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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冷红袖摸了摸他柔顺的黑发,拉起他的身子与他一同走向房外依旧是那张软榻,不过这一次是森罗的身子被冷红袖给推了进去,然后她的身子也缓缓地依靠了上去,躺在了他的胸前,“你是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吗?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想不想听?”
这样安静柔和的冷红袖,是森罗所迫切期盼和喜欢的,但是如今这样状况下的冷红袖,又是森罗万分担心的,总觉得她会出什么问题一般,但是拥着她柔软坚韧的身体,森罗依旧点头,“我想听,只要是关于红袖你的,我都想知道。”
“嗯,你知道我多少岁吗?”冷红袖突然问道。
森罗摇头,他还真的不知道冷红袖几岁。冷红袖一笑,“也不怪你不知道,我就告诉过云日阳,却没有对你说过,我二十九岁了,对你们妖精而言这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人类,一个女儿而言,二十九岁就代表着很多了,代表她的青春已经到了尾巴,代表着她的对幸福和男人的挑选,已经快要失去资格,还有也代表着对生活和现状已经有些恐慌,我对这些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能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创造出更广阔更有前景的空间给我的弟弟。”
感受到来自森罗无形的安慰,冷红袖温柔满足的笑起来,“森罗,我没事,那样的生活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自由幸福的和你在一起不是吗?我的爸爸,哦,你们这里叫爹爹,我的爹爹是个基因工程的科学家,也是个大脑智慧开发的权威,可能你不理解这些词的意义,我从前也不理解,后来才知道原来我爸爸多年致力的研究,竟然成为了许多野心分子窥视的目标,我的母亲是个音乐家,拥有着很高的音乐造诣,是个在国际上都很有知名度的女人,同时她很温柔,善解人意,对我和弟弟,还有我爸爸,都好得不得了,我记得小时候,最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在不用上学的日子里陪着妈妈,听她弹钢琴,然后爸爸就会带着眼镜坐在橘红色的沙发里边看书,边听妈妈弹钢琴,弟弟也会安静的抱着他的玩具在茶几前玩着,那一幕是我多少年都一直感觉温馨的一幕,我对家庭的概念,就源于父母那时给我的影响,一直觉得那样才算是个真正温暖而完整的家,你知道吗?那时我认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森罗静静的听着,其实大部分从冷红袖嘴里吐出来的词,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理解‘沙发钢琴’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冷红袖那布满感情…和回忆的语气,还是把他带到了一个一家四口的过往甜蜜家庭生活中,想象着小时候的冷红袖该是个什么模样,她和她的弟弟,以及她的爹娘快乐的在一间房子里的情形又是什么样。
更也在心中担心和害怕接下来会听到的东西,因为冷红袖如今的性格会变成这样,那就绝对不是一个一帆风顺的温暖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了,她若非经历的恐怖的日子,怎么也不可能发生如此大的性格转变的。
森罗的猜想无疑是对的,因为冷红袖接下来的话语为他证实了这一点。
“许是天总是这样,看不得人们太幸福,似乎总觉得幸福和完美的过分的家庭,就会忘记感谢天的恩典,所以灾难还是来临了,爸爸的研究所遭到阴谋分子的窥视,来自好几个国家的军事势力,悄悄的介入这场事件中,为了得到那写满程序式的芯片,你知道我的父母都遭受到了什么吗?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所谓的人类的卑劣和无耻以及凶残的一面是那样的恐怖,我把弟弟藏进了花园里的小地窖,告诉他,我若不回来找他,绝不许他出来,那个地窖是爸爸临时出事前三个月,我们全家偷偷自己挖的,挖了整整三个月,把食物和干净的饮水都搬了进去,还凿了通风口,只要不被人发现,可以让一家四口在躲上三个月,而那些食物和饮水,若是单单养活我弟弟一个人的话,就足够他吃上一年了。”
冷红袖说着突然抬头看向森罗,看到他眼中深切的担忧和心疼之后,冷红袖條地伸出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不要这样看着我,那些都过去了,我已经不觉得痛苦了,该受到惩罚的人,我一个也没有放过,如今告诉你,只是希望你知道而已,那些属于我的过去,以后怕也没有人会知道了,唯有你,我认你是我的丈夫,所有我想都告诉你,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你都有资格与分享和共同承担。”
森罗轻轻的拉下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你说吧,红袖,我都听着,虽然我很怕听到你吃苦受折磨,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你所经历的事情,我要与你共分但。”
冷红袖仰头吻了他一下,重新靠回他的胸膛上,继续回忆那个颠覆了她整个生命的那个下午,“若是没有那个下午,我想我还会永远的活在单纯,美好的环境中,以为天下一切都很完美,每一个人都是好人,只要我不伤害别人,别人不会伤害我,然而那天,我知道我错了。那些禽兽当着我爸爸和我的面,轮奸了我的妈妈,我看着我那一向优雅从容的妈妈眼里,满是愤怒和屈辱,她身上的血和青紫,还有那些该死的人的玷污,这么多年都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子里,森罗,那种感觉比我亲身遭受那样残酷恶心的对待,还要令我痛苦,爸爸几乎怒疯了,但是我却知道他更多的是绝望和后悔,后悔他的研究竟然让我们这些他的亲人遭受了最惨绝人寰的对待。母亲后来是被他们一个个轮奸致死的,她的下身满身是血,脸上和身上的皮肤更是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身上全是肮脏的东西,她就如快破布一般躺在那里,永远的不会再动了。我的爸爸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后,他疯了,那些人于是囚禁了他,以为还能从他的嘴里得到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得不到了,后来我一个一个去找他们报仇的时候,我知道他们把我爸爸活生生的杀死了,还把他的器官取下来买到了黑市,而我爸爸直到最后一秒才断气。”
森罗的手指深深地嵌进了掌心,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定定的看着冷红袖,眼里全是震惊,她到底过了什么样的日子啊,他以为他们妖精够狠得了,却也不过是把人吃掉而已,活生生的把人的器官一样一样取出来,或者去轮奸人类的事情,他们都不会去做,而那些的人,真的是人类吗?
“我也被轮暴过,不过我的生命力比较强,我清楚的数着每一个压到我身上的人,我也深深地把他们每一张脸给记进了脑子里,因为那些人我以后都要他们付出代价的。爸爸死了,母亲死了,我们住的别墅被烧成了灰烬,所有遭受过阴谋的证据都被烧光了,我后来才知道,警察把我们一家的死亡归类成意外失火,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阴谋,真正明白的人都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采取措施来救援或者寻找我和弟弟的下落,其实包括我爸爸最好的朋友,情报部门的高官,所谓的人情冷暖我到了最后方才看破,也从此知道社会并非我所想象的光明,想要活下来,阴暗和狠毒是必须的。”
我被卖到了一个黑市的性虐待俱乐部,一天要接许多个有这样嗜好的客人,他们有的是一国的高官,有的则是大企业的老总,无一例外的就是他们都有钱有权,所以可以正大光明的不把人当人,而我接受调教最多的就是那个俱乐部的幕后老板,也就是当年策划活杀了我爸爸,轮奸了我妈妈的男人,我从十六岁落到他手里,一直到十九岁,也好似那三年让我知道,没有什么是我过不去的坎的。你知道我后来怎么惩罚了那些人?所有在我面前露出过面容的人,我都花费无数的力气,从世界的各个角落逮了回来,我把他们关在一个密室里,让人用钳子,把他们每个手指的指甲都活生生的拔下来,把他们的牙齿也一颗颗的敲下来,而他们身上长的脏的东西,让最好的医生帮我一个个都给他割下来,然后泡成药酒再让他们吃回去,谁要是不吃,我就让人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用擀面仗插他们的屁股,也让他们受受下身被捣烂的滋味……”
森罗听到后来脸都发白了,心里为冷红袖的各种精妙的惩罚人的手段感到痛快的同时,更多的却是为冷红袖感到难过和心疼,因为知道她不管再怎么发泄,她在乎的人都已经死去了,就算她最后把那些人剁成肉泥,送给了各个政府的权利机关,怕也不能解她当年的恨意和所经历的一切折磨吧。
“我成立了红袖之后的第二年,我才找回了失散了快要五年的弟弟,当年他不听话,在地窖里待了一个多月就私自跑出来了,要知道当时那些人没找到我弟弟后,就一直不曾放弃过监视我们家的荒宅,所以鸿秀几乎一出来,就成了所有人的目标,那时,正值当时东南亚最大的军火供应商也到了当地,阴差阳错间,就赶在了那些人之前,带走了我弟弟虹修。”说到此处,冷红袖的火气就上来了,條地就坐了起来,那表情比之前讲述她自己的经历激动了何止十倍,森罗顿时就知道她的这个弟弟在她的心目中,地位是绝对不低的。
不由也立即坐起来,握住她的手,“红袖,你不要激动,慢慢说。”
“那个该死的丁啸南是全球闻名的同性恋,而且还是个恋童癖,md,那时才不过十岁虹修容貌清秀,又有一股楚楚可怜的姿态,这个该死的丁啸南如何会放得过他?我只知道,当我利用强硬手段,找回虹修之后,他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同性恋,还喜欢上了那个该死的丁啸南,md;md!我真恨,没把丁啸南那个该死的东西千刀万剐,我现在在这里,不是活生生的把一个祸害留给了虹修?”
冷红袖本来早就该放弃了的要回现代的心情,一想到冷虹修的事情后,又再度浮现了起来,早知道当年就不该被虹修的眼泪劝服的心软,没有把丁啸南那个家伙给做掉,如今自己在虹修的眼里已经是个失踪的姐姐了,丁啸南那个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这机会,回头去招惹虹修。
冷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