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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婚中-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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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一听,又落下泪来,哭道:“你爹是一家之主,向来只有我听他的份,没有他听我的理,若他真要同陈寡妇好,我也只能认了,还能怎地?”

罗裳见高氏又哭,马上跳将起来,要去找罗久安算账,常氏在一旁煽风点火。罗依连忙拉住罗裳,道:“万一他们没事儿,你们却乱嚷嚷,平白无故坏了人家寡妇的名节,心愧不心愧?要是传到作坊里去,你们还要不要做人?”

罗依这样一说,常氏就先冷静下来,道:“阿依说得是,捉贼捉赃,捉奸拿双,阿裳你就算要代娘去骂爹,也得要有真凭实据才行。”

罗裳明白她说得在理,但却心有不甘,小声嘀咕:“甚么我代娘去骂爹,说得好像你没指责爹一般,现下都赖到我头上……”

罗依见她们总算愿意偃旗息鼓,终于松了口气,和常氏两人扶着高氏进屋去了。

晚饭时,罗维关切问她今日怎会有空回来,罗依想起紫微厅上的那些不快,随口敷衍了两句,就搁下碗筷回了房。

三丫端了盆水跟着进来,帮她挽了袖子洗手。罗依抓了些澡豆粉在手心里,慢慢揉着泡沫,心不在焉,三丫站在一旁,突然问道:“阿依姐姐,那是甚么?今儿我好奇要碰,成哥却不许。”

罗依顺着她所指一看,原来是那架缝纫机,她把双手浸入水里,忽地想起范景飞让她自己做出一台缝纫机的事,连忙三两下将手洗干净,将水倒了,又指挥三丫来帮忙:“这是缝纫机,缝衣裳用的,你不是想摸?赶紧来帮我把它给拆了。”

“拆了?”三丫很是奇怪。

罗依点点头,解释道:“拆了好收拣,我要把它带到逸园去。”心想,范景飞再怎么不公道,她也不能耽误了工作,不然可就是她的不是了。

三丫在罗依的指挥下,很快用缝纫机自带的螺丝刀,将缝纫机的各个部件都拆卸下来,并码放整齐。罗依谢过她,许她去歇息,准备明日一早,就把这些部件运去大作坊,分别交给铸铁作坊和木工作坊,让他们仿着造出来——让他们设计出一台完整的缝纫机,肯定是不可能,但照着部件依葫芦画瓢,却是一定没问题,毕竟这并非是甚么高科技的产品。

第二日,罗依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雇车,却见逸园的马车已是候在了门口,据车夫称,是范景飞特意吩咐过,只要罗依回家,逸园就得派遣马车接送。来帮忙搬缝纫机的罗成和罗维,对范景飞满口夸赞,称他想得周到,又高兴罗依在逸园的待遇高。

但罗依自己却只是默默叹气,心道,她最想要的一个解释,怎么等都等不到,这些待遇再高又如何呢?

第五十九章多个心眼

昨夜才刚下过一场小雨,清晨的逸园显得格外有生气,苍绿的树,缤纷的花,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香气随风飘来,令人心旷神怡。罗依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踮起脚尖,生怕被道上的水迹沾湿了裙摆。

司书立在花圃旁,弯腰掐下一朵白兰花,凑到鼻前闻了闻,簪与髻间,问一旁的司画道:“你说,罗管事与兰管事,哪个生得更好些?”

司画抬眼望向镶了套钱纹的甬道,那里,身形瘦削的罗依穿了一件红罗衫子,衬得白皙的面孔透出丝丝红晕来,她下面系着一条六幅的百褶长裙,褶子间似乎绣着百花,随着她轻快跳跃的脚步,若隐若现,引着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瞧个分明。

司画就这样不由自主地瞧了许久,方才收回目光,道:“兰管事美则美矣,却不如罗管事这般灵动,教人挪不开眼。”

司书的一双眼睛,朝她身上一转,嘻嘻笑道:“你就是不肯承认兰管事最为貌美。”

司画横了她一眼,啐道:“瞧你头上簪的这朵兰花,白颤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戴着孝呢。”

司书大怒,一把扯下髻间的白兰花,几下撕作碎片,呸道:“乌鸦嘴,大清早地,讲这般晦气的话。”

司画却看她一眼,奇道:“咱们都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何来的孝戴?你也太多心。不过这花里有个兰字,我不喜欢,扯烂了也好。”

司书想起她们几个的身世,默然不语。

司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都被人牙子卖了这些年了,早该想开。走罢,二少爷叫紫微厅议事呢,总得知会罗管事一声儿。”

两人结伴走上甬道,唤住罗依,行过礼后,告诉她,范景飞正在紫微厅等着他们,有事要说。

罗依怕自己无知出丑,便先向二人打听情况,司画笑道:“预备秋收罢了,例行的公事,罗管事不必着慌。”

秋收?罗依自然不会将其联想至田间农事,但却也的确不懂,待到了紫微厅,听范景飞讲过,方才明白,原来当今宫内采办事务,皆归户部管辖,而其主要采办的事项,一般都是在春秋两季进行,因此若想要顺利承接到活计,便得早作准备,不然若等到秋天了才动手,那一定是来不及了。

罗依听了个明白,但却不知这所谓的准备,具体该如何去办。她正疑惑,却听得范景飞点了诸人的名字,单单少了她一个:“今儿晚上,醉仙楼,务必要将秋冬两季的货拿下。”

怎么大家都去,却偏不叫她?罗依错愕。

“这回的货,多为衣冠鞋袜,却怎地不带罗管事?”兰清音的疑问声响起,看来对此事感到奇怪的,不止罗依一个。

范景飞面色微微一沉,道:“叫她去作甚么。”

他这口气,真真是生硬,无数同情的目光投向罗依,她暗地里把手攥成了拳头,眼角却瞥见兰清音故作平静的唇角,分明不由自主地朝上翘了一翘。

范景飞依旧同昨日一样,一句解释也无,挥一挥袖子,宣布散会,便踏着步子飘然而去。罗依努力挺直身子,走出紫微厅,不愿让任何人瞧见自己心内的难过。她绕过拐角处的那株海棠,踏上镶了五彩石圆形图案的石子路,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唤她,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唐文山。

唐文山快步赶将上来,站在离她三五步远的地方,道:“罗管事,兰管事说得不错,在我们三人中,数你于缝纫一事最为精通,今晚若是没有你,事情只怕不得顺利解决。所以我仔细思忖,还是想带你一起去。”

罗依惊讶:“难道你可以不听二少爷的话?”

唐文山笑道:“我已经同二少爷讲过了,他并未反对,不然我有几个胆子敢违了他的意?”

范景飞改了主意了?罗依欣喜万分,但转瞬间却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依着唐文山唯兰清音马首是瞻的劲头,他怎会舍得拂了兰清音的意?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刚才在紫微厅,兰清音发自内心地笑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多心,毕竟唐文山再怎么爱慕兰清音,也是范景飞的下属,上级有令,他怎敢不从?

不过,凡事多个心眼总是没错,于是在应下唐文山的邀请后,罗依马上去了归来院,想当面问一问范景飞。但可惜的是,范景飞并不在,她只得求了他的小厮蓝田,请他代为问询。

然而事情不凑巧,直到晚上,范景飞都没有回来。罗依只得又去拜托了蓝田一番,方才随众人登上马车,前去醉仙楼——毕竟唐文山打的是范景飞的旗号,她就算担心有鬼,也不得不去。

并排而行的两辆马车,横穿两条大街,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醉仙楼很快出现在眼前。众人下车,罗依跟在后面,从酒楼侧面的小门进去,直入厅院,沿着装饰豪华的回廊,来到一处敞厅。

那敞厅四面无墙,却围着一层又一层的丝罗幔帘,将里面的人和物,同外面隔绝开来。唐文山和兰清音率先掀帘进去,罗依留了个心眼,谎称要去净手,得落后一步才来,兰清音面露不悦,但人生素来有三急,她也勉强不得,再加上客人已候在了里面,不能让他们久候,于是便只能让罗依去了。

罗依假意去茅厕处转了一圈,马上就又回来,躲在幔帘后头,悄悄儿地朝里面看。那幔帘有太多层,她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不敢剥去太多层,因此看得并不十分真切,至于声音,更是听不太清楚,真不知这些看似轻薄的丝罗,是如何做到这样的隔音效果的。

罗依隔着幔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席间面对着她的位置,坐了好几个穿圆领衫的男子,他们大都留着胡子,看上去年纪不轻,而那唯一一个没有蓄须的,看起来怎么这样眼熟?罗依仔细瞧了又瞧,待终于看清时,却是大惊失色——那人,竟是在赴京途中才刚碰过一面的沈思孝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罗依并未细想,只是愈发觉得此事有鬼,毫不犹豫地转身欲走。就在此时,席间出现了让她再次惊诧的一幕——只见兰清音一反平日里的矜持模样,竟端起酒杯,扭着腰身走向坐在最中间的一位客人,她身段婀娜,风情万种,即便隔着厚厚的幔帘,仿佛都能看到她正巧笑盼兮,媚眼如丝。

而另外四个女伙计,也纷纷端起酒杯,分坐到了那几位客人的身旁,或劝酒,或附耳调笑,无一不是熟稔热络。

若不是席间只有她们几个女人,若不是她们的装扮太过熟悉,罗依简直都要以为是因为幔帘太厚,自己看错了。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罗依迅速弄清了局势,这不过是一场工作上的应酬而已,即便在她穿越前的现代职场,也是屡见不鲜。不过鉴于这是在古代,这样的场合,即便没有沈思孝,她也不想涉足。想到这里,她突然念起范景飞的好来,他不许她来,其实是好事,尽管他当时的态度太差,脸色太臭。

这时,幔帘内的兰清音不知对唐文山说了几句甚么,然后唐文山就站起身,朝外面走来。

罗依转身就跑,却在回廊转角处,同个衣着华丽的身影撞了个满怀,把鼻子碰得生疼。“对不住。”她匆匆道歉,继续朝前跑,却在下一瞬,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胳膊,硬拖到旁边去。

“作甚么——”明明还差一步就跑出去了,这人真是该死,拦她作甚么罗依恼火地抬头,却又在抬头的瞬间,把后半句骂人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那抓住她胳膊的,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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