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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拥有而思念,
因思念而失去,
因失去而爱,
因爱而绝望,
如果说拥有的代价是思念,
我宁愿承受思念煎熬,
当一切的过去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我定是那云烟中最虚无的灵魂。
如果说思念的代价是失去,
我宁愿负担离别的伤怀,
当一切的思欲都变成了沧海,我定是那海里最深蓝的忧郁。
如果说失去的代价是爱情,
我宁愿受爱情的的折磨,
当一切的怨恨都变成一潭死水,
我定是那死水内的不死之鱼。
如果说爱情的代价是绝望,我宁愿被绝望包围,
当一切的希望都变成了悠悠的高山,
我定是那山上最扭曲却最雄伟的松木。
好想蓝色,
幻化出长长的翅。
我用泪化作水晶,
长长的翅搭载着,
一辈子眼泪化成的水晶,
在长空自由飞过,
不带一点点回忆过的片段,
心是灰色的,
雨是透明的。
只想让心与天更近,
只求让自己与透明溶为一体,
哪怕丢掉所有的未来,
只留眼泪陪我临空飞过。
我缓缓地走向餐厅,因为这个时候是威里带着他那群小弟在餐厅玩乐的时候。
我双眼通红,身上发出阵阵寒气,从身上竟然看不出任何人气,走过我身边地学员都像见到鬼一样,远远的就躲开我,还有几个人想上前打招呼,看到我这个架势,也都没敢上前,也又不少好事之徒远远的跟在我后面,想看一会有什么热闹可以看。
从宿舍到餐厅距离并不远,我却走了许久,这种走路的方式,那都不叫行走,那叫一步一个脚印。左手紧握着宝剑流云,似乎把流云剑柄当做是威里了,握得紧紧的,好象誓要把它握断似的。
在远的路,也会有尽头,我走到餐厅的门口,停了下来,威里一群人的笑声从里面清晰地传出来,我停顿一下,推开合叶门走了进去。
我阴着脸走到威里所在的饭桌前,正在餐厅吃饭地其他人看到这架势,连忙停下来,结帐闪人,胆大些的人躲在门后看着餐厅里发生的一切。
“呦,雷特兄今天怎么有空来找小弟啊。”威里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说。
握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强忍住没有一拳打上去,低沉地说:“艾莎是你奸杀的?”
没有生气的声音,好象不是从人口中说出来的话一样,威里听了,不由得打个冷颤,但又笑起来,说:“不是。”
“不是?”我愣了一下,心里想:“除了你还会又谁敢这样做,一定是在说谎。”正当我还在想着,威里又说道:“是我们轮奸后杀的。”说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跟着笑起来。
威里摆出一副回味的样子说:“真是可惜啊,我让她跟我,她却不从,我只好杀了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想再和她爽爽啊!”
旁边有人说道:“头,那妞真是一级棒啊,弄得我干了三遍还想干啊。”
威里等人听了后爆笑不止,我低下头,闭上双眼,右手五指紧紧得握在一起,指甲扎进手心肉中,从指缝中渗出一丝鲜血,而握却毫无感觉,与我的心痛相比,这点痛楚简直是微不足道了。
当我睁开双眼时,开口说了一句话,很平淡的语气,却让人听起来不平淡,“伤害艾莎的人,杀无赦。”
“杀无赦”三个字在餐厅的回音下,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重复着,在众人耳边徘徊。
威里大笑道:“雷特,你小子是傻了吧,我们三十多个人,你只有一个人,还想杀无赦,我看你还是乖乖的给我磕三个响头,叫声‘爷’,再从我夸下爬过去,我还会考虑下放过你的。”
威里的一个小弟走过来,按住我的头,往下压,想让我跪下。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把他打飞到半空中,撞在吧台上,双眼泛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众人见状,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冲了上来,魔法师也吟唱自己拿手的咒语,一时间,各种魔法轰向我,冰锥,火球,石块,风刃一窝蜂地飞向我来。
我没有防守,也没有闪躲,任其打在我地身上,我想让这痛楚刺激我,让我分心,减轻心痛的感觉。
物理攻击的人拿着手中的武器还没冲上前,就见我淹没在魔法的攻击中,都一脸失望的走回原位,嘴里还嘟囔道:“唉~也不给我们留些,就这么解决了,真没意思。”
几轮魔法的攻击下,魔法师也停手不再攻击,众人都认为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我不死也残废了。
冰锥所产生的雾气慢慢消散,渐渐变淡,在这白雾中隐隐可见一人影,随着雾的变淡,人影直到雾气完全消散,人影也清晰无比,威里等人既紧张地看着这一景象,满脸吃惊的表情。
我仍然站在原地,唯一的不同是我现在遍体鳞伤,脸上更又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那是风刃所伤,衣服也被鲜血染的红得发紫。
我双眼死死得盯着威里,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晚餐一样。
威里看着我野兽般的眼睛,腿不停地打颤,连说话地语气都变了,牙齿也不停地打绊,好象现在正处在寒冷的地方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上……上……杀了……了……他……”
众人上前围住我,餐厅里已是一片狼藉,餐桌,坐椅横七竖八的倒在一旁,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酒杯和盘子,还有不少尚未吃完的食物。
一个人见我没死,挥舞着剑向我冲过来,我甩手一剑,剑锋划过他的脖子,刹那间,他的头像球一样飞了出去,落在威里面前的餐桌上,大量的血从他脖子处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他的身体还继续向前跑了两步,才倒在我的面前,继续流出的鲜血在地上聚集了一滩。
众人都惊了,旁观者也瞪大了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威里再也站不稳了,双腿一软,“啪”的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啊”的尖叫一声,围观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尖叫声不断,稍微胆小的,更是连滚带爬地逃离这一地方。
一眨眼工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死了,在学院里,威里一伙人虽然横行霸道,肆无忌惮,任所欲为,遇到不顺眼的人便打,常有人被打伤打残,甚至是被打死,也没敢在这公共场合里杀人。而我却在这餐厅里公然将一个人杀死,却连丝毫犹豫都没有,仿佛杀的跟本不是人一样,而他们一群人也有所谓的义气,见自己的同伴死了,自己也头脑发热,忘记自己的斤两,都向我攻过来。
我已经麻木了,面前的人被我杀死也一点反应没有,好象他的死与我无关一样,我现在的心沉浸在失去艾莎的悲痛中,外界的事物对我已经毫无关系了,现在的我,就好象是一具行尸走肉,在复仇的心理下苟活着。
面前一枝枪直刺我的胸口,我挥剑击其枪杆,将枪打偏,接着双手握住剑一招升龙斩,剑劈向枪的主人。
使枪的骑士连忙横架枪,利用枪杆挡住下落的剑势,但精木所制的枪杆又怎么能挡住流云的锋刃,剑锋从他身上微微骗斜划过,他举着被劈断的枪一动也不动,一瞬间,他的身体从剑锋划过处被分成两半,向两边飞了出去,溅出的血喷了我一身。
这回围观者并没有尖叫,大家都灾呕吐,哪顾得上尖叫,只有少数几个没有呕吐,那是因为已经被吓昏过去了。
突然,我感到左腰处一阵刺骨的疼,紧接着疼痛处传有更疼的刺激,我眉头皱了一下,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疼痛的程度已经写在脸上了。
原来,一个刺客趁机在我腰处捅了一刀,但并没有立刻拔出小刀,而是转动小刀,加深伤口,我没有回头,双手反握流云,从左腋下刺了过去,刺客刚拔出小刀来不及闪躲,被流云穿胸而过,我拔回剑,扭腰的过程中,左腰的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掉下来,我不用去看伤口就已经知道伤口处血肉模糊,里面更是一团糟,但现在的时刻,并不是我能疗伤的时候,还有近二十个人围着我,这些人后面还有十几个法师。
我闭上眼睛右手横握剑柄,剑锋缓缓向上挑,突然,猛睁开双眼,双眼精光一闪,大吼一声,化做一道白光穿过众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众人身后了,我用剑撑着,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吐出一滩血,强行使出龙牙·;突·;连击让我伤上加伤,在我吐血的时候,我身后的人全部将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威里感到奇怪,正要问怎么回事,却问不出口。
这些人清一色被腰斩,上半身缓缓划落到地上,下半shen却还直立着,从切口看到身体里面的肠子还在蠕动,鲜血淋淋。
威里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一个人,这哪是人啊,简直是魔鬼,二十一个人就这么被杀死,自己竟然还以为他好欺负,这不叫打架,这叫屠杀!
后面的魔法师看到这一景象,吓得两腿发软,很有默契的丢下威里逃离餐厅,就差没恨自己老娘生他时少生了两条腿,就这逃跑的速度,比敏捷型剑士还快,真不是盖的。
这时,威里的旁边只剩下一个人,也就是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手的人,我擦了擦从额头流下来遮住眼睛的血,仔细看着这个人,有点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再仔细一看,想起来了,是当初在校长室里还嚣张的人,威里的左膀右臂——力。
力拍拍威里的肩膀,看了看他,用眼神示意他安心,提着枪走到我面前。
我与他面对面,平视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寻找对方的破绽,就这么耗着时间,看谁先露出破绽,而我深知耗时间对我来说是耗不起的,便抱着先下手为强的心思先出手攻击。
力挥舞着长枪防守,不让我近身,却又招招跟我硬碰硬,每碰一次,我的伤口都要渗出一些血,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有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我却又无可奈何,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敏捷的移动是根本不可能的。
力发现我反应渐渐慢了,攻击的力道也比刚才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