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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带在身上……”丐医一向救人,岂带着杀人毒药?
“那怎么办?”
“老太婆身上可能有?”
“对对对!”
小被赶忙搜出华陀婆婆身上十余瓶东西,哪管得什么鬼名堂,一劲儿全往秘洞倒去,还打得屑粉乱飞。
里头突然传来冷醉陶痛叫声、厉吼声不断传来:“看我出去如何收拾你!”猛打地面水花,借以拦下毒物扩散。
冷醉陶似乎已被毒药逼疯,猝然把蚀骨粉向业已凹陷的门缝,猛地吸来冷水往其灌去,毒粉沾水,立即渗化,登时发出滋滋腐蚀声。
他猛劈一掌,又一掌,猛劈再劈,那铁门已被蚀出缝隙,不再牢靠,他又不断劈打震动,铁门渐开。
猝然从外头渗入池水,这无异大好消息,冷醉陶猛地吸足全身劲道,凝聚十二成功力,双掌合劲,奇准无比往上斜方轰去。
轰然一响,那坚硬无比铁块,竟然被轰去一角,池水混着白光透来,冷醉陶欣喜若狂,没命地鱼贯而出。
而在龙洗池外边众人看来,那铁块被轰断之际,猝见沉水金龙拦腰而断,粘着比铜鼎还重之铁块暴喷空中十余丈,如此威力,吓得众人脸色铁青。
月仙娘娘但见冷醉陶脱困而出,哪敢抵挡,急喝着:“快躲!”拉着女儿和九鹰王,急欲找秘洞钻去。
上官大吉亦自面无血色,铁牢一破,还能拿什么困他?在无计可施之下,已自拉着飘雨、桃红等人四下逃窜,躲得甚是狼狈。
冷醉陶射出天际,狂笑不断,此时的他,宛若厉鬼化身,正自逮捕羔羊填牙缝,但见羔羊四散,他狂厉大笑:“一个都别想逃……”
只见他身如猛虎扑下,那快若电闪轻功,简直叫人匪夷所思,猛窜月仙娘娘背面不及十丈,一掌打去,喝着躺下,任月仙娘娘武功再好,竟然吃力不住,便被打喷十余丈,倒摔地面昏迷不醒。
冷醉陶仍未停止,猝再发掌,扫得月儿公主、九鹰王东倒西歪,一有守卫冲上来,必定被劈得脑袋开花而亡。
左边解决,冷醉陶其势不竭,疯虎一调头,复扑往右边,相准上官大吉,冷厉大笑:“来啊,飞马门余孽,陪我玩两招!”
猝见他施展太极十八斩,奇速无比打向本是受伤的上官大吉身上,叭叭叭叭一连七八斩,打得上官大吉连连倒退,狂血再吐,顿坐地面,几乎昏死过去。
飘雨见状,泪水直流,想扑来,却被冷醉陶一掌扇得东倒西歪,不知滚向何方了。
冷醉陶猛地欺向上官大吉,兀自想玩死他,厉吼一声,掌劲又吐,后头追来的小被见状,哪肯让他伤了好友。
小被忙使降龙十八擎猛劈,配合太极十八斩,奇快无比扑杀过来,砰砰砰砰……,一连十数掌,果真把冷醉陶打偏三数步,却无法伤他分毫。
冷醉陶遭人逼退,火气猛暴,厉吼:“敢暗算我,找死!”
双掌猛地凝力,霸道无比劈向小被,任由小被如何躲闪,竟然闪之不及,只得拼足劲道硬接。
砰然一响,他猝地哇然尖叫,吐出鲜血,整个人有若虾米倒喷十数丈,撞倒一铜鼎,已身受重伤,难再对抗强敌。,
现在唯一能战者,只有惊天九鹰和一堆护卫,然而他们蜂拥上来,却哪能抵得了冷醉陶一招半式?简直如若羊入虎穴,但听砰砰砰砰几声,断肢残臂乱飞。
眨眼问,九鹰折损六鹰,护卫死伤二十余人,任他们忠心耿耿,亦自心惊胆颤,不敢对抗这魔头,失魂落魄躲在一旁。
或因这二十余人垫了底,使得冷醉陶得以宣泄怒气,不再像方才如此狠厉疯狂,四处瞄去,无一幸免。
此时,他才纵声大笑:“我以为你们多行?结果连一招都接不了,还好意思在此丢人现眼!”
他突然喝叫:“翠儿、真儿!把人全部抓到殿厅!”
忽觉女儿全都不见了,不禁怔愕:“她们在哪?你们敢伤她?”
怒瞪着落地奄奄一息的上官大吉,苦得不到答案,他很可能又要大开杀戒了。
上官大吉纵使严重受伤,但此时除了自己,已无人能解危机,他勉强说道:“她们在秘室休息……”不敢说坐牢。
“还不快把人找出来……”
冷醉陶狂吼着。
哈震天看大势已去,只好亲自再往地牢奔去,眨眼已将冷翠儿、冷真儿给放了出来。
突见父亲一身染血,虽是外表狼狈,神态却威风,两姊妹自知局势逆转,不禁笑容顿展。
冷醉陶得意一笑:“把人全部押到殿厅。一个都不许走脱。”
“是!”两女同声回答。
冷醉陶哈哈大笑,掠身离去。
冷真儿则意气风发,想找人算帐,第一眼已落在上官大吉身上,冷笑道:“你是很威风吗?再神给我看啊!”掠身过去,一巴掌打得上官大吉眼冒金星。
上官大吉只能苦笑,多说无益,闭目在那里。
冷真儿冷声:“你以为你是谁?也敢跟我们作对?关我一刻钟,我还你十巴掌!”
她又想掴下来。
冷翠儿拦住她:“够了!”
“姊,你?”
“一掌已够了,至少他放过我们!”
“你?你分明喜欢上他?”
“我们不能不讲理!”
“对敌人,还讲什么理?”
“你难道那么任性吗?”
不知怎么,冷翠儿竟然不忍见及上官大吉受辱,甚至受苦,或而她真的已喜欢上他,然而情势永远不许,她只有略暗轻叹了。
为了上官大吉,她不惜和妹妹翻脸。
冷真儿还想再吵,里头冷醉陶声音已喝来:“还不快把人押进来。”
冷真儿闷气在心,返身找向倒霉的小被,几个巴掌打得他嘴角挂血,始拖野狗似的把一群伤痕累累之人押入殿厅。
此时,冷醉陶已恢复往昔冷静,他一直想装出优雅姿态,可惜一身湿而沾血的衣衫粘身,使得他光彩尽失,再加上囚在地牢,让小被灌入许多毒药伤及支肌肤,现出点点红斑,瞧来甚是狼狈。
他却不在乎,冷目瞄着坐在地上几乎每一个全受伤吐血的囚犯。
上官大吉脸面发青,口角挂血,气息甚弱目瞪着对方,其他飘雨、月儿公主、九鹰王皆现血踪,能幸免的大概只剩桃红、梅红、李红三姊妹,然而三人却是最为紧张,身形颤抖不已。
冷醉陶寻视一阵,淡然一笑:“早说过,我冷醉陶做事一向来万无一失,你们偏不信,现在终于尝到苦头了吧!后悔没?”
无人回答,全都在想他将会施展何手段。
上官大吉早已想定一手揽下罪状,以护众人,他轻轻叹道:“我后悔了,不该跟您作对!”
冷醉陶轻轻淡笑:“我得感谢你,给我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纵使有千军万马。恐怕也攻之不下了。”
他对此宫秘道赞不绝口,大有鸠占雀巢之意。
上官大吉道:“这不关他们的事,门主若要口诀,我全部说出便是。”
“到现在才想说,未免太慢了吧!”冷醉陶邪邪一笑:“何况,我被你耍了两次,怎敢再想信你呢?”
上官大吉道:“我已别无选择,自必实话实说。”
“你是别无选择,可是未必会实话实说!”冷醉陶道:“你只不过想替他们脱罪而已,对不?”
上官大吉暗惊,道:“他们本就无罪。”
冷醉陶道:“以前没有,现在可说不定,至少他们已曾联合起来坑我,论罪?不轻啊!”
上官大吉道:“那是自保,他们根本不想跟你为敌!”
“真的吗?”
冷醉陶欣然畅笑几声,随又道:“其实,我还不会跟他们为敌,甚至是你,只是局势所逼罢了!不过,你们放心,我是个不记前仇的人,只要们肯合作,一切都好办事。”
上宫大吉道:“却不知门主想要什么?”
冷醉陶轻轻一笑:“当然是口诀了。”
上官大吉道:“我说了,你肯放过他们?”
“你没有选择余地。”
“那就告诉你吧!”上官大吉道:“最后口诀只有一句三七二十一。”
“三七二十一?”冷醉陶怔愕:“这是什么口诀?你在耍我?”
上官大吉道:“诚如门主所说,我已毫无选择,怎敢再耍花招?”
“怎会……”
冷醉陶在疑惑中,突然想到什么。
他猝地掠身而起,奇快无比扑向月仙娘娘,硬把她抓掠回龙椅那头,任那娘娘挣扎,他却猛扣其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突然,冷醉陶伸左手,扯向娘娘背脊衣领,唰地一声,露出洁白肌肤,肩背上果然刺有三七二十一几字。
他已自莫名而窃喜笑起:“真是这口诀!”却猜不透那是何意。
月仙娘娘却脸色抽白,平白无故受此污辱,她已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必报此仇。
九鹰王则不忍看下去,头一偏,闭上眼睛,暗责自己无能,无法保护妻子,这无异男人最大侮辱。月儿公主却已忍受不住,破口斥骂:“恶魔你敢侮辱我娘,我跟你拼了!”
双拳一捏,就欲扑杀。
冷真儿仍气她上次责损自己,冷笑拦来,一巴掌掴了下去,打得月儿公主脸面生痕:“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月儿公主却哪禁得了这巴掌,猛地扑向她,即拼命厮杀,并怒骂:“你跟你爹一样,全是最下流胚子。”
“你才是荡妇淫娃!”冷真儿不甘示弱而大占上风,欺侮着月儿公主。
飘雨见状,急忙追来,拉着月儿道:“暂且息怒,有话以后再说。”
公主仍不肯退。
冷真儿更凶狠,想再甩几个耳光。
冷醉陶突然喝道:“真儿退下,没大没小。”
“爹……”
“退下,这里没你说话余地。”
冷真儿纵使满脸怒气,可是父命在身,再也嚣张不起来,只能恨恨退于一旁,怒目瞪着月儿公主不放,恨不得把她吃了。
月儿公主后悔没练绝世武功,否则此时也不会受辱,她想哭,却欲哭无泪,两眼红通通被飘雨拖了回去。
冷醉陶则一心一意放在月仙娘娘身上,瞧完秘诀之后,已将衣衫拉回,内疚道:“抱歉,我有求证必要,六月仙,其实我们早就认得了。”
那句六月仙倒把娘娘唤得怔诧不已,忘了满腔怒火,直想着那已十数年未用的乳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