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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这些搞笑的伤心事一闪而过,经历了这么多,总也该平静了,反倒是韵儿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刚走进宿舍,兄弟们热情相迎,“小海,来啦。”
“嗯,各位好啊,我来晚了。”
“没事,人来就好,还带什么……啊,没带什么啊。”李浩泽在那里看着黄色小说,头也不抬的回应道。
剩下一群人在那里调试着电视机和DVD,说是电视机,其实也就巴掌大那块地方,目标太明显了容易被发现啊。当屏幕里传来清晰的画面,柔美的喘息和刺耳的惨叫时,全体成员爆发出一阵欢呼。
“小海你过来。”徐功成坐在床上拿着一张照片冲我招手。
“干吗?”他手里拿着苏韵的照片。
“你让我办的事,没着落。我让人去查过,这个女孩上周刚转入我们学校,父母都在北京。至于爸妈是谁,没查出来。而且她好像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又转回去了。唉,不到一个星期,估计他是在我们为你学校呆过时间最短的人了。没办法,我知道孟老弟你看上她了。可是既然人都走了,还是忘了吧。”
“她又走了?”
“嗯。老弟不生气,来,喝一口。”
灌了一口老白干,本来发冷的身体暖和了许多,我也镇定了不少。我知道成哥没少为这是费心,女人嘛,那个男人不需要女人。我把上衣脱了下来,到外面凉快凉快,让自己更清醒。
“我去找陶雨。”丢下这句话,向教室飞奔而去,没有理会韵儿在上衣里的呼喊,那声音真吓人,我特希望那帮兄弟能听见,可惜能感应的就我一人。
“一会就回来。”我在心里说。
跑到教室,陶雨正一个人坐在墙角切橡皮。
“苏韵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
“就知道你喜欢她,她早走了,去她父母那里上学去了。就是那次在街上碰到你的那天晚上上的火车,你不知道啊?”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想到她会走。”
“不过她给我留了个号码,你要不要打一下试试?”
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打个电话,按下号码拨通了。
“喂。”
“喂,苏韵你在哪,怎么会突然就走了,我喜欢你你知道吗?”这本来是我想说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让我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喂……那个……肯德基宅急送推出新春套餐,一堡一卷两翅外加一杯香浓咖啡只要二十九元,请问您要订一份吗?”我又有什么资格给她打电话呢,只是几天的同学而已,情急之下蹦出这么一段话,只能说平时广告看多了。而座位上的陶雨听到这一段更是惊的张大了嘴巴。
“嗯……是孟小海吧,我现在离你这么远,就算想要你也送不来啊。去那个学校也许就是一个错误,因为我的家太飘忽不定。不过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帮助,祝你高考成功啊。”
后来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挂了电话,我们就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的世界再也不会有交集。想想这些天借过我半块橡皮,参考过我全班分数最高的作文,还让我帮她买过零食,她真的挺笨的。
头晕目眩,回寝室躺一会,按理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没这么差。看到屋里电视上仍旧激动人心的画面,心里也没有在荡起波澜。
“那个女孩走了?永远不会来了,”韵儿在我的耳边轻声地问。
“应该是吧。”
“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你们以后又会像歌里唱的那样在千山万水中人海相遇呢。”
“应该不太可能吧。”
“我唱首歌安慰你吧。”
“还是别了,我宁愿让你弄块冰给我清醒清醒。”
“好了,至于吗,还有我陪着你呢。”
这也算一种安慰吧,我想。
吃过晚饭后,就是班主任的开学训导会了。当今社会,开会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如果去开会的人不带书去那就太浪费美好光阴了。男人要带成人书,女的带丰胸秘籍,小孩子当然要带漫画书了,如果他们也有机会开会的话。事实证明,我是男孩,是男人和小孩的混合体,我带的是成人漫画书。
班主任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话,当然百分之九十是废话,看来天下的更年期老师还是有很大的共同点的。浓缩以后,总结起来大概以下内容:
同志们,高三是很累滴,是要做很多试卷滴,游戏是不能玩滴,恋爱是不能谈滴,校门时不能出滴,上课是不能逃滴,学费是不能拖欠滴,早上是要吃早饭滴。
唉,过吧,半年的非人哉而已,但是有我在,还有那帮用扯淡的态度面对生活的兄弟,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怎么能困住自由的心。
第五章 两家争鸣
但是事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干出来的,就像钱不是一天挣出来的,火车不是一天推出来的,泰山不是一天堆出来的,罗马不是一天建起来的,陈冠希不是一天两天累这么瘦的。
我宿舍的几个兄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可以说,在一起,就是卑鄙无耻,下**贱的集合体,永远遭老师唾弃的寄生虫,当然,老师也是造我们唾弃的寄生虫。有时候,你看到某些虚伪而又做作的脸,第一反应一定就是上前踹上两脚。相爱没有那么容易,相恨却是如此简单。
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说实话这里的床远没有家里的那张舒服,但也是被我改造的有模有样了。不管世界如何改变,君子对食色性也这类东西的需求永不变。
不远处,李浩泽正跟掌朝政热烈的讨论着武藤兰和苍井空到底谁长的更漂亮。此辩论从吃饭之后一直延续到上课之前。一个人为武大姐技术更好,一个认为苍井空叫声更妙。这些激烈的争论对于我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谁又在乎呢,是那些男演员,还是对影片质量要求太高的导演。我们无从得知,快乐源于人对这个世界的思考,而思考的内容大部分为了满足人们更好的需要,由此诞生了智慧,由此诞生了哲学。没错,由此蛋生了哲学。
“对于这一类问题的讨论完全没有意义,尤其是只在口头上的讨论。”
“那你说怎么办?”浩泽,朝政,甚至功铖都目不转睛的等待我有什么解决方法。
“此事好办,我们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神不知鬼不觉,就像漩涡鸣人,就像卡卡西老师一样翻越困扰我们多年的围墙,从教室到微机室,当然他的简称是网吧。从互联网上找到她们各自的作品,然后带我们几位专家审核之后,不就可以分出优劣了吗?”
“此计甚妙啊。”众人交口称赞。
“但是我们是不是采取一种更保险的方法,譬如写长假条什么的,再言明正当理由,说不定主管会放我们出去,这样不就不用提心吊胆了吗?”
“不对,”功铖大哥永远比咱这个小弟想的周到。“我们刚来没几天,能有什么正当理由呢?”
“这件事我也很疑惑,总得编一个办法。”
“你们合计什么呢?”我们伟大的,成绩优秀的,老师宠爱的,喜欢串门的,担任学习委员和马屁精的周小坤同学从隔壁寝室闪亮登场了。“哥从不打扰别人,从不干缺德的事,也没抢过别人的女朋友,但是哥刚刚可听说了你们今夜要冲出亚马逊的卑劣计划,你们觉得这件事班主任是知道好呢还是知道好呢?”
“你有什么条件?”我问道。
、“孟小海,我们都是聪明人,我知道你不想被发现,可是现在而今眼目下,你已经被发现了,我的条件很简单,带我一块出去。”
“这容易,不过你要帮我们起草请假条。”成哥上前一步。
“当然,我也不相信你们几个能写出来。”
“教室见。”成哥平静的说。
看着周小坤同志激情洋溢的踏着猫步走出宿舍大门。我问功成:“为什么要带他出去?”
“翻墙是个技术活,如果能得到官方的帮助,通过正道走一回,万一成功了,不至于那么辛苦,而且,你觉得不把他拉进来,我们的事不会怕被校长大人知道吗?”
“哦,”我若有所思,觉得还是他考虑的周到。
“不过小海,我想问你,你真的忘掉苏韵了吗,你不去找他,看到心爱的人远在天涯,而且刚刚离你而去,你就那么放得开?”
“那又能怎样呢,我总要试一试吧,**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才想到让我去搞一个千里之外的人。”
“臭小子!”他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其实有时候真的很疑惑,她就那么走了,来去匆匆,既熟悉又陌生。就好像在一个温暖的冬天,再榕树下做了一场梦一样。很虚幻有很真实。记得一位心理学家说过,这个世界上悲伤时永远演绎不完的,但是赶走悲伤的方法并不是努力地试图去忘记他,因为越是这样你的潜意识对这份悲伤的记忆就保留的越清晰。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快乐去冲洗悲伤。用真实的喜悦去弥补伤疤。
我的伤疤是这样弥补的吗,头上的天空湛蓝,几多悠哉的白云被风驱逐吹散。老子不是不想找个女人,而是女人并不那么容易就留在你身边。哥以前曾经为一个女人苦苦守候,即使天各一方。身旁再多美女个毫不动心,唯有蛋疼。当某一天哥与此女在家碰面,本想再续前缘,可人家脑袋里,你连个影都没留。伤心不在乎你没有爱,而是你爱的那么深她丝毫没感觉,算了,这些悲伤地从前不说也罢。该想想怎么出去,用快乐冲洗悲伤。
这时候韵儿开口了:“小海你是不是要出去干坏事?”
“没啊,我们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一不破坏宪法和法律,而不违背行政法规,这能叫干坏事吗?再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干坏事被宰相知道了,幸好宰相也想干坏事,现在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