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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太累了产生幻觉了?海市蜃楼?
一只手揉揉眼,再揉揉,“啊,狐狸,有救了,有救了,你有救了……”确定不是产生幻觉了,我激动的终于把忍了多时的泪水哭了出来。原本酸软无力的脚,也似恢复了般的竟比之前更快速了。这时候的心中哪还考虑前面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土匪之类的,心中只想着一件事,狐狸有救了。
几乎是拖着幽墨,满儿终于到达了那一片火花之地。那是一群打扮与乞丐无异的一大群人,有男人女人,也有老人小孩,破旧的衣衫,脏乱的头发和脸庞。大概有二十人左右,一大群人围着一个篝火,那火上用柴火架起一个大锅,瞧着周围人都是一副饥渴的模样,应该是食物吧,只是没有香味流露罢工了。
远远的一群人就看见满儿的身影了,几个在人群中看来比较健壮的男人见状快速跑到满儿身边,一人接过她背上的幽墨,一人架起险些瘫软在地的满儿。
“姑娘,你没事吧,撑着点。”危难间没人还顾及什么男女之防,年轻健壮的男子抱着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的满儿,担忧的说道。
“我,我没事,请你们救救他,他受伤了,还发烧了,求求你们救救他,救……救……。”手无力的拽着脸上脏污看不太清面貌的男子,满儿神智模糊的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满儿晕倒了,另一个男人背上的幽墨却在这时睁开了双黝黑深沉的眼,脸上因发烧而红了俊脸,但眼眸中却是异常的清明,一双眼望向那被脏污男子抱着的满儿,眼中染上不满,但因受伤发烧而无力的身躯却不能让不这不满消失,有些无奈与懊恼,望着那张闭着眼却还皱着眉的小脸,幽墨嘴角轻轻勾起,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光茫。
船舫上,银一单膝跪在舱外,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水色的舱帘被撩起,脸色只剩下略微的一点白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的银泉出现在了舱门口。
“找到了没有!”看着跪在门外的银一,银泉焦急问道。
“主上,我们正在找寻时,这个自称是幽王的人说知道三小姐和幽王的下落,还说幽王有话转告给你。”
眼眸一眯,冷洌的目光转向一旁黑衣紧身笑容妩媚的貌美女子。
“银宫主好,我是王爷的仆士红莲,今日是奉了王爷之命来和银宫主打个赌。”名叫红莲的女子望着银泉笑的愈加的妩媚动人。
“我为什么要和他打赌!”银泉冷冷的望着红莲,语气满是不屑嘲讽。
“因为我家王爷现在和花三小姐在一起。”语气笃定。
握紧身后的手,目光愈加冰冷:“没有他,我也能找到阿满。”心里已经猜到这一切可能是风幽墨搞的鬼,银泉的目光变的阴森一片。
“红莲相信,凭银宫主的能力一定是可以找到三小姐的,但……在你没找到的这段时间,三小姐可是一直都会跟我们王爷在一起,如果这段时间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说!”红莲的话还未说话,便被银泉冷冷的打断。
“王爷说这次打赌如果您赢了他就会告诉您那件您一直想知道的事情!。”红莲说着边打量银泉,果然没错在听到赢了的赌注时银泉眼神一瞬间变得炙热了起来。但只一瞬就又变得冷冽了起来:“那如果我输了,赌注是什么?”
“银宫主是个聪明人,我想不用红莲说,您应该也早就猜到了。”两个男人的战争,不是为了权欲,便是女人。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他,在我看来那件东西和那个人根本不能比。”眉头紧蹙,银泉说的坚定无比。而一旁跪着的银一则无人察觉的轻拧住眉。
红唇一掀一串动人的笑声,从红莲口中传出:“银宫主果然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但我家王爷说这个赌你一定会打,因为你们要赌的是……三小姐的选择!”
夜风扬起,吹的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月满而圆,一轮圆月倒映在水中,却因水波的晃动,而无‘圆’之时。
第三十章结发!
迷迷糊糊间听见耳边哄乱的吵杂声,蹙蹙眉我缓缓睁开眼。入眼间看见那群衣衫脏乱的围在自己身旁的人,脑中一阵运转,这才想到晕倒前的事。
想到了狐狸,我吃力的就想起身,但却被人一下托住了身子。转头一看,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长的并不很英俊但却有着一脸的憨厚。衣衫是灰褐色的,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头发梳起一个大马尾,略显黝黑的皮肤上竟有双和葫芦瞳色相似的眼。
“你身体很虚弱,要是担心和你一起的男子,那就放心吧,他没事烧也退了,大概一会儿也能醒过来。”男子扶着满儿重新躺下,然后说道。
“没事了就好,是你们救了我们吧,谢谢!”对着那双和葫芦相似的眼,我觉得亲近许多的道着谢。
“我叫司言,姑娘您叫什么?”男子自报姓名然后望着满儿问道。
“我……你叫我阿满就可以了。”
“阿满吗!”
是错觉吗,总觉得好像看见那叫司言的男子的眼里好像闪过了笑意。而且是很熟悉的那种。
“司言,你不没有什么亲戚或者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之类的。”虽然两人长的不像,但我总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和葫芦好像。
司言一楞,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没有,我有娘,虽然很小就去世了,但是我还是可以肯定自己没有什么失散了的兄弟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笑意。
听到这有些调侃的话,我有些脸红了。自己也真是的怎么和刚见面的人问这种话呢!
“阿满是觉得我和你认识的人长的像吗?”司言一瞬不瞬的望着满儿问道。
“我……狐狸你醒了,太好了,你没事了!”
转过头司言眼快速的对了眼一身虚弱样的幽墨,然后又转回了满儿身上。看满儿已经坐起来,眼睛亮亮的模样,眸光一紧。
满儿一双眼睛紧紧的盯在幽墨身上,从头看到脚一个地方也不放过。幽墨还是穿着之前在船上的红衣,现在看来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外,身上并没有其他什么多大的伤势。
“我还以为你伤的快死掉呢,怎么现在看着并没有什么啊,之前你是不是故意吓我的。”发现幽墨没事,满儿语气也轻松了起来
幽墨在满儿另一边坐下,对着她一脸受伤的表情:“小满儿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呢,你不知道内伤比外伤严重吗,我是受了内伤,不然我怎么晕了那么长时间呢!”伸手在满儿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下,幽墨余光瞥见一旁司言的脸变得更黑了。
“内伤真的吗,怎么看着不像。”虽然这样说,但满儿脸上还是有了担忧之色。
唇角一掀,幽墨忽然伸手一下把满儿拥进了怀中。“小满儿没事,真好!”
正要挣扎的满儿听到这话,便停下了动作,手也不自觉的搂在了幽墨腰间。眼却看见原本在她身旁的司言转身离开了。心里不知怎得竟有些慌乱的连忙推开幽墨。
“我背你背的累死了,现在一点力量都没有了,你想勒死我啊。”其实幽墨搂得并不紧,但满儿找不到推开的理由,便随口说道。
“狐狸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吗,不会是丐帮的吧!”满儿望着一旁坐的零零散散的人小声的问着幽墨。
幽墨手撑着地,屁股一转就在满儿一旁坐定:“他们都是扬州的难民。”手绕上发,幽墨目光幽深的望着前方的树木。
……
“阿满姐姐,这个给你!”瘦小大眼的小男孩端着一个破了口的碗,笑容带着害羞的望着满儿。
那是一碗近似黑色上面飘着两根草根一样东西的液体,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男孩腼腆期待的模样,满儿笑的有些勉强的接过男孩手中的不明物体。
“阿娘说满儿姐姐身体还没有好,这上面的是草药,我以前给村里的王大夫打个工所以认识的,这是我在林子里找到的。”男孩看着满儿眼睛直直的望着碗的模样,小声的解释道。
满儿一楞,望着小男孩低着头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羞愧感。“谢谢你和你娘,你这么小就认识药草了啊,真是聪明呢!”一只手端着碗,一手揉上男孩的头,满儿心中暖暖的。
男孩抬起头,一张有着灰尘的小脸却能看出隐隐的红晕。满儿见状伸把手移到男孩的脸上细心的擦拭着。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啊!”满儿对着那张红红的小脸笑意盎然的问道。
“我已经十三岁了,不是小弟弟了,还有我叫鲁阳风。”听到满儿叫他小弟弟原本低着头的鲁阳风,脸上染上小小的怒气抬头紧紧盯着满儿。这倒让满儿楞了一下,十三岁,可他看来只有八九岁啊。
细细打量发现小阳风竟瘦的吓人,一双大大的眼睛都有些陷下去了。鼻头一酸,满儿险些落泪。
“满儿姐姐你先喝药吧,都快凉了。”小阳风没注意满儿此刻的心情,只看到满儿手上的药都不太冒热气了。
眼角有些微微抽搐,满儿这才想到这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呢,很想拒绝,但一对上那双期待的眸子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呃,我现在不喝。”算了只要死不了人就行了,但这东西喝下去真的死不了吗?再次看了眼那黑黑的物体,满儿眼一闭憋着一口气,举起手就把碗往嘴里送去。
“狐狸——”就在嘴已经碰到碗口进,满儿忽然感觉手上的碗被人一把拽走了,忙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幽墨仰头喝药的样子。
“小阳风你偏心啊,你没看到幽哥哥比阿满姐姐伤的重吗,有药都不先给我喝。”放下已经空空的碗,幽墨望着阳风故意哀怨的说。
“才不是,刚才我阿娘明明端给你了,是你说好的差不多了不喝的。”看着满儿的药被幽墨喝了,而且还被幽墨冤枉了顿的阳风气股股的鼓着腮帮子。
“小满儿,是这样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幽墨目光转向满儿。
满儿见他那副无赖的模样,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但她也不是笨蛋,她知道幽墨抢了那碗药是为了她。谁会相信平时吃个菜都要挑剔半天,又要有香味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