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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王母的奴婢,王母让我来请星君去瑶池。”小姑娘胆怯地道。
“哦,谢谢你了。”天闲一笑,这女孩倒也有趣,大罗仙界有这种人还真是异数。不过印象中,天闲虽然和王母打过交道,但天闲一向对吝啬的王母没什么好感,两人更谈不到深交。
“请,请,星君,跟,跟我来,来吧。”天闲的笑容更让这女孩手足无措,忙低下头,不管天闲有没有跟着,掉头就走。
天闲摇摇头,好糊涂的女仙。
“星君,一向可好?没想到一向悠闲的天闲君也有忙碌的一天。”天闲刚到瑶池,王母已经迎了出来。
“王母,找我来有事吗?”天闲笑答。
“不是我找你,是娘娘找你。”王母的话让天闲很吃惊,在瑶池还有能让王母尊称为娘娘的人吗?
“不错,是我找你。”这次出现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
“斗姆?北斗第八星天闲见过斗姆。”天闲难得恭敬地道。
“天闲,你跟我来。”斗姆说着转身走了回去,即使以王母之尊,也不敢逾越。
说起来这斗姆可能知者不多,但说到她的几个儿子,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斗姆年轻时人称紫光夫人,后来一共生下九个儿子,他们就是,勾陈星玉皇大帝,北极星紫薇大帝,以及北斗七星,因此紫光夫人也就成了今日的斗姆。
可是自从紫薇大帝离开九天而升入天外后,已经很久没看到斗姆的行踪了,这次却是为啥出现呢?
天闲和北斗七星私交甚好,对斗姆自是不敢怠慢,而王母则是斗姆的儿媳,当然不敢逾越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斗姆,当年星帝带群星升入天外后,斗姆就踪迹全无,星帝很担心呢。”天闲跟着斗姆来到内堂。
“天闲,今天见到我的事不要告诉他们。”斗姆心事重重,“哎,其实以北极的修为,恐怕早就知道了。天闲,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不告而别?”
“不知道,我是后来才被星帝带回星神殿的,不清楚以前发生的事。”天闲回答道。
“哎,天闲。你知道身为母亲最痛心的是什么吗?”斗姆问道。
“不知道。”天闲回答得很干脆,对着斗姆也没有必要作假。
“身为母亲,最痛心莫过于看着亲生儿子手足相残而无力阻止。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北极和勾陈的宿命既是如此。北极离开了九天,虽然暂时避开了和玉皇的冲突,但却因为那种超然而更遭玉皇之怒,他们之间迟早会有个了断的。”斗姆说出了让天闲为之震惊的真相。
“那斗姆找我来做什么?”天闲疑惑地问道。
“天闲,我知道你已经取回法则天平,我希望,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阻止他们兄弟手足相残。”斗姆很慎重地道。
“什么?”天闲被吓的不轻,“斗姆,你该知道,这种事,我,我不好过问的,您老为什么不亲自……”
“你不明白,若我出面,如果能做到完全公正还好,否则只要有一点失误,那就有百害而无一利,偏偏我不能保证到时能处理的面面俱到。”斗姆道。
“那,好吧。”天闲的老毛病又犯了。对于他真心尊重的斗姆,天闲哪说的出拒绝的话?
“这是我的信物,必要时希望他们还能认的吧。”斗姆递过来一面宝印,等天闲刚一接过,斗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斗姆,斗姆!”天闲忙呼唤着。
“不用叫了,斗姆已经走了。在玉皇和北极真正和好如初前她是不会在一处滞留太久的。”
王母被天闲的声音惊动,进来发现斗姆已经不见了。
“哎,王母,我告辞了。”天闲没来由地背上这么个包袱,自己还莫名其妙。
“我不送你了。”王母同样在发愁,毕竟玉皇是她的丈夫啊。
“这趟来……”离开南天门,天闲晃晃悠悠地朝精英学院而去,脑海里各种思绪纷至沓来,搞的天闲一脑袋糨糊。
“不管它了。”不管再怎么晃悠,天闲飞行的速度都是惊人的,转眼精英学院就在脚下,天闲化作一点流星,割裂云海向着池塘中投去。
“呼。”回到身体里的天闲吐出一口长气,惊动了正在假寐的谢雅和花语。
“清清姐的事怎么样了?”谢雅第一句话就是问赵清清的事。
“她没事,先上去再说。”天闲道。
“哎呀,你们这几天跑到哪去了?出事了!”刚回到宿舍,花明心就劈头盖脸地冲着天闲一阵数落。
“什么事?”搞什么,真当这里是会议室啊?一眼看下去,吴佩、马易、吕凉、柴文、朱丝、除玉蟾,一个个都很严肃地看着自己。
“布蓝卡老师失踪了。”出声的是除玉蟾。
“那怎么样?”天闲不明白,布蓝卡和自己又没什么交情的。
“同时失踪的还有唐玲父女。”接话的是花明心。
“还是不关我的事。”天闲懒懒地道。
唐老头闹失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天闲可没工夫跟着他满世界的跑。没准唐玲和布蓝卡都是被他给拐跑的。
“知道不关你的事,找你帮忙不可以吗?因为这次的事太离奇了。”除玉蟾对天闲事不关己的态度大发娇嗔。
“可以,那你们明说找我帮忙就是了。”天闲委屈地道。
自从花语和除玉蟾她们接成统一战线后,反正他的日子是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走后一连过了两天,布蓝卡老师还是没去上课,小文就想去唐老那看看,到了那才发现那里空无一人,而且有强烈挣扎过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布蓝卡老师浑身冰冷地躺在病榻上,若不是后来明心姐发现布蓝卡的大脑还有一点活动的迹象,恐怕早就送殡仪馆了。”除玉蟾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布蓝卡的尸体呢?”天闲问道。
“什么尸体,人还没死呢。”气的除玉蟾劈手丢过来一个抱枕。
“嘿。”现在好像众怒难犯的样子,天闲很识相地摸摸鼻子。
“布蓝卡老师就在这。”花明心插言道,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谁也想不到布蓝卡会在这里。
原本天闲的睡床上,一具动人的肉体正紧贴在柔软的褥子上。
虽然已经没有了呼吸,但雪白的肌肤却弥补了没有血色的遗憾,仿佛是睡梦里的白雪公主,叫人不忍亵渎。
布蓝卡的身上穿着花语的黑袍,更衬托出皮肤的细腻白皙,而且给人一种随时可能醒来的感觉。
“心跳还有吗?”天闲侧头问吕凉,这里只有他是专家。
“没有。”说到自己的专业,吕凉是不会结巴的,“我试过所有的仪器,除了脑电图,一切都没反应,而脑电图的运动幅度低的离谱,若不是明心小姐,我几乎没法察觉。”
“是吗?不对啊。”天闲在布蓝卡的颈动脉,手足动脉处探了探,虽然摸不到心跳,但感觉布蓝卡的生命还是保持着一种韵律啊。
“奇怪。”天闲又将手放在布蓝卡的印堂和玉枕处,还是没有反应,不过玉枕穴似乎特别的冷。
“我检查过了,只有心脏处还有一点温度。”花明心道。
“哦。”天闲的手放在布蓝卡的玉枕穴没有拿开,若有所思地沉吟良久,忽然下了决心道:“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起!”接着就看到天闲在布蓝卡玉枕处的两指一并一翻,手中就多了一只折断的银针,这只银针已经完全从银白色变成了雪白。
与此同时,布蓝卡呻吟一声,翻身就坐了起来。
“我怎么在这?”布蓝卡四周张望着。
“天阴,欢迎来到人间。”天闲说出让花语等惊骇不已的话。
现在布蓝卡其实已经在天闲的帮助下继承了天阴星之力,只是她现在自己还没有发觉,不过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运转,迟早布蓝卡会觉醒的。
“你是天闲?”布蓝卡看着天闲道。
“不错。”天闲点点头。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布蓝卡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这事说来话长,等我慢慢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出来到大厅再谈。”
弄了半天,天闲才算将事情交代清楚。
原来布蓝卡本就是地阴星转生,所以体内有那么浓郁的阴气,当时最后的关头,银针断在布蓝卡的玉枕处,使的布蓝卡的识海不停受到阴气袭击,从而将困在其中的夙世记忆释放出来。
同时因为三十六天罡不全,所以天闲干脆让布蓝卡升上一级,变成天阴星。
比起布蓝卡这区区二十多年的记忆,那份记忆的内容实在太庞大了,以至于布蓝卡一时反而忘却了在人间的事。
“那唐玲呢?”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布蓝卡想起唐玲来。
“我正要说呢,我找到一份唐老实验室的录像,很奇怪,你们看看。”柴文是寻踪觅迹的高手,哪怕一点线索也瞒不过她,何况这么明显的东西。
打开电脑,录像的内容正是那帕拇和唐老、唐玲对话的全过程。
看到帕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摩,布蓝卡气的杏眼含煞,差点没把吴佩的电脑给砸了。
到最后唐玲明显奇怪的动作,每次都是在帕拇面前一点的地方出手,偏又慢的惊人。
“咫尺天涯?这是东方古楼兰的技艺啊?”对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天闲太熟悉了。
“什么意思?”别人可没天闲的岁数,即使是地阴星也不清楚。
“‘咫尺天涯’是一种武功,它可以利用人身的不同动作,使人产生距离的错觉,从而给人一种明明在眼前又碰不到的感觉,其中含有部份催眠术。”天闲解释道。
“听起来很简单啊。”柴文道。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难了。人是一种依赖与习惯感觉的动物,所以只要能把握到他人的感觉习惯,就可以做到这一点。问题在于,各人习惯不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