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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自顾自笑了。说道,我们唐分院有许多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呢。平时和他们打交道多了,自是学会现代人的词汇了。他们真奇怪,跟我说,还是大唐盛世好呀,房子也便宜。不像现代买车买房遥遥无期,生活压力大。下面的员工,有地是拖儿带女的穿越呢,成了唐朝的子民,过得也成天乐呵呵地。
我笑着点点头,其实刚才在外面,后来又跟着江采频进来,一直跟着她穿廊过户,当时一眼就知道。这个分院已经经过大规模扩建了,四角大的顶天立地地朱漆红柱,上面盘着金色的龙凤。很是富丽堂皇。
想到这里,便对她道。我们都看到了。你的确做的不错。唐分院现在应该算得上各时空分院里比较有名气的了。百媚估计都想把你调到总部去了。
她笑,说道。百媚院长还真跟我提过,说,过阵子,她跟我换换,她到唐分院来,让我到杭州总部去,我吓得连忙拒绝了,一个是真地能力有限,另外一个,还真的是只喜欢唐朝,现代虽好,服装啊生活啊都比唐朝要丰富多彩,可是这里毕竟是我的家乡,我年纪大了,经了许多变乱,是哪里都不想去了。
我点头,说道,恩,你说得没错,在唐朝也顶好的,你看这分院被你打理得多好啊。
江采苹谦虚笑笑,说道,折腾了大半辈子,才知道,这女人啊,还是事业最重要。因为不管你付出多少,它永不会背叛你,也只有它,才能永远的温着你的我觉得这言语熟悉,在心里寻思一阵,才想起,百媚曾对我说过这类话。想当初,我一个人要到异时空去出差,她伴着我站在医院大厦的后面,这样深有感悟的对我说的。
李院长,你们这次来应该是收到我们唐分院地信函过来的吗?
江采频在问我话,我刚有点恍惚,等她问第二遍时,才凝了神,听清了她的话,点点头,说道,对,我们过来就是帮崔护地。恩,他人呢。
江采频笑着点点头,望着我们,说道,想也是为他而来的,他今天应该会来我们医院来。自从到我们医院来要求治疗后,他每隔几天就来探询一次,问有没有消息地。算算,今天应该会过来。
我们点点头,正在这时,只听外面地药房伙伴在帘外报道,江院长,那个崔相公又来了。
我们想,这应是崔护到了。
江采频笑着对外面道,恩,请他到这里来吧。
外面应声是,一会,就听到轻快脚步响,从帘子下面映出一双黑色长靴,然后帘子哗啦一挑,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冲我们笑笑,对江采频作揖施礼道,江大夫,小生来问一下,有没有进展。
江采频请他坐,笑着指我们道,这两位就是我们爱情医院从总部请来地大夫,他们一定能够帮上你的忙,让你得偿所愿的。
崔护连忙起身施礼,我和黑少连说客气,还了礼。
望一眼崔护,见他穿着圆领绿色的绸缎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腰带,脚蹬一双黑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这样俊郎的公子哥,再加了能写出,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诗句来,有才又帅,怪不得桃花女阿莼会对他一见钟情。
便对他道,崔公子,你的事我们听说了,你是想我们帮你救回阿莼是吧。
后来的民间传说里,都说阿莼死后,不多久又苏醒过来,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目前历史的真相,就是阿莼死了,崔护来我们爱情医院求救。
崔护点点头,说道,阿莼是我唯一心动过的女子,当时第一次见着时,若不是考虑到人独自在京城,未名未禄,没有资格对阿莼允诺什么,唉,也不至于这样。我后来明白,男人喜欢以自已的心度女子的想法,以为爱她自是要功成名就是时风光迎娶。其实这种想法,往往是错的。当时短暂相见,又别后,我是什么话又没对她说,就匆匆走了。第二年,同一个时候,鼓起勇气去看她,没想到她却因为我抑郁成疾死去,我感觉很对不起她。所以想请你们帮忙。
我黑少相望着点点头,心想,这崔护也还真够痴心的,这忙无论如何是一定要帮的。
便对他道,恩,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两个月前。当时正是三四月间,桃花盛开的季节,我还为此写过一首诗,写在她家的壁上,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两位大夫,倘若你们能够帮我救活她,小生感激不尽,在余生一定尽我所能,对她加倍的好。
你现在官居何位?
如果没记错,崔护重访都城南庄时,已经金榜题名了他笑笑,告我们,为岭南节度使,不多久就要去赴任了,所以还请两位大夫帮我忙,加快时间,我在京城的时间不长了。
我们点点头,当下就起身,同他往都城南庄走去。
第一百三三章 都城南庄
(一百三十三)
我们四人,崔护,江采频,我和黑少。
一行人扮作游山玩水的客人,我和黑少的服装是早变了。知道黑少会变化,想起上次和他一起去美国出差时,我争着要自已变化时,他的落寞样子,这一次,站在小巷口,就乖乖的让他帮我变了。
这一趟,他在我身边,一路走来,都是含笑的。他一直不多话,而我,因着一开始就事忙,也没有机会和他多说话。
现在走在去都城南庄的路上,江采频为了照顾我们,便和崔护走在一块,我和黑少走在后面一点,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
现在虽然不是三四月,可也是五六月,正是暮春初夏的时候,桃花虽然开败,但是柳树正绿,桃叶枝间已经结了累累的桃子。
盛夏的果实。
让人很自然的想起这首歌来,我心情愉快,一边看着路两边的青山绿水,阳光灿烂,一边哼着这歌。
路两边有一人多高的灌木,不晓得是一种什么花,白色的,碎碎的小花结成一大束,挤挤挨挨的在绿叶间探头探脑,而且很香很香,引来许许多多的蝴蝶蜜蜂,在花心上翩然起舞。
也许忘记,才能记得我…………
黑少边听边望着我笑,一会说道,许是别离才记我。这歌也太伤感了点。
许是别离才记我。小涵,于你,我曾经真这么想过,离开,也许你才会幸福。
我一愣。望他笑了笑,说道,别离怎么会幸福呢。哎呀,你不懂的。这歌是讲一个爱的人和一个不爱的人,爱的人对不爱地人说,我离开你你才会在乎我,我们不是啊,我们是相爱的。
哦。真的吗,你想起什么来,还是你现在爱上了我?他望着我笑,阳光落在他脸上,他眯着眼睛,眉眼弯弯,嘴角上扬。。。
我不好意思和他对视,赶忙红了脸,低了头。
啊。真地,他们说我失忆,可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想起什么来。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上黑少了。然后家里的那张碟片给了我接受他地理由。所以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但是开心幸福之余。对于从前,还有现在他对我的好,我总有着迷惑和一些愧疚。感觉像是偷了别人的情人,虽然,那个别人,也许是从前的我。
小涵,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们要过一个水沟,在古代,阡陌交通,唐长安郊外是大片的农田,偶尔也有农田菜地之间,有一米多宽地水沟,下面水流湍急。
在现代,我是没见过这种情形的。
崔护和江采频已经一跃而过,他们没有回头看我们,继续在边走边说。
黑少先过去,然后整个人跨在沟两边,一边一只脚,对我伸出手来道,我抱你过去吧,知你不敢跃过去。
我点头,红着脸,被他抱着过了水沟,那一刻,被他抱着过来,阳光暖暖的夹着泥土和花香,感觉是那么沉醉幸福。
呵呵,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想过,自已会轻功会法术,很享受那种被宠溺的幸福。
我还在那里发呆沉醉时,他打趣问我,小涵,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我才醒过来,以为他是说刚才那个有关别离的话题。便故作正经的对他道,我们不会别离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纵使死了,也不别离。
他倒像是愣了一下,说道,死了,就阴阳两隔,当然只能各顾各的,又怎么能不分开。
我望他一眼道,恩,如果我们今天说好了,那么死后,我会在那里等你的,就像杨玉环和唐玄宗那样,黑少,我不会失约地,我会等你的。
他突然眼里有泪光,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我脸更红了,其实刚才那话,有一半是真地,我的确是喜欢他,不想跟他分手,还有一半是夹杂着好玩还有愧疚,感觉我喜欢他,刚好他又说我是他以前地娘子,只是忘了,那种捡来地幸福,所以才对着他说这种希望他能开心的话,没想到却让他这么感动。
这时江采苹回过头来,远远地冲我们笑笑,喊道,你们快点,快到了。
我们的手便立马分开,加紧赶路。
先是一段篱笆墙,然后是一张柴门,崔护领着我们,上前推开柴门,边走进院子,边对我们道,就是这里了。
我们跟着进去,见院子里一棵枝繁叶茂的桃树,桃树好像很老了,树身要几个人伸开双臂手拉手才能抱住,上面的枝叶果子伸展开来,遮盖了大半个院子,一地初夏的树荫,一截枝叶浓密的枝干伸向屋檐处,视线往下,是一张黑漆的木门,门上一把铁锁。
没人在家?
我一边问一边继续看着,想着阿莼小时候应该很是幸福,大夏天在这桃树下纳凉,说不定一张口就有桃子掉到嘴里来,或是很小的时候,玩累了在桃树下睡着了,梦里花落纷纷,风在树梢鸟在叫。
崔护走到我身边对我道,这家里只有阿莼和她年迈的父亲,我上次来,也只看到了阿莼的父亲。是他告诉我,女儿因为思念我死掉的。现在,他多半也是出门去了,我那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