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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神之力,岂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那温柔只好嫁给先生了。幸好能和先生为伴也不算委屈了温柔。”温柔媚笑道。
“小姐厉害!现在就开始吗?”这温柔最后的话简直就是一种直接的挑逗。从表面看来,这次的赌注怎么都是天闲占便宜,而且温柔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替天闲拿掉,看来她倒真是在天闲身上落足了本钱了。
“玉蟾,祢出去一会,有什么事就叫我。”天闲不担心自己,倒是怕温柔用调虎离山之计算计玉蟾,那才真的麻烦。
“先生真是太小心了。”温柔道。
“初次打交道,还是小心点好。”天闲不为所动。
大门将天闲和玉蟾隔开。对于天闲,玉蟾反比天闲自己更有信心。
而天闲和温柔相对的地方,此刻居然变成一片粉红的海洋,温柔在其中翩翩起舞,身上的洋装也变成粉红色充满挑逗的纱衣。
温柔太了解男人了,她知道,像天闲这样自命不凡的男人绝对不会看的起自甘堕落的荡妇,所以她的动作充满诱惑和性感,却绝对不会淫荡。
为了天闲,今天温柔可是拿出了看家本领,卖力地扭动着身体……
“徒具其形而去其真意,不过尔尔。”温柔弄的自己香汗淋漓,最后却换来天闲冷冰冰的评语,她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
“你……”
“怎么,小姐,祢输了,该履行诺言了。”天闲道。
“好,好。”温柔气极反笑,打开了门,“跟我来。”
“请带路。”天闲和玉蟾跟着温柔朝走廊的尽头走去。
没想到在极尽繁华能事的地方,居然会有两扇如此古朴的木门,门的两侧还贴着一副对联。上联:“叹今朝,莫敢问天,苦海回头,依旧烟波微茫”;下联:“想昨日,岂愿多情,血池沉沦,还是千头不悔”;横批:“万死不辞。”
“两位,请进吧,你们要的人就在里面。”温柔没在意天闲俊巡在对联上的眼神,径自打开两扇木门。
“慢着。”看着两副充满不甘和怨气的对联,天闲正自感叹,却发现玉蟾竟要朝门中走去,急忙一把将玉蟾拉住。用力过猛之下玉蟾反弹回来,撞在天闲胸口,正被天闲一把抱住。
“哎呀,就刚刚分开一会就这么卿卿我我起来了。”温柔故意挤兑天闲和玉蟾。
“天闲。”玉蟾羞急之下嗔道。
“不要进去,我想祢一定不想这么离开我吧,不过如果踏进这道门,我可就没把握了。”天闲将玉蟾抱的更紧。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可不要吓唬奴家,仿佛奴家要谋财害命似的。”温柔的嗲声又起,不过这次却不是那么平静了。
“地狱黄泉渡,红尘生死门。苦海无底洞,情天不悔魂。姑娘,怎么称呼?”天闲冲着温柔道。
“哦,你竟然都知道?”温柔的笑容消失了,但却显得更加迷人,似乎这才是她本该有的面貌。
“四大绝地,仅次雷池而已。我虽然孤陋寡闻却也不敢不知。姑娘既然摆出这两难生死门,身份不言而喻了。”天闲淡然道。
“地狱黄泉渡”指的是三途河,那里有一种叫“地藏虐”的东西,专门摧毁别人辛劳的成果,在那里,人们只能放弃一切希望;“生死门”则是弃卒才能使用的,可以困住任何生命的结界;至于“无底洞”,佛家从不杀生,所以罪孽深重者就被打入了永远无法出来的无底洞;而“情天不悔魂”却是一个绮丽的传奇。
“难怪管是非说不可小看你,你果然了得。”温柔的表情越来越冷,但因此散发出的魅力却有增无减。
“小姐过奖了。天闲只是平日里无所事事,难免就见的多了。”天闲不动声色。
两难生死门是弃卒用来对付天地神魔的东西,即使以天闲的力量,也不敢轻易踏入其中。
“先生不必过谦。事已至此,温柔也不必拐弯抹角了。我此来是想请先生高抬贵手,放管是非一马。”温柔目光如电地看着天闲道。她相信,在自己面前,绝对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的要求。
“小姐此言差矣。管是非滥施咒术,为邪力反噬,我又如何放他?”天闲环着玉蟾退开两步,离开正对生死门的位置。
“先生这话就是在推搪了,既然先生能为那些孤儿们转劫,当然也能救是非了。”温柔步步进逼道:“何况,若先生执意不肯,那先生的那位朋友恐怕就要在生死门中流浪永远了。”
“这……”天闲一阵犹豫。他当然不想方堰有何不测,但是如果答应了温柔,那就得将所有的反噬之力再分担到别人身上,岂不是造成更多不幸。
“先生不用为难,我知先生宅心仁厚,当然不忍牵连无辜。温柔这里有孽石一枚,当可替是非承担罪责了。”温柔拿出一块仿佛跪着的人形石头。
“小姐既然这么说,我还能拒绝吗?”传说孽石乃人间作恶多端、却在临终时幡然悔悟者所化,发宏愿替人间受万般罪孽,当所承受的罪孽洗尽生前所为,则孽石从此化为尘土,和传说中的替身地臧有点像。但这只是传说,便是天闲也未曾见过。
“先生爽快,温柔自然也不能小气。我这就让人把方堰放出来,至于那些录影带,就算是我送给先生的礼物吧。”温柔知道以天闲的身份自不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来,乐得做个人情。
“那我先谢了。”天闲放开玉蟾,对着温柔一拱手。
“那小姐所说的管是非在哪呢?”
“自然就在门后了。”温柔说着玉手轻摇,那两扇充满诡异气息的木门就这么凭空一转,变成再普通不过的合金钢门。铁门轻启,其中赫然躺着一具半腐烂的人体,不是那管是非是谁。
“啊!”眼前的东西把玉蟾吓的不轻,从未见过腐烂成那样的人居然还活着。当然,幸好她看不到更多的,若有天闲的眼力,她就可以看出,在那半腐烂人体的身上,还伏着无数的怪兽魔虫,不停地在啃食着管是非。
“先生,请吧。”将孽石递过来,温柔默默退了出去……
“小姐,天闲告辞了。”管是非身上的那些邪物都已经聚集在孽石之上,而那块孽石也消失了。没想到传说居然是真的。精疲力尽的管是非暂时是没法起来了,自然只能劳驾温柔相送。
“先生想知道温柔的真名吗?”温柔忽然问道。
“若小姐愿说,当然最好了。”天闲一愣。刚才温柔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怎么现在又主动提出了。
“我姓莫,莫问天。”温柔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充满怨气的名字。
“玉蟾,方堰,你们先下去等我。我一会儿就来。”听到温柔那充满幽怨的声音,天闲停了下来。
“好。”玉蟾自然是没话说。
“大师兄,这妖女……”方堰就没那么老实了,口不择言地道。
“嗯?”天闲沉声哼道。
“我,我下去就是了。”见天闲板起脸,方堰不敢作怪。
“先生有话要对问天说吗?”温柔看着天闲的背影道。
“天外星神都没有介入过当年的事……”
玉蟾和方堰很快就等到天闲,方堰不死心地追问天闲到底留下做什么,天闲却只是给他一个神秘的笑容,弄的方堰抓耳挠腮,急的不行。
“呐,这是你要的东西。”天闲把温柔给的录影带递过去。
“大师兄,谢谢大师兄!”现在方堰哪还管天闲留下干嘛的,抱着录影带就跑,看着天闲摇头不已。
“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看方堰跑远,玉蟾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她告诉我,东西不是她找人拍的,只是有人不忿小眉她们故做清高所为。其实说到险恶,还是人心最为险恶啊。”天闲隐瞒了一部份真情。
再说温柔乡天闲走后,温柔所在的那层楼忽然陷入一片黑暗,温柔忙跪倒在地:“父亲大人。您来了?”
“问天,祢对他动心了?”黑暗里苍老的语气,没有一点感情。
“问天不敢。”温柔道。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了?”黑暗里的声音道。
“父亲,我……”温柔的声音不再平静了,带着几分恐惧的颤抖。
“没想到这欲魔才是三魔中最难对付的,幸好我们已经基本迷住了凶魔和贪魔。只要神魔内部无法齐心,那我族就能从中兴风作浪,进而达到我们的目的。对了,祢派去接近欲魔的人好像并不成功,看来还是要祢亲自去才行。”
“女儿不敢。”温柔更加惶恐。
“什么不敢?这是我的命令,说到美色,族中无人能和祢相比,那欲魔阅尽人间绝色,你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可是女儿已经在他面前露过相了。”温柔不想接受这个任务。
“那又如何,我自有办法。祢知道,我对祢的期望一直最深,千万不要叫我失望。”
“父亲,可是……”温柔急道。
“不要多说,我自有安排。经过这么多年的计划,我们好容易才造成今日的局面,我一定要引出那帮人……记住,祢一定要想法接近欲魔,他是最关键的一环。”
楼层恢复了光明,一切都消失了……
第三十七章 云中艳情
玉蟾和天闲来到“家”时,那跑在前面的方堰已经在那儿冲着琳达吹嘘自己的功绩,琳达被他逗的前仰后合。
看到天闲和玉蟾回来,琳达忙跑了过来,方堰也讪讪地停下手舞足蹈的动作。
“柴文呢?”天闲没看到柴文。
“哦,在里面,好没天理。我长的这么帅,为什么没柴文那么受欢迎。”方堰苦着脸道。
“怎么回事?”玉蟾一呆。她和方堰不是很熟,愣愣地看着眼前表情夸张的方堰。
“别理他,琳达,柴文呢?”天闲一把就把方堰的脸给推到一边去了。
“大师兄,你轻点。”方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