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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瞧得上官大吉惊心动魄,急喝:“道长小心!”
狂飙道长早知冷醉陶武功高强,闻言之下,更是小心。
但他并未料到对方武功已高到无法思议地步,照样凝起掌劲,反劈过来。
冷醉陶见状大喜:“有魄力!”他掌劲吐得更快。
但见狂飙道长掠身而起。
他猛地劈打过去,砰然一响,直若炸药轰开。
他哈哈大笑掠回马背。
狂飙道长却闷呃一声,呕出鲜血,整个人如断线风筝往后跌摔。
登登登连滚三个地面筋斗,始坐身而起,脸色已泛白,气血奔腾不已。
两名骑士掠来,各自抄向他肩头,然后把他抄置回骏马上。
冷醉陶讪吼:“还不知死活缠上来,下一掌别怪我不客气。”
上官大吉急叫:“你们顶不住就别逞能,快退下退下。”
狂飙道长自知掌劲方面无法较量,当下又喝:“专射那魔头。”
猝然利箭如雨,直取冷醉陶,迫得他手忙脚乱劈打。
一支特别准刺向左胸,吓得他猛躲闪。
唰然一响,躲过左胸,躲不了全部,左臂已被划出血痕,痛得他哇哇大叫。
想反扑,却又想及未免上当,赶忙把上官大吉抓来垫背。
他方自哈哈谑笑:“有胆射呀!有你们少门主垫底,我永远够本!”
狂飙道长不由投鼠忌器,只好喝令停手,任由冷醉陶狂奔而去。
飞马门弟子虽追得紧,却只能围在百丈开外,有一箭没一箭放着,根本奈何不了人家。
冷醉陶就此肆无忌惮往前狂奔,也好及早抵达天狼山,借着天狼以抵挡这群恶敌。
前、后两队人马奔掠如箭,直往东北方逝去,独留尘烟乱滚,久久不绝。
再奔百里,眼看沙漠已尽,山峰重现,冷醉陶不禁欣喜,赶忙策马冲入林区。
他突然叫声:“起!”
猛扣着上官大吉和小被,身如天马纵飞而起,掠向树梢,展开绝世轻功,弃马掠飞而去。
冷翠儿、真儿虽武功较弱,但两人对地形熟,照样再冲人森林中之后,放弃快马,改掠轻功,追着父亲,一劲攀掠于树梢险崖间,逃之夭夭。
狂飙道长岂肯让人走脱?
他喝着,急追不放。
他则先行掠追过去,也好能盯牢对方。
眼看冷醉陶等人有若识途老马,尽往深山险处掠奔。
狂飙道长由于地形不熟,几乎越追越远。
然而上官大吉有意无意总会在节骨眼里唉声痛叫,把行踪传递出来。
狂飙道长得以追得准确,以免走失。
冷醉陶当然知道上官大吉鬼计,先是冷喝阻止,但喝了几声,并不管用,只好放弃,心想利用恶狼将人除去,何等省事,也就一劲儿再往深山奔去。
眨眼间,天狼山已近,狼嗥呜呜传来。
冷家三人登时兴奋,突加把劲,射飞过去。
三人则寻着一条独特而不易被狼群干扰之路线,蹿了进去。
狂飙道长则没那么幸运,他正兴高采烈找到目标之际,猝见山头扑来一大堆狼群。
他刚开始以为只一批,故而毫无惧意,猛冲过去,双手开打,轻而易举地杀死七八只。
正待蹿追,却又发现左边截来数十只,右边扑来上百只。
哇!简直是狼山狼海,如蚂蚁雄兵涌来。
他惊心动魄,再劈七八掌,然因受伤在先,体力有些不支,一不小心大腿被抓伤,吓得他赶忙掠退。
此时有骑士不察,连人带马冲人狼区。
那马儿瞧及恶狼,已自惊吓,人立而起,甩得骑士落地打滚。
马儿想逃已是不及,恶狼猛扑过来,硬将马儿扑倒,狠猛贪婪地把马儿撕得肢离破碎,血肉模糊,眨眼间被吃个精光。
落地骑士瞧及,简直欲呕,还好是另一名同伴赶来将人救起,否则他准遭生吞活咽。
狂飙道长见此局势,猛地喝令:“退!另想办法!”
一大群骑士方自调头退奔,躲开这可怕狼群。
狂飙道长立于天狼山外围,望着森森狼眼轻叹:“难道我就如此束手无策么?”
他想及上官大吉仍在敌人手中,天狼山非攻破不可。
他不停转着脑筋,或而放把火烧了此山,可是偌大一片,要烧到何年何月?
狂飙道长见及狼群越来越多。
他忽而想到昔日大破陶尽门,当初不也是敌人一大堆?
他已然冷笑不已,摸摸口袋那万年断魂梦。
正是大把毒杀恶狼时机,到时狼群沾毒毙命,天狼山不攻自破。
“四处寻找迷药或毒药!”
狂飙道长喝道:“并且找来枯枝,咱下毒、放火,双管齐下,务必破去天狼阵!”
不到半刻钟,一阵浓烟已窜升天际,飞马门已展开反扑。
至于那冷醉陶轻而易举奔回陶居,里头一切如故,冷真儿果真打理得干干净净。
冷真儿却远望浓烟,急道:“爹!他们放火烧山,可能会破去天狼阵!”
冷醉陶冷笑:“做梦!狼群何等聪明,那火又非全面烧起,狼群自会四处流窜,让出烈火烧处,再占回烧过之处,照样可以盘据整座山头。”
冷真儿这才稍宽心,她正待发问如何处置上官大吉之际,里头白影一闪。
竟是项尚飞匆匆赶来。见着冷醉陶,他欣喜若狂:“门主脱险,那太好了。”
冷真儿怒掌劈去:“叛徒,临阵脱逃,还有脸见人?还不快给我自杀谢罪。”
项尚飞被打得冤枉,一脸委曲:“我哪逃,我只是回来想带十名战士前往救人,门主就脱险了。”
“放屁!你的话,只能骗小孩!”冷真儿仍自抢攻。
冷醉陶突然喝道:“真儿住手!”
“爹……”
“问清楚再说。”
冷醉陶这才转瞪项尚飞:“你当真不是临阵脱逃?”
项尚飞一脸忠心:“属下若如此,怎敢再回天狼山?属下的确想带十名战士前去救人!”
冷醉陶思考一阵,点头道:“有道理,我相信你更是。”
“多谢门主谅解!”项尚飞感激不尽。
冷真儿不甘:“爹……”
“不必多说。”冷醉陶制止她,道:“项总管多年来的忠心,有目共睹,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对他有所误会,知道吗?”
冷真儿百般委曲,却不能说什么?
冷醉陶转向项尚飞:“外头有追兵,你得日夜给我监视。”
项尚飞拱手为礼:“属下这就去办。”当下恭敬退去,执行任务去了。
冷醉陶道:“你们也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们。”
说完,他抓着上官大吉和小被,往后山悬崖行去。
转掠一阵,终于抵达上次囚禁大吉之洞穴,那铁链仍在,只是已生锈不少。
上官大吉瞧及此景,往事一一浮现,不禁暗叹几声。
冷醉陶笑道:“上官公子,委曲你暂时住此,若有需要随时通知,服务就来。”
他们未再将人钉锁在壁练上,直觉眼前这两副已够他们受了。
上官大吉倒觉意外:“你不怕我跑了?”
冷醉陶笑道:“若真如此,老夫祝福你便是。”
上官大吉想想那群恶狼,登时泄气,那几乎完全不可能啊。
小被道:“那我呢?”
冷醉陶道:“上头百丈还有一洞,就是少帮主修身养性之所,希望你会喜欢。”
小被瞄眼道:“快走吧!我已看得你很烦了。”
“会吗?那老夫失礼了,这就离去。”冷醉陶歉声拱手。
随即带着小被往上掠去,找到一口同样山洞,将人放了进去。
随后匆匆赶回去练功,也好早日神功大成。
悬崖为之沉默一阵。
大约经过一顿饭光景,上头始滚来石块。
上官大吉则坐往洞口,嗤嗤笑道:“下来吧!那家伙看来是练功去了。”
小被声音传来:“这么远,叫我下去?”
上官大吉笑道:“难不成,要我爬上去?”
“好,我下来。”
忽而听镣铐卡啦声,不久,小被已爬落下来。
他那脚镣手铐却挂在腰际,惹来上官大吉一阵满意笑声。
小被则拿出一把钥匙,替上官大吉开锁。
卡然一响,竟然应声而落,两人笑声更谑。
原来这镣铐乃是九鹰城打造,他们自有钥匙。
在两人被押解之际,哈震天偷偷塞给两人,难怪他俩有恃无恐,仍能从容应付。
小被笑过之后始问:“你伤得如何?”
上官大吉苦叹:“没有九成,也有八成,还好,不用真力,没那么痛。”
小被道:“我也七八成,看来要对付老魔头并不容易,我看看能不能替你解穴。”
由于武功受制,根本无法使用,他只能凭手劲。
上官大吉亦知情势甚急,也就盘坐下来,试着运行功力。
然而他老觉得冷醉陶这次禁制手法又异于前次,想解穴,还得靠摸索。
两人摸了老半天,得不到门路,只好放弃。
上官大吉苦笑:“这次不知是否仍有美人现身救命?”
小被道:“你多勾引冷翠儿,或许会奏效,她对你似乎已回心转意。”
上官大吉苦叹:“算啦!要是她又反常,我岂非命在旦夕!”
小被道:“那就别再期盼美人相救啦!”
上官大吉苦笑:“不知冷醉陶练成神功后,会把咱如何?”
小被道:“那还用说!一定是当牺牲品,让他练掌劲而已。”
上官大吉叹声不断:“真是流年不利,他要是练成绝世武功,我看天下大概完了,尤其是飞马门和九月宫,他竟然跟我爹是表亲关系,还认得月仙娘娘,到时恐怕娘娘和公主都逃不过魔掌。”
小被道:“不至于那么惨,如果他太恶,我想八苦老人也饶不了他。”
“问题是八苦老人不知是否能打赢他!”
上官大吉道:“我爹这几招的确有用,尤其阴阳倒反……”
忽而想到什么,又欣喜道:“或而我们可告诉他口诀秘密,让他来个阴阳倒反,说不定走火人魔,那什么仇都可报了。”
小被道:“要是他真的练成,岂非得不偿失?”
上官大吉道:“口诀已现,他迟早会悟出,倒不如现在让他来个狂喜,出差错机会更大,当然,这有点冒险,可是我们现在别无选择。”
小被点道:“好吧!死马且当活马医,你叫他来?”
上官大吉看看天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