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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他的剑就要穿过我的胸膛,突然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剑。
水君秋诧异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将流云拿了出来,格在他的剑之上。我冲着他干笑一声,把他的剑推回去道:“水兄,你不认得我,总该认得我这把流云的。”“你真是雷特?”水君秋看着我问道。
我肯定的点点头。
“哇,雷特兄,你没有死?这真是太好了!”水君秋一把冲过来,抱住我。我干咳两声,还真不知道水君秋是这么感情冲动的人,我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外面去说。”
水君秋随着我走到了院子里的偏僻处。
“原来你没有死,我前些时候听到了你的死讯,一直自责不已,怪自己没有跟在你身边。”水君秋道。
“我没有死,那天晚上死在威里手下的人不是我,是你父亲。”我难过的说道,抓住水君秋的手道:“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的父亲,害得他为了我枉死。”
“你说死的人是我的父亲?”水君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得呆住了。
“是的,梅大叔为了掩护我,化装成我的样子,有意吸引了威里的人来抓他,就,就……”我看着水君秋难过的样子,不忍再说下去。
“我明白了,你不用多说了。”水君秋摆摆手,示意我不用再说下去了。
“水兄。”除了低低的叫他一声,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水君秋抬起头,对着我勉强的一笑道:“雷特兄不用自责,我为拥有这样一个伟大的父亲而感到骄傲,我尊重我父亲的选择。”
“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大叔就不会出事了。他甚至还没有见过你一面,就这样枉死了,水兄,你是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别这个样子,你这样什么也不说,也不怪我,我会更难受的。”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把头低下去。
“雷特兄,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还是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来这里,而且会留在蝶翩翩那个妖女身边的吧。”
“是这样的,就在我马上就要杀了威里的时候,黑胡椒前辈出现了,开始的时候他戴着面具阻止我杀威里,我们在争斗之中他又强行将我带到了亚圣谷。”
“黑胡椒前辈真的投靠了该隐教?”水君秋有点惋惜的说道,“这样看来,我们以前的推测都是对的了,真不知道如果黑玉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怎么样?”
“你先别着急,黑胡椒前辈并不是真的投靠了该隐教,而是受人控制,迷失了本性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黑胡椒前辈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他自己的心愿?而是被人控制,不得已而为之。”
“是的,据我所知,黑胡椒前辈是被一种药所控制的,在他迷失心智的时候,连记忆都被改变了,完全遗忘了他以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是该隐教的右使。所以,可以这么说,加入该隐教的并不是黑胡椒前辈,而是另一个人。”我说道。
“那天和我的争斗中,黑胡椒突然恢复了神智,所以将我带到了亚圣谷,将这个交给了我。”我从怀里掏出当年黑胡椒前辈给我的那个兽皮卷。
“这是什么?”水君秋疑惑的接过去,拿在手里。
“这是黑胡椒前辈交给我的,他说如果你和黑玉在一起了的话,就算是他给女婿的见面礼。我最近要出去办点事情,放在我身上多有不便,就先放在你这里保存吧。”
水君秋笑了笑,推回给我,淡淡的道:“我和黑玉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如果黑胡椒前辈真的是想给他女婿一点见面礼,给凯似乎更合适。”
“水兄,你还在生黑玉的气?”我小心的问道。
“不是的,我是不会和她生气的。”
我看出水君秋不愿多说,也就放弃了这个话题道:“我也说了,这几天我要陪蝶翩翩出去办点事,也许回得来,也许回不来,为了防止这本珍贵的族谱从此在世界上消失,就请水兄先代为保管吧。”
“既然如此,我就先保存下来,不知道雷特兄是要去哪里?”水君秋收下族谱,担心的问道。
“我要去寻找火焰珠。”“你要去找火焰珠,为什么?”
“这是我答应蝶翩翩的,我相信我们可以平安回来的,所以水兄不用担心。”我看出水君秋心里的忧虑,忙出口安慰道。
“那你路上一定要多保重。”水君秋道。
我想起那把钥匙,又开口道:“对了,你刚才到蝶翩翩的屋子里找什么?”
“我听西门门主说,蝶翩翩是圣主最信任的人,所有的人犯都是由她负责监禁和看管的,所以我希望能在她的房间里找到我母亲的消息。”水君秋道。
“西门门主说的?她怎么这么好心告诉你这些?”我问道。“也不是告诉我,是和我外公说的。谁知道她是从哪知道的我的母亲被该隐教抓住了,跑到我外公面前说只要能够抓到蝶翩翩就可以救出我的母亲。我和外公不敢打草惊蛇,所以我才在今天晚上闯到她的房间去寻找线索,我也知道这样有shi身份,但是,这也没办法,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找到我妈妈下落的线索。”
“也是,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救出那些被该隐教囚禁的人,我只知道那些人被关在总坛,但是不知道你的母亲是不是也在那里,蝶翩翩确实是圣主最为信任的人,所以我想,蝶翩翩一定知道你的母亲的消息,你不要着急,我帮你问问她。”
“听雷特兄的话,你和这位蝶翩翩似乎交情很不错?”水君秋狐疑的问道,“你怎么会和她扯到一起去的。”
“交情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我曾经救过她一命,她答应我领我去总坛参加圣会。我就打算在那个时候动手。”
“既然有雷特兄相助,我也就放心了,这样吧,我把这个给你,以后你就用它和我联系。”水君秋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团柔和的火焰。
水君秋微微用力,将火焰分成两小份,将其中一份放在我的手里,嘱咐道:“若是有什么事情,只需要放出这团火焰,我感觉到火焰就会来见你。”
我点点头,轻轻的一晃,将火焰放入到怀里。
“那么,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就此别过。”水君秋一拱手,就要离开。
“等等,水兄……”我有点难为情的叫住他,“那把钥匙。”
“啊,我都忘了。”水君秋从怀里掏出那把银钥匙递给我,有点疑惑的道:“雷特兄,为什么如此在意这把钥匙呢?莫非这钥匙是什么宝贝?”
“实不相瞒,这把钥匙是我母亲尤拉家族特有的钥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蝶翩翩这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蝶翩翩一定和尤拉家族有着某种联系,所以,我才想留下这把钥匙,问个清楚。”
“原来是这样,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把钥匙是什么机关的钥匙,所以才藏在怀里,希望以后可以用得到,但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惭愧,原来是我错拿了人家的家族信物。”水君秋忙将木盒掏出来放在我的手里。
我将钥匙放好,笑了笑道:“要知道,我小的时候,我妈妈因为我不是女儿身而得不到家族的银钥匙的时候,可抱怨了好几回呢,所以我当然印象深刻了。”
“假如蝶翩翩真的是尤拉家族的人,那么她和雷特兄,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没准了,要看她的母亲叫什么了,才能决定她的辈份。事实上,她和我并不会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因为尤拉家族很大,传到我母亲这一代的时候,光是我母亲的嫡亲堂姐妹就已经有几百人了,更不要提一些远房的姐妹了。对了,对于尤拉家族来说,只有女子身份才能够被确认。”
“还有这么怪异的家族,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水君秋挠挠头。
“尤拉家族是个神秘的家族,家族成员一般都会恪守着这个规矩,即使是嫁人之后,作为尤拉家族的女婿也是要发誓恪守这个秘密的。而尤拉家族的女子如果生下的是个女子,就立即会被接回到尤拉家族的总部去,在那里接受统一的教育,所以可以说,每一代的尤拉家族的女子都是一起长大的。”
“那雷特兄把这些说给我,会不会违背尤拉家族的祖训呢?”水君秋突然说道。
“这……”我一愣,我只顾着和水君秋解释钥匙的来历,忘了尤拉家族的祖训。“没关系,刚才的话我只当没有听见就是了。”水君秋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我并不算是尤拉族的人。说实话,我对尤拉家族的了解也就仅止于此了,至于他们的总部在哪里,平日里又有什么活动,现在怎么样了,我一点也不清楚。其实不只是我,当我的母亲产下的是个男孩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她与尤拉族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淡淡的说道。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否则,我外公该以为我出什么意外了。我们就此别过吧,一切事情等你回来之后,我们再商量。”水君秋道。
我握了握水君秋的手,又嘱咐道:“那好吧,你留在这里要小心,还有,现在该隐教里很乱,你也告诉你外公不要轻易相信其他的人话,以免被人利用,尤其是那个西门门主,她很可能是要在圣会上兴风作浪。不过这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我们正好可以趁乱把人救走。”
“雷特兄,你路上也小心。”道别之后,水君秋就隐入到夜色之中,一阵凉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打开那个盒子,发现这是一把很老的银钥匙,我将钥匙翻过来,根据妈妈的说法,尤拉家族的每把钥匙上都会刻着拥有者的姓名。
果然,借着月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在钥匙的背面上印着几个浮雕的字“卡&;amp;#8226;尤拉”,卡&;amp;#8226;尤拉?我一愣,那不是母亲生前常常提起的好姐妹吗?
挂在天空上的满月里似乎映照出了父母慈祥的面容,我看了看手里这把钥匙,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