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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昱难得耐心的对如歌说着,他当然不能让她出去,只因,他还另外有计划。
司徒墨从北离国能平安回来,这一次,他要下重手段。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光,如歌看到,有些惊怕,“大皇兄,你生气了?”
“如歌听话!”司徒昱干脆就严厉起来,如歌再也不敢说一句话,心里面有些委曲之意。
临到散宴,白吟香忽然说道:“臣妾想对王兄说一些体贴之话。”她必须提醒一下自己的王兄,不要误了自己的大事。
司徒昱有些深沉的笑,“爱妃要与自己的王兄告别,但去无防。”
如歌有些落漠的回了公主殿,心里也在打着自己的小主意。
白吟香跟着白逸轩回到他这些天暂住的宫殿后,立刻挥退了所有的侍卫宫女,这里毕竟还是有眼线的,他们两人互相说了些叮嘱彼此的话。
坐到桌边时,就以茶水在桌上写字来交流,这兄妹二人都是心计颇深的人,警戒之人比任何人都强,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那番话。
白吟香向他说明了娶如歌的好处,白逸轩却皱着眉,有些不悦。
既而在桌上写道:“得了欧阳清清,才更能制住那两个男人,妹妹也看出来了,不是吗?”
白吟香皱了下眉,果然劝不动吗?
“王兄,此提议乃为第二计,不得已而为之。”她只能现在跟他提一下,也许有一天,如歌是一个很好的棋子。
装醉:深深的掠吻
“王兄,此提议乃为第二计,不得已而为之。”她只能现在跟他提一下,也许有一天,如歌是一个很好的棋子。
白逸轩了然,点了下头,伸手擦去了桌上的字,又再叮嘱道:“你在这里,万事都要小心,取得太后的信任,对司徒昱,也要防着。”
“我明白,王兄,这一路要小心。”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直觉,这一次回白吟国的路上,会有意外发生。
也许,是从司徒昱深沉的眸子里感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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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扶着司徒墨上了马车,那家伙还在装醉,伸手就将凌飞霜搂着半压在了身下,“爱妃,让本王亲一下。”
凌飞霜也不恼,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马车里点了一盏小灯,她黑葡般的大眼,亮晶晶的,看得他心痒,还要再凑上去。
就听她说道:“不用装了,你根本没醉。”
“我有说我在装醉吗?没醉也不能亲一下?”他哼一声,有些不满,倒像在无理取闹一样。
凌飞霜诧异,才转过脸,他立刻就拉下了她的手,像一只敏捷的豹子般将她压到了身下,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夹杂了一些愤怒,一些郁闷,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啃吻着她,伸舌搅乱了一池的香甜。
许是喝了酒,胆子就大了点,不甘寂寞的手直接抚上了身下的高耸,另一手固定住了她的挣扎,疯狂的深吻着她……
凌飞霜皱着眉,感觉自己根本挣不开他,明白他的怒火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司徒昱,可是她连叹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的掠吻所淹没。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腹处漫延开来,她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腰肢,他似乎更兴奋,要去拉她的衣襟,吻也渐渐的滑向颈项里……
凌飞霜喘着气,声音有些不稳的喊:“司徒墨……”
她也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叫他的名字,但话语里有着拒绝的意味,她知道他懂。
自己:霜儿的意思是继续刚才的事?
凌飞霜喘着气,声音有些不稳的喊:“司徒墨……”
她也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叫他的名字,但话语里有着拒绝的意味,她知道他懂。
对于男女间的激情,在上一世她都没有经历过,却冷眼旁观过很多场,许多任务都必须在深夜执行,那些床戏看得多了就麻木了,甚至有些反胃。
她承认现在并不讨厌这个人,但她并不想跟他在马车上发生这种事,古代的车震,她还不敢想像。
这里的人,不应该都很保守吗?
司徒墨有些不甘,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下,起身将她拉着坐好,目光还是灼灼的直盯着她。
凌飞霜整理了下衣服,索性直接摘了头上让她泪一天的玉冠,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到了角落里。
素颜的风情又引得司徒墨心里悸动了一下,忍不住再将她拉到了身边。
“皇兄竟然也对你……”他有些说不下去,凑近他,低沉且霸道的说道:“你是我的,霜儿……”
凌飞霜轻眨了下眼,感觉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呼吸喷拂在耳际,有些微痒,想躲开,他霸着不肯放手,她便道:“目前来说,我只是我自己的。”
司徒墨怒,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又整个含进嘴里,吮吸逗弄着,听到她忍耐不住的吸口气,便邪邪的笑道:“霜儿的意思是,要继续刚才的事?”
凌飞霜待要伸手推开他,马车已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是无言在外面发言:“王爷,到了。”
司徒墨不悦,好不容易抓着机会,他实在是不想下车。
凌飞霜看他一眼,伸手推开,轻撩了发丝,淡然道:“王爷喜欢在马车上,那么今晚就在这睡吧。”
说完也不理会他,直接跳下马车向王府里走去。
“凌飞霜!”司徒墨闷吼,跟着跳了下去,盯着她的背影一阵咬牙切齿,他明天都要走了,这个女人,她就不能换种表情吗?
就连跟他亲热,都是淡淡的拒绝。
侍寝:古人喜欢先洞房后成亲?
就连跟他亲热,都是淡淡的拒绝。
尤其她那句,她只是她自己的,就让他恼怒,他不敢想像他离开时会发生什么变故,今天亲眼目睹了皇兄对她的占有欲。
他故意支开他,他会对她怎么样?
一瞬间,心里就有些患得患失,他用苦肉计才留住她,若发生什么意外,他估计会想杀人。
有些焦躁起来,他大踏步的就向她走去,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凌飞霜待要闪开,已然不及,被他伸手就捞抱在了怀里。
她向他看去,夜色里,他的眼睛忽明忽暗,气息也有些不稳,脸色阴沉着,已不似刚刚的玩笑。
她才微皱了下眉,他已一脚踹开了寝殿的门,几个丫环当下慌乱的跪成了一团,他看也不看,抱着她径直走向了内殿。
凌飞霜一直看着他,并不挣扎,直到他将她放到床榻上,粗声的喊:“我要你,侍寝!”
说罢,就去扯自己身上的衣袍,眼睛盯着她,却闪着不安。
凌飞霜叹口气,抬眸看他,声音淡淡的,却含着些安抚的味道:“我不知道,古代喜欢先洞房后成亲。”
他微愣,既而慢慢冷静下来,他坐到床边,静静的看她,她微垂了眼睛,睫毛很长,他一直都觉得,他看不透这个女人,他无法驾驭她。
所以,他不安。
“霜儿,母后今日没有宣旨。”他懊恼,他的皇兄竟然这么明目张胆,他送给他的女人是欧阳清清,而他要娶的,是凌飞霜!
“太后,她不喜欢我。”她沉吟着,太后在试探她,她也明白。
“不会,母后最后是答应的,”司徒墨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霜儿,明日我就要离开了。”
“嗯。”她点头,没有第二个字。
司徒墨恼怒,一把就将她扑倒在床上,重重的压着她,“凌飞霜,你就一个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简直没心没肺,还是她心里压根没有他?
提议:再让我压一会
司徒墨恼怒,一把就将她扑倒在床上,重重的压着她,“凌飞霜,你就一个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简直没心没肺,还是她心里压根没有他?
成亲他提议的,而她本来想逃,她从未对他许心,态度也是淡漠至极,他的心微微苦涩。
凌飞霜叹气,又来这一招,动不动就把人压着。
她向他看去,他的眼里满是怒火。
“明天,我跟你去吧。”有些艰难的说,他实在压的她喘不过气,可是从何时开始,她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反击他。
他一愣,惊讶又惊喜:“你说什么?”
“我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她身上的蛊毒不知何时会发作,最重要的是,司徒昱的眼神太过深沉,她觉得,他会出事。
看着这一张眼,她几乎已经忘记了楚飞扬的样子,司徒墨的喜怒哀乐,她记得那么清,真的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吗?她不想他出事。
司徒墨笑起来,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霜儿,你这个提议,真不错,本王怎么之前没有想到?”
直接将她带在身边,能发生什么事?
“所以,你可以下来了吗?”
“再让我压一会。”他竟然笑的那么无赖,凌飞霜忍不住,浅浅的跟着笑了起来。
司徒墨凑近她,声音有些暗哑,“霜儿,这一世,你只能对我笑。”
她挑眉,没有接话,这种霸道的宣言,她没办法去保证,笑与不笑,也只是情绪而已,有时候,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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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收拾妥当,凌飞霜一身月白长衫,头发又是随意扎起,简单利落,长衫是男式,远远看去,倒像个翩翩公子。
除了将自己随身的武器藏好,司徒墨竟然将银狼递给了她。
她向他看去,他也不多做解释,她的东西,他自然会还给她,而他所有的东西,也愿意给他,紧拉着她的手,向王府外走去。
柳柳跟到门外,有些害怕的哭叫:“小姐,你带上奴婢吧。”
出发:本王有你伺候就好
柳柳跟到门外,有些害怕的哭叫:“小姐,你带上奴婢吧。”
凌飞霜有些诧异,既而想到也许这小丫头是从没跟欧阳清清分开过,所以是舍不得,但是这一次去送白逸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怎么能带她?
“柳柳,你不会武功,还是留在家里吧。”
她说家,司徒墨便笑起来,绝色倾城般的魅惑。
“可是,奴婢要伺候小姐,还有王爷。”柳柳有些不死心,她一个人在王府,总觉得有些怕,上次在清芷榭看到满床的蛇,到现在想起,还是全身发冷的。
“我不用人伺候。”凌飞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