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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自有迎宾小姐为两人拉开门,笑容可鞠地道:“欢迎光临!”
天闲举步走进如意楼,第一层是舞厅,不过实在不像是学生来的地方,到处都是些妖艳媚骨的风骚女郎,浓浓的脂粉味让天闲皱起了眉。
“先生和夫人第一次来吧?”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稍微整齐点的女人,大概是领班一类。“嗯。”天闲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我叫小娜,两位有什么事尽管说。”小娜很热情地道,还冲着天闲抛媚眼。
“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有没有清净点的包厢?”天闲环顾四周,乱哄哄的舞池,实在是吵得很。
“哦,这边请!”小娜做个请的手势,引着两人顺走廊来到一处装饰雅致过道,正是冯丽丽来过的那个地方。“砰。”没留神的小娜撞上一个大胡子,那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你!”大胡子要发火,却一眼看到小娜身后的天闲,急忙将话咽下去,低下头,匆匆离开,这欲盖弥彰的行为反更叫天闲起疑。
“那个人可能是仇松。”天闲悄悄对花语道。“不会吧?”花语将嘴凑到天闲耳边。“不,一定是他,虽然沾了胡子,他那恶心的德行却太明显了。奇怪,他来这里干什么。”远远看去天闲和花语倒像是情人在细语。“两位到了,还满意吧。”小娜打开一间厢房的门。
“嗯,很满意。你下去吧!”天闲递出几张钞票。
“天闲,现在怎么办?”关上包厢的大门,花语急忙问道。“别急,先让小灰去看看。”天闲今天特地把貘兽带来就是要利用它钻洞寻穴的本领。
“找找看,这里有没有地道。”天闲把貘兽放在地上。
“啊欠。”貘兽打个喷嚏,用小爪子揉揉自己的鼻子,“什么味啊,真受不了。”
“别嫌了,我还不是受不了,快找。”天闲催促道。
“要找什么?这下面肯定是空的。”貘兽对于洞穴的感觉是很神奇的,它可以找出方圆五里内所有的洞穴,现在站在洞的顶上怎么能感觉不到。
“那找个不起眼的地方打个洞,够我们通过就成。”天闲道。花工夫找机关他没那工夫,硬击出个门来动静又太大,不如让貘兽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好了。”一眨眼的工夫貘兽就从地上起出一块切口斜向下的圆铁板。这样人下去了还可以盖上。
“好了,下去吧。”天闲对花语道。
地道里并不像想像的那么黑,反而比上面还亮的多。这处是个铁笼子似的地方,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是通过机关下来的,不但铁笼的门大开着,而且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本该是包厢的地方变成铁牢,这里简直和上面的布局一模一样。
走廊的拐弯处人影闪动,似乎人都聚集在那边。
“小灰,过去看看。”天闲让赖在自己肩膀上的貘兽下来。“又要跑。”貘兽很不乐意。
“好了好了,最多回去给你吃的就是。”天闲无奈地道。现在这两个小东西越来越难伺候了。
玄鸟喜食玉石,貘兽好吃五金。现在这小家伙却只吃黄金,幸好吃的不是太多。
“嗯,不许赖哦。”貘兽这才高兴起来,如同离弦之剑冲着前面人影晃动的地方而去。一会儿,两声闷哼后,只见貘兽飞也似地窜回来:“好了,两个傻大个被我摆平了。”
拐角处天闲看到那两个被貘兽摆平的人,魁梧的身材,精赤着上身,手上提着皮鞭,脸上带着面具。正是冯丽丽第一重催眠中的那些人。
天闲脸上的忧色更浓了。
“怎么这么久了你还没摆平,上面可是很不高兴。”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很耳熟。
“实在对不起,您也知道,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请再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她会服服贴贴,那两个已经准备好了,就请您老先回去,还请多多美言。”第二个声音年轻了许多。
“哼,你们是不是不想做了?要知道,想贴上面的人多的是。”第一个声音余怒未消。
“是,是是,还请您多包涵。”接着响起几个媚骚到极点的声音,“仇哥哥。”“嗯,哦……”“啊……”
“恶心,真是仇松!”花语悄声道。“嗯,我知道。不过另一个人怎么好像是狂虎。”天闲低声回答。
“好了,那两个呢,先带来给我看看。”仇松还不敢忘了来的目的。
“是,是,来啊,把那两个新人带来。”接着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伴随着梭梭的脚步声。
“咋,真是极品,若不是上面要,真想好好试一试。”仇松咽了口吐沫道。“没关系,您可以先试试,只要不破了她们的身子,还不是随便您,我另外准备人让您尽兴。”谄媚的声音继续道。
“好,聊胜于无吧。”仇松的声音里充满惋惜,“来,美人儿,过来。”
“是,主人。”两声充满诱惑的女声。
“不好,是静容、静君。”花语对这两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长辈熟悉得很,“快,救人,不能让她们被畜牲糟蹋。”
“花语,你别太激动,等会儿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天闲心知自己所料不差,这里果然有这种勾当。这是天闲到人间后第一次真正摸到心魔的尾巴。
“快,我知道,你快啊。”花语这时哪还能静下来。
“哎。”天闲无奈地叹口气,一袖扫出,封闭的铁门仿佛纸糊般变的四分五裂。一股浓郁的绝望、悲伤、愤怒和毁灭的气息扑面而来,逼得天闲后退一步。
出现在花语面前的仇松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对面坐着的正是那天在精品店所见的魔术师。在仇松脚下,静容、静君姐妹仿佛狗一样地趴着,身上没有一点半点的遮羞物,被铁链系着脖子,胸前也因为那些铁链而显得异常突出,因为是伏着身子更显得沉甸甸的。
“静容,静君,你们在干什么?”花语大声叫道。听到熟悉名字,两女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朝这边望过来,水汪汪的美目中除了性再没有其他,往日的慧黠再也看不到,有的只是服从与无助。
“你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花语怒声道。
“啧啧,居然有人送上门来。来啊,拿下她!仇先生,这算是我白送给您的。”魔术师大言不惭地道。
从四面涌出无数同样赤着上身的大汉。“你们都该死。”怒气冲冲的花语此刻展现出不凡的功力,传承自鬼谷一门的“菊残手”招招夺命。
“好狠的丫头!”狂虎终于藏不住了。
“去。”天闲从半空截住狂虎。他知道,狂虎的身手花语是应付不来的。
“是你。”狂虎认出天闲。
“是我。”天闲应道。
“我早就想找你报当年擒我之仇,你送上门来那最好不过。”狂虎似乎这几年并没有把功夫落下,功力比之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滚!”天闲依然是一袖把狂虎卷飞出去,摔得灰头土脸。
“花语,抓住那带头的。”天闲看也不看摔出去的狂虎,却发现仇松正想从后门溜走。“站住,这么快就想走?”反正天闲就是看这家伙不顺眼。
狂虎知道自己还是不能和天闲抗衡,借机遁去。而仇松迈出去的脚步却就此打住。
“仇先生,好久不见。安好?”天闲讽刺地问道。
“好,好。嘿嘿,是天闲啊,我还以为是强盗呢,你怎么来了,我被人挟持,多亏你来。”仇松一点都不脸红地道。
“哦,这样啊,那请仇先生休息一会,等花语拿下那个人,问出明心的下落,我送先生出去。”天闲负手站到仇松身边。
“天闲,来帮我。”花语高声道。因为无法静下心来,花语半天都没能制服对手,加上心里越来越急,招数也就更不成样子了。
“好。”天闲虚空化出一股劲风,硬把魔术师卷到花语面前。花语出手如电封死了他周身大穴。
“现在你该说说明心被关在哪了吧。”花语看着已经丧失自我的静容姐妹急躁的说,美丽的脸颊扭曲的有些狰狞。
“她被关在东面第六间。”魔术师看到花语现在的样子,不敢说谎。
“天闲帮我看着他,我去那看看。”花语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等的。
“好。”天闲抬步走到魔术师面前。“天闲,来帮我,我打不开。”花语去后不久,天闲就听到她的叫声。今天花语似乎十分失态。
“嗯,来了。”天闲想拖着面前的魔术师一起去。“看打。”一道黄色的光芒朝天闲打来。天闲不介意地抬手就挡,那点光芒却毫无阻碍地穿过天闲的长袖。天闲脸色一变,忙退后一步。那点光芒在天闲原来立身的地方爆炸开来,变成一片光雨,刺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七星剑气。”天闲脱口惊呼,等他睁开眼时,地上的魔术师已经不见了,远处一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逝。
这七星剑气是北斗七星的绝技,普通人别说用,连听都没听过,难道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了吗?
“天闲快来帮忙啊。”花语丝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在焦急地叫着。
“来了。”天闲使劲摇摇头,丢掉刚才的想法。
总算知道静容姐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了。花明心此刻正被一副巨大的铁链拉成大字形,不时有皮鞭在机械的控制下抽打着她的身体。皮鞭上一片粉红,每挥舞一下就散发出一股异香,显然是沾了不少药物。
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事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倒是有几只巨大的蜥蜴被吊住全身,只有那长长的舌头不时在花明心的身上舔食。
花明心的目光也变的有点呆滞了,不过眼角却还渗着泪水。
“姐姐,我来救你了。”花语悲伤地道。
花明心的目光转动了一下,茫然地看着花语,却发不出声音。
“天闲,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