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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断骨内伤之类的方单,还有为沈竹脸上的旧伤疤特制的药膏,为史红楼的狼群解毒的解药。可最令墨叶叹息的事,便是依然无法除去云榕体内的蛊毒。他还为此事特地去拜见南疆族老屠符,得到的结论与当时布隆娸若告诉云榕的相关无几。毒是能解的,只是要找到合适的药引。既然如此,便只有用药先压制住他的毒性,尽可能的拖延毒发的时间。待一切琐事都过去,便专心为他寻找合适的药引。
可他自雪崩之后仿佛消失了踪迹一般,不知所踪。但几乎所有的人都坚信以墨叶的武功修为,就算遇到再大的雪崩都会安然无恙。是以并未有人特特的去找他。
而现在,沈竹的脸便被滕渊和史红楼强制的涂了药膏,整个头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
白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沈竹,小心翼翼的问,“你,你真的是大师兄,看你这副样子,煮出来的粥会不好吃吧?”
沈竹待要发作,却被史红楼打趣,“怎么会呢?猪头煮的猪肉粥,肯定是更加鲜美的啊。”
在场的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这把沈竹可郁闷得不行,一个劲的拍着大腿指着虚空的方向骂着墨叶,“老二,你这个猪头,等我好了,非揭了你的皮煮粥。”
白洛怔了怔,作势往床内移了移,“你,你不会是煮给我喝的吧,我,我吃不下人肉啊。”
沈竹气得指了指她的脑袋,“洛儿,你就不能捧个场么?”
云榕靠在一边闲闲的插上一句,“捧个场,你就是共犯了。”
沈竹顿时气结,回头冲着云榕哀嚎,“榕儿,你也站他那边。”
三人抬杠得起劲,史红楼对滕渊使了个眼色,两个悄悄离开了房间。
……
史红楼将滕渊扯进自己的房间,倒让他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一个劲儿好奇的问,“做什么?做什么?”
史红楼笑着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平整的衣服递过去,“呢,给你的。”
滕渊看着衣服,有些激动的眨了眨眼,“这是,是给我的?”
史红楼点点头,将衣服托高了些,“这两天赶出来的,上次你那套旧衣服被我洗坏了,所以照着大小做了一套,也不知合不合身。”
滕渊喜出望外,连着她的手一起握着衣服,“原来你这两天一直闷在房里是为了给我缝衣服啊,怪不得早上看你总是两眼红红的,我还以为是你换了个环境睡不着觉呢。我真是笨,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说着将衣服抖开,在身前比来比去,不时还抬头说,“好象挺合身的,颜色也很是我喜欢的。”
史红楼看着他兴奋的模样,眼里不禁升起一丝雾气,她伸手握住滕渊的手,“渊,不如穿到身上试试,不合适的地方我再改改。”
滕渊笑着点点头,将衣服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抬手要去解腰带,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夜深时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还要试衣服,这如何使得?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回头对史红楼说,“我,我回屋去试,你做的衣服应,应该合身的。”说着耳根有些发红,抓起衣服便要往外走。
#奇#史红楼跟着他走到门边,抢先一步反身将门关上,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在哪儿试都是一样的。”说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书#滕渊眼里闪过一丝暗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史红楼将他的前襟扯开,侧头靠在他的胸膛,“渊,你是嫌弃我么?”
滕渊怔了怔,扶着她的肩一个劲的摇头,“没,没有,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女人,我……”
话未说完,史红楼便抬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搂住滕渊的脖子,嘴上啃咬着他的唇。
滕渊被咬得闷哼了几声,体内气血禁不住翻涌上头,他紧紧的握住史红楼的肩,将她推开一点距离,眼神灼热的盯着她殷红的唇,沙哑的问道,“红楼,你,你确定?”
史红楼点头的动作瞬间点燃了他的激情,他将她压在门板上,雨点般的吻密集的落下,她的额,她的眼,红唇玉颈,一路狂奔而下。
史红楼被他激烈的吻怔住,片刻便热烈的回应他。
两人相拥狂吻,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一路向床榻退去,撞得屋内桌椅板凳零乱,腰腿闷痛,再重重的摔到床上。
滕渊只觉得被点燃的热血在下腹叫嚣狂涌,身下的人儿娇美如花,柔若无骨,眼神渐渐迷离狂乱……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出去玩;结果周五晚JJ抽了;只传了一章;看来这周只能周日、周五不更,其它时间日更了,谢谢大家。
╮╭
人生际遇各不同
淡淡的阳光洒在窗棂上,鸟儿清脆的鸣啼在窗外,屋内静寂如常。
滕渊慢慢睁开双眼,一切似乎都和往日的清晨相似,神志渐渐回复脑海,昨夜的激情仿佛就在眼前,可他总觉得有些异样。身边的床位早已变凉,想是她起床多时。他的耳根不禁有些发热,微微笑了笑,起身穿衣,只见她帮他做的新衣叠得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的矮几上,瞥眼看见桌上置着一个无字信封,心里一慌,咚咚的跳了两下。
他迫不及待的冲过去拆开信封取出信来,抖着手打开,看完了信红着眼把桌子劈成了两半,青白的信纸幽幽的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就如同她的离开。在他们一夜激情之后,只说她配不上他。
他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头发也来不及束,便奔出了房门。
云榕正陪着白洛在廊下吃早点,冯经谢仑也在坐,见到滕渊衣着零乱头发披散的冲过来。
冯经便打趣道,“哟,滕大哥,怎么今天嫂子没伺候你梳洗穿衣么?”
滕渊也不理他,直直的站到云榕面前,大喊,“公子,红楼她走了,她走了。”
云榕先是愣了一愣,随后看了眼冯经谢仑,“你们先去谷里四处找找。”再转过头来扯着滕渊坐下,“出了什么事,信上说什么?”
冯经听了紧着眉道,“是不是你对嫂子做了什么?昨晚我好象听到你们在房里打架来着,碰得桌椅咯咯的响。”
此话一出,云榕顿时有些不自在,白洛也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滕渊却无知无觉的看着桌上的茶发呆。
谢仑以手成拳在唇边假意咳了咳,尴尬的道,“那什么,我们先去找找。”说完便死拉硬拽的把冯经拖走了。
云榕看着滕渊的模样也大致猜到是什么情况,看着两人走远,伸手拍了拍滕渊的肩,轻道,“她信上说了什么?”
滕渊一把握着云榕的手臂,呼吸有些急促,“她说,她说,不配和我在一起,昨夜我们……早上起来已经不见她了,她一定是带着雪狼走了。也没说去哪儿,也不知什么时候……”
云榕叹了叹气,安慰道,“别急,别急,既然是昨夜走的,谷外冰天雪地,就算有狼群引路,也肯定走得不远。你耐心一点,等冯经谢仑他们回来,若是她真的出了谷。我便派隐使去找,必定有将她找回来。”
滕渊沉痛的点点头,坐在那儿也不知应该做什么,只看着桌上的食物发呆。
云榕只得唤了人带他去梳洗,他走出两三步,突然不顾一切的发足狂奔。云榕欲上前拦下,却被白洛扯住,“你去拦他,倒不如命人带棉袍大裘跟上。他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不让他去找,只怕人要疯掉的。”
云榕听了略略点头,“也罢,你慢慢吃,我随他去看看,别要出事了才好。”
……
雪崩是个意外,任谁都没有料到天马逐日之时会出现这个状况。
云梃在雪崩引发之前,娜卓推上光球之时,就已经绕到人群之后悄悄的冲下了天马群。眼见着白洛伏在马背上就在前方不远处,却被天群生生的推向了另一侧。他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大块的积雪夹着冰团碎石已冲至进前。迷蒙中,他隐约能见云榕携着白洛飞身离去,心里也安慰了许多。
正在这时,便听见另一侧有人大呼救命,他转头一看,竟然是白洛的姐姐白璇,此时她正绑在马车上,奋力扭动挣脱双手。马车后紧随其后的毕昭却被一块巨石击中后背,晕厥在马背上。两人之中他必须选择救起一人。
心电疾闪间,他急拍马背,弃马腾空,飞身落在颠簸不稳的马车上,双手劲力一展,绳索应声撕碎。身后雪雾卷涌而来,不待他多想,抱起白璇,足下踏着车驾向索鲁山口另一侧的山峰飘去。
滚滚雪浪在他身后疾追,他将内力催升至极致,踏着雪浪里的碎石坚冰,借力随着浪头往前移动。
此种情景,若是只有他一人,要逃离并非难事。只是此刻怀中还抱着一人,少不得要分出一些力道护着她。云梃顾不上多想,随着雪浪发力奔出了不知多远,最后竟渐渐感到一丝吃力,可身后的雪涌并无停歇之势。照此下去,别说救人,只怕两人都要被埋在雪堆之下。
他眼中一片暗沉,看了看怀中已然晕过去的女子,那样相似的眉眼,那样相似的脸型下巴。他一咬牙,强提内息飞至高处,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药丸下肚,立即有一丝暖意从下田升起。这丹药可瞬间提升三倍的功力,但之后便三个月虚弱如常人一般。
云梃的内力得到提升,带着白璇左闪右撞,终于是逃到远方一个突出小丘陵后面。此时雪崩之势已弱,雪浪冲上丘陵,却再没冲过去。
云梃抱着白璇,伏在丘陵之后,长长的吐了口气。将白璇扶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碎雪,四周看了看。发力狂奔了不知多久,眼下这个地方似乎不是他所熟悉。入眼的皆是一望无际的干黄的草地,远处似乎还能看见隐隐的黄沙。莫非……云梃甩了甩头,出了索鲁山口便是南疆最北边的一片草场,此时应该是水草丰肥,而不应该是眼前这般景象。此地极有可能已经出了南疆边境,到了西狄境内。
云梃低头看了看白璇,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叫道,“哎,醒醒,醒醒。”
许久不见白璇反应,又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算平稳,想来是刚才颠簸中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累得晕了过去。
他略略平复了体内的气息,感觉只在提气时丹田稍有不适,但似乎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