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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来救你了。”花语悲伤地道。
花明心的目光转动了一下,茫然地看着花语,却发不出声音。
“天闲,怎么会变成这样?”花语拉扯着天闲的衣袖问道。
“这是种很古老的方法,千年前一些残暴到极点的昏君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培育出除了性以外什么都不知道的玩物所用的方法。”天闲盯着眼前的花明心,他想从花明心的眼里找出,花明心现在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心魔虽然一直被关在封魔殿,但它们依然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去控制人间一些特别邪恶的人。这种摧残他人灵魂的方法还不算最恶毒。心魔大多只是想使人心如死灰而放弃反抗而已。另外一种真正邪恶的方式是使人完全心死,当然,心魔是不会希望人间真的灭绝的,毕竟他们和创世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花语替明心撤去那些比刑具更可怕的东西。失去铁链的依托,花明心无力地软倒下来。
不顾明心满身的污秽,花语急忙扶住她,让花明心趴在自己背上。
感觉到温馨熟悉而又安全的气息,明心的眼珠开始缓慢地转动着。
“哎,走吧!”天闲招呼花语,“外面还有两个呢。”
仇松现在已经被天闲吓破了胆,到现在都没敢离开,看到天闲出来,连忙陪着笑脸迎上:“天闲啊,这个,今天的事还请你……”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天闲当没看到他。
“我不管你们的事,这里的事交给你善后了,你看着办,最好不要有什么尾巴。”天闲不愿理睬仇松,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是,是,那是一定的。”仇松用衣袖抹着脸上的冷汗,今天的事要是捅出去,他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而且为了保密,上面还会杀他灭口。
“好自为之,我走了。”天闲话落从袍服里探出双手,虚空画出一个圈,把花语、静君姐妹都包裹在其中,一阵强光闪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幕更是震住了仇松,如果说刚才他还打着什么坏主意,现在那是一点歪念都不敢起了。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根本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还不知道炎龙集团有多少人有类似的绝技,要是真惹毛了天闲,哪天半夜起来发现找不着脑袋才冤枉呢,他可犯不着给上面顶罪。
天闲用移形换影大法将明心、静君、静容带回自己的住所。以她们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便被外人看到。
花语第一件事就是带明心去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污秽。至于静君、静容,想是刚准备交仇松带走,倒是早就清洗干净了。
“静君,静容,你们还记得我吗?”天闲试图唤回静君姐妹的记忆。
“主人,我们是您的奴隶,请不用怜惜。”虽然目光中没有一点呆滞,说出的话却除了媚惑的声调再无其他。
“静君,静容,记得月宗,记得你们大姐花彩衣吗?”天闲不死心地问道。不过天闲也知道希望不大,她们和中了催眠术的冯丽丽不同,静君姐妹是自己放弃了人的思维,因为痛苦和屈辱,用封闭自我的方式来逃避这一切,能解开这种枷锁的除了自己,别人是谁也帮不上忙的。“不记得。”静君静容异口同声地道。
“哎。”天闲无力地倒在床上,如果说星神之眼有什么无法看透的那就是人心吧。人心隔肚皮,所谓常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便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看尽了人间万象,遍览那红尘百态,天闲还是无法掌握人类的内心。也许这也是星帝借故让天闲下界的原因吧。毕竟夏虫不足语冰,不身在其间又怎么能领略人心苦涩。
天闲躺倒的行为造成了一个误会,失去一切的静君姐妹心中剩下的只是服从和性。天闲仿佛给了她们一个暗示,两姐妹摇摆着消魂噬骨的步伐,一左一右走到天闲身边,亲热地坐到床的两侧,体贴地为天闲按摩全身,还时不时地将不着一丝的娇躯在天闲身上厮磨着。
“天闲,静君她们怎么样了。”花语在浴室问道。
“你还是自己来看吧。”天闲挥手让静容和静君退开。真正让天闲吃惊的事发生了,现在静容姐妹是受不起一点诱惑的,刚才的一番动作,两女已经鼻息粗重,玉体如蛇般不停摆动,此刻天闲让她们退下,两女居然当着天闲的面做起那磨镜之戏。
“怎么回事?”带着明心回来看到这一幕的花语目瞪口呆,现在她连害羞都忘了。
“很可怕吧?好好一个人,居然变成了只懂得性的玩物。”天闲的语气很冷漠,完全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说话。
“那你还看着,快想办法啊。”花语急道。
“没办法,对人心我也无能为力。”天闲耸耸肩。想不通,欲望本是地球上生命短暂的动物为了延续下一代而产生的本能行为,可为什么人类会把它变成一种纯粹的享乐,同性之间也搞得出花样来?
“妹妹,你别难为天闲了,人心确实是最难测的。”花明心从花语身后走出来。果然不愧是月宗的下代宗主,这么快就从那梦魇中挣脱出来。
“你没事了?”天闲怀疑地看着换上花语衣服后的明心。
“暂时是没事了,不过我想或者只是被藏在记忆深处了吧。”花明心显得很冷静。
“哎。”天闲今天似乎特别喜欢叹气。看来自己当日的猜测没错,那个传言也是真的。只希望明心的心性别被扭曲的太厉害。对于极端理智的人,经历了这种事,要嘛被击跨,要嘛就会忽然悟透很多事,从此心性大变。
“天闲,你们星宗可以安排我尽快回去吗?我想回去看看。”花明心平静地问道。
“你还是别回去了吧,花姨现在还在气头上,你们现在回去……”天闲迟疑着道。按照水傲的意思是暂时把花明心留在自己这里,等他和凤守恒劝服了花彩衣才让明心她们回去。
“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回去,这次的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不能连累静君姐妹。”花明心毅然道。
“可是,母亲的脾气……”花语也想劝说,可是对于这个姐姐……从小明心就比花语聪明,花语也很听这个姐姐的话,如今忽然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
“不用说了小妹,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姐姐绝不逃避,就是静君她们,让我难以心安。”花明心自责地道。
静君姐妹和她名为姑侄,情同姐妹,这次不是因为花明心自以为是不听劝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现在看着心高气傲,年过三十还守身如玉的两位大姐姐变成这种样子,心里的痛哪是天闲可以体会的,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也许被花彩衣惩罚后她的心里会好过一点。
“天闲,真的没办法还她们本来面目吗?”花明心问道。
天闲摇摇头,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这对于明心来说太残酷,花彩衣是月宗宗主,明心从小和静君姐妹一起,二十多年的感情,却因为明心一着之差造成这种无法挽回的过错。
“哎,都是我不好,回去接受母亲责罚后,我会尽力找出让她们恢复本来的方法。”花明心看着眼前浑然忘我、沉迷欲海的两姐妹,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这里就让给她们吧。”天闲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默默退了出去,看来他和花语得另收拾个房间了……
“心姐,自己保重。”天闲对即将登机的花明心道。这是炎龙集团旗下的航空公司,天闲动用了星宗宗主的特权,所以才这么快就安排好飞机让花明心回去。
“天闲,通知水伯和凤叔了吗?”花语看着载着花明心的飞机越飞越远,担心地问道。
“昨晚就通知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你妈那里了吧。希望能劝动她,你看你妈会听劝吗?”对于花彩衣原谅花明心,天闲其实不抱希望,因为从水傲那听来的种种,花彩衣绝对不会买他和凤守恒的账,不然水傲也不会叫天闲先把人给藏着了。
“哎,我很小就跟着师父,后来又被你拐走,和母亲相处时间很短,我也不知道。不过,妈的脾气……”花语强做笑颜,虽然离开母亲很久,可是印象中的母亲是个很严肃而且很要面子的人,恐怕很难接受姐姐身上发生的事。
“回去吧,那边还有两个大姐不知道怎么伺候呢。她们这样回去,你娘不疯才怪。”天闲可笑不出来,自己那还有两个大麻烦呢,现在那对宝贝除了发春什么都不知道,还好现在自己的宿舍很少有外人,要是被别人看见,那天闲就真的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怎么回事,不会这么快就被人发现吧。”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天闲老远就看到自己住处四周全是军队的士兵,把他的宿舍围得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回事啊?”天闲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该死仇松,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您是天闲先生吧?”带头的军官没有像天闲想像的那样横眉竖眼,反是陪尽笑脸。
“是!什么事?”天闲点头道。
“是这样的,上面来了命令,说从今天起如意楼划回您老名下,原来那干霸占您老产业的黑社会分子一律重判,重判。嘿嘿。”军官点头哈腰地道。
“别您老您老的,叫我天闲就可以了,不要把我叫老了。你左一个上面,又一个上面,上面是谁?”天闲不以为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礼多必诈,这军官这么客气,恐怕有阴谋。
“是,是。怪我没说清楚,其实这是仇副总理亲自下的命令。这里还有您的产权证,营业执照也转到您的名下了。”
军官不知道是不是脊柱有毛病,反正那腰就是直不起来。
“哦,这样啊,对了,忘了问你怎么称呼了?”好嘛,这仇松为了堵天闲的嘴还真不遗余力,出手倒真大方得很,那如意楼虽然不大,但里面的机关多得很,绝不是外面看的那么点大,而且地点特殊,真可说是日进斗金。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