妖卿愣了一下,然后笑笑,“因为爹去逝得太过突然,他并没有留下什么遗书,妖林也死了,我自然是妖宫的下任宫主。”一般人乍一听,的确,他们家有些问题。只是敢这么堂而皇之就问出来的不多。
“这样啊。。。”呵呵,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她可没忘记自己答应过某人,要帮他报仇,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开口提报仇两字,却不代表她也忘记了。“对了,妖宫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特别点的事。”一旦发生妖变,受害人是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
“奇怪的事,没有啊。”妖宫一向都很太平,以他的手段,谁人敢在妖宫闹事。
“没有奇怪的事?”那才真奇怪了,妖变之人不做些变态的事情,就无法保持永驻的青春。难道那个受害者没有回到妖宫,不可难,接触过血滴子的人,已经不算是人了,到现在虽已活了一百六十年,却也到了极限,如果再找不到血滴子,得到血滴子的能量,怕是会死。
自老妖妇死后,她就一直在想老妖妇嘴里一直念叨着的大限之期是什么意思。一限之期是用来形容一个人的生死,老妖妇的意思也就是说,她能活到的期限已经到了。老妖妇急着要找出冰魄神功,必定也与血滴子有关。
那本在石床里发现的书中曾记载到,想要打开那道石门,必要让四方之主各自练成神功后,合力才行。她之所以会知道妖变之人在一百五十年前接触过血滴子。也是那本书的原因,只是时间太过久远,那本书又没有得到好好的保存,当记到一百五十年前发生何事时,字迹完全看不清楚。
她只能模糊的了解到,一百五十年前,四方之主同时献上过一个祭品,后来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而四方之主的绝世神功为什么在出现在石洞里,这些都不得而知。
她首先要从一百五十年前的受害人口中得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只要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就一定能找到血滴子。不过,妖宫里没有奇怪的事发生,那就有点麻烦了。她也不能非得断定,活了一百六十五年的人就不是人,而是半妖了。
看来,要探探妖宫里这位活了一百六十五年的老婆婆,看看,她与血滴子有没有关系。
“为何言对我家的事这么感兴趣?”赫阑言绝对不会因为一时兴起,才问他这么多问题,赫阑言一定有她的理由。不过从赫阑言的几句话里,他似乎感觉到赫阑言对云儿娘亲很感兴趣。云儿娘亲对他很好,如果没有什么事,他不希望别人去打扰云儿娘亲的休养。
“妖卿,我可以见一面你说的娘吗?”她现在最想的就是要见见妖卿的‘娘’。
“不好意思,最近我娘的身体不是很舒服,寻了好多大夫也看不好,在小苑休养着。”
“噢?令尊身体不好?什么时候开始的事?”难道是因为大限之期的原因?直觉上讲,赫阑言认为妖卿的‘娘’很有可能就是四个受害者中的一个。
“都快一年了,我娘的身体就开始不怎么好,我也让黑帮帮我娘看过,墨说是身体太虚弱,可无论怎么进补,娘的身体也没有半点起色。”
一年前?这点与老妖妇似乎有点不同,老妖妇好像才不久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原来如此。”她对妖卿的母亲越来越好奇了。毕竟一年这个数字也很敏感。
“主人,您说了这么久的话,来喝口水吧。”知道言言来到这里后,除了对血外,还就是喜欢喝水,桌面上的菜对言言来说最多也只是个摆设。言言也真是,想要知道什么也不急在一时啊,实在不行,它可以用法术帮言言探听到一切的。
的确,说了挺久的话,她还真有些渴,接过小青儿手中的茶,赫阑言抿了一口。
看着赫阑言与小青儿之间的互动,妖卿笑得却异常冷静有风度,只有他知道自己气地快发疯了。他拼命引开赫阑言投注在小男孩身上的注意力,可小男孩还是轻易地就抢回了。小男孩能冠上赫阑言的姓,那么‘他’在赫阑言的心里必定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
从赫阑言的态度上不难看出,墨曾对他说过,赫阑言不喜欢男人的靠近,在言城,除了一个叫小缺儿也冠了赫阑姓的小男孩外,就还有一个五岁的奶娃娃也有这个荣幸。可什么时候又多出这么一个赫阑青了,他没听墨说起过。
在妖卿的印象当中,斜墨嘴中的五岁小奶娃娃必定不能与赫阑言发生些什么故事,所以在心底里早就把小青儿排除在外,因而一直没有把斜墨提到的小青儿放在心上。看到长大后的小青儿,他又生出了危机感,一时间,无法把小青儿和赫阑青联系在一起。
“只喝茶水怎么行呢,桌上有很多好东西,还有一些糕点,言,你都可以尝尝。”说着,妖卿夹起一只芙蓉糕给赫阑言,却被小青儿用筷子推开了。
“不好意思,主人不吃这种东西的,太甜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它早就知道言言会有很多男人,而这个妖卿则是其中一个。知道归知道,想想是一回事,真见面了又是另一回事。要不是妖卿对言言有帮助,它真想绞死妖卿。
小青儿用力很猛,糕点就掉在了桌上,一下子气氛很尴尬,有些僵住了。在旁伺候的小奴们都不敢大声的喘气。在妖宫里,谁敢让宫主有些不顺心的事,现在一个陌生男子还主动推开宫主夹的东西,惹宫主生气,怕是有事要发生了。
此时的正堂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倒是赫阑言这个做当事人的却没有半点感觉,照常喝自己的茶。“我的确不喜欢太甜的东西。”这是事实,就算小青儿留在她身边不久,也知道得比妖卿清楚。
“主人,您还要茶吗?”小青儿笑得那个叫甜啊,第一回合,它胜!
“嗯。”
听到赫阑言说自己不喜欢吃甜食,妖卿面如菜色,可很快便恢复正常,“原来言不喜欢吃甜食,言喜欢吃什么,大可告诉下人,我让他们帮你准备着。”这次他失策了,只当是女人都爱吃这些东西,却忘记了咬问清赫阑言到底喜欢些什么东西。不过也不晚,他总会了解赫阑言所有的脾性。
“不用了,谢谢宫主的关心,主人喜欢吃什么,我知道,不劳你费心。”小青儿才不给妖卿有向赫阑言示好的机会,它有些自欺欺人的想,能帮赫阑言挡掉多少桃花就挡掉多少,不管怎么样,它都要试试。
“言都还没吃过,怎么知道就一定不喜欢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