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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背叛了他。
从此,这个城堡在人们心中就真的成了一座嗜血城。她不甘心,直到血皇将承影插入了城堡的中心,以镇住她的血性,她才心如死灰,选择灰飞烟灭。从此以后,这座城堡慢慢地平静了,然后是宁静,不久之后成了寂静,时间为她覆盖了一层透明如纱的尘埃,也为她改写了名字——拭雪城!
既然你如此爱她,既然你如此痛苦,那你为什么又要爱上别人!
一队铁一般的黑衣人就在前方,蓄势待发的阵势,不输于血厉王的部下。队伍的前面,骑着一匹黑马的赫连孤云,他看见血厉王的人出现之时,心情顿然轻松了不好。他掉转马头,朝着他的手下挥手,他的手下便整齐地往旁边移去,让出了一条路。
赫连孤云庄重的说道:“请!”
血厉王及其部下快速地飞往阴山,赫连孤云也紧随其后。
守在阴山的血族人立刻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纷纷朝着那份危险因子飞去,那是血鬼王的命令!很快在阴山附近,一片厮杀出现,不断有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在落入地面时就消失殆尽。一个窝的人互相咬,过程很激烈,结果往往都很惨烈,因为他们太了解对方的软肋了!血厉王很快杀进了阴山的一个山洞,那个山洞里散发着血鬼王的气息。山洞的守
卫在血厉王的眼里简直不堪一击,她很快进入山洞的最里面,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血池。
哗——
血池里飞出了一个,那个人长着和血鬼王一样的脸。血厉王只有一瞬间的欣喜,因为她很快便知道了这个人只是个替身,她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在她的手中灰飞烟灭。
“厉王,不好了,拭雪城的城主背信弃义!”
血厉王在这个慌慌张张的血族人面前竟显得如此平静,仿佛她早已知道赫连孤云会背信弃义。是的,她并不相信赫连孤云,否则她也不会留下血月殿后,就是为以防万一。她迅速飞出山洞,落到赫连孤云面前。正当她要对赫连孤云出手,一支箭从她后面射来,只有一秒时间,她稍微移动了身体,箭在手中折成两半,再度射向前方。赫连孤云身后的两
名手下随即倒地。
血厉王向身后看去,一个令她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她意想不到的地方。血月拿弓落到了她身后不远,除此之外,她身后还有一大批血族人。血厉王心头被一种不详的预告笼罩,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血月,你这是为何?”这是血厉王的疑问和质问!
“杀你!”血月说完,脸开始扭曲变形,变成了一张男人的脸。
“血风!”
血风笑了,笑容很快又凝滞了,他的脸又开始扭曲变形,变成了另外一张男人的脸。
“血鬼王!”血厉王指着他,道:“你使用南疆巫术,就不怕遭到万劫不复的下场!”
“哈哈……我已经万劫不复了!”血鬼王话音一落,便飞过去。
暗沉的夜空下,难免一场死伤无数的激战。血厉王最后失败了,可她也逃了,只是成了孤家寡人而已,不过血鬼王最终如愿地回到了血渊。
看来冬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造访了这个世界,漫天飘雪,雪白优雅。血厉王一个人负伤走在雪地里,看着前方茫茫大雪,她的心中有一股绝望之流在涌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秦夜。在她的周围随时有可能窜出血鬼王的人,她必须加紧找到藏身之所。
这场雪似乎很漫长,似乎就没有停过,下了整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
梅郡!
西郊外一间破烂不堪的屋子里,顾香尘正埋头吃着一个冷硬的馒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她已经吃了整整两个月的粗粮了,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小姐也有这么落魄的一天,跟一个穷苦不堪的人一样,受着那些趾高气扬、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的气。刚开始她还可以为一些村庄杀血族人而获得一些酬劳,后来下雪血族人几乎不出没,她也只能去干一些粗活,当她发现她屡犯错误的时候,受不了皮肉之苦的时候,她就放弃了。现在又——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
姑娘,你有身孕了!
这是昨天大夫诊断的结果。
门被打开了,顾香尘转头,顿时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眼里的泪水也停在了眼眶里,她慢慢站起来。
门外站着一个头戴蒙面斗笠、身穿黑衣的男子。秦夜把斗笠取下,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过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
馒头从她手中掉下去,泪水也从她眼眶流出!
外面的雪还在继续,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第三十章 白玄门外断连理
白政天的耳目早已遍布雪原甚至深入南疆,要想成功躲过并非易事,但是秦夜还是带着顾香尘成功的离开了雪原前往南疆。但他并没有带着顾香尘回到他曾经居住的村子,而是住在了南疆王的皇宫后面,南疆王的宫殿坐落在半山腰,那坐山的后面还绵延着几座大山,秦夜选择了那里。这里不是不容易被人发现,只要稍微动一点脑筋,李沉与原飞漫还是能想到的,只是李沉不会轻易的在这个地方动手,毕竟是南疆王家的后院。
“如果母亲没有死,我想我会一直呆在雪原。曾经,我别无他求,只希望母亲能过得好,可是这一切只能回忆了。”秦夜站在山崖边上,望着前方葱郁翠绿的绵亘青山,他的身后站着原飞漫。
原飞漫走上前几步,说道:“时间是残酷的,它为你刻下了记忆,同时也带走了生命。”
“老天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的母亲竟然死于他的儿子手里。我第一次遇见香儿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起这件事,我没想到她竟然一直记着,被赶出家门还不忘为查探一番。”
原飞漫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有一股清流一直游离在眼里,望着眼前的空旷,她说道:“她是一个有些单纯又执着的女孩子,认定的事就不会反悔,希望你好好待她,不要让她受伤难过。”原飞漫说完就扭头离开。
秦夜突然觉得心里很空落,觉得自己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动西,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出现这种难受的感觉,第一次便是他母亲离开时候。他在原飞漫转身的那一刻,立刻伸手去拉,但手伸出去就悬在了半空,他想起了另一张脸。
原飞漫离开了,秦夜觉得自己好孤独。
这是确实是一个好去处,原飞漫下山了,但在山脚下,她碰到了一个人。
“哟,旧情人见面,怎么不多留一会。”
“顾姑娘这话未免太抬举我了,在他心里,我只不过是他生命中同命相连的一个朋友而已。”原飞漫看着顾香尘微微隆起的小腹和无情冷漠的眼神,眼睛里有翻涌着那股酸涩的液体。
“对不起,顾姑娘,我有事先行一步。”
“你站住。”顾香尘对着原飞漫的背影叫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见秦夜。”
原飞漫没有回头,只说道:“你这么不相信她,何苦想方设法设计把他强留在你身边。”
顾香尘顿感头有些眩晕,原飞漫的话犹如一根刺,刺进了她的心脏里,她强压着怒火,道:“如果我爱一个人就会爱他一生一世。在爱情上,只要你想要,我相信就会有!其实不管你想要什么,你都需要勇敢而主动的去争取,因为那些东西不会从天上掉到你面前。你是一个懦弱的女人,也怪不得他会选择我。”
“你可真是不知轻重……算了!”原飞漫急匆匆的离开,再不离开她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举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就在原飞漫离开不久后,顾香尘突然很想见到秦夜,她转身准备回家,可是天不遂人愿。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将她打晕掳走了。秦夜回到家时,只见门前的一根柱子上,一根短刀插在上面,一个红色的荷包悬挂在上面。秦夜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荷包是顾香尘的。秦夜的内心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拿过荷包,打开一看,有一张字条:今晚三更秦水柔坟前见,否则准备收尸!
秦夜将字条揉成一团扔掉,却抓紧了荷包,转眼间他的身影也消失了。
“这是我们秦家的宝贝!”
黄昏时分,秦夜l来到母亲的坟前,跪下的那一刻,他的泪水流下,赫然回想起了那个孤独的夜下,秦水柔对他说的话:“小心楚南天!”
“时间是残酷的,它给你刻下了记忆,也带走了生命。”
这次又会有谁的生命会被带走,不管是谁,他都不允许。秦夜抚摸着墓碑上的字,静静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三更!
一个冷艳如寒梅的女人落到了他的面前,秦夜原本沉重的心情立刻变得复杂。
“不用怀疑了,是我将她掳走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我该问你的!”
“呵,这我就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还有谁更明白,你就这么苟且偷安,你想让顾香尘和你娘一样的下场吗?”
“住口。”秦夜阴沉着脸,在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脸苍白如雪,他一步一步走到血厉王面前,血厉王被他的凌人的气势逼的退后一步一步,秦夜看进她的眼里,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本就不该出生,既然来了,我就便不会卷入你们无聊的是非中。”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真是异想天开,你以为你不想,就可以置身事外吗?白政天虽没有发布通缉令捉拿你,但是他的耳目已经遍布雪原,深入南疆,你能躲到何时?”
“只怕他的目的和你的是一样的,不过是想利用我对付血鬼王,毕竟我是血皇的儿子。”
“哈哈……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想想白政天利用完你之后还会让你活命吗?”血厉王迎上他的眼神,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