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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恐怕朝廷、江湖,有更多的人会想来剿灭。
“夫人,吃点东西吧,明日便是大喜的日子,按照我们的宫规,教主今日不能见您,若是您想他,奴婢就告诉您,他在做什么。”
说话的是这几天照顾凌飞霜的一个小丫环,十五六岁,看似乖巧,却也是个武功高手,轩辕冥手下没有弱者,他只派一个小小的丫环,便能全然的放心。
将凌飞霜扶到桌边,今天的菜色又跟昨天是不同的,每天变着花样,丰盛之极。
她曾经想过,吃饱了也许会有力气,但几天下来,终于放弃了这个可笑的想法,明天成亲,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是有些期待的。
不能说,她会趁乱逃跑,轩辕冥只要将婚礼办大,司徒墨总会听到消息的,她抱的,也只不过是万分之一的希望。
吃过饭,眼睛便又看向了门外,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废人般。
“小容,我想去外面走走,那些花很美。”
“好啊,奴婢扶着夫人吧。”小容倒也不拒绝,干脆的答着,只因她早就知道了凌飞霜的状况。
山涧中座落一处宫殿本就是奇事,而眼前的景色完全是天然的,没有任何的人工修葺,这么美的一处地方,如果面对的人不是那么诡异的轩辕冥,她想她的心境也不会如此的沉重。
生病:你帮我请大夫
勉强走了几步,就累的脚发软,这几天轩辕冥没怎么招惹她,她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他心有怀疑,于是一直忍着没问。
此时却是微微有些抓狂起来,她一向淡漠,但连着一个星期做废人,真的有些受不了。
“小容,我全身没力气,可能生病了,你帮我请大夫。”
她抬眼,直直的盯着那丫环的眼睛说道。
小容果然微愣了一下,才小心的问道:“夫人没力气,可能是累了,小容扶您回去休息吧。”
她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没力气,但没想到,她会选在今天问她。
凌飞霜不动,冷冷的看她,漾起一抹冷笑来:“明日便要成亲,我却还是这样,你认为教主会高兴吗?”
这是小容这几天来第一次看她笑,却是嘲讽之极的。
她这么说,简直就是在为难她,想了许久,她才说道:“奴婢先扶您去亭子里坐,再去请大夫。”
凌飞霜这次没反驳,她倒要看看,她会请来什么样的大夫?或者,直接叫来轩辕冥吗?
想到这里,在她离开时,便又说道:“教主今日不能见我,我生病了,你应该会告诉他吧?”
小容微愣,咬了咬唇,低下了头,她本来就是要向教主请示的,她既然问,那么她干脆就直说好了。
“夫人生病,教主自然会担心,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凌飞霜没再拦着她,近身监视她的人便是这个小容,她一走,她立刻撑着身体四处打量着,她知道暗处还有很多人看着,不过,她行动不便,他们也根本不屑现身吧。
这里真的极美,那幢独立的宫殿就像建在云端一般,奇色艳丽,被周围的景致所包围着,只是任她再怎么看,也找不出那与外界衔接的地方。
尤记得那天轩辕冥所上的是个乱石岗,然后是在一处参天大数所包围的石壁前,再然后是山洞。
她被他抱着,连头都不能转,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现在别说她全身无力,她就算恢复了昔日,也很难找到出路吧?
大夫:碧衫男子花落
她被他抱着,连头都不能转,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现在别说她全身无力,她就算恢复了昔日,也很难找到出路吧?
正暗自沉吟间,前方就传来了两道脚步,她跟轩辕冥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多,因此分不出这是不是他。
故意没有回头,只听小容恭敬的说道:“夫人,大夫来了。”
大夫?凌飞霜微一蹙眉,回头便看到一个碧衫男子站在自己身后,竟然不是轩辕冥,他还当真要给自己请一个大夫。
“属下花落见过教主夫人。”那碧衫男子对着她半弯了下腰,朗声说道。
凌飞霜极是反感这教主夫人四个字,比之最初的王妃更甚,当初只是抱着将就的态度一试,但,人生中如果已经出现了那一个人,以后的人,她要如何再将就?
小容已经过来扶住了她,她抬眼,撞进一道温和的眼眸里,花落,这个名字,挺特别。
“你是大夫?”
怎么看着都是不像的,他的容貌堪比上是清秀,但却给人一种不容忽略的焦点,尤其那一双目眸子,如水一般,却又深不见底。
似乎藏得极深,又似乎清澈无比,他身上还有股干净的气息,但跟医生这样的角色,真的是相差太远。
花落微微颔首,向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抬眼细细的打量着她。
凌飞霜不闪不避,也回望着他,这个人的眼睛细长有神,是他整个人最为出色的一部分,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碧绿色的衣衫却又如她看过的某一种动物,蛇。
一瞬间,好感顿消,留下的便全是眉宇间的冷意,轩辕冥的人,怎么会有善类?
尤其,当想到她的脑子里还有一条蛇种时,整个人甚至是有些发冷的。
小容在边上也不说任何的话,就像是尽力将自己隐蔽了一般。
花落看了许久,面前女子,神色从淡漠到冷漠,到最后眼中隐含的一抹杀意,他全都没有错过,半晌,才微微一笑。
演戏:属下再帮夫人把一下脉吧?
“夫人体弱,并无其他大碍。”
凌飞霜看着他,冷然一笑:“你果然是名医,这样就能知道,我只是体弱?”
她早就知道轩辕冥是不会任自己恢复体力,不管怎么样,他大概也见识过她的杀伤力,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模有样的派了这么一个人来帮她看。
她嗤笑一声站起了身,小容要来扶她,她也一把推开,看了眼天色,在这里的每一分,都是一种煎熬。
花落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半晌才道:“属下再帮夫人把一下脉吧?”
也不待她同意,径自拉起了她的手腕,却听小容在一边轻声道:“花大夫!”声音中竟颇有些警告之意。
凌飞霜什么也不说,冷眼旁观着他们两人的演戏。
许久,花落才放开她,自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来,“这玉露丸,夫人每日服一粒,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教主点了她身体里的大穴,他是没办法帮她解的,长此下去对身体只会有害,他只能赠她一瓶药,维持着身体机能。
凌飞霜接过,也不道谢,只淡淡的点了下头,轩辕冥手下的东西,她敢吃吗?
忍不住叹气,被困的这几天让她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么找来一个大夫,又不能真正的帮她,有什么用呢?
花落告辞,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殿后,那是一个不容忽视的背影,碧绿的衣衫比之女子更为妖娆,但他的面色却又始终不曾有丝毫的动容。
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在离魅教?
“夫人好幸运,花落大夫替人看病一般都用针灸,玉露丸是他亲手制成的,就连教主都只有一瓶。”
小容在边上替她解说着,声音里竟然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
凌飞霜看了眼手中的瓶子,直接递给了她,“你若想要,便送你好了。”她需要的只是解了蛊毒,离开这里。
不料小容却立刻就跪了下去,“夫人息怒,小容多嘴了,花大夫给的东西,自然只有教主与夫人了。”
笛声:这次她竟然是清醒的
凌飞霜没料到她会对自己下跪,当下也没再说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个瓷瓶,最终还是收在了怀里。
只一个瓶身似乎就能散发现一股幽香,放在身上能够安定她的心神一般。
吃过晚饭又是呆在房间,凌飞霜从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是这么的无聊,明天成婚,司徒墨,已经知道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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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这堆乱石岗处翻找了几天,却依然只凭着离魅教的教众曾在这里消失又出现所判断,但,那个教到底在哪?
几天前就已经得知那教主要成婚,司徒墨能想到的新娘就只有凌飞霜,当下急躁的就想找人直接轰平这座山。
但,这里是北离国之境,他来这里也并不是以墨王的身份,没有见北离国国主。
只不过,一想到凌飞霜落在轩辕冥手里,甚至马上就要嫁给他,简直要坐卧难安,当初,他受百般阻拦也没能娶了她。
这个轩辕冥,他竟然妄想……
“王爷,今夜怕是依然找不到教址,只能明日,轩辕冥要举办大婚,据说还邀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想必明日他们自然会出现。”
无心上前对他劝道,这座山石路并不好走,他们已经翻找了好几天,甚至夜晚都露宿在这里,依然是没有收获。
在他的念想里,凌飞霜不是普通人,她若不愿意,怎么可能有人逼她?虽然,轩辕冥以蛊毒控制了她,但难道成婚,他也要控制吗?
司徒墨没说话,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有些能感觉到,她真的离他不远,但偏偏,又看不见。
霜儿,你如今是不是清醒的?你要嫁给轩辕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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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笛声是许久没有听到的,凌飞霜在初听之际就有些反应过来,这是轩辕冥在吹,他又想控制她了?
封了她的穴道,让她变得像个废人一样,他仍是不放心吗?
她暗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想隔绝那幽幽笛声,但那笛声似乎是响彻在脑海中,她并不能隔绝,相反的越来越轻松,但,始终,她似乎都是清醒的。
嫁衣:醒来竟然在另一个房间
她想起司徒墨曾经说过,她被控制时的不同之处,忍不住拿起桌上的镜子,果然看到眉心间跳跃的火红色印记【】,甚至红瞳。
她蹙紧了眉,有些不解此时,她为何还是这么的清醒?
那一晚,笛声似乎吹了一夜,缭缭绕绕的在她脑海中纠缠重复着,她却始终清醒,到第二天的时候竟然还恢复了一点点精神。
但,她明明一整晚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