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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两尽皆搭在凌飞霜的腕间,她的大穴被点,整个手臂都渐渐酸胀起来。
听到花落问,下意识便答:“我要嫁的人是轩辕冥。”
她的声音也是没什么起伏的,却偏偏震惊了司徒墨,一时不查,竟被内力反噬的倒退了两步。
“王爷!”无心上前扶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凌飞霜。
她对于他突然的行为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自己犯红的手腕有些微微的呆愣。
“放心吧,不会有痕迹。”
花落伸手拿了一条大红的手帕缠向了她的腕间,微微的凉,抚平了那里的灼热。
“听见了没有,欧阳姑娘竟是主动要嫁轩辕教主!”
………………
轩辕冥不曾在江湖中走动,因此无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以为红衣的花落便是,尽皆又纷纷道喜。
司徒墨站在一边,几乎要苍白了脸色,她的声音,她的样子,的确是她,可是,她看起来也没有异常,为什么……
还在疑惑间,眼前突然被人扔了一颗烟雾弹,众人惊慌失措间,就听花落清扬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在喊着:“墨王爷这是要劫亲吗?”
待烟雾散尽,已然没有了凌飞霜的身影。
其他的情形皆不变,独独少了那一个红色的清冷身影。
司徒墨微愣,立刻上前喊道:“霜儿呢?轩辕冥在哪?你根本不是轩辕冥!”
他这时已经知道中了计,也许刚才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凌飞霜,他向无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隐到了大堂后方,去察看刚刚的异状。
花落不在意的轻笑:“墨王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轩辕冥?”
空宅:魅影术的最高境界是隐身
花落不在意的轻笑:“墨王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轩辕冥?”
他这话自也是引起江湖上人的疑惑,司徒墨冷笑:“当真以为本王没有见过轩辕冥?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将本王的王妃掳去何处!”
花落看他一眼,默然的转身:“众位武林朋友刚刚应该也已经见到,昭若墨王意图抢亲,在听到夫人不愿嫁他,用计掳走夫人,此时竟然还在颠倒黑白,我离魅教在此发誓,定会全力救回夫人!”
他这话就是公然的向司徒墨挑衅,离魅教要与墨王为敌。
众人一阵讶异,毕竟只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也并不说什么。
司徒墨却被他的话激怒,一章就向他拍去,厉声喝道:“凌飞霜到底在哪?”
这便是他们的计谋吗?用一个假的轩辕冥诱他来此,再当着众人的面上演她被劫的画面,让所有人以为,他堂堂墨王来抢别人的妻子。
心下更怒,出掌间,已带了浓浓的杀气。
花落轻松以对,大红色的喜服上下翻飞间已与他对拆了数十招,但他脸上的一贯云淡风轻却是更加惹恼了司徒墨。
两人之间所散发出的煞气几乎要将那些来道喜的江湖中人逼到大堂外。
而这似乎也正是花落所希望的,他忽而眸色一转,眼神深不见底,避过他一掌,又虚晃一招,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向后退去。
“今日让众人失望,但这份喜酒迟早会奉上!”
留下一句话,他的身体竟然就消失在了眼前,同一时间,属于离魅教的教众瞬间也走的干干净净。
“魅影术!真的是轩辕冥的魅影术,传闻魅影术的最高境界便是隐身!”
人群中有见识的人大喊了一句,众人无不泛起一丝冷意,今日的一切似乎还有另一层意思,离魅教教主在天下人面前露了这么一手,意在警告,亦在示威,谁敢与之为敌?
“王爷,这附近已经查过,几乎是一个空宅。”
无言上前对着脸色阴沉的司徒墨说着。
回朝:皇上下旨了
众人从惊愣中回过神来,立刻四散的查看这座碧云山庄。
几日前才接到的请贴,而他们从四面八方匆匆赶来,为的也是一睹那传说中的离魅教。
却没想被司徒墨突然出现搅和后,这座碧云山庄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座空宅。
除了他们这些前来的客人连一个下人也看不到。
离魅教从此在江湖上被称为处处透着诡异的邪教,但,依然是没有人知道它的真实所在,有不死心的人,曾经试图守着那座碧云山庄。
但,空宅就是空宅,华丽的让人不敢住下去。
司徒墨握紧了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堂内的摆设,刚刚在烟雾弹里,他只看到了红衣闪过,便不见了她的身影。
四周的窗户是打开的,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飞窗而走,只是疑惑,若真的是她,为何她是那样的态度?
江湖中人渐渐散去,司徒墨还站在大堂间发呆,那个大红的喜字几乎要灼痛他的视线,他伸掌而过,连同桌椅,皆被摧毁成碎片。
心里亦是不能平静,门外却忽然赶来一个侍卫,对着他就拜了下去。
“王爷,皇上下令,让王爷马上回朝!”
司徒墨的拳握得更紧,蓦然回身,眼神凌厉的射向了那个侍卫,“皇上有说什么事吗?”
他必定是听说凌飞霜不见的事,但这个时候让他回去,是什么意思?
“禀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乃是国事,请王爷立刻回朝!”
司徒墨沉默良久,终于没再说话,一挥手,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无言,你带五百人马给本王搜查离魅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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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只觉眼前一花,被人揽了腰在一片烟雾中飞行,脚落地时,眼前所映的景象却是那片山涧,甚至,那座华丽的宫殿依然出现在这里。
她有一秒钟的呆愣,记得,自己是被格尔桑扶到了一个大堂中,似乎也真的听到了司徒墨的声音,可是那之后的记忆却又不复存在。
肯定:他不会信!
她向面前的人看去,那是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阴鹜男子,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是要将她撕裂一般,但下一秒,他却又笑了起来。
伸手,宽大的袖袍在脸上一抹而过,再放下时,银发飞扬,又是那张妖媚至极的脸。
凌飞霜吸口气,猛然想起在那座大堂时,她面前是有这么一个人,原来竟然是轩辕冥易容的,他让花落代他拜堂,又易容站在她面前,然后司徒墨出现……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是我。”轩辕冥邪魅的笑了一下,注意到她腕间的红色手帕,上前,一把扯了下来。
“花落竟然对你,这般的细心,可是别忘了,你要嫁的人,是我!”
扬指间,那红色手帕已化为碎片飞扬在了风中。
凌飞霜连抬头都没,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要跟她成亲,却又在当下控制了她,那个时候,她对司徒墨说过什么?而现在又被他带回了离魅教,那些人呢?
轩辕冥看她变幻莫测的脸,很轻易的就知道她心里在担心着司徒墨,脸色微沉,一把上前就钳住了她的手腕。
凌飞霜动弹不得,怒目相向,他亦不相让,两人离得极近,她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
“原来那日真的不过是缓兵之计,很担心他吗?我要的,是司徒墨痛心,亦要让他对你死心,知不知道,你刚刚亲口对他说,你要嫁的人是我?”
凌飞霜微挑了下眉,这话,她是没有丝毫印象的,但,“他不会信!”
“你就那么肯定?”轩辕冥心间一紧,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她本就被两大高手击肿的手腕此时更是伤痕累累。
凌飞霜不在乎肉体上的痛,只是冷静的看着他,“我肯定,轩辕冥,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欧阳清清。”
她被控制时的话,他怎么会信?只不过,司徒墨,他现在在做什么呢?依然在找她吗?
吻药:不如让你忘记司徒墨
“那么想做凌飞霜吗?可以,我要你做,只听我话的凌飞霜。”
轩辕冥突然挑眉说道,看着她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钳着她腕间的手却越发的掐紧。
凌飞霜只是冷眼看他,连一丝警惕都快要谈不上,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斗不过他,但是——
“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杀你,绝不会有任何犹豫。”
这个男人将她当木偶一样的摆布,她心里产生的,确实是有些恨意,凌飞霜一生,都遵从着一个意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更何况,她也绝不会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轩辕冥似乎是有些意外她会这么说,但下一秒,又是似笑非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最好现在杀了你。”
“最好如此。”她依然是冷冰冰的瞪着他,没有丝毫的怯意。
而她的态度,终于让轩辕冥眼里含了一层坚冰。
“杀了你多不好,清清,你心里明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而你却忘了我,与其杀了你,不如,让你忘记司徒墨,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而在这世间,你唯一倾心的人就只有我。”
轩辕冥的话很轻,很淡,很飘渺,却成功的让凌飞霜变了神色。
她可以面对生死都毫无畏惧,却没办法做到再被他掌控,而且,是要忘记司徒墨。
记忆里,他不是该忘记的人。
他轻笑起来,“我就喜欢看你脸上,出现冷漠以外的表情,终有一日,我还会要你亲手杀了他。”
他的话几乎要击碎她的理智,另一手下意识的就摸向怀里的手枪。
他却在这时迅猛无比的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另一手又即钳制住了她才抬起来的手,凌飞霜一阵受辱,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力气,拼命的挣扎起来。
他的吻粗暴又夹些毁灭,舌尖探进来,也即哺进来一颗圆圆的药丸,凌飞霜大惊,睁大了眼眸瞪着近在眼前几乎看不清容貌的脸,闪过了浓重的惊惧。
记忆:只是我一个人的飞霜
她被他强行的喂了那颗药丸,意犹未尽的舔噬一番才不舍的离去。
凌飞霜瞪着他,整个人都爆发着一股寒冷的杀气,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笑得祸国殃民:“真沉得住气,你难道都不问我,给你吃了什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所领略的痛苦,他就必须承受。”
“让我忘记他,然后呢,再杀了他?”她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