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着水面又照了照,天闲确定不会引人注目,才迈开大步,朝着梦佳城走去。这次是有要事前来,天闲可不打算在这里耍猴戏。
即使是走路,天闲也不似普通人那般脚踏实地,仿佛行云流水的身影一闪一现地朝前行进,不一会,梦佳城那种繁华的喧闹就在眼前了。
梦佳城依然未变,到处是物欲横流,街道灯光的阴影里,不时可以看到吸毒的病夫和卖笑的妓女。若一定要找出不同,那就是很多人的眼底深处,都透露出一种恐惧的绝望。
“这位先生,需要服务吗?”嗲声嗲气的黑发女子缠上天闲的胳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眼前是一个脸上满是粉底的女人,或者因为青春不在,所以化了很浓的装,却依然掩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阴森苍白,虽然堆满笑脸,天闲依然看出那为生活所迫的无奈。以她的年纪,恐怕早就该做母亲了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天闲随便摸出一块宝石递过去,他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身上这些宝石还是上次去图拉国时蓝提斯送的。
“谢……”女子的声音卡在咽喉里,天闲却已经消失在人群里。黑发女子虽然做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可是,天闲却看出那不属于风尘的不屈,连天闲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就将那价值连城的宝石给了她。
离开黑发女子的视线,天闲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在人间久了,居然沾染了光明之神那种要不得的对陌生人的怜悯?
“先生,你好酷!”在这种地方,看来被女人缠上是免不了的。这次天闲早有准备,微微一侧身,对面的女人就扑了个空,脚步不做停留,就这么天闲也忘记自己路上曾经甩掉多少女人。
“先生,你又来了。”迎面而来欢场女子说着惯用的伎俩。天闲刚想像方才一样闪开,可是这次扑来的女人似乎很灵活,天闲将她当成普通女子看待,侧身之下居然没能闪开。
“哦?”天闲有些意外地朝这女子看去。
“先生,需要人陪吗?我叫琳达,保证你满意。”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似乎还未成年,娇小的身躯在天闲的身边显得那么柔弱,眉宇间有几分熟悉。
“不必了。”天闲思量着在何处见过她。对了,和天闲来这里要找的人有几分相似。
“当然需要了,这么好的夜晚,先生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琳达笑容可鞠,可惜稚嫩的身材对男人实在缺乏吸引力。
“不。”天闲刚想拒绝,忽然感觉到琳达的手伸向不该去的地方。
“小偷?”天闲心中一动,倒是有了和她将戏演下去的兴趣。
“好吧,你跟我来。”天闲让开琳达朝自己腰际摸去的小手,一把挽住她的右臂,所取的姿势正好使琳达无法动弹。
“好!”琳达的笑容僵硬了,别无选择地被天闲架着朝一间酒店走去。
“七四三六……密码……”在服务台前,天闲报出一长串数字。
那是天闲的账号,服务台查实后递过来一把钥匙:“先生,顶层七号房。”
到了楼上,天闲关上房门,琳达开始坐立不安了。她只是看天闲当时出手大方,所以才想出这一招,想不到会弄巧成拙,搞的自己进退两难。
“你需要洗澡吗?”天闲眼神怪异地看着眼前这少不更事的女孩,胆子还真大。
“哦,我,不,我不用了,你先洗吧。”琳达结结巴巴地道。
“那就算了,我也没这个习惯。”天闲笑笑道:“我们现在开始吗?需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哦,啊?不,不用了,我想,我忽然想洗个澡。”琳达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蹭就从沙发上弹起来,逃进浴室。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起来。
“衣服我替你收起来,不然会湿了。”天闲在外面催促道。
“不,不会的。”里面的琳达急的快哭了,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
“哦,你不方便?那我进来替你拿。”天闲很容易推开门。
“啊!”琳达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钻进浴缸,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哦,那你就先洗吧。”天闲偷笑着将地上散乱的衣服拣起,明显是偷来的衣服,特别是内衣,是那种夜总会小姐专用的,用钢丝支起的,大的实在离谱。
等天闲退出去,琳达才敢从水里探出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反锁上。看着自己现在弄趁这样,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总不能叫她就在这里待一晚吧。
这里是顶楼,想逃都没地方,偏偏外面那个该死的色鬼一直盯着。两手交互捂在胸前,对着对面巨大的落地镜,琳达脸一红。
“天太热了,我替你开冷气吧。”天闲恶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接着浴室的温度忽然下降了至少十度,冻的琳达直哆嗦。
急忙钻进水里,可是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也变的其冷无比,更要命的是热水器里也没有热水了。
冻的牙齿直打战的琳达抱成一团站在那里,气的咒骂起天闲来:“你个变态的缺德加冒烟的王八蛋,小心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好看,冷,冷死我了。”
“怎么没水声了?洗完了吗?”天闲诧异地问道:“那我进来了。”
“别,我,我还没好。”琳达急了,反锁的门很轻易就被天闲打开了。
“你!”琳达忙蹲了下去。
“别害羞来吧。”天闲恶劣地道,双手抱住琳达,以琳达的力量当然无法和天闲相比,接着琳达觉得浑身一震,就被丢到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然后就是天闲的身体朝她压过来,当天闲的嘴唇刚接触到她未发育成熟的椒乳,琳达终于不堪惊吓,晕了过去。
“嗯?这样就完了?”天闲从床上爬起来,无聊至极地看着床上被吓晕的女体,幸好这丫头还小,不然以天闲那种想到就做的习惯,恐怕他自己都不保证会不会出事。
少了法则天平的压制,欲魔的恶习就开始占了上风,换做以前,天闲是绝不会做这种恶作剧的。
轻轻替琳达盖上被子,又很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亲,天闲悄悄退出房间。
“啊!”昏迷中的琳达终于醒来,尖叫着爬起来,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又想起昨晚天闲那仿佛梦魇朝她压下来的身体,抱住被子就呜咽起来。
边哭边张望着四周,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不管是天闲,还是衣服,都不见了。
“呜,我要回家,呜,妈妈,姐姐,你们在哪。”
“大师兄,你是不是过份了一点?”透过闭路电视,酒店控制室正有两人看着这一幕。
“过份吗?”天闲悠闲地喝着咖啡,“好香!”
“大师兄!”另外一个人是星宗驻扎此地的负责人方堰,算是星宗年轻一代弟子里比较出色的一个,很可能是下一界的星子人选,“服务台,替她送衣服过去。”
“怎么,你看上她了?”天闲有趣地看着方堰,这方堰其实和天闲当年倒有几分想像,人小鬼大,只比天闲小三岁,也算星宗当代弟子里有数的几个比天闲小的其中一个。
“不可以?她蛮可爱的。”方堰的脸皮厚得很,才不会因为天闲的话脸红呢。
“随便你们,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反正你们别指望我替你们拉皮条。”天闲看着屏幕中哭的伤心的琳达,“对了,查出来了吗?”
“这还用查?你要找的人在梦佳可是红人,更是赌场的常客,提起妙纤手谁不知道。对了,就是那琳达的姐姐,那女人,绝对的好财如命,只要你肯出钱,买她的人都可以,当然,那价码没人出的起就是了。”方堰道。
“哦?”天闲不以为然,既然她好赌,那问题就好解决多了。
“你想和她赌?还是免了,她去赌场从来都不是赌钱,是去当宝官赚钱。说也奇怪,只要她自己去赌是必输无疑,但在赌场担任宝官,却从没输过。”方堰哪能不知道天闲想什么。
“有这种怪事?”天闲被勾起好奇心,居然有人只能替别人赌,“待会和我一起跟去看看。”
“成!”方堰在梦佳城都快闷出病来了。星宗戒律极严,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真是难为他能把持的住。
再说琳达哭了一会,就听到外面门铃响,吓的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戒备地看着门口:“谁?”
“是我,小姐你别害怕。”进来的是个服务小姐,琳达略微放松下来,却不改警惕之色,“你来干什么?”
“那位先生临走时替小姐买了几件衣服,让我们等小姐一醒就送过来。”服务小姐捧来一堆华丽的衣服,从里到外,连内裤都有。
“你,你先出去。”虽然不想领情,但总这么光着也不是办法。似乎领会到她的意思,服务小姐会心一笑,这才退了出去。
女孩子,特别是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哪能不喜欢漂亮的衣服。等房里只剩下琳达一个人时,琳达大着胆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吃力地用桌子把门堵死,这才好奇地去试那些她平日想也不敢想的衣服。
正如天闲所料,她的衣服是从妙纤手那偷来的,所以才会那么不合身,她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拥有这些衣服。
选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红色,琳达在镜子前比了又比,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转了一圈,露出不带心机的笑容,显得那么灿烂,方堰一时看呆了。
“别发呆了,我想起一个事,你小子是不是常偷看女顾客?”天闲敲了方堰一下。
“轻点,别把我说的那么坏。”方堰不服气地道,因为他比天闲还小,所以一直就是天闲欺负的对象。
那边琳达高兴一阵,可是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加上内衣居然和自己的尺寸分毫不差,禁不住又伤心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