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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烈的指令,其他男子不敢有半点违抗,因为如果他们不照做的话,下一个祭品就是自己。男人们木楞地抱起男子,然后把他扔到一棵树上。
赫阐言看到男子靠着的树很大,跟墨绿有的一比,高大的男子被扔在树前都觉得好像变渺小了。只是扔在一棵树前,算什么惩罚,男子又何必如此恶惧。很快所发生的一幕,极好的为赫阐言解答了。
男子被扔到树前后,想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似的,想要拼命跑离这棵树,似乎他背后的这棵树会吃人一样。只是男人越想离开那棵树编编却离不开。
赫阑言心生奇怪,感觉有些不太可能,即使男子被绑住了手,但身体能动,想要离开那棵树,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为什么每当那个男子的背离开树后,又是重重地例了回去,像是被什么粘住一样。
事实上,男子真是被树粘住了,不论他怎么使力,都无法逃离大树越强的粘合力,因而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摔回去。
树干上奕然出现一张大口,好像要把男子吞进去一样。只见墨黑一片的树干出现了一道粘乎乎的墙,而且这道墙越就越大,直到能吞没男子的身形为止。它把想逃离的男子次次都‘抓’了回来。粘墙的颜色开始变淡,从墨黑变成了墨绿,不但如此,也变得越来越柔软,眼看着靠着树背的男子嵌了进去。
男子越进入树一分,眼里的恐怖就强三分。慢慢的,树干上发出一阵强光,直到把男子全部吞掉为止,强光也就消失了,那张大张着的粘嘴也就回坚强无比的树干,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在树干当中很快传出一个男子的惨叫声,惊动了林子里的鸟雀。
其他男人轻车熟路地走到树的后面,竟然又抬出了一个男人,不正确的说,应该是一个老人,一个满脸皱纹,已经半只脚踏进坟墓的老人。
只见那个老人眼里还有闪着的泪光,然后无比同情地看着斜墨,像是他与斜墨是认识的样子。斜墨仔细的看着老人的样子,自从他爱上赫阑言后,斜墨发现自己已经能看得清别人的脸长成什么样子。可是他似乎真没见过这位老人啊。看着看着,斜墨从老人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是你?”
老人艰难地点点头,是他。。。
“你对他做了什么?”斜墨盯着烈看。
“你发现了?”烈靠还斜墨,他会告诉斜墨答案,因为他想从斜墨脸上看到害怕。“没什么,我只是让他做了圣树的祭品,你以为为什么人吃了圣果之后,能保持青春,那是用别人的青春换来的。这棵圣树能吞噬人类的青春与岁月,而它结出来的果子,竟然有让人保持青春不老的功效。圣树只吞噬男人的青春,所以日不落里大部分男人最后都会成为祭品,有收获,自然也要有付出。
原来这么回事,日不落便这棵搞的鬼。的确,事间万物都有它的平衡规律,没有人能打破它。有人延缓了衰老,自然也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现在赫阐言已经明白不老的原因了,只是却还没找到烈口中的主人。不管了,如果她再这样继续下去,斜墨很快也会变成老公公。可惜,赫阑言最后还是迟了一步,当烈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后,便把斜墨也扔到了那棵树干上。
斜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的表情,看到这个,烈不可遏制地狂肆大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赫阑言连忙从树上跳下来,烈完全没想到赫阑言会来到这个地方,“言,你不该在宴会上吗?”
赫阐言没有理会烈,而是快还来到树前面,想把斜墨从里面拉出来。赫阐言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前一个男子几次三番想从树上起来都失败了,那是因为树的粘力实再是太强了。每当她要把斜墨拉出来,斜墨的身体也脱离了一点树时,树便加增加更强的力量把斜墨吸回去。
该死的,谁会想到,一棵树的力量,竟然比她吸血鬼的力量还大,直接砍了这棵树。
烈当然会阻止赫阑言救斜墨的动作,烈来到赫阐言的身边,想要拽开赫阑言拉着斜墨的手,“言,你放开,这棵是圣树,我们不能冒犯圣树。只有斜墨当了祭品,日不落里的人才能永保青春。想想小莲。。。”烈在察觉到赫阐言的力量不是普通的大时,就想能亲情打动赫阐言,放弃斜墨。
可那些人跟赫阑言没有半点关系,凭什么让赫阐言为了不相关的人,而放开斜墨的手。“让开!”
圣树的树干上那张大口越开越大,赫阐言心里骂到,什么圣树,分明是妖树!
烈看赫阐言‘冥顽不灵’,更怕因为斜墨的关系,赫阐言也会被拉着进入圣树的身体里,于是便抱着了赫阑言的身体,把赫阐言往后拉。
赫阐言没想到烈会抱着自己的身体,被惊得晃了一下神,一时没拉住眼睁睁地看着斜墨的身体快速被圣树所吞没。
烈抱着赫阑言,安慰到,“斜墨能为大家牺牲,是他的福气,放心他不会死的,我们会让斜墨颐养天年。”
赫阐言反应过来后,很火大,用力地推开了烈,“滚!”还是慢了一步,斜墨竟然被那棵树吞掉了。“斜墨在哪里?”她刚才好像看到有几个男人往后走,便把之前被圣树吞掉的男子抬了出来,所以斜墨也会在树后面?
赫阐言想要往后走,可烈却发话。“你们两个,到后面去,把斜墨公子情出来。”烈并不知道,赫阐言早就清楚了他的真面目,所以烈还想着要在赫阐言面前保持良好的好男人形象。“言,别担心,斜墨公子没事的。”
赫阑言根本就不听烈说的话,只是一心等着斜墨,当斜墨被抬出来时,年轻紧放的皮肤变成松散老褐的鸡肤,就连眼里的神彩都没有了。那棵圣树吞食了斜墨所有的青春。从树中出来后,斜墨便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所以当他一看到赫阐言时,就自卑的把手遮在脸上。
赫阐言也没有逼斜墨,今天这种情况换作是谁,都一时无法接受。她把目光调向了烈,“这就是你说的圣树?我问你,你家主人呢?”等她找到那个什么该死的主人之后,把‘他’的皮也剥了!
“言,你不要急,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烈还想鬼话连篇,但是赫阑言重头到尾就没听进去过一个字。
“不好意思,这棵什么鬼圣树的,我看着很不顺眼,所以要把它给毁了!”竟然敢伤她身边的人,管你什么圣树、妖树,全都不让你活!
烈看到了赫阐言眼里的愤怒,连忙想劝住赫阑言,“言你别生气,这是圣树,你弄不倒了,万一被圣树吃了就不好了。”日不落之所以能这么繁盛,靠得全是这棵圣树的功劳,烈自然是想尽办法不让赫阑言动这棵树。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有这个本事除了这棵妖树,你就会乖乖到一边了?”烈当然是不会同意赫阑言除了这棵妖树,赫阐言也没想过要征得烈的同意。她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赫阑言一边说一边露出她吸血鬼的样子。
可能是烈活了太长的时间,再加上他自己本来也拥有一头异于常人的红发,对于赫阑言的变化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还备加亲切,因为他们的异常,都不为世人所接受。因此,烈更坚定了想要赫阐言的心。红发配红目,很好!
赫阑言甩开了烈的身体,飞至于半空,对妖树根根劈了五掌。如刀子一般的掌风全都落在了妖树的身上。妖树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就连树叶都没有掉落一片,赫阐言还以为她的攻击对妖树没有用。
要知道,若是换作一般的树,早就成了碎片,虽然妖树有自己的本事,却依旧也熬不住赫阑言的五掌。即使妖树比软强悍,可还是受了伤,只是赫阐言的五掌没有震碎妖树,却让妖树像是受了五刀的刀伤,马上血流不止。
本来没有一点动静的妖树树杆上,奕然出现三条很大的份口,像是硬生生用刀砍上去似的,接着便从这些伤口里流出了类似于人类血滚的红色液体。
看到树竟然流出了人的血液,还不成妖吗?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的圣树竟然会流血,流了血之后还会发出惨叫声,都吓得跳跑了。就连烈也呆住了。
赫阑言并没有管这些人的反应,而是动足功夫,向妖树的树根发起放强烈的击。当赫阑言放掉妖树的一块大根之后,失去平衡的妖树便倒塌了。接连着余下的根也从泥土里拔了起来。离开了泥土的树根,很快烂掉,没了根的树,怎么可能还会活下去。
赫阑言扶起被扔在地上的斜墨老公公,斜墨拒绝着赫阑言的碰触,“你走开,我不要你的可怜。”虽然他是因为赫阑言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他不需要赫阑言的同情,这只会让他更加难堪而已。
赫阐言坚定地把斜墨从地上扶起,“等我把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后,你不叫我走开,我也会走开。”这次是斜墨主动开口让她走的,最后斜墨还是让她失望了。
“别走。”斜墨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真不想再失去唯一的赫阑言。“我刚才说的是气话,如果同情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不介意。”他只要留在赫阑言的身边,这这地看着她,也幸福。
“斜墨,想想清楚,你是想让我离开,还是想让我留下。”赫阐言最后给了斜墨一次机会。
“留下。”斜墨坚定的说,他不一定要跟赫阑言成为夫妻,能守在赫阑言的身边,看着她也满足。既然如此,他何必在意自己是什么样子。
看着斜墨的眼睛,赫阐言叹了一口气,“你想留就留吧,但是我们先要离开这个地方。”没了圣树,日不落也会垮掉。
赫阑言带着年迈的斜墨从山沿里出来,日不落已经乱成了一团。因为没有了圣树,一些人怕自己会老,于是纷纷抢夺余下的圣果。还有一些活得实再是太久了,竟然直接变成了迟幕的老人,然后老死过去。
没了圣树和圣果,日不落的时间又恢复了平衡,该留的留的,该去的去。
赫阑言在带着斜墨离开时,看到了小莲,小莲由十四岁的少女模样果然变成了一个四十岁的妇人。当她也看到赫阐言时,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早知道自己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