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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玉蟾一呆。她和方堰不是很熟,愣愣地看着眼前表情夸张的方堰。
“别理他,琳达,柴文呢?”天闲一把就把方堰的脸给推到一边去了。
“大师兄,你轻点。”方堰落到温柔手里,那温柔小姐对他可是一点都不温柔,脸上的淤青还没好呢,被天闲这一下,推的差点没送了半条命。
“柴文姐姐在里面呢,孩子们都好喜欢她。”琳达替方堰解围。还好心地去替方堰揉着痛处,方堰自然叫的更大声了。
“呵呵,我们进去吧,别在这碍事了。”天闲笑笑,看来方堰蛮有能耐的嘛,这么快就把琳达给骗的死心塌地了。
不管那边两个小冤家的纠缠,两人朝着琳达指的方向而去。
“咯咯,呵呵,哈哈……”一串夹杂着童音和娇笑的声音顺着窗户飘来。
透过大窗,天闲和玉蟾看到温馨的一幕,柴文正和很多孩子闹成一团,在她脸上,又找到往日在精英学院的那种娇憨、天真和发自内心的喜悦,还多了一份母性的慈爱,这会儿正将一个最小的孩子抱坐在膝上。
“看来这里确实很适合她。”天闲对身边的玉蟾道。
“嗯,小妹这样,我也放心了。小佩已经……如果小妹再有什么不测,叫我……”玉蟾说着又伤心起来。
“好了,相信我,她们都不会有事的。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为这些事伤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似乎受到感染,两人就这么在窗外热吻起来。
“大姐姐,你们在做什么?”一个细小的声音响起,玉蟾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的裤管,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围满了一些用好奇目光看着两人的小孩,后面还有带着揶揄目光的方堰。
这下玉蟾可被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干脆将头埋进天闲怀里不肯抬起来。
“玉蟾,我们也该走了。”天闲怎么忍心让玉蟾受窘,环在玉蟾纤腰的手微一用力,玉蟾一声惊呼,更是紧贴在他身上。接着天闲两脚在地上一错,人已拔空而起。
“柴文,我们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玉蟾才算慢慢恢复过来,偷偷抬头张望着四周,却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有点奇怪,四周怎么白茫茫的,好奇地动了动,想从天闲怀里挣脱出来,无意间朝下一看,吓的大叫一声,整个人干脆挂在了天闲身上。
总算领略了什么叫腾云驾雾了,现在她和天闲居然是在云上。
“我,我是不是在做梦。”一直知道天闲很厉害,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手。
“当然不是,白侏儒那边的事情很急切,而且刚才再呆下去,我怕有人会羞死,只好辛苦一点了。”天闲打趣玉蟾。
“你,你还说,都是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那儿看小妹。”玉蟾挂在天闲脖子上不敢乱动,所以腾不出手,不然恐怕粉拳早就招呼天闲了。
“没关系,那些小孩子又不懂,再说了,祢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天闲好笑地抱抱玉蟾。
这会除玉蟾可是如同身在案板,任人鱼肉。第一次尝试飞行滋味的她打死都不敢放开天闲,只能任由天闲胡来。
难得有机会乘人之危,天闲还不抓住时机大快朵颐,一番作为下弄得玉蟾鼻息粗重,衣衫凌乱,玉蟾虽然被弄的浑身无力,偏又不敢放手,脸比刚才更红了。
“玉蟾,比起几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祢的身材可是越来越好了。”最近一直在忙这忙难,难得现在有空闲。这么飞到目的地虽然比飞机快,那也要好一会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天闲拿玉蟾开涮。
“你,你个大坏蛋。第一次就对人家那样,现在还这么对我。”玉蟾的呼吸稍微平稳一点。
其实她不想想,就算她放手,天闲又怎么舍得摔死她。何况这么高的地方,居然没有一点烈风,她都不觉得奇怪吗?当然是天闲布下的能量罩将两人裹的好好的,才会如此。
“天地良心,我那次可是什么都没做。”天闲叫屈道。
“哼,人家可还是姑娘家,被你那么乱来,你居然还说什么都没做。”玉蟾鼓着嘴道。
“哦,祢说这样吗?”反正在这也不怕被人看到,天闲居然解开玉蟾的胸前衣襟,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含住玉蟾的乳峰,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那含苞待放的椒乳,而是成熟的石榴。
“你,你干什么?”玉蟾大急,“呜,噢……”
“你要死啦!”天闲放开玉蟾时,玉蟾已经完全软倒在天闲的怀里,哪还管现在是在哪了,若不是天闲抱着,她早就倒下了。
“什么话?祢是我的女人,这么多年一直看着不能动,我可是早就等不及了。”天闲笑道。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浑然不觉天闲已经放开自己,而玉蟾也就这么站在半空,玉蟾自顾自地整理着被天闲弄乱的衣服。
“那我就坏到底吧。”天闲大笑道,趁着玉蟾还没发现异常,一把又将玉蟾抱起……玉蟾待要挣扎……
“小心下面!”
“啊!”果然被天闲提醒后,玉蟾又一次抱紧天闲,不敢放手。
刚才被温柔勾起的情欲之火只是被压制着,这会再和玉蟾一再纠缠,天闲可不是天界那些假道学,何况他和玉蟾本就郎有情,妾有意。
玉蟾的衣服慢慢离开身体,羞急之下,玉蟾只能大叫。
“不要,待会下去怎么见人。”芳心里玉蟾对天闲自然是千肯万肯,但如果待会下去光着身子,怎么有脸见语姐还有那素未谋面的库比啊。
“放心,一切有我!”天闲邪邪地笑道。玉蟾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不剩。
又一次见到玉蟾的身体,不再是当年的青涩、稚嫩的女孩。变成了充满诱惑、丰满圆润的女人,原本柔弱的身体因为这些年的锻练有了一些肌肉,刀削的双肩,修长的粉颈玉臂,压在自己胸前变的扁平的乳房,还有一束蛮腰,平坦的小腹,加上丰满的臀部,羞闭着双眼,吐气如兰。
原来玉蟾竟然这么美,天闲一时呆住了。
“嗯。”感觉到天闲如火的目光有如实质,玉蟾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将天闲魂魄唤回。将玉蟾抱起,埋首玉蟾胸上,声声呢喃呻吟从玉蟾口中发出。不堪刺激的玉蟾如八爪鱼一般用四肢缠在天闲身上。
当年的春梦重现,不过这次却是真实的,玉蟾真正成了天闲的女人。真正的以天地为床,遨游天空做这档事的,想来天闲也是第一人了。
激情后的玉蟾浑身泛红,伏在天闲怀里喘息着,刚才实在太疯狂了,亏得天闲,换个人早就在忘情之下摔到地面粉身碎骨了。
“使坏完了。”玉蟾低声道。
“怎么会完,我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使坏呢。”天闲又在玉蟾胸上捏了一把,引得玉蟾一声惊呼,忙捂住前胸。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仿佛透明的圆球内。
“你!”想来玉蟾已经知道自己白担心了那么久,还让天闲趁机占了便宜。想到在刚才激情边缘还紧张无比,生怕一个不留神掉下去,直到最后昏过去时才放开双手,玉蟾不禁又气有急。
“哈哈,那可不能怪我,是祢自己一直以为会掉下去。”玉蟾的表情怎么能瞒的过天闲,天闲忙替自己撇清。
“哼,现在你得意了?回去我去找姐姐们告状,说你欺负我。”玉蟾气道。
“嘿嘿,到时祢们一起来,正好我来个兼收并蓄。”天闲的脸皮不算厚,不过也不会很薄就是。他从来没有欺骗过玉蟾、花语、苗秀等人,当然也不怕她们知道。
“把衣服还给我。”玉蟾知道自己拿天闲没辙,认命地道。
“哦,衣服啊。好像刚才不小心丢了。”天闲故意刺激玉蟾。
“什么?”真这样下到地面还得了,不管会不会给人看见,玉蟾可没开放到敢裸奔的境地。
“看地方到了。”天闲故意将云头降低,做出下降的姿势。
“不要!”下面是丛林之城,虽然不如梦佳城热闹,但人也不少,玉蟾吓得忙躲到天闲身后,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在天闲身上。哀求道:“求求你了。”
“呵呵。”天闲哪能真那么胡来,云头在半空打个转,直朝着白侏儒的聚居地而去。
还没进入白侏儒们的洞穴,一股凉气就从里面袭来。
幸好玉蟾这些年和寒铁琴朝夕相伴,对于寒气的免疫力要好了许多,可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越发责怪起天闲的无赖,不肯将衣服还给自己,只能尽量贴在天闲身上,狼狈得很。
“明心,库比,出来吧。是我!”天闲冲着洞口叫道,声音直接灌入。
天闲没打算引来太多人,这山林之间,要是真扯开嗓子来一句,那可是典型的沧海高歌,群山回荡。天闲是将声音集成一束直线射入洞中,因此并不显得十分洪亮。
“他们很快就会出来的,看到库比别吃惊哦。”天闲拍拍玉蟾的裸背。
“快把衣服还我。”玉蟾急得不行,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急什么?库比只是小孩子,至于祢和明心,坦诚相见那是迟早的事。”难得有机会,不趁机捉弄捉弄玉蟾简直对不起自己。
别看玉蟾温柔,但那和语姐可不一样。比起花语,玉蟾接触了更多的世俗,时不时地会记得给天闲上点紧箍咒,偏偏天闲又舍不得责备。现在这种闺房情事的整治方法,倒是再合适不过。
“不听不听,把衣服还我。”玉蟾头摆的像拨浪鼓,浑然不知她这样的动作是多么诱人犯罪,跌宕的双丸更是随着身子的摆动摩擦着天闲的背部。
“祢别乱动哦,不然别后悔。”天闲警告玉蟾道。
闹归闹,天闲可不是暴露狂,在云端那是不怕被人看到,在这里可就难说了。
当然,天闲不知道,刚才在云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