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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公主盛情,你陪她几天便是,我们是男的,同住一处,不方便吧!”
飘雨闻言,始答应公主要求,乐得公主急忙奔前,牵着她的手,欣笑说声:“太好了,我带你逛逛!”
小女孩雀跃般,已拉着飘雨而去。
凶巴巴女人,竟也露出纯真一面,瞧得两男人怔怔愣愣,以为瞧错人了。
在桃红催促下,上官大吉和小被这才跟着她,前往客房去了。
客房落于地面,前有花园、山水、清池,筑得雅静清幽,倒让人有若世外桃源之感觉。
反正没人,上官大吉、小被各自挑一间,也好各拥一张床,睡得更安稳。
午餐接受月儿公主亲自招待,大漠野宴,自有一番风味。
至于晚餐,则换飘雨露一手,一道清蒸鲜鱼,吃得众人连连叫好。
融洽相处中,月儿公主和飘雨等人不禁更为亲切,几乎已达到无所不谈地步。
晚餐过后,众人正准备赏月之际。
忽闻得穿青碧衣裳宫女求见。
月儿公主自知她来自母亲那边,不禁怔诧唤她上楼。
宫女叫莲香,要比桃红等三人大些,瞧来二十五六岁左右,举止却是文文静静。
她道:“娘娘要见上官公子。”
月儿怔愣:“娘出关了?”
“小的不知,只闻传声通告。”
上官大吉却已睁大眼睛,欣喜道:“果真心有灵犀,娘娘竟然知道我已经来啦!”说话问,似乎已和娘娘很熟似的。
月儿再问:“娘只要见他一人?”
“正是。”
莲香道:“娘娘特别吩咐,只见一人。”
上官大吉更是得意:“我说嘛!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有缘、有缘!”
小被道:“你得小心,别出差错,冒犯了娘娘。”
那“小心”两字,亦在暗示他,别着了皇后娘娘道儿。
上官大吉猛点头:“我自会小心,一切没问题。”
月儿公主似对他们敌意已除,当下含笑道:“没想到我娘特别照顾,你去吧,话别乱说,尤其那句母老虎……反正小心些就是!”
上官大吉自听得出母老虎三字,当下暗道:“就算是恶老虎,我也要闯她一闯。”笑道:“一切没问题,有我就搞定了。”
瞧他那自信满满模样,已自引来众人瞄眼而笑,月儿仍自暗斥他最好吃点苦头回来,免得如此嚣张。
于是莲香引着上官大吉,拜礼过后,已前往揽青楼去了。
蜿蜒转于回廊、庭园之间。
由于相隔不远,不到几分钟时间,已抵揽青楼下。
圆楼式建物,和东月楼差为多,只是材质以青石砌成,瞧来别有冷清神秘感觉。
莲香引至大门前,已拱手说道:“禀娘娘,上官公子已到。”
里头传来淡笑声音:“请他进来吧,你退下便是。”
“是。”
莲香转向上官大吉:“娘娘要你进去,我失陪了。”
她轻旋礼数,随后细眼一挑,似在暗示多小心,已自离去。
上官大吉虽然打哈哈回礼,但想及这位,连八苦老人都赞不绝口的母老虎,他当然心情轻松不了,勉强吸口气,捺下起伏情绪,始敢推门进入。
大门方开,里头并未夫放光明,偌大宫殿,只有几盏油灯淡淡闪烁着,照着碧青包地板更显得昏沉冷清。
上官大吉直觉就好像进入已废弃而年代老久的古堡似的。
老实说,这宫殿已够得上年代久远,称它古堡,亦不为过。
“你就是上官公子?……”
最深内壁处传来柔和亲切关怀声音,让人听来颇有慈母感觉,上官大吉顿时除去不少压迫,立即笑道:“在下正是……”
目光瞧去,大约百丈开外,那有几阶楼梯垫高处,置有一张龙凤椅,一位身着淡青贵妇正向他招手,想来就是月仙娘娘,可惜距离太远,瞧不清面貌。
月仙娘娘含笑道:“你过来……让我瞧瞧……”
慈母语气,让人听来特别受用。
上官大吉应声是,已移步过去,每近十几丈,即更清楚娘娘轮廓,凤钗插头,胸挂一串红玉珍宝项链,雍雍雅雅,高贵大方。
那模样,简直和月儿公主差不多,实在是迷人,只不过接近中年,稍稍有了鱼尾纹,然而却因此增加一股成熟风味。
她果然是迷人的皇后娘娘,上官大吉暗暗如此称许。
及近十余丈,已抵梯阶,上官大吉不好意思再踏前,立即拱手拜礼:“参见娘娘。”不知该说什么官礼之话。
月仙娘娘慈祥直道免礼免礼,凝目上下直观上官大吉容貌、身材,有若选女婿般,瞧得津津有味,随又直道:“不错,不错。果然是一表人才。”
上官大吉但觉困窘:“多谢娘娘夸奖……娘娘亦是美绝天下……”
“哦?老啦!”
月仙娘娘淡声一笑:“岁月不饶人啊!真是时光如梭,眨眼二十年已过矣……”说到后来,已见感伤,随又觉失态,赶忙恢复原态,笑道:“听说你想见我?”
“正是……”
“你认得我么?”
“家父认得。”
“令尊是?……”
“上官太极。”
“是他?”
月仙娘娘但闻此言,脸色顿变,神情显得激动:“是他?你是他儿子?”
“正是……”
上官大吉已低头,不敢正视娘娘,毕竟八苦老人说她等不着父亲,才嫁给九鹰酋长,她若想讨这笔帐,有得算呢!
月仙娘娘似乎不断挣扎于报复亦或原谅之间,整个人轻颤不已。
足足煎熬数分钟之久,她始叹口气,道:“算了,算了,都已上了年纪,又如何能跟尔等晚辈争前怨呢!”轻叹不已。
上官大吉闻言,暗自嘘气,终于躲过一劫。
月仙娘娘道:“是你爹要你来见我?”
“家父已亡……”
上官大吉道:“是家父一位友人交代在下,前来见您一面。”
“那人是谁?”
“八苦老人。”
“他?”
月仙娘娘稍动容:“他还活着?”
“嗯。”
“他跟你一起前来?”
“没有,八苦前辈已不理江湖事,故而交代过后,已云游天下去了。”
月仙娘娘闻言,似吁口大气,频频点头:“不来也好,否则,真不知该如何算这笔帐……”
瞧向上官大吉,又问:“却不知八苦老人交代你来找我,有何有意。”
“是……呃……”
上官大吉不禁窘困,眼前这位娘娘瞧来一点也不老,且长得高贵雍容,又怎好叫她宽衣解带,让自己瞧口诀呢?
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月仙娘娘见状,慈祥说道:“但说无妨,我不会对你如何。”
娘娘越慈祥,上官大吉越是无法说出口,呃了老半天,一个字也进不出来。
月仙娘娘连问数次得不到答案,不禁稍有怒容:“你再不说,娘娘我可要生气了!你怎可将你爹那么重要遗言弃之于不顾?”
“呃……我……”
上官大吉挣扎一阵,复见娘娘冷利眼神,似乎再不说,真能惹火她,不得已,才窘声呐然地道:“八苦老人交代在下,前来向娘娘领回家父武学秘籍。”
“秘籍?”
月仙娘娘两眼睁大:“是何秘籍?怎要向我领?”
“你家武功,怎会在我手中?”
“娘娘难道忘了?……”上官大吉不解,当年家父和八苦老人在她住处创武学,她应该知道一些蛛丝马迹吧!
月仙娘娘被他一问,反倒愣住,干笑极力回想:“隔了那么多年,我是记不大清楚了……让我想想看……”
已自开始苦思起来。
上官大吉忽而想及,当年父亲创招,可能顾及重要性,故而未对娘娘说出任何状况,就连在她身上刺了,恐怕亦未说及是口诀吧。
想及此,他还是决定先探出娘娘往昔住处。然后再前去找寻秘籍便是,至于口诀,且等找到秘籍再说了。
他道:“也许家父未对娘娘说清楚吧!”
月仙娘娘苦笑:“的确,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八苦老人还有提示么?”
上官大吉道:“他说,爹的秘籍就藏在娘娘以前住处。”
“真的?”
“八苦前辈该无欺骗必要。”
月仙娘娘怪异一笑:“你爹真是,什么地方不好藏,偏偏在我闺房!真是!”
上官大吉窘困道:“却不知娘娘小时闺房在何处?”
“这……”
月仙娘娘亦自感到困窘,深深吸气,冷道:“娘娘我自会找来给你,知道吗?此事不准对任何人说!”
毕竟她是女者,又是娘娘,怎可让人随便闯入闺房,尤其是童年住处,照样不行。
上官大吉自能理解,当下点头:“一切还请娘娘帮忙。待找到秘籍之后,再配上口诀,自能重整飞马门声威!”
“还有口诀?”
“呃……”
上官大吉怎敢当面说出,看来,或许真该叫月儿公主转答意思便是,否则实在太唐突和窘心难挨。
他干笑道:“等找出秘籍,或而再跟娘娘一起研究如何找出口诀,如此可好?”
“现在不能说?”
“呃……有些不方便……”
“那……好吧……”
月仙娘娘似已决定什么,慈祥一笑,道:“明儿我会替你找出秘籍,到时再研究看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问题么?”
“没了……”
上官大吉心念一转,笑道:“家父特别交待要谢过娘娘。”
“算啦!都已七老八十,还谈这些。”月仙娘娘道:“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并传话叫月儿公主过来,我有事交代他。”
“是。”
上官大吉没想到事情进行如此顺利,当下拱手拜礼,道谢之后,已自退身出去,雀跃无比地直往东月楼奔去。
月仙娘娘两眼闪出晶亮光芒,轻轻一笑,道:“好一个太极十八斩,得到它,想来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吧……”
不知是替自己,还是替上官大吉高兴,她淡笑不断。
上官大吉很快赶回东月楼阁。
一群人已围着他问东问西。
他自摆出“一切搞定”模样,笑道:“当然是好消息,一切顺利。”
小被、飘雨同时露出庆祝笑容,抓起桌上酒杯,就要敬酒,上官大吉当然奉陪,一口气喝下三杯,直叫舒畅。
月儿公主却窘红着脸,照她意思,母亲要她去,恐怕跟婚事有关吧?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