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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我来帮你。”谢雅骂一声,身子一扭,整个胴体便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只是谢雅原本粉嫩的肌肤,现在却有一半变得充满冰冷的金属色。
“哼,本念在你们多年修为,想放你们一条生路,没想到居然不听劝告,那就怪不得我了。”魔器终究还没有完全成型,尚不能摆脱先天的束缚。所以,身为它们主人的欲魔很清楚它们的弱点。“欲海无极,太极重生!阴阳合一。”天闲四肢大张,一把就将谢雅揽到怀中,谢雅和朱丝不同,天闲对她没必要有什么顾及。
平日里没什么事,谢雅不愿和天闲太亲近,天闲也懒得强迫她,现在可就容不得谢雅拒绝了。神妓一族能使得众神心动岂是等闲,她们不但拥有完美的外貌,魔鬼的身材,还是最好的阴鼎。原本想合日月银梭之力消磨天闲意志的日月银梭发现,就在合体的一刹那,混沌之力忽然在天闲的身体内暴涨,接着还向着谢雅的体内席卷而来。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刚获得意识,到半个钟头的日月银梭就被永远抹去了意识。成为天闲和谢雅的一部份。
一直到这时候,谢雅才醒过来,睡梦中的她根本不知道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你,放开我。”眼前的情形由不得谢雅不误会。
“喂,……”天闲想解释,话没出口,就发现谢雅一脸震惊,接着心里就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会这样?”
“嗯?”天闲的话咽了回去。
“为什么我还是摆脱不了神妓一族的俗命,我不要做玩物,即使是神。”谢雅的心声传到天闲心中。
“玩物?为什么这么想?”天闲奇怪,很快就从心意相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日月银梭本是同体,现在两人各自吸收了日月银梭,自然就出现心意相通的现象,但谢雅却不乐意了,女儿家心中总是有很多秘密的。
“不管,我不要这样。”终于真正了解天闲所想,谢雅忽然间不再怪天闲了,原来她有这么多事情都不了解的。当然了,月梭多少也改变了谢雅的性格,毕竟谢雅没有天闲那么稳固的道心。
“我有什么办法,过些时候可能会好的。”天闲不用开口,只在心里嘀咕。
感觉到天闲想法的谢雅更是生气:“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要负责。”
“我才不管。”
“不行……”
两人就这么瞪着眼睛,闭紧嘴巴用心灵争吵。
“我要起来了。”天闲忽然觉得这姿势不雅。谢雅和他都没穿衣服,这会谢雅就骑在他身上。谢雅这才醒悟,惊叫一声,心中砰砰乱跳,异样的感觉升上心头,却忘了现在她所想的根本瞒不过天闲。
刚站起来的天闲忽然露出邪恶的表情,就在谢雅猛然觉醒的时候,天闲又一次抱住了她:“干嘛忍得那么辛苦?”
“你?”谢雅尴尬极了,越是抗拒,心中就想到越多不该想的事情。自己的心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天闲眼前。天闲狂热的欲望也在同时挑逗着她的心灵深处。心灵的结合远比肉体狂热的多,谢雅终于放弃了,她知道,自己这次再也逃不脱天闲的魔爪,其实她一直就没有真的怪过天闲,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否则她不会离开瀛洲,也不会选择留在亡魂之森。
对于谢雅投诚,玉蟾最是高兴,拉着谢雅问东问西,偏偏现在谢雅的心事一点都瞒不过天闲,每到玉蟾问到一些敏感问题的时候,谢雅心中所想都直接传到天闲那里,天闲在将经过加工更加猥亵的画面传回谢雅脑海,弄的谢雅再也保持不了精明干练的形象,整个人变的娇艳欲滴起来。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这天,亡魂之森外忽然迎来不速之客,那是一群从头到脚都裹着连帽长袍的人,一副典型的西方魔法师打扮。他们的目标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对男女似乎在努力向着亡魂之森冲来,而这些魔法师则不停发出可以和火箭炮相媲美的魔法弹攻击着他们。巨大的爆炸声,很快就惊动星宗今日负责警戒的岗哨。人越来越近了。那女的竟然是苗秀,满身都是伤痕,在阴广原的搀扶下,一边抵挡着魔法弹,一边艰难地向着亡魂之森靠近。外围的岗哨看到是苗秀,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天闲。“幻法师?”
天闲一眼就看出那些魔法师的身份,那些正是玛雅文明的战斗力量,可是怎么会攻击苗秀呢?
虽然离亡魂之森越来越近。但苗秀和阴广原显然已经支撑不住了,一步一挨,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救人。”现在可不是天闲想东想西的时候。亡魂之森的结界被打开,几条黑影冲了出去,其中两人抱住苗秀和阴广原,另外几人则向着那些幻法师发起攻击,掩护着自己的同伴。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各自退回结界。
“秀姐,怎么回事?”苗秀的伤算不了什么,。
这种外伤,玉髓可以在五分钟内就治好。“他呢?”苗秀问的是阴广原。
“哦,他也没事。秀姐,他是谁啊?”天闲问道。
“他?”苗秀脸一红,低下头去。一边的花语一见,心中立刻暗暗叫糟,偷偷看着天闲的表情,天闲的神色一变,就在花语担心的时候,却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
“秀姐,祢的恶习改了没有啊?”天闲看似无意地问道。
“恶习?当然改了。”苗秀气道。
“那就好,”天闲笑着说,“我请祢喝酒,祢好容易回来一趟的,当是给祢接风。”
“好吧,不过我先办正事。”苗秀的习惯依然是先公后私。
“好吧。”天闲让各岗哨恢复原状,医生带着阴广原去休息,自己则和苗秀来到议事厅。
“秀姐,祢来什么事啊?”天闲问道。“我们现在的资源损耗严重超支,特别是能源方面。你上次给的能量晶石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到了。可以想点办法吗?”苗秀问道。
“哦,这样啊。我想想。”天闲沉思着:“我可以尽量替你筹集,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尽快就是。”苗秀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天闲吩咐下去后就和苗秀闲聊起来,不一会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晚餐很丰富,而且花语等人都很知趣地没有来打搅,酒过三旬,苗秀已经有了些微的醉意。
“天闲,不要喝了。”苗秀妩媚地道。
“好,不喝,秀姐,我们休息吧。”天闲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天特别急色。不等苗秀开口,就将她按在地上。一次次需索无度地将苗秀送上极乐之颠。苗秀也一次次从昏迷中醒来又昏迷……天闲终于睡着了,本该软弱无力的苗秀却睁开眼睛,眼里哪还有半点醉意,她悄悄的打开房门,不一会就闪进来一条黑影,是阴广原。
“怎么这么久?”阴广原不高兴地道。
“他太厉害了,一直不肯放开我,刚睡过去。”苗秀畏惧地道。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风流。”阴广原更加生气,从怀里摸出一把黝黑的匕首,向着躺在地上的天闲走去。
“天闲,我和你的杀子之仇也该做个了断了。你死吧。”黝黑的匕首幻化出一片黑色罩向天闲。
“是你?”被该熟睡的天闲平移出三尺,正好避开阴广原的攻击。
“你,你没有中淫蛇草?”阴广原大惊,同时恶狠狠地看着苗秀。
“淫蛇草怎么能伤我?”天闲微微一晒,淫蛇草乃是天下最霸道的春药,中了淫蛇草之人,只要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将这点力气完全发泄掉才会平静下来。“淫魔,这周围我已经步下绝对领域,你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天闲知道阴广原打什么主意。
“哼,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阴广原将匕首横在苗秀脖子上。
“哈哈。”天闲大笑。
“你笑什么?”阴广原的手紧了紧,一缕鲜血顺着苗秀的脖子流出。“你还想作戏,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吗?”天闲摇摇头,不顾苗秀眼中满是企求的神色:“为了演这出戏,兰提斯恐怕费了不少工夫。不错,这个苗秀做的十分完美,甚至连魂魄都是一样的,我想,为了拼凑出类似频率的生魂,兰提斯那丫头杀了不少人吧,连记忆都是完全一样的,可是你忽略了两点。”天闲不紧不慢地道,“第一,秀姐好强,她这人必然也好面子,绝不可能在我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的不自然,因为她不会让自己被人说水性扬花,当然,那一时的脸红只是让我产生了怀疑。”
“我本以为很了解你们的人类的心思,没想到还是走错了一步,我本以为,你会因为嫉妒和怀疑更疯狂地在苗秀身上发泄。而彻底失去警觉,没想到反而因此引起你的怀疑。”阴广原眼珠乱转。他还藏了一手,所以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令天闲分神的机会。
“你想的也没错,可是那不是我。”天闲不在意地道。
“你既然说第一,那么一定还有第二了?”阴广原想要拖延时间,好想出脱身之策。
“不错,第二,秀姐是个很完美的人,我所谓的完美是在人们眼中。所以秀姐身上称的上恶习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酗酒,就像毒瘾一样,戒毒的人比起普通人来更沾不得毒品,酒也是一样,戒酒的人是不能再碰酒的。”天闲的话音未落,阴广原已经想到了脱身的办法。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下次我会改进的。”说完苗秀就被他推的向前冲去,绝对领域的结界本该是很温和的,但阴广原却在后面加上一股力道,后推的柔劲和阴广原的掌力一撞,庞大的力量不是苗秀所能承受的起的,两股力量的积压下,苗秀整个人都被压扁,血和内脏溅得到处都是。
“你混蛋。”天闲气得大声骂道。阴广原却趁着空隙向外冲去,眼看那被苗秀血肉打开的缺口就在眼前。“以我天闲之名,启动审判之门,漠视他人生命者,将永远沉沦。”后面天闲的声音比他的速度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