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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角色,自己又是单身,死了父亲过后,等于是放虎归山更加没有人能够约束,每天沉迷于蒲京赌场里。
他们两个如此不登对,也是因为在赌桌上引起的,这事就扯的有点远了,我们还是回到牌桌上。
张小垒推过500万美金筹码,并把手里的牌交给荷官,当然那个小青年是败北了,所有人也都非常吃惊,就连两个三筒夹在中间的那个中年大叔也有些拿不稳自己手中的K大清算不算大的了。
现场只剩下三个人,日本人、小垒和那个K清中年大叔,荷官问明没有人再买牌看,便问小垒是否加庄;按照牌局规定,小垒第一张牌是明牌梅花A,所以每局开始都由最大点数的人叫牌(叫庄),而小垒就是这个最大牌形的人,所以荷官会先问小垒;现在的局势对于小垒来说只能算是相对危险系数小了很多,确因自己手中的筹码不多,刚才买牌因自己牌比对方大许多,所以那500万又被退了回来,但小垒还是不敢随便加庄,自己一加上去,别人势必跟庄下去,还要再叫三次才能再次买别人的牌看,这样自己就真没有钱力挺到最后了,所以小垒只能退出500万筹码,“我不加庄,我跟。”
小垒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会给别人一个感觉自己对自己的牌还是没有什么把握,所以不敢公然加庄,就连那个中年大叔心里也是暗暗一喜,毕竟他手中是一副K大清,这在牌局里也算的非常大的了,除非是A大清的牌或者直接是三筒,否则根本别想大过自己的牌去,小垒的明牌是个梅花A,但小垒如果是大牌的话首先不会去买看别人的牌了,一定会力挺下去,再次之他现在又不敢加庄,只能说明他手中是个连子,连是就算是Q、K、A也只不过算是有点大而已,自己是K大清刚好能够赢了他。
那个小日本因为手上是个三筒,所以他更想放长线钓大鱼,跟的越多自己赢的越多,他已经基本确定自己稳操胜券,所以他也不会现在加庄把人吓跑;三局叫庄很快结束,现在又轮到买看牌的时间。
小日本是绝对不会买看别人的牌的,他是巴不得大家都跟下去才好,而那个中年大叔明知道小垒的牌肯定比自己的小,所以也不会买小垒手中的牌。
首先轮到小垒确定是否买看别人的牌,这一回小垒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式牌桌上的人都已经基本觉得自己的牌很小了,自己根本没必要看别人的牌,所以小垒摇了摇头,表示不看,这也正是一个十足菜鸟的表现,要是老手,就刚才通过这么两手的对局,基本就能确定个大概出来,一把一般的牌还敢跟下去,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注:因为是6个人玩的牌局,所以在洗牌的时候,6以下的牌都被取掉了,现在牌桌上最小的点数就是6。
中年大叔的明牌就是一个红桃6点,所以现在轮到小日本确定是否看牌,但小日本直接就摇了头。
中年大叔心里面鄙视了一下那个小日本:“妈的,人精。”然后说道:“我要买这位日本先生的牌看。”因为他到现在还看不清小日本的牌到底如何,心里一直有种感觉那就是这桌面上有可能有三筒存在,刚才观察了那么久,那年轻小子不太可能,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小日本了,所以买看他手中的牌确定一下,就算自己牌比他的大也就是少赢几个钱,万一他是三筒,那么自己也就逃脱一劫。
结果马上就出来了,中年大叔一脸郁闷,咬牙切齿地把500万美金推了过去,心理还在想着:“妈的,怎么把好牌都发到小日本手里去了,真他妈不公道。”
接下来就看小垒和小日本之间的对决,因为只剩下他们两个,现在变成了牌面小的人先叫庄,小日本因为手上大牌在握,笑嘻嘻地对小垒说道:“哟西,小老弟你地很好,坚持到现在,我再加500万美金,你地跟还是不跟?”
小垒手中其实只剩下一千七百万左右,所以现在最明智的就是直接拿1000万开牌,这也叫见好就收,赢8000万美金回来,加上自己剩下的1700万就接近有1个亿的美金了,如果再跟下去就没钱继续最后连牌都开不了。玩钓清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凡是遇到三筒出现,参与牌局的人都要给10万喜钱。
“我现在有点尿急,所以我拿1000万开你的牌。”
当然,结果小垒一局赢了8000多万美金的筹码;最早出局那个老者问小垒:“你既然有这样的牌,为什么还要买看别人的牌喃?”
“我只有这么多钱带出来,不这样能行吗?”
“好!好好!你现在手上有接近一个亿,你可敢跟我赌一把,一把定输赢?我就算你是一个亿怎样?”输掉钱的小日本不服气地嚷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豪赌(四)
对于这种无聊的挑战小垒简直可以说是嗤之以鼻,除非能够有本事当着小垒的面出老千不被发现,不过发不发现又如何?只要愿意小垒可以随时把对手的牌给换了,就算用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摄象机也不可能拍摄到小垒做过什么动作,何况是眼前这些人?
这想法在小垒心中一恍而过,暗地里鄙视了一把这个看起来无比嚣张的小日本,但却满含笑意地说道:
“好啊,你说怎么赌都行,反正这些钱也是今晚赢来的,只要你运气好,随时可以拿去。”跟小日本还客气什么?
“居然不服气,那么可别怪我手恨。”小垒心中不禁想到,眼睛却抬起看向其他几个人。
“这怎么行?难道要我们几个看你两个玩儿吗?这么刺激的游戏我们怎能不参加?不行,我加入一个。”满口客家话的中年大叔一脸的不高兴。
小垒心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同胞的情谊。”
小垒本来有心放过其他人一把,可见牌桌上人人都附和着表示要参加进来,心里也纳闷:“看来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善类,非要见到刀架在脖子上才能明白过来。”小垒不禁又把目光投向那名讲广东话的老者希望他能够看清楚形势,自己可是在扮猪吃老虎,希望他不要趟这趟浑水,可是那老者却笑呵呵地接着那台商的话说道:
“是啊,如此刺激的游戏怎么能够少了我们喃?区区虽然带的现金不多,但也有卡可以刷,我看这么着吧,都不铺什么水钱,直接发三张牌,然后互相买牌看大小如何?”
一听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垒嘴角一歪“噗嗤”就笑了起来,敢情这老者在开玩笑啊,或者说是在搅局,根本就没有参与的意思嘛,看来这老者已经很清楚眼前的形势,只是没有正当的理由退出而已。
“你什么意思?老家伙,你不想玩就走一边去,不要以为你人老就可以随便定规矩,这里又不是你开的。”那起先出局的柏四娃因为没有看到自己的对手输钱心情不佳,正想在下一局对他发难,眼见有人搅局当然不依。
“哼,这局我还真不玩了,人老了,坐久了腰疼,你们请便。”老者说完拿起桌边的半杯红酒站了起来,满含深意地看了小垒一眼然后转头向谢娜她们那边行去,嘴里说道:“两个女娃娃,介不介意老头子我过来喝点酒?”这么好的台阶,老者马上全身而退,一看就知道这老者是名副其实的老狐狸一样的人物。
“哟西,还有哪位要退出地,这一局铺底一千万,看牌后每次叫庄不得低于两千万,大家有什么意思?”这位把意见当作意思来说了。
“都是有钱人。”这是小垒对他们的评价,虽然暂时小垒还不清楚这些人的底细,但小垒看来,他们无疑都是些大大的肥羊。
“既然是一把定输赢,我看大家都先直接叼牌吧,第三张牌就可以看牌了,这样大家都公平,三千万也不是小数目了,咱们就给赢家多筹点资金,这一把下来,可不止一个亿了,光是水钱就有一亿五,最后鹿死谁手就要看个人的运气,大家觉得怎么样?”刚才坚持到最后的那个中年人说道,不过这可是个令人心动的好建议。
这样的结果当然再好不过,不论你的牌再烂或者再好,都得直接输掉三千万,无疑给最后的赢家增加筹码,当然你得有运气拿走,但谁又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赢家喃?
“买看牌我看还是定为五千万,这样才更刺激,你们说可以吗?”柏四娃惟恐天下不乱,虽然他自己来钱不易,但这正是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应有的表现,不过这也是针对他自己的对手来的,因为他的目光着呢感对着池朝阳露出挑衅的眼色。
“哼!谁怕谁?”池朝阳被那家伙目光一激,反而增加了斗志,他自己也明知道父亲留给自己的钱其实已经并不多了,如果这一盘下来是一把烂牌,不要说买牌看,就是水钱那三千万也是非常肉痛的,不过面对对方的挑衅,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示弱,何况牌还没发,胜负还是未知数呢?
“OK!”小垒打了个响指,扫视了一圈说道:“既然诸位都有兴趣参加,那么我们就请荷官发牌吧,胜负都看个人运气。”
于是,五个人都推出三千万筹码,荷官熟练地操作着洗牌机,这也是一种防止赌场作弊的手段;多年钱曾有人发现荷官在和外人勾结,通过自己熟练的洗牌手法为同伙洗到好牌;自从洗牌机的问世,这种作弊的事情也就被杜绝了。
这种大家看来无法作弊的机器,也不是万能的,谁叫他们遇到了小垒这种变态人士,牌还在机器里切合的时候,小垒就通过灵力操控了前面十五张牌的顺序,真正洗的却是后面无关的牌。
当然,这一把可不能再象上一局一样,只要自己的牌大上其他人一点就行了,不然就搞的太明显了不是?
“妈的,什么烂牌?”两个对头年轻人看了牌后,先后把自己的牌愤愤不平地扔到了桌子中间。
“我也不跟。”那中年大叔犹豫了一下,也还是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