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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婉若道:“诱拐?难道说是她愿意……”
金玉容苦笑说道:“乖儿,那夏侯一修跟如今这位称当世美男第一的‘玉面游龙辣手神魔’一般地俊美风流,更何况我常在武林走动,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我那娇妻难耐……”
摇头道:“乖儿,对你,有些话我不便出口,但不用我说你该懂,我不怪她,谁叫我老撇她一人在宫里?我只恨那夏侯一修,我视他如手足,待他如兄弟,他竟……”猛然一阵激动,住口不言!
董婉若道:“所以你也夺了他的妻子!”
金玉容道:“以牙还牙,不该么?”
董婉若道:“本无可厚非,但他那妻子何辜?”
金玉容道:“乖儿,夏侯一修一身修为不在我之下,我若找他拼斗不一定能讨得好去,何况我也要他尝尝那娇妻被夺之羞、之怒、之悲、之痛、之恨!”
董婉若沉默半晌始道:“丈夫作孽,却报应在妻子身上,天道何其不公?你说夏侯一修夺去了你的妻子,那么我娘又是何人?”
金玉容道:“你娘是他的发妻,他夺了我那娇妻之后,另筑金屋藏之,所以你娘并不知道此事……”
董婉若道:“怪不得未听我娘提起过!”
金玉容道:“所以说你娘只知道我夺了夏侯一修的妻子,并不知道夏侯一修夺过我的妻子,是个不忠实的丈夫!”
董婉若道:“所以那夏侯岚只知道你夺了他的义母,害得他义父家破人亡,最后横剑自绝,并不知道他那义父……”
“不错,乖儿!”金玉容道:“似这等禽兽行径,他怎会告诉夏侯岚?”
董婉若道:“恐怕说给夏侯岚听,他也不会相信!”
“那是当然!”金玉容道:“谁不相信自己的亲人?”
董婉若道:“你那妻子,她如今还在么?”
金玉容点头说道:“她活得好好的,怎会不在?不但犹在,并且带着她替夏侯一修生的女儿,到处找我为她那所谓丈夫报仇……”
董婉若“哦!”地一声道:“莫非你所说的强仇就是……”
“正是,乖儿!”金玉容苦笑点头,道:“就是她!”
董婉若冷笑说道:“没想到她会反过来为夏侯一修报仇……”
“乖儿!”金玉容道:“恩爱的枕边娇妻,一旦变了心她会把你视为眼中之钉,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更何况她那俊美郎君是因我而死?”
董婉若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叫……”
金玉容道:“‘罗刹夫人’白如冰!”
董婉若冷哼说道:“日后我若见着她……”
金玉容苦笑说道:“乖儿,若见着她,你我父女俩非死不可!”
董婉若道:“你的功力不及她么?”
金玉容道:“倘比她高,我还怕个怎地?”
董婉若默然未语,半晌突然一声颤呼:“爹……”
金玉容一震,道:“乖儿,你叫什么?”
董婉若流泪说道:“爹,我不知道您有这么一段悲惨……”
“乖儿!”金玉容身形倏颤,热泪盈眶:“这声爹盼了十多年了,乖儿,乖儿……”他颤抖的手臂一张,董婉若一头扑进他怀里……
金玉容双目之中闪动着异采,唇边也浮现起一丝诡异笑意,脸上更带着淫邪,可惜,董婉若没看见!
半晌,金玉容始抚着董婉若满头秀发,拍着她那秀肩,带泪而笑,柔声说道:“乖儿,别哭了,快擦擦泪,要哭爹更要心疼了,过去的不提了,无论怎么样,你都是爹的好女儿,爹绝不会怪你的,好了,乖儿,抬起头让爹看看!”
董婉若柔顺地抬起螓首,娇靥上满是泪渍,双目微红,直如带雨之梨花,楚楚动人!
这,看得金玉容又一阵激动!忽地,他笑了:“乖儿,这才是爹听话的好女儿,要是再哭让车外路人听见了,准以为爹抢了谁家的大姑娘呢!”
董婉若也赧然失笑,但她旋即敛去笑容,道:“爹,您不该把那半张‘藏真图’毁掉……”
金玉容摇头叹道:“只能挽回乖儿,爹连命都舍得,何在乎半张‘藏真图’?”
董婉若道:“可是,没有‘藏真图’,您怎么能……”
金玉容眉锋一皱,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爹已经把那半张‘藏真图’毁了,还有什么办法,说不得只有跟她拼一拼了!”
董婉若摇头说道:“明知不敌而拼,那是不智之举,再说您绝不能败在她手里,任她猖獗!”
金玉容道:“那么,乖儿,你说怎么办?”
董婉若沉吟了一下,道:“爹,她追的很紧么?”
金玉容道:“她追的是相当紧急,不过,假如爹想躲,那躲她一个时期谅也不是难事,乖儿,你有什么高策?”
董婉若道:“我想凭那另半张‘藏真图’试试!”
金玉容目中异采一闪,道:“乖儿,试什么?”
董婉若道:“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藏宝!”
金玉容摇头说道:“乖儿,天下如此之大,凭半张‘藏真图’,那恐怕不容易!”
董婉若道:“这个我知道,但目前咱们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金玉容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好吧,试试看也好,能否凭那半张‘藏真图’找到藏宝,那就要看咱们父女俩的运气如何了……”顿了顿,接道:“乖儿,那另半张‘藏真图’藏在何处?”
董婉若娇靥一红,道:“爹,这要找那位上官姑娘了!”
金玉容神情一震,道:“怎么,乖儿,你把那半张‘藏真图’给了她?”
董婉若点头说道:“是的,爹,但她并不知道!”
金玉容一怔,诧声说道:“乖儿,这话怎么说?”
董婉若道:“她临走的时候,我给了她一只信鸽用丝囊装着,而那半张‘藏真图’就被我缝在丝囊的夹层里……”
金玉容急道:“乖儿,你没对她说么?”
董婉若摇头说道:“没有……”
金玉容击掌叹道:“乖儿糊涂,万一她放了信鸽之后随手丢弃了丝囊……”
董婉若摇头说道:“那倒不会,我嘱咐过她,我说那丝囊异常珍贵,要她千万藏好,谅她不会丢弃的!”
金玉容神情稍松,道:“但愿如此,可是乖儿,你为什么不对她说明……”
董婉若道:“我原想在那儿碰见夏侯岚,再当场说明,取出来合成全图的,没想到她没有找到夏侯岚,当时我也忘了再告诉她……”
金玉容摇头说道:“还好她没有找到夏侯岚,否则一张‘藏真图’岂不送给了他,咱父女也要遭殃了,乖儿……”眉锋一皱,道:“人海茫茫,宇内辽阔,那上官凤又不知往哪儿去了,要找她谈何容易?又何时才能找到?”
董婉若倏垂螓首,道:“爹,都怪我……”
金玉容忙道:“乖儿,别这么说,这不怪你,谁叫爹自己……”一叹改口说道:“不提了,即刻倾全力找寻上官凤就是,无论如何在短期内也要找到她,要知道咱们躲不了太久的!”
董婉若道:“那么,爹,咱们上哪儿去找?”
金玉容未答,陡扬轻喝:“到了什么地方了?”
只听车外有人应道:“禀老主人,前面就是‘秣陵关’了!”
金玉容道:“招呼他们一声,‘秣陵关’停车歇息!”
随听车外那人应了一声,一阵衣袂飘风声掠起,如飞而去,适时,董婉若忍不住问道:“爹,您有了办法了?”
金玉容点头说道:“爹是有了办法了,而且这办法还不错!”
董婉若忙道:“爹,是什么办法?”
金玉容一笑说道:“乖儿,别急,到了‘秣陵关’歇息时再说!”
董婉若不问,却道:“爹,为什么要在‘秣陵关’歇息?”
金玉容笑道:“因为人马都累了,再说,那上官凤虽然也离开了‘金陵’,但以她的脚程绝离不开‘金陵’太远,所以这地方该是最好的着手地方,明白么,乖儿?”
董婉若点了点头,道:“您的用意我明白,只是那办法……”
金玉容截口笑道:“爹不说过了么?到了‘秣陵’再说?”
董婉若默然未语,但她旋又说道:“爹,不管您用什么办法寻找上官姑娘,我跟您商量件事……”
金玉容道:“说吧,乖儿,只要你说,爹无不依你!”
“谢谢您!”董婉若道:“找到了上官姑娘后,最好由我向她要……”
金玉容道:“乖儿是怕我会……”
“那倒不是!”董婉若道:“像她这么一个女儿家,论起来也是您的后生晚辈,您怎会对她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说,由我向她要较好,因为那丝囊原是我的,再说……”
金玉容截口笑道:“也不能让她知道咱父女间的误会冰释了,对么?”
董婉若道:“对是对,但并不一定怕她知道,您知道,她自然是相信夏侯岚的,这件事又非三言两语所能解释得清楚,所以还是先别让她知道的好!”
金玉容点头说道:“乖儿顾虑的极是,万一她要是不肯还呢?”
董婉若摇头说道:“她不是那种人,再说她也没有理由不还!”
金玉容道:“乖儿,爹是说万一!”
董婉若道:“爹,这件事没什么万一!”
金玉容微微一笑,道:“她若已发现那半张‘藏真图’呢?”
董婉若摇头说道:“爹,她不可能发现……”
金玉容笑道:“乖儿,这就有万一了,再说,你等于提醒了她……”
董婉若呆了一呆,道:“我提醒了她?”
“不是么?”金玉容道:“一只丝囊能值几何?你却告诉她那只丝囊珍贵异常?我担心她一定留了意,必会察看,乖儿该知道,那上官凤冰雪聪明,玲珑剔透……”
董婉若淡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