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竟道:“他说飞马门复出之后首桩要事,便是要找出昔年灭门惨案凶手,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飘雨道:“这么说,的确是陶尽门来了飞马门?”
小竟苦笑:“我也不知……”
小被带着几分肯定:“种种迹象看来,倒是颇为吻合!”
促狭一笑:“看来,少了陶尽门,抢八苦修罗掌的机会又大增啦!”
飘雨瞪眼:“你也想占这便宜?一点都不关心冷珠儿死活?”
小被为之僵抽笑容:“我不是不关心,可是,现在化成灰烬,叫我如何关心?”
飘雨道:“至少,不准你乱说风凉话!”
“是是是!”
小被倒也不敢再耍嘴皮。
至少冷珠儿帮过他的忙,还是找机会看看是否能发现奇迹吧?
然而一眼望去,别说活人,连死人都被烧成灰烬,他自感慨不已,也只有向天祈福了。
小竟轻叹更浓,心中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是好。
飘雨道:“这不关你的事啊!”
忽又想到什么,眉头一挑:“不过,你要是少门主,那又另当别论了……”
小被道:“若真如此,你跟冷珠儿岂非天生仇家?”
小竟轻叹:“我正为此烦恼!”
此时的他,想及冷珠儿若不幸丧生火窟,自己欠她一份情,将终生遗憾,但珠儿若活着,自己又是飞马门少门主的话,那岂非更糟,种种状况已搅得他六神无主。
小被干抽嘴角道:“唉!人事多磨,倒不如一把火来得爽快,老兄,你也别太烦心,到时放冷珠儿一马便是!看开点,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飘雨附和道:“对!纵使她爹可能跟飞马门有仇,那也不关她的事,你犯不着为此事烦心,我看,先证实你身份,那才是要事!”
小被猛点头:“对!到绝望峰去问八苦老人,答案自来,一切问题自可迎刃而解,然后……”
“然后问清修罗掌一事,对不对?”小竟道。
然而三人为见八苦老人,也就施展吃奶力气往上攀爬。
幸好方才已爬了三分之二,此次爬来,较不费时。
然而攀高三分之一后,险处又来。
活该飘雨武功太差,小竟又不熟悉,徒靠小被拖带,根本无法一掠百丈,只能以老方式,穿爬于山壁古树之间,既要避开岔枝,剌丛,又要设去攀藤而上,苦处自多,才爬几百丈,已弄得满头蛛网,倒像个落难小孩。
或而不小心,还会被落石,枯藤,甚至毒蛇,怪鸟吓着,就有一次,小被遭老藤断折,直摔数十丈深,吓得他差点屁滚尿流,直道八苦老人不好见。
好不容易攀高千仞,阳光已斜,算算竟然耗去大半天光景,越想越是累人,飘雨已忍受不住,唉声叫道:“休息吧,我又不是猴子,哪会不累?”
此话一出,正中小竟、小被胸怀,两人只不过为了男性尊严,不好意思提出而已,如今有女性说出,两人猛然点头,同声道:“行行行,当然行!”
三人遂各自找了横枝,坐个四平八稳,喘息中,往下望去,直落千仞,云层深及脚下,自觉一股险境上身。
小竟咋咋舌头,以难以置信口吻说道:“不知那夜,我是如何爬上这绝望峰,虽然那头可能较平坦,可是,也不会差太多吧……”
飘雨嘲谑道:“大概你求死心切,什么险也就不加以顾虑啦!”
小竟想及自杀事,不禁困窘起来,干笑道:“人生实在奇妙,想活,偏偏苦得很,不想活,偏偏难得很,却什么事都发生,逼得人家不活都不行……”
小被道:“要是你不高兴,还可以再跳一次啊!看看奇迹是否再现!”
“我?”
小竟窘红着脸:“别开玩笑,一次就吓得我屁滚尿流,哪还敢再来第二次?你若想试,我倒赞成!”
“真的?那我就试啦!”
小被突然哇哇大叫,猛往深崖跳去,然而他的手中却抓着山藤不放,哪有险可言,一劲坠下百丈,亦把声音拖得又惊又险,突然煞停,震得上头树枝晃动不已,小竟和飘雨赶忙扣得山藤紧紧,不断笑骂玩命玩命。
却听得小被惊叫:“你们想干什么?”
此语惊得小竟、飘雨同往下瞧,树叶问已发现人影晃动。
不知何时,竟然有人跟在下边攀了上来。
小被一眼看出,离自己不远那和尚就是根净秃驴。
他则合掌施佛礼:“阿弥陀佛,贫僧根净,施主可是少帮主?”
小被斥笑:“你不当和尚,干嘛跟我们一起练爬山?”
根净和尚仍旧肩披百炼金蚕纱,只不过背后让人捅了一个大洞,一副落难模样。
小竟并未搞懂,那个大洞就是自己捅的,但闻根净,他已皱眉:“怎又是这秃和尚!”
实在搞不懂,他为何老是阴魂不散地跟在自己背后。
仔细瞧来,还带了三四名帮手呢?
根净和尚又自喧佛号:“阿弥陀佛!”
小被不耐烦地挥挥手阻止道:“喂,你究竟跟来想干什么?老是阿弥陀佛,想上西天是不是?有话讲明便是!”
根净和尚冷哼一声,直往背后那大洞指去,嗔道:“上面那小子戳破我宝衣,所以,得让他尝尝少林武学厉害,顺便替天行道,为江湖消灭败类!”
小被看看小竟,一脸茫然,当下再问:“不知这是什么宝衣?”
根净和尚咬牙道:“你该听过百炼金蚕纱吧?它就是少林至宝,百炼金蚕纱!”
“百炼金蚕纱?这倒是有明堂啊!”
小被暗道不好,可是又掩不住笑意,叫道:“小竟,你什么不好捅,怎么捅人家要命宝贝,这下漏子可捅得大啦!”
他故作不知,问道:“百炼金蚕纱怎会变成中间圆圆的?倒像武当派的太极图,你是不是把它改良了?”
根净和尚铁青着脸,忿指小竟,道:“当初不知用何魔法,竟然一棒将百炼金蚕纱戳破!”
小被皱眉:“这怎么可能,百炼金蚕纱百毒不侵,韧性更强,已是刀枪不入,怎会让人捅破?何况又是在你手上,怎会?怎会?”
越是听得“怎会”两字,根净和尚越生怒火,挂不住老脸似的怒吼起来,直瞪小竟:“上回有狂飙道长替你撑腰,这次看你往哪走!”
他倏地解下百炼金蚕纱,狂劲挥旋,劲风啸处,却见无数金光暴窜而上,那分明是尖针般暗器,吓得小被惊惶大喝:“小竟快躲!”
打狗棒一舞,已往左近老秃驴打砸过去。
小竟突闻声音,复见金光暴至,虽武功不熟,但情急拚命,却也使出绝世身手,倏地就采折一宽枝做拂尘,猛喝地打向金光窜处,这一扫打,猝见金光、烂叶乱飞,绞成一团,当真光彩夺目已极。
幸好小竟反应够快,得以全数拦下,否则和飘雨纵使能保命,恐亦将一屁股金针银花矣。
小被最是嗔怒,厉道:“老秃驴亏你是名门正派,也敢暗算人家?”
根净和尚冷哼:“不干你事,你最好退出事外,免得遭殃!”
“放屁,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胆冲着我来便是!”
小被干脆放开山藤,一展轻功,腾掠于崖间林树,打狗棒耍得生风,直若孙悟空般猛砸这老秃驴。
根净和尚虽自恃功力深厚,然而小被却也不差,且又在半悬崖之间,动手未免限制太多,一时竟然奈何不了对方,硬被逼得节节败退,小被趁机一棒卷住百练金蚕纱,猛地往上一揪。
斥喝道:“什么宝衣,我打得你变破衣!”
这一扯揪,复将根净拖住,根净岂肯让他得逞,猛又把百炼金蚕纱揪得紧紧,岂知小被本在耍诈,见他揪紧之际,突然放开打狗棒,根净一时不察,扯力过猛,重心顿失,哇然尖叫,猛往崖下栽去。
小被趁此复将松开之打狗棒抓回,呵呵直笑地瞧着根净大出洋相。
根净连坠百丈,始抓住山藤,老脸已吓得面无血色,复闻小被捉弄笑声,已自挂脸不住。
厉吼道:“名门正派交手,素来光明正大,没料你丐帮会用此法,卑鄙无耻!”
猛又窜上想搏命,以讨回颜面。
小被促黠一笑,反斥道:“是吗?光明正大?没想到少林百炼金蚕纱中,还藏有上万支利针,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根净和尚被说的哑口无言,已自恼羞成怒,顾不得身分之尊,厉吼如枭雄:“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各位弟兄,看来他们全是恶魔同伙,务必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话一说完,几位高手兵刃尽出,展开攻势,齐往小竟等人攻来。
根净和尚更不放过小被,方近身,已自杀招百出,端的是欲置人于死地而后始甘心。
小被当然不敢托大,不但小心应付,且利用地形保护自己。
小竟则功力尽展,不断迫退攻来敌方,且甚莫名喝道:“根净老头,你我无冤无仇,何来苦苦相逼,再下去,休怪我出手无情!”
他猛抓山藤当长鞭,竟也能迫人于二十丈远处,飘雨得以较为安全。
根净和尚边抗斗小被,边斥喝道:“敢做不敢当,简直是孬种!”
猝然舍弃小被,掠身纵高数十丈,旋又将百炼金蚕纱耍砸而出,一蓬金雨,直若蜂群般往小竟刺冲而来。
小竟见状,更自不敢大意,右手猛挥鞭,左手再抓树叶,满天花雨方式打封过去,截下不少尖针,剩余者,则以山藤点扫挑截,硬是将尖针挡了下来。
猝有几针飞刺过来,射中他手臂,疼得他唉唉尖叫,还好,此针无毒,拔掉即没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经此一扎,他觉得非得挑破百炼金蚕纱不可。
于是怒道:“老在那里放冷针,算什么名门正派,有胆放马过来!”
“你以为我不敢?
根净突然横下心,猛地将百炼金蚕纱掷向高空,仿若金钟罩般,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往小竟罩来。
这情景,瞧得飘雨、小被同感焦切,急喝着小竟快躲!
然而身在半山崖,能躲的,也只是跳跳树枝,动作自是过慢,小竟干脆横下心来硬拚,顿将老藤挥得咻咻作响,猛捣那金蚕纱,想把它打扁。
然而百炼金蚕纱就是够宽、够重,硬自往下罩来,小被见状更惊,喝道:“小心暗器!”
小竟闻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