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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看着自己的掌心,竟然有些怅然若失,胸口被她打的有些闷痛,刚刚那一番较量中,他的衣服也有些微湿,但看着她的眼,情欲并没有散去,更激发了一抹势在必得。
他看着她一身白衣紧裹在身上,想到自己刚刚搂抱在怀里的那种感觉,眼眸更加灼热,黑发凌乱的披散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又散发着绝对的气势。
他就是在这样的发现里笑了起来,暧昧无比的说道:“你想怎么跟本王算?我不介意你像我刚刚那样对你。”
凌飞霜脸色暗红,声音极低的骂了一声无耻,心里则是对他又气又恨,真恨不得当真杀了他。
“清儿在说什么?本王没听见。”他微微歪了歪头,举步就要向她走来。
“站住!”凌飞霜怒喝,眼睛瞄向了那一大桶水,心里盘算着距离,如果他再敢靠近一步,她不介意帮他洗个澡,自己从后窗逃走。
眼神已经估计好了一切,刚刚的试探,她不能再贸然的跟他交手,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
司徒墨却真的站在了原地,眼睛煞有介事的看着她,实则,将她的心思也是看得透彻,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的跟之前完完全全不一样。
也更加激起了他想得到的心。
“你在命令本王?”他一派潇洒的对她说,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着,身体里的热度并没有退去,但,他可没有那种逼人的兴致。
他要的是这个女人的点头,而他相信,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会让他满足。
“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跟你硬碰!”她蹙眉低喊,警惕心没有放下,反而更加强烈。
“硬碰?像刚刚那样?”他依然没有收起玩笑的心,发觉将这个总是冷冷淡淡的女人惹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无趣:给我一件衣服,我们再谈
“硬碰?像刚刚那样?”他依然没有收起玩笑的心,发觉将这个总是冷冷淡淡的女人惹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当然,他更期待她的笑,从她受伤以来,他还真的没见过她笑。
“墨王爷,对于我刚刚才说的话你也想知道吧?我不是欧阳清清,给我一件衣服,我想我们应该去书房谈。”现在这种情况对她太不利,她必须先将他支开。
司徒墨叹口气,他的确想知道,而对于她的话,他有着疑惑却没有怀疑,几天的相处,他也发现,她就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所以,当她现在说她不是欧阳清清时,他的确充满了好奇心。
“何必要那么麻烦的去书房?本王现在也很有兴致听你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竟然还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扇子来。
一派潇洒的模样,他今天破天荒的没穿红衣,只因她那天说,一个大男人穿红衣,至此他便厌恶了那一袭红纱。
就那样玉树临风的站在一片黑色玫瑰花瓣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凌飞霜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比耐性,她相信没有人能比过她,他故意要她在这里说,而她不介意跟他耗着。
反正她无所事事,他一国的王爷总不会那么闲。
司徒墨等了一会,果然没有耐心,她不说话,他甚觉无趣的收起了扇子,满脸的无奈:“清儿,你还真是无趣。”
“我说了,我不是欧阳清清,而且,我有趣无趣也不是对你。”
他一愣,既而眼中射出一抹戾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嘴角渐渐挑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便整个鲜明起来。
“好,本王在书房等着听你的解释,你最好,不要让本王听出破绽。”
对于这个女人,他总有一种心理上的信任,也许是她淡然的性格使然吧,而且,她很真,要什么就是什么,什么样的话也都敢说。
衣服:一层层的红纱,她不会穿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凌飞霜还是松了口气,这个时时不正经的男人,实则是很难对付的,早就说过他是一只狐狸,他善于伪装。
尤其他的笑,是他最好的武器,已经练的炉火垂青,让人分不清真假。
不多时柳柳便捧来了一叠衣衫,竟然是大红色的纱裙,一层层的被铺在床榻上,旁边的盒子里放了不少的头饰。
凌飞霜走过去,立刻就蹙起了眉,只因,一下子,她就能想到他穿红衣的样子,他现在倒是换了颜色,可是竟然给她准备一套这样的衣服。
那种繁繁琐琐甚至曳到地上的红纱裙,不仅行动上不方便,更让她整个人犯难起来,她凌飞霜走遍世界各地,什么样的衣服没穿过,却对着这一层层的红纱开始犯难。
“小姐,这衣服可真漂亮。”柳柳在一旁有些羡慕的说道。
凌飞霜转头看了她一眼,连碰都没碰那件衣服,就问道:“有没有简单一点的衣服?”
“啊?小姐不喜欢这件吗?这是王爷亲口吩咐,一定要奴婢帮小姐换上的。”柳柳诧异了一下,既而小声的说道。
凌飞霜皱起眉头,看出她的为难,叹口气说道:“你帮我一下吧,我不会穿。”
她只能实话实说,也不在意柳柳越加诧异的目光,反正,从这一刻开始,她不用再做欧阳清清,她是凌飞霜。
一层层的套上那件红衣,她的眉头也皱的更紧了,这种样子,不是像嫁人,就是让她想起电视里演的青楼姑娘,一阵反感上来。
柳柳再要帮她梳头时,她便拒绝了,麻利的拿一条粉色的手绢将头发全部束成了一个马尾,比她现代的头发要长好几倍,不太利索的感觉。
如果不是嫌在换衣服上花了太久的时间,她真想把一大半的头发剪掉。
镜子里出现的女子,虽然穿着上魅惑十足,但她随意的发型与冷淡的小脸,只是给人一种冷艳又怪异的气质。
墨轩:花海中的男子
柳柳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头发,真要这样吗?”这比男子的发式还要简单了。
再往旁边看了看,王爷送来的头饰一个也没用上,会不会生气?
“就这样好了,我走了。”凌飞霜点了点头,丝毫没有留恋的就向外殿走去,这个住了几天的地方,只被她当成养伤之处。
临出门时,她还是回头说道:“柳柳,我不是你的小姐。”
从现在开始,凌飞霜就只是孤身一人了,她受不起别人叫她小姐的尊称。
柳柳一呆,还没来得及说话,她便已离开了寝殿,红衣的裙摆拖的很长,划出一道亮眼的弧线。
无心目不斜视的将她带往书房的方向,一路走来,假山荷塘、垂柳花海,更有不少圆形拱门通往四处的院落。
古代的王爷府,在她走来,就像在参观故宫一样,新奇性并不大,只是整个院落都稍嫌冷清了一点,还记得,初次来这里,那么多的女人,可是热闹得很。
后来只隐隐听柳柳说了王爷处置了谁,只是,对于不关心的事,她从没放在心上过。
司徒墨的书房是建在一个单独的院落,那里,叫做墨轩。
凌飞霜进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片花海中,背身而立,风过,花瓣飞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一首诗来。
“花飞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无眠;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
不自觉得低吟出声,她猛然一惊,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她这样的人,也有闲情来念诗吗?
可是,却在某一个不经意间,她的心还是被感触。
为何相思情难断?楚飞扬,为何,我还是会想起你?
司徒墨从她一进来时便有所察觉,转身,立刻被她着红衣的样子所惊艳,只是微微奇怪于她的头发,但这样,似乎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飞霜:她打了他一拳
她浅吟出的诗,他在听,而且,并没有出声打断,直到她略微皱起的眉,一抹惆怅从眼中闪过时,他的心也不禁闷了一下。
直觉的,他想起了那个叫楚飞扬的人,他游走于这三国之间,并没有听说这样一个人,更没听说,有人会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但显然,答案就在她身上。
他微微一笑,从花海中踏了出来,“好一句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本王不知道,爱妃还是个才女。”
她说她不是欧阳清清,他便用这样的简称,果不期然,看到她立刻皱起的眉头。
“墨王爷,我叫凌飞霜。”她直接坦然出自己的名字,红纱随风而舞,少女的神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司徒墨挑了挑眉,诧异着她的直接,却也欣赏着她的直接,他举步向她走过去,高大的身影便笼罩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凌飞霜,挺适合你。”
他低低的说,她抬眼,略微诧异,这才发现,他们离的似乎太近,想向后退,他的手竟然就揽在了她的腰间。
凌飞霜挑眉,手掌极快的就向他手臂击去,另一手臂往曲以防他的袭击,穿好衣服,这里的场地又大,她有足够的信心跟他较量。
司徒墨微一沉眸,竟然单手背后,只用一手与她拆招,一边浅笑:“冷若冰霜,倒是符合你的气质。”
闲闲的姿态,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凌飞霜大怒,忽而飞起一腿向他扫去,同时一手握拳狠狠的向他脸上的邪魅挥去。
此时司徒墨还在说话,即使手上动作不停,但轻敌让他还是慢了一秒,就是这一秒,让她的拳头直接揍到了他的脸上。
一招成功,凌飞霜也并不恋战,身形一矮,迅速向后退去,红衣飘飞,别有一翻魅惑之色。
再反观司徒墨,满脸的错愕之余,拿扇的另一只手才堪堪拿出,脸被打偏,连嘴角都浸出了血丝。
算账:你的女人杀了欧阳清清
再反观司徒墨,满脸的错愕之余,拿扇的另一只手才堪堪拿出,脸被打偏,连嘴角都浸出了血丝。
他看凌飞霜的眼,顿时是又爱又恨,这个女人,她竟然真的敢打。
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四面八方便涌来了一些暗流,司徒墨的扇子扬起,暗流便渐渐隐去,就是那一刹那的工夫,凌飞霜已知道,这座墨轩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冷清。
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没有猜错,刚刚的暗流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