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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听说前两天还觉得这回成了,结果今天早上……她信期到了。”
“原来如此……”赫连容干笑两声,所以才会受了刺激,见谁咬谁,“你给大哥出什么主意?”
“不就是你以前说过的那招?以暴制暴。”
赫连容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以前同未少昀谈论八卦时的确做过这个建议,“喂喂,那是针对大嫂不喜欢周礼的招式,现在的情况未必适用。”
未少昀却信心十足,“女人么,征服了她的身,才能征服她的心,大嫂要是每天被大哥治得服服帖帖,我就不信她还有力气东吼西吼的。”
“这么有经验……”赫连容蓦地沉下脸,“你征服了几个女人的身哪?”
“喂……”未少昀失笑,“你一个我都吃不消了,又要这姿势、那动作的……”
“少来这套!别给我转开话题!”赫连容回头瞪着他,“瞒着我的事,还没交待呢
未少昀还在抵死挣扎,“你是说我怎么知道冬雪的事?当然是问了卫无暇啊。”他打了个哈哈,“二姐这主意真是够馊的。”
赫连容舒了口气,认真又幽怨地望着他,“你的事我不能知道吗?如果你说是,我以后绝不会再问。”
未少昀最怕的就是赫连容认真,她一认真,未少昀就知道自己再抗拒不了她,必须坦白从宽了。
“卫无暇告诉你的?”
赫连容挑挑眉,不置可否,未少昀放弃挣扎,服输轻叹,“我的确有事瞒着你,这次出去不只是为未必知办事,还为我自己办事。”
原来卫无暇在得了未少昀送回在他铺中发现的古董后,便对未少昀的古薰天赋大为惊叹,一直鼓动他不要做什么酒楼,而去做古董生意。
未少昀的心思一直是放在古董上的,得他一说也有些心动,不过后来与赫连容的一番话又让他打消了重新开店的念头,回了未必知。
在未必知固然能学到许多东西,但到底开不开心,只有未少昀自己明白。一直到卫无暇再次前来,给他出了个“两全其美”的点子。
由卫无暇联系京城的买主,卖了未少昀发现的九》暇与未少昀各占一半,算是对这新买卖的入股。再由卫无暇找人出面与未必知联系,从未必知买些古董,一方面算是未少昀的业绩,给未必知做了贡献,将来就算有什么变动,旁人也不好过于苛责未少昀;另一方面也为自己的买卖攒些家底,这次未少昀出去,便又从卫无暇介绍的一个京城商人那收购了几件精品,将来新铺开张之日,这些都将是新店的资本。
“听起来你们似乎己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问这话时,赫连容有些闷闷不乐。
未少昀有所察觉,却无从分辨他隐瞒这一切的事实,“我……”他紧张地抿了抿唇角,“卫无暇说可以给你一个惊喜,我原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我发现……惊喜什么的都是借口,我做这一切也是有些任性的,害怕和你说了,你不赞同。如果真是那样,我……我不知道……”
“所以你宁可告诉别的女人,却要瞒着我。”
赫连容申诉似地说话引得未少昀一愣,“别的女人?”
“慕容飘飘!”赫连容万分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你真是因为借了方大少两千两公款被她发现而不得不受制于她么?三千句道歉,还真有情趣!”
“我那不是……”未少昀解释了个开头,不知想到什么,竟笑出声来,看着赫连容,“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对我不满,所以借她的事对我发脾气,结果……难道你真的在吃她的醋?”
赫连容扁了扁嘴,没有吭声,未少昀笑得更凶,只是没发出声来,揽住赫连容的腰将她带到身前,“她的确是知道,不过不是我告诉她的,她整天像个猴子似的乱蹿,我和卫无暇谋划的这点事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探听了去,我那时又想瞒着你,所以就……”
未少昀垂下眼帘,生怕赫连容追究,谁知赫连容的注意全然不在说不说谎的事上,目光凌厉地盯着他,厉声道:“然后呢?她走了之后是不是去找你了?”
“为什么找我?”
未少昀的反问不似做假,赫连容却仍不放心,“那这些天你没见过她?没和她待在一起过?”
未少昀有些无奈地捏住赫连容的下巴,拉至自己极近之处,二人的双唇几乎相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他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形容词,“一个女包青天有企图呢?”
赫连容冷不防被他的形容逗得笑了一声,又连忙忍住,“没有吗?她生得算漂亮,个性也勉强能称之为可爱,你们又总在一起,她甚至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现在还在在意?”
赫连容哼了一声低下头去,未少昀贴上她的脸颊,把她拥在怀里,“既然一直在意,为什么还把自己交给我?”
赫连容瑟缩了下身子,“我……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可又没什么信心,所以就想……如果我占有了你,说不定会加些分数的。”她说着慢慢地抬起头,第一次那么小心地望着他,踮起脚尖,在他唇边烙下一吻,“怎么样?我有些胜算了么?”
第162章 冬雪婚事(四)
少昀在听到“占有你”时,眼底便燃起了一簇火焰,T|'完,双唇己压了下来,“胜不胜算的,看你今晚表现吧!”
开启热情,有时只需一个眼神、一个轻吻。
灼热的火焰迅速燃遍二人全身,烧光所有理智。未少昀毫无章法地扯去两人的衣裳,半推半抱着将仅着亵衣的赫连容带至桌边,猛地将她翻过去压至桌上,“啪”地一声拍上她浑圆的丰腴,在赫连容惊呼的当口,己改拍为抓,撕去赫连容下身仅有的遮掩。
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视线巡游在自己最神秘的娇柔之处,赫连容有些无助地轻喘着,不觉绷直了双腿,双手紧紧抓着桌上锦布,说不清只是想抓着它,还是想扯坏它。
未少昀一手按着赫连容的后腰,另一手探至含苞的细缝中轻轻撩拨,一边感叹着它的细腻柔嫩,一边又忍不住蹂躏它,指尖撩拨地游走几次,最后停在一处凹陷有节律地微微用力,没费多大力气,一股春水便被他引了出来,打湿他整个掌心。
原来这就是赫连容绷直了身子极力想隐瞒的事情,未少昀轻笑出声,指尖又探进了些,俯下身子至赫连容耳边低语,“是它太敏感……还是你己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我了?”
身体含裹着他的指尖,赫连容周身轻颤不止,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未少昀也不容她回答,纤长的指尖缓缓前进,自那紧密之地探索几次,桃源内那致命的芳香滑腻己让他忍不住撤出手来,猛地将自己埋入那惑人的软热之中。
这是一场无法结束的战争,每一次冲杀都充满着征服的快意,每一次迎合都伴随着诱人的乐章,赫连容就似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被海浪冲起抛下,只知颤抖、只知呻吟,最后到达浪花顶端之时,己然是支离破碎,连呼吸都不能了。
未少昀停下身子,粗喘着感受那紧密之地传来的阵阵韵律,双手紧抓着身前的纤腰,撑住她的双腿,不让她瘫软下去。“还不能休息,这次别那么快,等我一起。
”
赫连容明白他的意思,努力地放缓着呼吸,等着未少昀,等他同自己一同登上那极乐之地。可……她的身子大概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
未少昀也发现了这一点。在她迅速攀上第二次高峰时意犹未尽地撤出身体。将她翻转过来。狠狠咬上她地下唇。
“真是……不听话!”再次寻找到己经有些微肿地入口。他地腰身猛然一沉。开始了另一轮新地征服。
他们从桌边回到床上。当未少昀终于满足了自己地愿望时。赫连容己不知几次见过亮亮地极光。身若无骨地躺在未少昀身下。颤抖、喘息。连睁眼地力气也没有了。
不舍地撤出自己释放过地身体。未少昀没有立时起来。反而探低了头抵住赫连容地额。呼吸粗重紊乱……“总有一天我得死在你地身上。”
赫连容闭着眼。潮红地双颊泛起更高地温度。正想挨进他地怀里温存一番。却觉微微地凉风自身边掠过。勉力睁眼看看。便见未少昀正放下床帐。而后披了衣裳下地。没一会端回一盆清水。放至床边。仔细地替自己清理身体。
这一举动令赫连容窝心不己。合上双眼。酡红着脸颊享受他地温柔。当微凉地手巾来到她腿窝之处。轻柔地擦拭让她浑身发颤。同时那里传来地微微刺痛也不得不让她分了心。
还是有些伤着了吧?今天才是第二次,原是不宜这么激烈的,可那时……谁又克制得住?
不必睁眼,赫连容也猜得出未少昀现在的神情该是多么懊恼,因为
道越来越轻,轻得像在擦拭一个脆瓷娃娃。
“我没事……”赫连容终是受不住被他打量那么久,微蜷着身体拢住双腿,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以后我会节制一点。”未少的声音闷闷的,起身替自己做了简单的清理,这才躺回赫连容身边,“疼不疼?我帮你吹吹?”
赫连容红着脸掐他一下,“少不正经!”
未少昀吻了吻她,轻笑出声,“你教教我,在床上要怎么正经?”
赫连容还真有件正经事想问他,“我想知道你不愿回未必知的真正原因。”
未少昀沉默下去,却不是拒绝回答,而是想着该怎么开口。赫连容也不催他,闭着眼睛窝在他怀中,像是睡着了。
“当初是我自己放弃了未必知,现在它被少阳打理得很好,我没什么理由回去……坐享其成。”未少低头看看赫连容,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听着,“未必知是少阳的天地,不需要另一个人出现去分了他的光彩,如果因为我而使少阳受到丝毫委屈,我宁可放弃古董,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