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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怎么了?”朱丝对着吴佩匆匆的背影自语道。“许是真有什么事吧!”花语不确定地道。“是吗?”天闲的目光忽然变的深邃。
“好了,分我一半。虽然做得很差,不过我就将就一下了。”朱丝有时是很粗枝大叶的,从天闲手中扒走一半玉坠,追着吴佩去了。
“天闲,你发现什么了吗?”花语问道。“哦,没有,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吴佩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去拿玉辟邪的手中,一片明显的灼伤痕迹,正是玉辟邪的十字形状,焦黑的痕迹清清楚楚,甚至那两个古篆字也十分清晰。
“喔……”吴佩忽然捂着胸口痛呼出声。吴佩强忍剧痛,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解开自己的上衣,对着镜子露出本该是处女傲人双峰的地方。两条浮现的毒蛇纹身让人不寒而栗。毒蛇的毒牙则仿佛实体一般,死死叼住吴佩的两颗诱人的樱桃。这对毒蛇的纹身好像是受到刺激一般,不停地收缩着,带动胸前肌肉不停抽搐。“呜!”又是一阵锥心的剧痛,吴佩疼得倒回床上不住翻滚。“小佩,小佩。你不要紧吧?”朱丝跑回来找吴佩,可是却发现吴佩的房门正被牢牢地反锁着。“丝丝,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吴佩咬紧牙关,冷汗湿透了鬓发。“小佩,你的声音很不对,是不是不舒服,还是找医生看看吧。”朱丝在外面不放心地叫道。“我没事,真的,丝丝,让我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吴佩十分艰难地道。“哦,这样啊,那我不打搅你了!”朱丝带着犹豫道,靠在吴佩的门上,却没有再听到吴佩呼痛的声音。
夜幕降临了,以往七号楼的喧闹中肯定少不了吴佩,可是今天却不同,吴佩的声音被冯丽丽取代。房中的吴佩刚从剧痛中回过魂来,呆呆地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花板。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出,那两条毒蛇的纹身大了至少一半。吴佩就这么躺着,一直过了很久,直到所有宿舍楼的灯光都熄灭,整个精英学院沉入寂静中,吴佩才失魂落魄地站起身,轻轻打开门,离开宿舍。来到池塘边,那里早就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在等她。“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夜行人的声音很沙哑,显然是刻意装出来的。“我不是有心的!”吴佩似乎很害怕这个人,声音带着颤抖,吞吞吐吐地将白天的事说出来,当然也有所隐瞒,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她只说无意摸了一个朋友的玉辟邪,却没有说出天闲的名字。“哦,果然如此?”夜行人问道。“真的,我没有骗你。”吴佩胆怯地道。
“哼,哼,谅你也不敢。”夜行人冷笑几声:“好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纹身怎么样了?”“是。”吴佩畏缩着走到夜行人面前,闭紧双眼,任凭夜行人扯开自己的衣襟,让少女的骄傲暴露在寒风之中,随之呼吸不住起伏。夜行人的眼中开始闪现出淫亵的光芒,抚摩着吴佩胸前的突起,发出啧啧的怪笑:“可怜的孩子,又扩散开了。如果你还这么不听话,迟早会变成和那个人一样的。”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照你们说的做了。”吴佩哭着道,夜行人的抚摩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却不敢反抗。
“可是那次的任务你做得很失败,而且还让对方发出求救信号,因此暴露了我们的位置,险些给我们招来更大麻烦。”夜行人的手上开始用力。“我……我……啊!”吴佩挣扎着说不出话来,夜行人的手指开始握得越来越紧,产生锥心的痛楚。“这次只要你再帮我们做一件事,我们就原谅你,而且以后也不来找你了。”夜行人阴声道。“什……什么……事?”吴佩断断续续地问道,从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她说话都很困难。“很简单,你把这个贴到她们床下。”黑衣人松开手,拿出一些细小的纸片样的东西。“这,这是什么?”吴佩语音颤抖地说。“那你别管。如果不干,你是知道后果的!”夜行人威胁道。
“我,可是……”吴佩哆嗦着接过夜行人手中的东西,那都是一些用纸剪成的毒虫,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择人而噬。最终吴佩还是屈服在夜行人凶恶的目光下,“好。我做!”
“好了,正事交代完了。我为了包庇你没少受上面的责怪,今天你该答应我了吧。”夜行人眼中的邪光更甚,盯着吴佩的酥胸。“我,我,今天不行。”吴佩朝后退去。“不行也得行。”黑衣人狠狠将吴佩扑倒在地。“不,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吴佩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却被夜行人乘机强吻住嘴唇。“混蛋,你干什么?还不快走,有人来了。”
夜行人耳边响起一个催促的声音。吓的他面色一变,急忙从吴佩身上爬起来,再回头狠狠地瞪了玉体横呈的吴佩一眼,才很不甘心地匆匆离去。
“呜,呜……”等夜行人走远了,吴佩费力地直起上身,坐在地上,将头深深埋在两腿之间。
在她身边,还放着夜行人留下的那些毒虫。“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吴佩泣声自语。
“别样星辰昨夜灯,为谁风露泣中宵。吴佩,什么事这么伤心?”天闲的身影凭空冒了出来,披着一身的星光,显得那么庄严。“是你,你……”吴佩忘了哭泣,连被夜行人撕扯开的衣服也忘了拉上,呆呆地看着眼前仿佛天神下凡的天闲。“刚才我都看到了。有什么事,不妨说给我听听可好?”天闲微笑着问道。
“没用的,谁也帮不了我,连二姐都不行。”吴佩摇着头道。“哦,你二姐知道?”天闲奇怪地说。
“二姐不知道,可是阿海就是这样死的,二姐救不了他。”吴佩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又一次埋在膝间。她说的阿海就是吴佩原来的男友,为了救吴佩他甘愿被对方施下同样的诅咒,然后偷偷找谢雅解咒,可是结果还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你怕死吗?”天闲问道。“死?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是生不如死才让人恐惧。你没有见过他们的手段,你不会明白的。”经过刚才的事,吴佩显的特别脆弱,忘记了天闲其实还只能算个陌生人。
“怎么个生不如死?”天闲奇道。
原来当初为了控制吴佩,这帮人曾经带着吴佩参观过处理叛徒的囚牢,那种人间地狱的惨况让吴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拿着它,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你总不会真的想害玉蟾她们吧?”天闲这次递给吴佩一颗血红的药丸。看着手中红得鲜艳欲滴的药丸,吴佩眼中光彩连闪,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将鹤顶红牢牢握在手中:“好,我告诉你。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明心姐的事已经让我很不安了。”
“明心?是花明心吗?”天闲问道,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嗯,明心姐是我的学姐,和我很要好,可是他们要挟我骗了明心姐,后来……”吴佩道出一段原由。当初因为吴佩和花明心都算的上是电脑系统的天才,两人的关系自然也就不一般了。本来这帮人是想对付花明心的,可是花明心不但精明得很,而且还有月宗弟子保护,根本找不到机会。于是他们将目光转移到和花明心形影不离的吴佩身上,无知的吴佩很快就被这群人控制住了。他们利用吴佩和花明心的关系,成功地将花明心引到预先布好的陷阱中。本来答应只要抓住花明心,就还吴佩自由,可是最后他们却反悔了……后来发生的事就是天闲今晚看到的,他们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
“手伸的蛮长的嘛。”天闲自语道,“知道他们藏在学校的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每次他们都是蒙上我的眼睛,不过我想那个冯丽丽可能知道,不然他们没必要这么急着杀她。”吴佩小心地回答。
“哦,是同一伙人?”天闲思索着道,看来虎王集团这次行动绝不单纯。“哦!”吴佩又捂住了胸口,冷汗如雨而落。她毫不迟疑地把鹤顶红投入口中。“啊!”一声比吴佩还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天闲忙搭起衣衫不整的吴佩,施展移形之术幻回吴佩的房间。
“我怎么没死?”吴佩清醒过来。“没什么,咒杀术要人控制才会发作,鹤顶红的药性比咒杀的药性还猛,该让他安静一阵子了。”进入室内的天闲身上星光逐渐隐去。
直到此刻的吴佩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敞开着,红着脸将衣服拉上,“那以后怎么办?”
“嗯,还是等你二姐回来吧。这些事你其实该和她们商量一下的。”天闲道。
“可是……”吴佩还想说话。“放心吧,中了鹤顶红,那家伙至少要躺一个月,该没空来找你麻烦。带着它吧,多少能帮一点忙。”天闲说完也不顾吴佩的反对,强行拉开吴佩刚扣好的衣服,将一枚星形玉坠点在吴佩的心口上。玉坠慢慢嵌入吴佩肉里,可是吴佩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异样,随着玉坠的深入,两条青色的毒蛇慢慢缩小,最后变成只有三寸来长,盘踞在吴佩乳尖上。
“夜了,你好好睡吧,明天我再来看你!”天闲的话有种神奇的魔力,不知不觉吴佩便沉沉地睡去了。
“哎,大哥,你们为什么还没有出世呢?”天闲惆怅地自语道。被天罡法袍压制星神之力而通过天轮的北斗七星和二十八宿最迟七年就该恢复神通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他们出现的消息?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天闲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吴佩的房间。睡梦中的吴佩下意识地露出一点温柔的笑容。
几天后,“美女集中营”的成员都陆续赶回宿舍,围坐在一起商议怎么处理在吴佩身上发生的事。当然,不属于“集中营”成员的天闲和花语也以特别嘉宾的身份参与其中。
仔细听吴佩说了事情的经过,谢雅又详细地检查了吴佩身上的毒蛇纹身,呆在那里,久久不发一语。
“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