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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烈的悸动。想像着,她如此的敏感,如果我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羞红的样子,一定很动人。
如果是她和我的孩子……带着制造孩子时激情的记忆……我想,我有点儿明白所谓“亲子”的感觉了……
番外 ×……××……××……
她悄悄的爬起来。毫无意外的被一双强壮的臂膀又拽了回去。温柔的抚摸,很珍惜的感觉。他还没睡醒,否则,手下的动作,绝对不会这么的“纯洁”。
等了一会儿,等到他没了动静,她再次试图爬起来。还在渴睡的男人终于打消了继续“温柔劝说”的心思,翻身压住总想离开他身边的女人。
“Seth,Philo醒了。”她躲避着他的亲吻,笑着说。
“恩。”他不怎么感兴趣的把她推拒自己的手臂固定在枕头上。
她颤抖了一下,声音不稳的说,“Erato也醒了。”
Erato?这次他好歹停顿了一下,侧耳听了听,却仍旧雍懒的笑着继续,“恩。”
“‘恩’什么啊?!”她气呼呼的用力挣扎,晶莹的皮肤上立即出现了红痕。
他心疼的皱眉,放开了她,半坐起身,“这么早就醒了。看来昨天晚上的运动量还不够,今天要多折磨他们一会儿。”
折磨?她美丽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来,睨着他。
“我是说,”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抱到胸前,性感的薄唇在她柔细美丽的发丝中,搜寻她异常敏感的小耳朵,“磨练。”
“Seth……”她闭着眼睛,咬牙对自己重复“钢铁意志”,“钢铁意志”……可显然,即便是钢铁,到了一定的温度,也是会被融化的。
他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欲望,让她动情的迷失。
……××……××……×《 你把琉砂放哪儿了? 》×……××……××……
“Precious……”他近乎虔诚的低喃,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取悦她,让她快乐。
欠了她太多的快乐……他觉得自己永远弥补不了曾经伤心欲绝时的自毁,给她带来的伤害。毁灭了他的□,却永远的撕裂了她的灵魂。多少爱,也填补不了那倒裂纹。他疼惜的吻着,好像能吻上她灵魂的破损。
“别离开我……”他低喃,“Precious,别离开……”
再不会让她流泪了……再也不会了……他永远也忘不了,她为他默默的流泪时,他徒劳的伸出手指,却只能看那泪滴毫无阻碍的穿过自己的身体,滴落在她的丝绸裙摆上,留下永远洗不掉的痕迹。
“抱我……”他说,“拥抱我。用力的抱住我!”
多少个日夜,她只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垂着眼眸。泪水在脸颊上翻滚,她却没有能力抬手将它们拭去。那时的她无法移动,也不想移动。似乎每一个动作,都会撕裂了心的伤口……而他,一个没有□的魂魄,只能那么看着她,看着自己把她折磨成了什么样子,然后没有任何意义却控制不住的忏悔。
“Precious……”他在她上面,与她双手相握,缓缓的进入,缓慢的,让两个人都能记住每一个细节,“叫我的名字……”
“Seth……”她呻吟。
她再也不会叫错。她是他的了,身,心。
我爱你,Precious。他在心里默默的说。只是默默的说。他总觉得说不出口。爱一个人,怎么能那样的去伤害她……他爱了她那么久,怎么竟然忍心那样去对待她……他已经没有资格说爱她……
“Seth……”
Precious……他的Precious……
他看着她激情的仰起头,纤细的颈子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渴望我,就叫我的名字……”
嫣红的嘴唇,喃喃的吐出他的名字。他本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但是出自她的口,却动听的让他疯狂。不在于她在念着什么,只要他知道,她在呼唤的是他,渴望的是他,爱的是他……
等了好久,等的都已经绝望的宁愿死去,终于等到了她……
“王子……”
“已经不是了……”他喘息着。
“你是……”她把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攀住他的颈项,拉下他,吻他,“我的王子……”
他自认是非常有技巧而富于控制力的,可是和她的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渐渐的迷失在她的激情中,忘掉那些技巧,忘掉了该有的体贴……
“可你从来不是我的公主……”他心里淡淡的痛苦,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想要占有她,宣示他的所有权,因为所有的那些不安……
“你是所有人的公主……可从来不是我的……”他贯穿她,颤抖的吻着她美丽纤细的小腿,抚摸着她紧绷的脚尖。
“可我是你的Precious……”她的声音轻的只剩下气息,“你一个人的Precious……”
他一个人的Precious……
他觉得有什么在脑子里爆炸,眼前只有她和一个色彩斑斓的毫无意义的世界。所有的控制、克制、理智都离他而去,他只想要抱她,占有她,用最最直接的方式,让她幸福,让她分享他心里几乎要涨破他的幸福。
永远爱你,My Precious。
他在她□的时候,在她被快感淹没,听不见的时候,轻轻的,如是说。
……××……××……×《 你把琉砂放哪儿了? 》×……××……××……
清晨做这样的运动,似乎有些过于激烈了。
她疲累的靠在他的怀里,几乎无法移动。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偏凉的体温。刚才还滚烫的能将她融化,如今却渐渐的失了温度。
他是石头……离开了她,就会变的冰凉的石头。
是她心爱的石头。她心里,最美丽的宝石。
她尽力的克制着心里的悔恨,愧疚和痛苦。他不喜欢她悲伤,看见她悲伤,他的眸子会像星空碎裂一样。
“Erato和Philo在做什么?”她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抚摸着她的肩膀,没有放过她情绪的微小变化,但是却默契的没有说。
“彼此折磨。”他侧耳听了一会儿,“Erato在用琉砂敲Philo的头。”
她目瞪口呆,“什……什么?!”
他耸肩。反正是女儿在敲儿子的头,有什么关系?反过来他难说还会管一下。
她惩罚似的用力咬住他抚摸她嘴唇的手指,然后从他的怀里跳出来,迅速的冲进浴室,“为什么琉砂会在他们那里?!”
他听着流水的声音,躺在床上,快乐的想像她沐浴的美景,“我总不能留那家伙在身体里吧?你知道,她能感受到我的感受。我可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抱你的感觉。或者你想让她留在我们的房间里参观?当然,把她仍到海滩上,也是可以的。”
她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冲出来,开始穿衣服。
他邪媚的笑着,开始捣乱。
她真美。他开始怀念自己族人的习惯。
“魔族的女人都不着装的。”他握住她拉拉练的手。
“很遗憾,”她用另一只手拍打他有力的“大爪子”,“我是皇族。”
“很快就要属于魔族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的动作僵住,心脏疯狂的悸动。
“Precious……”他轻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别急,我会在一个更加美丽的时机求婚。现在,我还是放你去管管我们的小小公主吧……Philo怕是已经被她打傻了。”
她的脸火红,微笑着任他体贴的给她拉上拉练,然后在他脸上轻吻,“很遗憾,我的王子,你是要入赘的,别忘了。”
他朗笑,放开她,看着她像一片轻柔的烟雾般,消失在房间的门口。
“既然如此,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呢?”他眸子里盈满了笑意,喃喃的说。
二十三章:皇家马场(5)
……××……××……××……
欣西亚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金色长发,穿着很吉普塞风格的圆裙,带着一副大眼镜,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儿。
“西西,真巧遇到你。”欣西亚声音永远是那种心不在焉的调子,嘴里说巧,却没有丝毫惊讶的感觉,“这是我丈夫的朋友。巫师,兽医,想参与计划,但是能力不怎么样。”
果然是魔族的风格。
可怜的女人脸涨的通红,“我叫奥德莉亚。哈丁(Odelia Harding)……我知道和欣西亚比起来,我差的远……可是我可以学……”
公主微笑着对欣西亚说,“欣西亚,你看我在兽医方面的能力如何?”
“不清楚,不过估计不怎么样。”欣西亚回答。
公主吐了吐舌头,“你看,我也不怎么样,但是我也是计划中的一员,而且是骨干。”
这个属于偷换概念。宝贝之所以加入计划,成为骨干,和她兽医方面的才能当然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发现她实在是一个很善于左右别人思路的人。也许,她说的对,如果她走偏,她可以轻易的造就一场灾难,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她有必须的智慧和魅力。
“很欢迎你加入。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巫师……属于英格兰巫师政权么?”公主问。
“是的。我和欣西亚的丈夫是同学。我在英格兰长大。”奥德莉亚拽着裙摆揉搓。看起来有些紧张。
“五代以内没有其他种族的血统?其他魔法种族或者非魔法种族。”公主见她紧张,声音放的更加柔和。
“这个,其实我并不清楚。我想没有……”奥德莉亚的裙子被她拽的嘶嘶的响,几乎要扯碎了。
公主遗憾的摇头,“那么,我很抱歉,哈丁太太,我们无法接受你成为计划的正式成员。这个计划正越来越多的涉及帝国内各种族的机密。英格兰政权不是帝国的属国,甚至和帝国都没有正式的外交关系。所以我们不可能让你接触到那些涉及到各种族权益的事务。如果你有除巫师外的血统,还有可能选择加入帝国的国籍,但是很遗憾,你没有。所以,很抱歉。”
“真遗憾……我只是想多学点儿东西……你知道……巫师的世界很闭塞……我不想只是困在那个像笼子一样的世界里。可以感觉的到外面的广阔,却要假装世界只有笼子那么大……”
奥德莉亚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可巫师对其他种族的排斥和敌意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公主的顾虑是理所当然的。
公主看奥德莉亚的样子,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