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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想要找到她?”
看着太子的表情,立谱愕然,他这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毫无疑问的是陷入情网了啊,孽缘,绝对是孽缘啊,立谱慢声开口:“太子,你可能是因为没有和谁很好的交谈过,所以,才想要找到她吧。”
“是么?”赫连铭轩慢慢的垂下头,枕在了下巴上:“说起来,她一直到消失的时候,都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既然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吧。”立谱在一边建议,情路坎坷,太子和这个姑娘的情路肯定也会很坎坷,虽然太子看起来很冷血,可是,他的思维却是十分的纯粹,他的路,已经不能更坎坷了。
“是啊,已经找不到了。”赫连铭轩轻轻的应承,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小九挨了自己一掌,然后从树顶上如红叶一般慢慢的坠落的情景又出现在赫连铭轩的脑海里面,那个坠落的身影,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出现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这种失去心中光明之后的迷茫,赫连铭轩很想找人诉说,而赫连铭轩第一个想要找的人,就是那个已经消失的女人。
可悲的是,自己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慢慢的趴在桌子上,赫连铭轩慢慢的进入了梦中。从墙上取下那温暖的斗篷,立谱盖在了赫连铭轩的身上,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立谱走出了书房……
盯上黑云山的幕后黑手
第二百八十八章 盯上黑云山的幕后黑手
回到府上的国师,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书房发呆,从日落黄昏,一直发怔到月亮高悬,拿出纸笔,国师在纸上写下几行密密麻麻的文字,可是,这文字却扭曲的很厉害,根本看不出他写的是什么。
走到窗口,拿出一直在鸟笼里面的信鸽,把纸条塞在鸽子腿上的竹筒里面,然后往天空丢去。
坐回太师椅上,国师继续沉思,再次拿出纸笔,写下一行字,这次的自己,确实普通的方块字,不难辨认:“照顾好少主。”
这次的纸条,没有用信鸽,而是找来了下人,送了出去。
信鸽翱翔在漆黑的夜空,少有人看到它在宁静的夜空里扑闪着翅膀,努力的飞舞,飞了大概有三个多时辰,信鸽停下,落在了一栋辉煌的建筑物的屋顶上面。信鸽刚刚的落下,一个利落的声音跃上屋顶,华丽的一个半转身,落在了地上,随后,往一个房间走去。
漆黑的房间里面,仅有一盏红烛,红烛照不到的地方,站立着一个人,背对着红烛,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将军,明先生来消息了。”拿着信鸽的男人开口,把信鸽上面的纸卷给取了下来。
“明先生来的消息?”将军有些意外,伸手接过纸条,展开,看着上面的消息,沉默了半响,将军愣怔了半响。
“将军,明先生带回的消息是什么?”看到将军似乎僵住了,男人不放心的问道:“明先生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有和我们主动联系了,莫非,是出了什么新状况、”
“啊,是啊,”将军愣怔着,讷讷的回应:“好大的状况……”
“那我现在就带人去援助明先生。”男人回答,说着就要离开。
“范吏,”将军讷讷的开口,“少主,还活着……”随即脸上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三年了,明先生都没有和我们联系,没想到,这次联系就给了我们那么大的一个消息。”
“少主还活着?”这次换范吏僵住:“这是真的吗?”
“一定不会出错的,明先生向来深谋远虑,如果不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绝对不会带回来,二十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他带来过错误的信息。”将军兴奋的在房间里面踱着步子,“少主还活着,我们找了那么多年,都以为少主已经不在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在世上。”
范吏看着自家将军在那里又是走来走去,又是自言自语:“那先生有没有说,少主在什么地方,要不要我们立刻去接少主回来?”
兴奋的将军终于停下了脚步与自言自语:“没有,明先生没有说少主现在人在何处,只是告诉我们,少主很安全,让我们不要担心。”
“那我们不用去把少主接回来吗?”范吏看向将军:“以前是因为找不到少主人在何方,现在找到了,就该接他回来啊,毕竟,他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明先生这么做,是正确的,”将军看向范吏:“少主的几位堂兄弟都潜藏在各处,虽然都在为了重新统一而努力,可是,统一之后由谁继承王位却是个谜。”将军的脸上带着些担忧:“过早的暴漏少主的所在,说不定会让他们兄弟相残,进而威胁到少主的安危。”
“我们这么大范围的策动内乱,却又不知道少主是谁,万一手下有什么失误,岂不是更糟?”范吏虽然同意将军的说法,可是,不免还是担忧。
犹疑了一下,将军把手里的纸条揉碎,然后化作粉末撒在了地上:“继承王位的人,必然要经历生死考验,我不想我们所有兄弟几十年的努力,最后却让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登基,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这么努力就没有任何意义。”
“是。”范吏点点头,说实话,如果少主这么容易就死掉,自己倒真觉得,这么多人,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就全部是不值得的。
范吏把鸽子拿出去,放回了天空,鸽子又原路返回,一切又安静下来。
……
“小九,菜地里面的菜又成熟了,”坐在小九身边的震天笑呵呵的开口:“说起来,这些菜,还都是你亲自撒的种子呢,你看它们长的那么好,就不想看看它们吗?你醒来晚了,它们可就全都被吃掉了啊。”
看到安然的坐在藤椅上的小九不说话,震天苦笑一下。
“震天,那些菜过来,不够了。”大厨站在路口大喊。
“好。”震天大声的应承,然后跟小九说道:“我去拔些菜,你在这里等我。”
知道小九不会回答,震天直接往菜地里面走去。
震天转身离开没多久,一直把手放在腹部的小九,手指关节,轻轻的动了动,然后又安分下来。
今天把小九带到了厨房,单骁柏就去议事堂处理这几天的事务,听着兄弟们的禀告,单骁柏不由得皱眉。
“最近所有的商旅,好像知道我们在那里等着一样,都绕过我们的打劫范围,让我们空等,”阿胜气闷:“五天里我下山三次,一次都没劫到人。”
“我们这边也是。”软脚虾堂主开口:“刚才下山回来的兄弟们说,他们也扑空了。”
听着他们讲着一次次的扑空,单骁柏不由得皱眉,每次的打劫时间、地点都是经过了计算的,而每次那些商人经过的地方,单骁柏他们也会找最佳的位置下手,那些人的出发地以及终点,也全都是线人视线调查好的,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出过状况,怎么这五天里,会连连出错?
“大哥,兄弟们的士气很受打击,”江义大也老大不高兴:“我也不喜欢被人耍着玩。”
“大哥,这件事,你怎么认为?”看到单骁柏不说话,阿胜又开口问道:“会不会是山上出了叛徒?”
“不会的,”单骁柏笃定的开口:“知晓我们打劫地点和时间的,就我们这些人,其他的小盗贼,虽然有可能存在叛徒,可是,绝对不可能把五天里面的所有打劫都调查的那么清楚。”
“大哥,那你认为是怎么回事?”江义大狐疑的开口。
思量了一下,单骁柏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然后看向清音:“清音,最近的这一连串的商旅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
“雨之国焚王城。”清音回答:“最近五天的消息,都是从那里传来的,其他地方,虽然也有几股小商旅,可是,没有值得我们动手的。”
“焚王城啊,”单骁柏又继续追问:“那焚王城现在归谁?”
“一个太守,姓宋。”清音回答:“线人们传来的消息,这个宋太守很贪财,以前我们打劫的几次,几乎都是他的,是个大户。”
“清音,让人去调查一下,那个太守,听谁的调遣,”单骁柏站起身看向窗外:“我怀疑,他背后有人指使。”
“指使?”阿胜几个人互相对望:“大哥,我不懂。”
“我来问你们,你们这几次,是不是都接到了线人传来的消息,计算了位置和时间在指定的位置等着?”单骁柏开口。
“是啊。”众人点头。
“呵,”单骁柏冷笑,“如果,有人故意传递假消息给我们的线人,线人又传给我们呢?”
“……”
“……”
单骁柏一席话后,众人不语了,不错,他们确实有收到线人的消息,也在出发前收到线人传来的消息说,要劫的队伍确实已经往指定的地方走去,可是,之后线人的工作已经完了,但是,从队伍出城到黑云山的人打劫的位置,还要好久,这段路程里,这段时间里,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那个队伍出城之后,往完全相反的地方前进了;
再比如,那个队伍根本就是个幌子,出了城,就又原路返回了;
有太多的原因可以解释这些队伍没有出现的原因了。
“可恶。”想通怎么回事的江义大怒了:“居然耍着老子玩。”
“有人开始针对黑云山,还从黑云山的人心下手,”江义大转过头:“三番五次我们都扑空,黑云山的士气必然受挫,这就像是在打仗,我们一再的被打败一样,再这么下去,肯定会人心涣散,黑云山不攻自破。”
“想要打垮我们?!!”江义大怒了,“老子砍了他们。”
“哎呀,三哥,你又来了,大哥肯定有办法的,你先坐下。”小月赶忙把江义大按在凳子上,不过,小月也有些生气:“那人可真狡猾,打不过我们,攻不上山来,就想这些歪门邪道,让本姑娘遇到,先把他命根子割掉,让他做不成男人,哼。”
“……”听到小月的话,议事堂里面默契的都不说话,这个小月,咳咳,越来越没有姑娘的内敛了,以后还能嫁的出去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软脚虾看向单骁柏:“大哥,怎么的也要让兄弟们把这口闷气出了吧?对了,还有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