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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也吓愣在原地,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刚刚,那个人,是她们家小姐?
她在心里开始结巴,眼看着王爷将她们小姐抱走了,她赶紧小跑步的跟了上去,无论如何,小姐伤的这么重,她一定要好好伺候着。
来的是一个老大夫,在看了半靠在司徒墨身的凌飞霜后,慢吞吞的摸了把胡须,才说道:“王爷,主子的伤势很重,失血过多,再加上之前的鞭痕之深,恐怕已经嵌入肉里,这一番将衣服脱去,怕也要受无尽的折磨。”
柳柳在边上一听,霎时眼泪便掉了下来,司徒墨看了眼紧皱着眉头的人儿,眼里虽然夹着质疑,却还是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说服:盈盈一笑女杀手
欧阳清清,不管你的底细是什么,今日你当着众人的面救了本王,本王也自当救你,本王,不喜欢欠人。
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他盯着她的脸,缓缓的想。
柳柳却以为他是在赶走老大夫,不管她们家小姐了,当下急的就跪了下去。
“王爷,求您救救我们小姐吧,她绝对没有偷东西,真的……”
司徒墨微一皱眉,向匍匐在地上的柳柳看去时,她满脸的血,漏风的牙齿,让他略一沉吟,便说道:“本王会救她,你先下去。”
又对那大夫吩咐道:“帮她看看伤吧。”
“谢谢王爷。”柳柳终于放下了心,不管怎样,王爷的话还是一言九鼎,她相信的。
寝宫的内殿中只剩他们两人,司徒墨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伪装不再,除了嘲讽之外,却有着更多的担心。
“欧阳清清,这么多年,你伪装的如此隐秘,今日为何又要公开?”
她的武功招式让他根本看不出是哪门哪派,唯一记住的,是她的速与狠,凌厉的眼神,却护在他身前。
他能单纯的相信,她只是在保护他吗?
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她的衣襟褪下,的确如那老大夫所言,由于鞭痕和失血过多,衣服竟然都嵌进了肉里,随着他的每一步动作,几乎都在她的肉里拔刀一样。
但,他却听不到她的哀叫,即使在昏迷,她也应该叫出声,可回应他的,只有她深深锁起的眉与额上大滴的汗。
本是要去点她的穴,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他发现,对这个女人,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到底是伪装的多深,平日见了他,只是盈盈一笑。
而今,却冷戾的如一个女杀手。
是的,那一瞬间,他亲眼看到她身上所散发的杀气,而她制服敌人的手段,也是快、狠、准,一招制服,有时却不下杀手。
唯有在那刺客攻击他时,她才会显露出狠辣,整个情形看来,她就像是他所培养的人一样,贴身护卫。
疑心:白皙的背部,鞭伤
唯有在那刺客攻击他时,她才会显露出狠辣,整个情形看来,她就像是他所培养的人一样,贴身护卫。
她还知道在最后留一个活口问话,她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想的远了,手上不免用力,就听她传来一声闷哼,极小,他却听到了,下意识的扬起一抹笑,手中放柔,却在看到她背上的鞭伤时,眼神霎冷。
整个后背,从脖子开始,漫延至腰下,包括手臂,全是一道道刺目的鞭伤,深及翻肉,那一件白裳,也是血淋淋的被他抛在地上。
而她白皙的背部,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处还在冒着血,他终于严肃起来,伸手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
又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来,帮她的伤口一一上药,如当日救随想想一般,他其实,精通医理,只有他想与不想,没有他救不了的。
想起随想想,那个率性的女子,恐怕也已经在路上了。
答应要在他们到来时,还他们一个健康的欧阳清清,现在撇开突然发现的,她的确伤的极重,上了药,又拿过白布帮她将背上的伤缠好,放眼望去,她整个后背都缠满了。
而她头上的血这时已经有些干涸,他探手,轻触了下伤口,快速的帮她上药,又缠上了白布,从怀中拿出一个药丸来,喂她吃了下去。
帮她换上干净的中衣,又扶她躺下,整个过程中的自己,都那么不像自己。
只有脑海中时不时的闪现,她那倔强的背影。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他!”那般肃杀的语气,凌厉的作风。
当时的她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什么,在支撑着她,打下去?
他自问,这些年来,除了因为疑心,而时时的关注过她之外,并没有将这个容易害羞,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的小小女子放在心里过。
只是,她这么大的改变,也的确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走出内殿,便看到柳柳正站在门外,脸上敷了点药,满脸的焦急之色。
“王爷,我们家小姐她——”
“没事,跟本王出来一下。”
他看她一眼,向书房的方向走去,这个小丫头看来是欧阳清清的近侍,那么,她应该知道,她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又是跟谁学的吧?
索性:欧阳清清想图谋不诡
柳柳虽然担心,却对司徒墨的话不敢不听,当下低着头,跟在了他身后。
书房中已经站了几个人,司徒墨一进去,全都下跪行礼。
他走至书案后,转身,已然换了另一种表情,王府中人所熟悉的温和浅笑。
云浮和绿蝶,以及其他几个侍妾看到他变换的脸色后都不禁松了口气,若在以往,后院侍妾之间所发生的事,他一向不会过问。
所以她们才会大胆的对欧阳清清用刑,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前院遇刺,是欧阳清清去救王爷的,所以现在的一切都在改变。
“王爷,是老奴的错,老奴竟然不察,让刺客混进王府,差点铸成大错,请王爷降罪。”
老管家首先请罪,向司徒墨跪了下去。
“刺客的事情有无痕去查,该治罪的不会放过,被冤枉的也会还他一个清白,管家你先起来吧,本王要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
司徒墨打开扇子,似乎在把玩着尾端所系的玉坠子,一张魅笑的脸在半掩的扇后若隐若现,增加了一些魅惑之感,却又带着一些华丽的危险。
众人听他这么说,霎时就有些屏了呼吸,谁都知道,他所说的另一件事,绝对是指欧阳清清。
云浮有些白了脸,一脸紧张的看了眼绿蝶,才发现,她依然是一副清高淡定的样子,似乎与己无关一般。
她一诧异,心中涌起一抹恼怒来,之前欧阳清清抓着她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故意出口,她是想一举除掉她们两个,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还有两个侍妾听他这么问,当下低了头不敢再说话。
柳柳高高肿起的脸上几乎可以看到一抹笑,王爷这是,要为她们家小姐申冤了。
“王爷,清主子的事,是云主子……”
老管家自然知道王爷问的是哪件事,他故意迟疑了一下,向云浮看去,于是云浮刹那间成了书房的焦点。
她硬着头皮索性豁出去般说道:“王爷,妾身亲眼看到欧阳清清闯进您的书房,想图谋不诡。”
证据:从她身上搜出来的手机
“王爷,妾身亲眼看到欧阳清清闯进您的书房,想图谋不诡。”
“你说谎!”听她这么说,柳柳一阵着急,大声喊道。
“你大胆!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云浮还是像之前对待柳柳那样,大声斥喝着。
司徒墨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并没理会柳柳,只是问道:“云儿说清清想图谋不诡,是指什么?”
云浮见司徒墨并没理去那个小丫头,又是这么亲切的喊她,当下笑魇如花的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妾身当时就觉得她肯定是想偷王爷的什么东西,”
她说到这里,示威般向柳柳看了一眼,柳柳摇头,却不敢再插嘴,只是睁着大眼期冀的看着司徒墨。
司徒墨挑眉,一把合起了扇子,示意她说下去。
如果不是欧阳清清这次太奇怪,他没有心情在这听这些女人的话。
“王爷,后来妾身赶紧将此事告诉了管家,结果抓到欧阳清清,就在她身上搜出了这两个怪东西,妾身想,这肯定是暗器,她想害王爷。”
云浮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的绢帕来,小心的将里面的东西放在了书案上,众人一阵好奇,都向那里看去。
云浮似乎颇为得意,在整个事件中她没有提到绿蝶,实际上,是绿蝶先告诉她,发现欧阳清清的异状。
谁让她之前想害她,现在邀功当然不能再提她。
绿蝶并不理会她,则是双眼紧盯着被司徒墨打开的绢帕,之前这些东西她当然也发现了,只不过云浮手快,先拿了去。
她向来沉稳,便也不去计较,如今搞不清欧阳清清到底在玩什么,她还是不插手的好。
柳柳一见那桌上的两个东西,立刻摇头道:“那,不是我们小姐的东西。”
司徒墨抬头看了她一眼,立刻又将视线放回了红色的绢帕上,心内有一些疑惑,又有一些惊喜。
只见那个长形盒状的东西,分明是跟欧阳澈曾经拿在手上的手机是相似的,随想想一直说手机没用,就是一块木头。
诡异:那么,她为什么要救本王?
他虽然表面不在意,但想来是随想想将之送给欧阳澈,君子不夺人所爱,他也不便再提,只是,欧阳清清竟然也有一个手机。
伸手才碰到,便听到几声大喊:“王爷,小心啊!”
他一笑,从容的拿过,这个通体发黑的东西,下面似乎有着无数的机关,但想到随想想那么无所谓的样子,他试着拿远一点,随便按了一个键。
霎时,上方的屏幕竟然亮了起来,众人一阵好奇,却又是屏息以待,深怕那是什么怪武器。
司徒墨想到之前流传在三国中的传言,在看到那亮起来的屏幕上竟然装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画像时,顿时觉得诡异起来。
而且这里面的他和她,都是一种奇怪的装束,似他又非他。
他一顿,又去看另一样东西,那是一把银色的东西,很小巧精致,他把玩了一会,最后摸出了一点门道,发现它是那么的适合手指。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一把武器,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前方黑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