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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丫头。”柳仲一边骂一边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再有机会踢着他,现在他的眼中满是兽欲,看着阿秋那在红灯笼下的哭脸,他更为兴奋,低头就去扯阿秋的衣服,呼吸更为急促。
麟光院的大厅中,谢芙喝了一些酒,觉得体内有些发热,“阿秋,去给我倒碗凉水来。”
“怎么了?”冉溥因为喝酒的关系,脸上微红,听到小妻子说话,忙道。
阿杏端着一碗凉水递给谢芙,“郡主,阿秋说是要出去吩咐一些事,所以不在厅内。”
谢芙看到丈夫那关心的眼神,遂接过阿杏的那碗凉水,“没什么,只是因为喝了一些酒的原因,所以体内有些热。”茗了一口水,“奇了,阿秋跑哪去了?”
“估计她一会儿就会回来了。”阿杏道。
谢芙想想也是,就算是她的贴身侍女,也无需时时刻刻地在她身边侍候,不过她仍是不放心地道:“她出去也有好一会儿了吧,阿杏,你去寻寻她吧,莫出了事。”
“诺。”阿杏领命悄然退了出去。
“小丫头,担心了?”冉溥看了一眼厅内众人都满脸红光的神色,若有所思地道。
“嗯,若是平日,我也不会担心,毕竟阿秋是我贴身侍女,没人敢随意动她,不过今天宴客,龙蛇杂混的,我怕会有些个人惹事。”谢芙笑着更挨近丈夫,“阿秋不像阿静及阿杏那般会功夫,若被人欺负了,她可是没有还手之力的。”
冉溥伸手更揽紧她的身子,“累了?不然就宣布散席吧。”说实话,对这宴席他真的没什么兴趣。
谢芙却瞄了一下场中的情形,“再待一会儿吧,现在散席有些早了,也不合礼仪规矩,不然那些人又要乱嚼舌根了。”她端起一杯酒举袖正欲喝下去。
冉溥却伸手拿了过来,自己一口喝干了,看到她不满地瞪着他,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她有些酡红的脸庞,“小丫头,你喝了不少了,来,吃口菜。”他挟着一箸菜到她的口边。
谢芙噘了噘嘴,不过仍顺从地吃了下去,甜蜜地抱怨道:“坏人。”
裴简看着人家夫妻恩爱,心里异常的难受,那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喝,到现在他仍难相信一个谢氏高贵的嫡女会喜欢一个粗鲁的莽夫。
柳安与冉江两人是越聊越上瘾,不过这时候他也发现了儿子去了相当久仍未回来,于是朝一旁温柔的女儿道:“阿缕,去把你哥找回来,别让他有机会惹事生非。”
柳缕看了一眼冉江,尤其是看到他对她温和一笑,这才笑道:“好,父亲。”这才起身准备去把那不像话的兄长寻回来。
坐在角落里无人搭理的佟美看到柳缕出去了,冷笑一声,把一杯酒都喝尽了,瞄了一眼冉江与那未来岳父攀谈的亲热劲儿,然后看着那彩衣逐渐地走远,她也急忙起身情然跟上去。
一出到大厅,柳缕正想抓住一名侍女来问一问,突然眼前一花,有一个女子站到她的面前,那个女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我真替你惋惜,像你这般出身的高贵女郎,嫁什么人不好呢?偏要嫁给冉江,你可知他那人有多变态?”佟美不喜欢这柳缕。
柳缕也不跟她气恼,仍是那落落大方的样子,“你当着我的面批评我的未婚夫,可真够失礼的。”她也上下打量了佟美一眼,“你是他的小妾,小妾就该有小妾的样子,那样将来我才能容得下你,不然今晚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端出未来主母的身分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你敢?”佟美不禁气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没嫁进来,就已经准备不把她放在眼中了,突然又低低一笑,“你可知冉江喜欢的是我,不是你,柳氏阿缕,哈哈,充其量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看到这个女人有着与谢芙一样的出身,她眼中的恨意也不禁加深了一层。
突然跟着柳缕的侍女阿草举手一巴掌甩到佟美的脸上,佟美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低贱的侍女,“你敢打我?”
“你出言辱没我家女郎,就该被打,更何况明知道我家女郎是你未来的主母,眼中没大没小,不知主仆尊卑,就更应该被打。”阿草轻蔑地道。“我只是代我家女郎教训你而已,免得日后你丢我家女郎的颜面。”
“你这个贱婢!”佟美举手正要挥上去。
半路上却被柳缕抓住她的手腕,“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阿江的小妾的?居然不知礼数到这等地步,阿草今天教训你是为了你好,不然你真的要丢尽我未来夫主的面子了。”说完,甩开佟美的手,不顾她被这力道推后了几步。
“阿草,我们不与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计较,走。”柳缕斜睨了一眼佟美那恼羞成怒地面孔,抬脚就准备去寻兄长。
阿一偷偷地溜出宴席,想到阿秋仍会傻傻地笑出来,他准备过两天就跟将军说他有意娶阿秋,好让夫人同意这门婚事。
“救命啊,救命啊……”
阿一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呼救声,而且这声音好像是阿秋的,这样一想,他的心里就一惊,急忙抬脚就朝那呼救声跑去,回廊上只看到一道身影快速地掠过。
那呼救声果然就是阿秋的,还有几丈远,阿一就看到一个男子把一个女子压在身下欲行不轨,而那名拼命挣扎的女子正是阿秋,“禽兽,你放开阿秋。”
阿一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忿恨不已,他的步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快速,尤其看到那个男子正准备脱裤子,他一个飞身上去,双腿一个旋风踢,那个压在阿秋身上的男子顿时就被踢到脸上,身子向一旁飞去,瞬间掉到了红柱子上,然后才掉到地上。
阿一忙把阿秋扶起来,看到她哭得花容失色,而且身上的衣裳凌乱,心中疼痛不已,赶紧把外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阿秋,别怕,有我在。
阿秋抓紧阿一的外衣,双眼朦耽地看着阿一,顿时哭着揽住阿一的脖子,“阿一,阿一,你终于来了,我,我……”此时她放声大哭。
阿一抱紧她,安抚着她的情绪,不过他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那个正慢慢爬起来的柳仲,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待阿秋哭得没有那么大声,他这才放开她,柔声道:“阿秋,莫怕,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柳仲觉得头上一晕,没想到中途还会有人坏他的好事,“混蛋,本郎君……”他正准备抬出自家的身份来压制阿一这野蛮人,谁知话没说完,阿一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记左勾拳打了过去。
柳仲又被他打得跌到一旁去,阿一的拳头很重,接二连三地砸在柳仲的身上,“我让你欺负阿秋,你这个人渣,禽兽……”
柳仲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惟有大声叫嚣着,企图让阿一住手,殊不知这让阿一下手更为狠辣。你
阿秋抽着鼻子看到那掉到地上,掉成两半的玉梳,心酸难过地捡了起来揣到怀里,想到今晚可怕的遭遇,她不禁抱着双腿又哭了起来。
这里的骚动把人都引了来,柳缕、佟美、阿杏等人都急忙赶过去。
柳缕听到骂禽兽的声音及女子的嘤嘤哭声,突然心头一跳,不会是她家那个不成器的大哥真的在这宅子里惹出事了吧?这样一想,她急忙加快脚程。
阿杏先一步赶到,看到阿秋狼狈的样子及阿一暴打恶徒的样子,顿时就心知发生了什么事,忙抱住阿秋,“阿秋,那个该死的人侵杞了你吗?”虽然她的语气很轻,但是她的眼中却是盛满怒气,怪不得郡主会让她出来寻找阿秋,比起北地的侍女或她与阿静来说,阿秋虽然是侍女,可是在谢氏宅邸里长达十年的教导,阿秋身上也颇有几分士族女郎的影子。
阿秋点点头,仍是不停地哭泣着。
柳缕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高大的男子暴打她兄长的样子,果然是这个兄长惹出的祸事,虽然巴不得那个高大的男子把这不成器的兄长打死,这样也干净了,可这毕竟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她也不能真的见死不救,于是她急忙冲上去,眼看阿一的一拳又要挥下来,她忙用自身挡着。
“阿妹,阿妹,你来了?这人……这人居然打你的兄长?”柳仲看到这妹妹护着他,忙拉着妹妹的衣袖求救道。
阿一正要挥下的拳头看到这突然上前的女郎,拳头才停在了半空中,没有挥下。
柳缕没感觉到疼痛,忙转身伸开双手挡在柳仲的面前,“我知道我大哥干了坏事,可你饶了他吧,我让他给你及那个女孩道歉。”
“呸,我才不道歉,阿妹,你是不是傻了?我们是士族,他们不过是低贱的侍从,我能上她,她就该偷笑了,大不了我纳她回去当妾。”柳仲骂骂喇喇地道。
柳缕不禁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兄长,她这个二哥是不是傻子,现在他们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他居然还说出这种话?她这样说已经是在保他了,若真把此事闹大了,她这个二哥哪里还有好果子吃?“二哥,你少说一句没人会说你是哑巴。”低吼了一句。
阿一冷笑一声,“禽兽果然就是禽兽,干下这等坏事仍要口出恶言。”
“阿妹,我被他打成这样,你居然还偏帮着外人?”柳仲不可思议地看着妹妹道:“你到底是不是我柳家的人?也对,你人还没嫁进冉家,就已经心上他家的人,哼,真的是女人不中留,泼出去的水。”柳仲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一通。
阿一从未觉得气得肺都要炸了,一把粗鲁地推开柳缕,扯着被他打成猪头的柳仲的衣领,怒道:“走,今天绝不能放过你这个禽兽,找将军及夫人评理去。”
“对,不能饶了他。”阿杏扶着阿秋起身,也握紧拳头道:“阿秋,郡主会为你做主的。”
阿秋看着那个拼命挣扎的柳仲,咬紧银牙点了点头,她也不会就这么容易息事宁人的。
佟美看了一眼柳缕,嘴角一笑道:“此事我会为你们做证的。”然后挑衅地看着眼中有着急切地柳缕一眼,跟在阿杏与阿秋的身后也往厅中而去。
“女郎,仲郎君干下这等事?该怎么办?”阿草的眼中也有着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