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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勉强做成,但现在情况却大不一样,他和南茜是直接接触,都是活动的,有欲望的。
却就在触电般的快感爬上高峰,即将决堤喷发的时候,南茜却抬起了头,离开了他的身体。她整理了一下衣装,默默地捡起掉在芦苇间的三把刀,并一一将它们还鞘。
百鸟冲却还木木地躺在芦苇间,用一种灼热的眼神看着南茜。这个时候的南茜,那脸蛋,那饱满的胸脯,以及那一双雪白的好腿在他的眼里都是诱惑,都美得无法言喻。
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对异性本来就充满了幻想,经过刚才的一遭,他有这样的反应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整理好身上的衣装,南茜终于将视线移到了百鸟冲的身上,看着他,淡淡地道:“你不害臊吗?露着那玩意给谁看呢?”
百鸟冲的喉咙里象哽咽着一块骨头,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是色狼么?刚才看我的内裤?我记得很清楚,你用你的鼻子砰了我那里,三次,对的,三次。”
“……”
曾经一夜杀数十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百鸟冲彻底无语了,这个女刀客刚才用那样的行为对他,却在这个时候嘲笑他的好色,她用嘴巴和舌头侵犯了他最重要的地方,却指责他在那个时候不相信用鼻头砰了她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歪理,这样的强词夺理,就算是心胸比大海还要宽阔的圣人恐怕也会忍不住跳起脚来骂人。
“走啦,你躺在那里等什么呢?”南茜有些不耐烦了。
百鸟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也在问,他在等什么呢?难道在等童颜巨。乳的女刀客在象刚才那样“偷袭”他一次么?
那样的话,他觉得他真是有问题了,需要好生修复一下心念了。
“对了,我刚才可不是故意的。”南茜忽然又说了一句。
“你他妈。的!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百鸟冲终于爆发了。
“呃,你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嘛,我那样做是有原因的。”南茜说道:“我认为你那个常年见不得阳光的地方,肯定还有上次没有抹掉的鬼晶,对于鬼晶,你也知道,我是没办法控制住我自己的。先前想到有那种可能的时候,我就无法控制我自己要那么做……”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这是什么鬼逻辑呢?百鸟冲顿时生出一种作茧自缚,欲哭无泪的感觉来,”那么……你找到了吗?“
“嘻嘻,幸运地找到了五颗呢,我真是聪明呢。”南茜伸出舌头绕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舔了一圈,还不满足的样子。
为了鬼晶,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百鸟冲觉得,他真是应该深思一下这个问题了。
“以后,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还要这样做,哼!”南茜坚决地道:“你想用鬼晶要挟我,我告诉你,吃亏的肯定是你!”
百鸟冲顿时愣在了当场,他心里暗暗地琢磨着,“那个……我有吃亏吗?”
这样的糊涂账,就算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来算,恐怕也不会算清楚。
不过,百鸟冲已经暗暗地下了决定,但凡以后有小解的需要,一定要离开南茜五十丈的距离。那样的话,会比较安全。
正文第七十二章渡船的故事
“我们的马呢?”回到大路上,看着空荡荡的路面,百鸟冲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哪里还有他和南茜的马匹影子在?
南茜环视了一下四周,耸了一下香肩,满不在乎地道:“或许,趁我们不在,被人偷走了吧?”
如果在那个混乱的时候,有人路过大路,看见两匹价值不菲的好马,而四周又不见有主人的话,能不起贼心的人恐怕并不多见。
“都怪你,要不是你……”百鸟冲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是一件让他难堪的事情,他已经不愿意再提起了。但就算是在现在,他小腹之中的欲火并没有平息下去,仍烧灼着他,让他难受和激动。他的脑海里也总是不停地浮现出南茜那雪白的双腿,以及那条白色的底。裤,还有那条底。裤堪堪包裹着的少女的肥妹的地带……
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南茜生前的岁月是怎么过来的,一方面她如此胆大妄为,就连那个东西都敢一口吞下去,寻找绝密地带的鬼晶,一方面却又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就连他看了她的内裤,她都显得恼怒,觉得害羞。
“难道她的母亲或者姐妹们没有教过她男女之间的知识吗?十二岁就修练到了天人境初境,四年伤病缠身,全靠她的父亲才延续了四年的生命……我想也没人教过她那些知识,她的童年在修练之中度过,少年在病床上度过……还真是一个简单的人生呢。”百鸟冲的心里暗暗地想着,旋即他心里又下了一个总结,“总之,这家伙的逻辑很有问题,她露出内裤都会觉得害羞,难道她玩弄我的那里,我就不害羞吗?混蛋!”
在南茜的意识和观念里,却如百鸟冲所下的判断。她的逻辑有问题,所以,她的害羞只是因为她自己露出了内裤。但是,百鸟冲什么的,露出什么的,都不在她的思维范围之内,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害羞不害羞了。
她的眼里,就只有鬼晶。除了鬼晶,还是鬼晶。那东西仿佛比她的生命,比她作为刀客的荣誉还要重要,也比她作为少女的矜持、羞涩什么的重要。
马不见了,要么找回来,要么再去白河镇上买两匹,只有这样的办法,不然光靠两只脚赶路,要走到临黑城,不知道要花去多少的时间。
“都怪你!笨蛋!胸大无脑的家伙!”
“谁让你不给我鬼晶?你才是笨蛋呢,你不仅是笨蛋,还是色狼!”
在去山水镇的路上,百鸟冲和南茜并不安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着嘴。不过和逻辑很有问题的南茜吵嘴,百鸟冲很快就发现,被骂作色狼的他肥都快气炸了,人家大胸脯的女孩却屁事没有。
偌大一条白河,近二十丈,没人能在这样宽阔的河面上架桥,要去白河镇就只有坐渡船。在渡船上百鸟冲和南茜倒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吵了。
“船家,你有没有看见有人牵着一匹白色和黑色的大马呢?”船行河中,百鸟冲试探性地问道。偷马的人除非是掉头往西凉州的方向走,要去白河镇的话,摆渡的船家就一定会看见。
船家看了百鸟冲一眼,随口问道:“公子问这个干什么呢?”
百鸟冲道:“那是我们的马,我们在河边转了一圈,回到路上的时候,马就不见了。”
“这……”船家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位公子,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没有看见。”
这个回答并不高明,百鸟冲看出了船家似乎有所顾忌,不敢把他所看见的事情说出来。越是这样,百鸟冲心里也就越明白了,偷马的人不是掉头往西凉州的方向走,而是过河去了白河镇。
“好吧,多谢船家了,我不问了。”百鸟冲笑了笑,不再问了。
横竖才两匹马,他不会让老实巴交的船家难做。
同船的几个渡客本来还在关注这件事情,但见百鸟冲闭上了嘴巴,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有添言插句,很快就聊起了别的事情。
“知道吗?我听说梦织被林公子抓了起来,说是明天日落时分,要在镇公馆前的邢台上烧死呢。”一个头戴学士方巾,身穿青色学士长衫的青年人说道。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是一个三等学士。太明王朝的读书人的雅称就是学士,有五等之分,从学士服侍的颜色上就能分辨出来。五等学士是最低级的学士,穿黑色学士袍,戴黑色学士方巾。四等学士穿蓝色学士袍,戴蓝色学士方巾。二等学士穿紫袍,戴紫色方巾。一等大学生穿白色袍,戴白色方巾。
眼前这个说话的三等学士,已经可以考取功名,求个小小的文官的职位了。
“梦织?可是咱们白河镇第一才女梦织?”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急忙问道。
那学士打扮的青年人说道:“可不是我们百河镇的大才女梦织,唉……”
“天妒红颜啊,谁让她生得那般美貌,却又孤高清傲,不肯嫁给林公子,才会招来这种横祸……”那中年商人叹息连连,很是感伤的样子。
“你们说话注意点,要是被林公子听到,你们小心脖子上的人头。”一个老者提醒到。
这一句提醒让这次谈论嘎然终止,最先说出事情的青年学士听到林公子的名字的时候,脸色都变青了少许。那中年商人也噤若寒蝉,不再说话了。
百鸟冲心中暗自奇怪着,“这些人提到了一个林公子,却又如此害怕他,难不成那个林公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霸?这些人都被他欺压怕了?他们还提到一个叫梦织的女孩子,嗯,大才女……所谓的大才女,都在什么方面有才呢?琴棋书画还是女工刺绣呢?”顿了一下他又摇了摇头,暗自苦笑道:“天下恶霸千千万万,可怜的人也数之不尽,倘若我都要管上一管的话,我就不是鬼炼者,而是圣人了。我不为良知而杀人,不为正义而杀人,我只为我自己杀人,我有我的标准。”
鬼炼者肯定不是圣人,也不是行侠仗义的侠客。鬼炼者杀人,多是与自己有关,和修练有关。倘若在这个过程之中救了什么人,那并不是鬼炼者有狭义之心,正义之感,而纯粹是一种顺带的关系,是无心插柳之举。
所以,这些人谈论的林公子,还有那个可怜的大才女梦织,百鸟冲心里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偏向谁。这些人谈论的林公子逼婚逼到要杀人的程度,确实可恶,那个梦织也确实可怜,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修练杀道,对于生死之事看得尤其开,对于善恶也是如此。在他的眼里,人其实没有善恶之分,只有活人死人之分。
然而,只要那个林公子被他碰上,偏巧又符合他的标准的话,那么,那个林公子就难逃一死了。
就在百鸟冲想着与杀道有关的事情的时候,南茜却插了一句嘴。
“什么狗屁林公子?人家不嫁给她,他就要烧死人家姑娘吗?”南茜很生气的样子,“倘若他这样逼一个男人和他成亲,我可以不管,但是他这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