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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卷里会详述各人物的来龙去脉;前尘纠葛。
看到自己笔下的人物终于要各归各路;心里颇有点不明的情绪。
总之;哈哈;没事都来我家喝酒吧。。。。
危急存亡见生死
布隆方丹早就准备妥当,必然不会让毕昭白折送死。岂料白璇的马车滑下坡时,她的马车也有些晃动,不待众侍卫反应,也一并滚下坡去。墨叶四周扫了眼,脸色一沉,却和众侍卫一起低呼小叫的追着马车冲下坡去。
布隆娸若本来还站在人群之后,突然听到有人高呼,“女王的车驾滚下山坡了,快救女王,快救女王!”她闻声一惊,立即飞身冲过去,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克进也不顾一切打马冲了下去。
步萨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向车外站着的人使了个眼色,将车帘缓缓放下,闭上双眼似是假寐。
此刻,站在索鲁山口南岸的娜卓已收到步萨发出的信号,她面对着涛涛而来的天马群,沉心静气,缓缓的张开双臂。
从远处看去,只见一个周身笼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影,站在山口南岸,烈风刮过,斗篷起落间却分辨不出男女人形。有胆小的百姓已惊惶失措的大叫,“天神显灵了,天神显灵了。”人群里顿时骚动不已,连带马匹车驾都跟着晃动起来。
娜卓张开双臂,口中大声的念着咒语,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她的眼眸从深黑渐渐变得五彩斑斓,炫丽的华光从眼眸中析出,在额前聚结成一个通透的光球。随着咒语能量的提升,光球从鸡蛋大小竟变得有一人来高,中部凝着红火的球心与光球的边缘有一条条光脉相连接,耀动着奇异炫美的光彩。
她向山口下望去,先行达到的白洛云榕,白儒林,以及之后滑进来的女王的车驾,白璇毕昭,计划中所有的人都随着天马群一同奔来。眼看着白玄几和其他女人生的几个孩子,就要被她亲手埋藏,她狠厉的神色里竟然带起了笑意。十八年了,他日你负我,今天我便要你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
娜卓站在高处,眼中尽是凌乱的锋芒,她狂厉的大笑,继续将光球催大。直到时机成熟,她才停住咒语,腾挪双手转光球托起在空中快速的旋转。她手臂一振,大喝一声,将光球甩下山口。
山口之下,白儒林已将起过半数的天马引至栏围之外,剩下的天马数量乃然过万,夹着众人的马和马车,一路往索鲁山口疾奔。
云榕早已弃了令旗,骑着马汇入奔马中。万马奔腾,飞土扬沙中,朦胧看到白洛的身影随着马群一路狂颠。她整个人趴在马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马颈,发丝衣衫都被风吹的零乱不堪,但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眼见着娜卓的光球就要甩下,云榕伏在马背上,目光一扫将众人的位置都看在眼底,确认并无差池,才微微勒住缰绳,夹着马肚尽可能的朝白洛的方位靠近。
此时,布隆姐妹已顺着山坡融入到奔腾的马群中。布隆方丹的车驾上并无车夫,两匹拉车的马一遇到咆哮嘶鸣的同类,瞬间变得疯狂焦躁,也不管身后拖着的车驾,随着群马一同狂奔起来。布隆方丹在车内早已被颠得零乱不堪,完全没有了女王仪容和风度,她紧抓着车驾,一边固定自己的身体,一边想要将缰绳扯回。可马匹狂蹄乱放,早将缰绳甩到身侧,刚要够着又被马车颠得失去平衡,摔到车内。往复几次,摔得她浑身酸痛,力不可支,耳边轰轰蹄声,烈风如刀,她却未想要放弃。
墨叶追着车驾而来,飞身落在有了布隆方丹身边,不由分说的将她禁固在臂弯里,“你疯了,掉下车去就被踏成肉酱。”说完伸手扯过缰绳。虽然缰绳在手,可马匹已失去控制,只不过图个心安罢了。
布隆娸若跟着布隆方丹的车驾冲下山坡,眼看姐姐的坐驾冲入咆哮的马群,正在施展轻功掠过去,却被克进伏身援臂,揪着后衣领扯上马背,牢牢的锁在身前。她惊魂未定,喘息间抬头望去,整个马群浩瀚激荡,克进手执缰绳,目光如练,锐气凛风,驭着马向前方布隆方丹的车驾奔去。举手投足间竟然让人觉得气势慑魂,令人敬畏。她恍然觉醒,玉臂前伸,念了几句咒语,瞬间将身旁一同狂奔的马匹拒着远了几分。她看了看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侧头大声的喊到,“克进,追上王姐的马车。”
娜卓看准了时机将手中控制的光球甩向对岸的岩壁,精光瞬间暴涨,如十日临空,刺得所有人双眼如盲,眼前刹那变成黑幕。再见光明之时,山口的北岸崖壁被巨大的光球聚集的极强之力震成碎块,缓缓朝山口落下。
山口之下,白洛等人恰巧经过,山岩便重重的压了下来。
索鲁山口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巨石从天而降,卷着石粉飞沙将领头的天马砸成肉泥,天马群受到惊吓,纷纷绕道。
白洛被马群逼到一个角落,完全偏离了预定的方位和方向。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求能顺利躲过落下的石块,再朝预定的艮位奔去。
正当此时,众人突然觉得异样。一股隐隐的震动带得雄浑伟岸的气势从脚底传来。如果说天马群奔是停留在地表的震憾,这种震动却仿佛从脚下的大地里发出。人们似乎站立不稳,只觉得四周山峰里埋着的巨龙正翻滚扭动,羁脱蛰伏。
顷刻间,索鲁山口北侧的青焰雪山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巨响,有眼尖的人惊吓之余指着青焰雪山的方向大叫,“看,是雪崩,雪崩。”
坡顶上的众人都将视线聚于那处,只见雪山的半坡上翻起一卷白浪,冰雪夹带泥土巨岩和碎石沿陡峭山坡崩涌而下,远远看去,似云似雾,若撇去它的灾害不谈,却是难得一见的蔚为壮观之景。可此情此景,他们再不能安坐,大喝着挥起鞭绳,策着立即马匹坐驾调头,向相反的方向全力奔驰。
雪浪来势汹涌,不过片刻已变成一条声势凌厉的白色雪龙,腾云驾雾般呼啸着冲着索鲁山口直泻而下,瞬间便将整个山口彻底的掩埋。
崩雪不知过了多久,最终是归于平静。
坡顶上的众人大多逃出生天,庆幸的站在远方的丘陵上,再回头看索鲁山口方向,熟悉的山丘沟壑,千里草场,都已变成茫茫雪海。那些驰骋飞扬的天马,那些适才还看到的人,通通掩埋在了厚厚的雪层之下,永远的长眠于此了。
爱别离苦人人有
空谷暗夜,清月淡照,一泻华冷微光铺陈于薄雪残冰之上,静谥中带着飘渺的诡异。谷下阴幽之地,竟生着密林,一脉似有若无的水气缭绕其间,飘忽不定,渐生渐浓,将整个谷地笼入迷茫的雾色里。
云榕将窗子关上,回头对躺在床上的白洛温雅的一笑,“此处风景虽好,也不应似你这般镇日的开着窗。”
那日雪崩,白洛伤了腿骨,被云榕带回崇云谷后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于她来说是何等的难熬啊。先是痛得死去活来,清醒后又忧心二哥和姐姐的安全,再下来便是哪儿也去不了,躺在床上无事可做。好在云榕已派出隐族去打探消息,一时半会儿还不知如何,她也只能安下心来好好养伤。
这日,突然发现窗外的景致甚好,可以同时看到围谷的雪山和谷底的绿树繁花,便时时要求开着窗。
崇云谷是一个山谷,不过它地处的位置有些特别,是深藏在雪域之中的一片绿洲。山谷四面皆不通风,其下又有地热温泉涌出,反而滋养了这一带的植被水草,形成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独立环境。一谷有四季,百步不同天就是它真实的写照。云家的隐族便隐匿于此。
白洛冲着云榕吐了吐舌头,笑道,“你看,天天躺着多无聊啊,你这飞云阁里的藏书都被我看得差不多了,再不让我看看外面的美景,我就要闷死了。”
云榕走过来,在床边坐定,端起小几上的一碗汤药,递给她,“别找借口不喝药,腿不好就别想快些去见你二哥姐姐。”
白洛苦着眉,“不是已经用了二师兄的伤药了么?为什么还要喝这苦苦的药啊,天神啊,救救我吧。”
云榕轻哼一声,“叫天神也没用,今天你一定得把这药喝下去。”说着他顿了顿,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或者你不想自己喝,要我喂你?”
听了这话,白洛脸上“噌”的一下飞起红云,“我……不……不需要,我自己喝,自己喝。”她第一天到崇云谷的时候,痛得全身无力,头脑昏沉,尝了一口苦药,硬是喝不下去。云榕便退了所有的人,亲自上阵,含药渡口,硬是逼她一口一口的将苦药喝了下去。苦啊,那药确实苦。可他却转移了她的注意,两人唇舌交动,激情四溢,竟让她将苦味抛诸脑后。
云榕将她的娇羞看在眼底,唇边掀了笑意,“肾在体为骨,断骨要辅以补肾的汤药才会好得快。二师叔此次留下这几帖药方就是以防有人断骨之用,不曾想我们都没事偏你一个最怕苦怕痛的人伤了腿。早知如此便要他少放几味苦药,你也喝得痛快些。”说着将药递过去。
白洛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药碗,皱眉屏息,硬着头皮把药一口饮尽,再连忙侧过头来含进云榕早已准备好的蜜饯,使劲的嚼了几下。口中的甜腻盖过了药苦,她才全身垮了下来,没精打采的靠在床边,“都是二师兄医术过人,怎么三天了我还不能下地?”
话音刚落,门边便有人附和道,“就是老二那家伙指不定就是个庸医。”沈竹脸上还缠着纱布,说着就走进门来,身后还跟着滕渊与史红楼。
滕渊笑着看了史红楼一眼,对沈竹说,“你们不是师兄弟么?怎么连他是不是庸医都不知道啊。”
沈竹将端着肉粥的盘子放在白洛的床头,一边检查她的腿,一边无奈的说,“你们看看按他的吩咐把我的脸包成个猪头,要我怎么相信他不是庸医?”
得益于云家隐族珍藏的各种稀有珍奇的药材,往日因为药材的不能医治的疾病,终于有了医治的法门。墨叶早与云榕来过一次崇云谷,大约配伍出三四十剂方子,除了白洛现在正在用的断骨内伤之类的方单,还有为沈竹脸上的旧伤