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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对这一切感到无比的厌烦。冷淡的,他问, “你从哪里学的异次元的诅咒?”
“异什么?”她迷茫的看着他,“快给我……不要停……”
他挑眉,“那个绿色的火焰……”
“绿色的……啊……你这个混蛋……太棒了……”她呻吟浪叫着。
“还想要么?”他诱惑的问着。
“要!要!”
“那么告诉我,你从哪里学的那个咒语?”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看着他。
他的手指做了一个轻巧的动作,再次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低沉轻柔的,他的声音是魔族特有的幻术。“说出来,就让你□。”
“谁……”她喃喃的说,扭动着□,“一个陌生人……说是可以让我讨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
“陌生人?”
“恩……”她乞求的看着他,“陌生人……记不得了……快……”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像是……春天……记不得了……给我……混蛋……快给我……”
“回忆!”
“你这个混蛋!”她哭喊着,抽泣着渴望,“我真的记不得了……给我……”
他冷酷的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插了进去。她惊叫着,混合着痛苦和欲望。身体随着他摆动。旋转挑动着,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用力的向里探索。
缓缓的露出一个冷笑,他的两根手指扣住一个异物,用力的向外拉。
她惊声尖叫,“啊……你在做什么!放开!”
他自然不会理会她的呼喊,专注的剥离着那个东西,一边剥离一边用着咒语,免的她失血死去。
疯狂的挣扎着,她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手里腾起一片光芒,用力的抓住塞索斯的肩膀。绿色的火焰将他环绕。“放开……啊……你这恶魔……否则我烧死你……”
“没有人能用火烧死塞索斯。”他淡淡的说,最后一用力,手指迅速的从她的□拔了出来。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终于痛的昏了过去。
而他,则在绿色火焰的环绕中,静静的端详那个取出的异物。硬质的黑色不明物体像个发芽的种子一样长着无数根状的纤维。
拇指和食指捏着那个鲜血淋漓的诡谲东西,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这样即便没有我也会幸福了吧?我的宝贝。”
……××……××……××……
“我的宝贝……”
她猛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喘息着,手里仍旧紧紧的抓着他的被子。黑暗中独自一个人,兔子窝仍旧是那么的安静,他的呼唤只是她的幻觉。
她放开僵硬的手指,沉默的起身。木然的把仍旧湿嗒嗒的被子和床单撤换掉,重新整理好。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掉了被她毁的惨不忍睹的礼服,换上了衬衫和长裤。
兔子窝……
她勾了勾嘴角,目光温柔的扫过这个家。说她懦弱也好,愚蠢也罢。这里,是他们两个的家。无论是夫妻还是朋友,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地方。
走出兔子窝,她从兜里摸出流星的尖角轻轻的吹响。暗夜中那雪白的身影像最美丽的幽灵,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边。
“流星……”她抱住他的颈项,亲昵的摩挲,“送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
密室里,所有人都盯着那鲜血淋漓的异次元纽带。塞索斯把它捏在手上,没有交给任何人。
“看够了?”他冷淡的说,然后在任何人阻止之前,手指轻轻的用力,顿时将那个东西化为灰烬。
阿赫缇的轻呼了一声,被米兰阻止,“关系到西西的性命,我们只能放弃这个有力的证据。”
阿赫缇并不知道前因后果,没有人打算向他解释,他也不需要解释。坐在这个密室里的人都承诺了互相信任,万不得已要彼此背叛时必须坦言退出。何况他们都签订了对密室里谈论的所有事情保密的契约。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维闼斯喃喃的说。
“我能感觉到。”塞索斯简短的肯定。
“一会儿出去找几个女人试一下就知道了。”卡尔筑嘿笑了一声。
塞索斯没有理会卡尔筑的调侃,“大公主的处理?”
“你认为她并不完全知情?”皇帝问。
“她的处置交给我?”塞索斯挑眉。
“你打算如何?”皇后皱眉,有些担心的问。
“我会出面指控她。说明咒术的事情她也有‘嫌疑’。”塞索斯冷冷的陈述,“之后我自然会想办法弄清楚她是否知情。”
“为什么不干脆说是她做的?”卡尔筑挠头不解的问。
“那样二公主的嫌疑就洗清了。如果只是指控嫌疑,那么大公主和二公主都会受到军方的质询,这样在立储的关键时刻阿赫缇就稳操胜券了。”艾德曼的眼睛盯着塞索斯,“可是这样做对你来说太危险。你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
塞索斯没说话。
“我们知道你不怕得罪人。”皇后目光温柔的看着这个年轻的王子,越来越理解西西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他。真正了解了他以后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他。“但是你要考虑到西西的安全和未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黑色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清澈,“咒术的问题已经解决。”
“你什么意思?!”米兰潋滟的蓝眸紧紧的盯着他,“难道……”难道你认为你和西西之间只有咒术这一个联系么?!他很想这样质问,但是看到塞索斯的眼睛难得的凝视着自己,想起昨夜他近乎托付的话语,他忽然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某些想法。
看着米兰,他淡淡的说,“想到了更好的方法我愿意执行。没有的话就用我的方法。”
大家都保持着沉默,塞索斯的方法是最好的,对种族之间关系的伤害最小。在纽带被消除了之后,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拖延时间让阿赫缇蹬上储位是最好的结局了。这样无论是灵狐的事情还是地葡萄酒才有可为。而阿赫缇更是欠了塞索斯很实在的一笔账,虽然不如联姻的牢固,总是让他在未来诡谲多变的情势中多了分束缚。
行了个不太合规格的礼节,塞索斯放下来那一堆默默无言的人,离开了那一团混乱。那些在他心里都无所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32。8 万变后的永恒
……××……××……××……
轻轻的打开她的房门,他走入那个他们共同居住的屋子。她身上的咒术已经消除,而他的病情暂时稳定。众人的指责和她受的委屈,他当众的求婚和她沉默的拒绝。一切都指向一个答案。
他站在卧室的中央,看着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不禁莞尔。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近乎完美的小宝贝,生活上其实是个小糊涂虫。晚上睡觉的时候如果没有他,不知道要掉下来多少次呢。
琉砂轻巧的舞动,他侧头俊朗洒脱的微笑,笑弯了一双子夜般的眼眸,淡化了嘴角有些苦涩的纹路和心里的依恋。
……××……××……××……
独角兽的四蹄踏在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吱咯声。姑娘伏在那柔软的鬃毛里,似乎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流星不安的放缓了脚步,姑娘警觉的坐起了身。流星的脚程极快,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毒物带附近。
她从独角兽的背上跃下来,拍了拍流星的额头,“在这里等我,不要走过去,那边危险。”
流星虽然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可是和西西长久相处却十分有默契,看懂西西的意思,顿时摇头。
“九死一生的,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她的声音淡淡的,或者因为流星听不懂,反而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心里的话,“我甚至没有能力保护我自己……”
流星仍旧没有退后的意思。
“我是走投无路……”她的声音仍旧是那样淡淡的,“自暴自弃……你怎么可以陪我去送死?”
流星用尖角蹭了蹭她的手臂。
姑娘见劝说了半天也没有用处,这里天寒地冻,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执上,于是只好让流星跟着,踏进了毒物带。
“好吧……遇到危险我会用瞬间转移把你送出来的,放心吧。”她笑叹着抚着他的鬃毛,“只是要真幸运的能闯到中心的洞口,你可不许再任性的粘着我了。”
流星不安的嘶了一声。
“我进去没关系,”她轻声说,语调幽幽的,“我和王子之间有契约。即便是深深的山洞里,只要他期待我……我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能回到他身边——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流星显的更加不安了。
“你也觉得……他现在……不会期待我么?”她低声自嘲的笑了一下,眸子暗淡无光,“如果那样……”
如果那样要如何,她没有说。手里握着木杖,一人一骑小心的向中心进发。可是走了一小段,西西就皱紧了眉头。
太过安静了。前一天从迪月的背上看来,这里仍旧是毒物密集,怪兽出没,可是今天却似乎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终于,姑娘看到了雪中的一个斑斓的影子,在月光下仍旧闪着吊诡的色彩。她攥紧了木杖,对着那个影子,一道红色的光线从木杖的尖端激射而出。
没有动静。没有挣扎,没有叫声,红光悄无声息的没入那斑斓的身体,只是在雪里抖动了一下。
流星轻哼了两声,试探着走过去,立即向西西示意。姑娘仔细察看着那斑斓的身体,是一只巨型毒蛛,看身体的僵硬程度,已经死去多时了。
她茫然的抬头,向周围扫视,缓步的前进。毒物的尸体越来越多,逐渐的铺满了雪地。姑娘站在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前,呆呆的无法言语。
“王子……”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已经被寒冷浸透,她才喃喃的说,“是你么?”
是他么?一定是他……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默默的,一言不发的这样做……这里是这么的危险,他那样的身体,为什么还要来?!如果他受伤了怎么办?他连她都隐瞒了,万一他受伤,连个救助他的人都没有。
深渊的果实……她是要来给那个巫师的……他在做什么……为了这个冒生命危险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无法假装不知道。他当然是为了她,因为她爱着那个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