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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再见面的,只要你手里拥有精母铁。”一句话便道明此番来意。
牧简痕正欲说话,脸色却蓦然一沉,浑厚的内力瞬间将一石子摄入手中,手掌一翻,石子化为一道强劲的利刃往男人隐去的方向射去,黑暗中传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又恢复死寂。
牧简痕神色阴沉的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树旁,目光森冷,优雅的从容死寂般的消失。
药仙师傅
伊卿终于确定自己就是悲剧的主角,别的穿越主不是吃香就是喝辣的,她的穿越之旅硬是在鸡蛋里面挑苦,悲催的人生呐!
颠簸的马车,坚硬的木板磕得她的脑袋生疼,差点就咬到自己的舌头,双眼被一块黑布条绑得密不透风,双手被绑,想调整一下姿势都不行,她真的没脸见药仙师傅了,竟然毫无反抗就被抓走,简直是穿越的奇耻大辱。
话说回来,这群黑衣人到底为什么要抓她,她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后只能归究于这具身体原主人生前干的好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伊卿可以感觉得到天还没亮,门板咿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只感觉到一阵天玄地转,她整个人就被黑衣人扛在肩上。
大概有个小院子,黑衣人走了几十来步就停了下来,然后像扔沙包一样,伊卿屁股朝地,一声惨叫,第一次切身体会屁股开花的终极绝杀。
怜香惜玉,怜香惜玉,我要怜香惜玉,某卿泪眼蒙蒙的在心里狂叫,他令堂的,等姑奶奶逃脱了,一定要你们为我的屁股陪葬,不然就罚她被牧简痕欺压一辈子!
内心诽复不已的某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发下了了不得的誓言,就在这时候,一个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突兀的响起,让没有心里准备的她又重重的与大地演绎亲密接触。
“小姑娘,没事吧?”
没事,没事才怪,事情大条了,某卿泪流满面!
“你还好吧?”没听到她的回答,声音又近了一些,再次不确定的问道。
“你有空问,还不如直接帮我松绑!”对于这个害得自己屁股遭殃的声音,虽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她依旧没好气。
声音的主人似乎没有一丝犹豫,伊卿刚说完,捆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就松了一些,解开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过半百,头发略微花白的老人,眼角深深的皱纹,一双慈祥的眼睛看起来倍感亲切。
伊卿一时惭愧的别开眼,好吧,第一次凶人以失败告终。
“谢谢!”心里别扭归别扭,还是要谢谢老人家。
“呵呵,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也是被抓来的吗?”老人家呵呵一笑。
伊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第一个问题合情合理,第二个问就有点多余了,哪个黑衣人会五花大绑的请人来坐客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
老人家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她的想法,只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也会绑来这里,不过有个人来作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笑眯眯的眼睛在看到她挂在腰间的尽霄时略微一愣,脸上露出困惑又不太确定的表情,然后若有所思的打量起她。
“我叫伊卿,是不是被抓来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伊卿被他热切的眼睛盯得头皮有些发麻,很不客气的表达您老花眼了才会问这个问题。
老人家却不甚在意的指着尽霄问道:“这把剑你是怎么得来的?”
老人的话让伊卿一愣,低着头看了眼挂在腰间的尽霄,用仿佛发现奇迹大陆般的语气说道:“哎,竟然没被拿走?”
她还以为以尽霄的名气,应该是走到哪都会有人抢才对,严重点就该掀起腥风血雨,显然她低估了被磨损得破败不堪的剑鞘,剑鞘都能锈得这般惨不忍睹,谁还会想到里面装着的是鼎鼎大名的尽霄,说不定里面是一把钝得连绳子都切不断的剑,况且那些黑衣人也不怕她逃跑,自然就不会拿走尽霄。
老人本来以为她应该不知道这把剑是尽霄,可是听她的语气却又不像,明显是知道这把剑的来历,这时他迫切的想要证实一件事。
“伊卿小姑娘,你怎么会有这把剑?”
见老人似乎执着于这个问题,伊卿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他一脸狐疑,不过倒是开口解了他的疑问:“师传的!”
老人先是一呆,像是陷入什么回忆,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得伊卿越发疑惑。
“你师傅是谁?”
“我有两个师傅,你想问哪个?”伊卿绕有意思的看着他。
“都说说。”
“我只知道刑老头师傅,另一个只听说过,从未闻见其人。”伊卿摆了摆手,语气煞是无奈。
“那这把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老人声音似乎有些临界爆发的压抑。
“我可怜的尽霄还不是被刑老头糟蹋成这副模样的。”说起这个她就气,怎么说也是药仙师傅留给她的东西,才不过十几年的光阴就被糟蹋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这般丑她带着都觉得丢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人这么关心这把剑,但是她就觉得这么说刑老头一定会遭殃准没错,果不其然,老人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的跳起来。
“好你个刑弄天,我把宝贝交给你,你竟然就这么对它,我我我……气死我了!”
伊卿顿时惊讶得张大嘴巴,刑老头十几年都找不到的药仙师傅竟然被她歪打正着的见到了,果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天爷还是垂怜她的。
“你……是药仙师傅?”说着也不等齐药承认,伊卿立刻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控某人,“师傅啊,徒儿找得您好苦,您不知道,那刑老头有多可恶,不仅把您留给我的剑弄成这副模样,还不准让我跟您说,而且表面上承认我是他徒弟,实际上什么也不教我,就只会偷偷的教别人,随便扔几本医书给我就不管了,有事没事就恶整我,呜呜呜!”
“岂有此理,太可恶了,你等着,师傅一定给你出这口气。”来回踱步,齐药直接给唯一的徒弟承诺道,末又问:“你说他偷偷的教谁?”
伊卿立刻跳到他面前,似模似样的说道:“报告师傅,徒儿也不知道,那个人一身黑衣,脸上还带着个面具,徒儿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样子。”
伊卿古灵精怪的性格也许让刑弄天颇为头疼,但对齐药来说却是极合他的胃口,不像某些耍剑的不是整天沉闷得一言不发,就是装腔作势。
“这事就暂且放一边,告诉为师,你是怎么会被他们抓来?”齐药虽然也很好奇,但现在还是眼前的事要紧,反正报仇十年不晚,有些账就要慢慢算才能体现其中的意境,由此可见,一狼一狈走到一起绝没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留言;你们的鼓励是偶写作的动力;亲爱的!
逃脱
于是,伊卿将两人下山和后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齐药听,其中对于下山的原因更加加油添醋了一番,她的意图就是把被刑老头欺压一年的份一次性的要回来。
原来刑弄天之所以赶她下山也是有原因的,除了牧简痕要求的之外,本身也是因为尽霄剑鞘的缘故,由于生锈得十分严重,所以刑弄天的打算就是让牧简痕顺便带她去打个新的剑鞘,才有了这次下山之旅。
不过伊卿也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在她加油添醋的指控中还包括每天早晨被强迫与小黑赛跑的‘晨运’,说法很简单,不管是学医还是制毒,每天保持最佳的精神状态是最重要的,否则就容易在一些环节上出错,比如制毒,要求份量精确,否则浪费的就是那些药材,所以说,她又不是学武,根本不需要起那么早,刑老头此举就变得不安好心了。
齐药果然被气得不轻,这是□裸的误(此为耽误)人子弟,两人的梁子算是结大了,可怜刑弄天却对此毫不知情。
药仙师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伊卿并不担心会被揭穿,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被她稍加修饰了一翻而已,即合情又合理,绝对可以让刑老头哑口无言。
“师傅,您老人家又怎么会在这里?我看他们好像不敢接近你耶!”伊卿聪明的没有提抓这个字眼,在她看来,药仙师傅是一个非常好面子又护短的人,否则也不会把尽霄拿来当装饰品。
齐药气呼呼的脸色稍微一缓,说道:“为师虽然出名的是医术,但是使毒的本事却不比那些专门施毒的人差,他们自然不敢靠近。”
伊卿闻言顿时明了,怪不得他们会藏身在这种地方,原来是双方在这里僵持不下,不过看药仙师傅的精神似乎这种情况才开始没多久,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她想到逃脱的办法了。
“师傅,他们应该没派多少人看着这里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有一个办法!”伊卿奸诈一笑。
“哦?徒儿快说来!”齐药顿时一喜,这两天他一直在烦恼这个问题,虽然他可以依靠药物坚持七天天夜不眠不休,但精力一旦耗尽恐怕就要落入他们手里了,如今有转机他怎能不喜。
“是这样的……”伊卿环顾四周,然后凑到他的耳旁悄悄的说道。
“好,就这么办,等一下我把两人叫进来,你就依计行事!”齐药显然对这个办法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想了一下就立刻开始执行。
部署完后齐药就向门口走去,伊卿则将他刚刚给她的一颗丹药吞进肚子里,然后走到角落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尽霄则放在她身旁,没有挂在身上。
没过多久,外面守着的黑衣人就将药仙师傅要的东西拿来了,许是怕药仙师傅耍诈,两个黑衣人都是同进同出,只见一人手里拿着纸和笔,另一人则戒备的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仿佛稍有异动就立刻动手的样子,事实上也是这么回事。
放下手里的东西,两人正待离开,角落里的伊卿突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